下一刻,她的身子一空,已經被這個男人抱了起來。
那一貫邪魅的面孔此時盡是溫柔,可眼底里含著的狂熱還是讓柳姍姍渾然一顫。
「爺,要節制——」她趕忙的表示自己的立場。
司馬昭然微挑眉,隨後已經俯身壓住了她,就在那菊香滿懷當中,吻上了她精致的耳垂,細細的啃噬。
在引起身下的人一陣兒輕顫之後,才低低的誘哄了聲,「……今兒,爺獎勵你!妾」
嘶——
隨即,那大掌掀飛,直接就把柳姍姍身上的衣衫撕得粉碎。
柳姍姍驚呼了聲,身上就只剩了貼身的衣褲抓。
這人,乍化身成狼?
再匆匆抬頭,面前這男人的眼底早已經欲波洶涌。
眼前一花,他已經再度把她壓入身下。
大掌所到之處都好似熱火熊然,點點的顫栗快速的在她的身體里積攢成波,而當那大手沿著身下的曲線滑入她的秘&境。備好的濕濡只讓那個男人的嘴角勾起越發邪魅的弧度。
身下猛地一挺,便深深沒入。
充沛而來的熱度讓柳姍姍嚶嚀出聲,而那清淺的嚶嚀就在夜色里只魅惑成群。
一波比一波越發強烈的刺激隨著身上這個男人的動作越發的讓她不能自己,左右逃月兌不開,只能盤起腿緊緊的攀著身上的男人才能讓自己覺得好受一些。
而這無異于是投身入狼的舉動只讓身下越來越密集的尖銳酥麻直接沖上腦顱,最後那一聲尖叫卻整個被這個男人吞入月復中。
同時,身內涌入一股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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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
柳姍姍覺得自己還真就成了坐堂的人了。
雖說那位何郡守也在前面坐堂,可也就是每天一個多時辰處理一些比較復雜的案子,大多的時候都是她儼然正坐。
只是似乎那些個百姓也越來越習慣武樂郡的郡守成了欽賜的賢明夫人,只不過三日之後,一些街面上的小爭吵就都能給弄到她跟前來。有時候就是正好趕上何郡守坐堂,也都希望是賢明夫人處置。
于是乎,就是連榴蓮也頗為感慨的說了句,「小姐,奴婢想著皇上應該給小姐發兩份俸祿了呢!」
兩份麼?
柳姍姍揚眉笑開。
還不知道她這一份俸祿能維持到多久呢!
而隨後,榴蓮也很是奇怪的探了個頭,「只是小姐,王爺這些日子都是去哪兒呢?」
柳姍姍無奈的看著榴蓮,「你以為你家小姐長著幾只眼楮?」
「……」
「你以為你家小姐是八卦的人?」
「……」
「好了,乖乖去看看你家小姐的湯羹熬好了沒?」
「……是!」
榴蓮滿頭霧水的出去了。
背後,柳姍姍臉上的笑容則是慢慢的收斂了。
就是連榴蓮都想到的,恐怕那些個存心設計他們的人也都想到了。
——那位爺啊,你在做什麼呢?我的這個障眼法,貌似也到了不靈光的時候了!
