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那個丈夫嗎?不會的,自從她的手上沒有了戒指後,他觀察過她,沒有像其他要離婚的女人那樣傷心。
以她堅強的性格,顯得不太在意她的丈夫,他讓她搬進這間別墅時,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就進來住了。
住進來那天,她還笑自己成了真正的阿嬌,被他給藏了起來。
他不喜歡那個‘金屋藏嬌’的故事。那個被金屋子藏起來的阿嬌最後沒有得到一個好結果。
他讓她住進這里來,是希望給她最好的,然後想和她有一個好結果的。至于是什麼樣的好結果,他沒有去想過,總之,他不要她像阿嬌。
他拿走她手上的煙