……
……
「這個障眼法,也虧得他想得出來!」
濃密的夜色之下。
那高大的圍牆之內,一襲白衣的男子抬手一揚,那粉碎的碎片好似雪花飄散了一地,隨著那微風過後,很快就蹤跡不見。
「那倒是!即便皇上對他不同尋常,可畢竟也是紈褲子弟,還能耍出什麼樣的手段來!」一旁隱在暗夜的人輕哼了聲,隨後又是恭敬,「那,爺。我們還是按原計行事?」
「嗯……」那男子點頭,卻待那隱在暗夜的人離開之前抬手道,「記得,那位賢明夫人還是要好好對待!」
「是!」暗夜中的男人發出邪肆了然的笑聲,「都以為賢明夫人不過是恭謙柔順,可何嘗她才是第一美人兒!」
話音未落,身形幾個起落,已經消失在夜色里。
那白衣的男子身形未動,抬頭看向頭頂上的那輪明月。
但見銀河飄繞而過。只恍若仙境。
「姍姍……」
口中輕喃低語,恍惚的好似雲霧繚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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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樂郡。
又是兩日。
那位爺照常日出而出,日落而歸,她從不問那位爺做什麼去了,只是關于那位爺的傳聞還是時不時的落到她的耳朵里。
說那位爺最喜歡的就是去武樂郡最有名的妓院去听小曲,喝花酒。雖說偶爾也在街上轉轉,可也都是往那些個珠寶玉器的鋪子里鑽。
于是,最後只總結的一句話就是若非是有賢明夫人,那位爺怎麼會攤上欽差大人的名頭?也正是因為有賢明夫人,這位爺也才是真的應了這麼一句「安樂」。
听著那些傳言,柳姍姍只能輕輕一笑,可背脊上的寒意卻是越來越深。
原本就喜歡日光浴的她,也就跟更多了頻繁的曬太陽的時候,只是似乎三次總有兩次能踫到那個流雲副統領。
他仍一貫冷漠,就是俊美的臉上也總是帶著讓人覺得生疏的冷凝,而每每看到這個模樣,心頭仍會浮上層層的顫栗。
太像了!
不得不說,這個前世的人,和後世的那個劉雲太像了!像的讓她在對上他的視線的時候,就不自禁的想要躲避,甚至連榴蓮都察覺到了不對勁。
「小姐,那個副統領真的不對勁!」榴蓮再次在她的耳邊重申。
「怎麼不對勁?」柳姍姍佯裝很是茫然的看向榴蓮。
這個傻丫頭,莫不成覺不出你家小姐看到那位副統領的時候才不對勁嗎?
榴蓮左右看著沒人,俯身在她的耳邊低語,「小姐,那位副統領不止一次偷偷的打听你的喜好呢?喜歡吃什麼,喝什麼就不算了,甚至于連喜歡什麼顏色的布料,甚至于喜歡做什麼,都知道了呢!」
听到榴蓮這樣說,當真讓柳姍姍心頭一顫,「你怎麼知道?」
榴蓮趕忙的說道,「那天奴婢去洗衣服的時候,那位副統領看到了,說你家夫人應該更喜歡淺藍色的料子。我就問,你怎麼知道?……」
「後來,奴婢又給去烹茶的時候,那位副統領看到了,說你家夫人應該喜歡喝涼一些的茶水——小姐,那時候您正在曬太陽,不正是不想喝太熱的茶水嗎?您說,他怎麼能知道的這麼清楚?」「……」
柳姍姍的眉頭不經意的挑了挑。
這,這還能說那位副統領什麼都知道嗎?明明就是榴蓮自己說出去的啊!
深吸了口氣,柳姍姍拉住榴蓮的手,「你去請副統領過來,我好好盤問他一下!」
「是!」
榴蓮高興的去了。
柳姍姍則是深深的吸了口氣,仰頭把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
柳姍姍微微閉上眼楮,那恍若跨越了千重萬山的前世在她的眼前一閃而過。
那時候的她,滿身蒼漪,全身上下幾乎都是被那個人肆虐的痕跡,她哭喊,她求饒,那個男人卻仍是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掠奪,掠奪……
那時候的她,也曾想過不惜一切的分手,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可面對著他的懇求,想到那纏綿刻苦,折磨了彼此六七年的情感,她決定給他一次機會,卻不想正是因為這最後的一次機會,她在那個世界徹底的消失,更也成了她來到這一世的契機。
人都說這一世的糾纏,是因為曾經上一世的刻骨。
六年了,糾纏了她六年的辛苦,難道說就是在等著這一世遇到他?
不管怎麼樣,她還是要找那位流雲副統領好好談談……尤其在眼前這樣的情況下。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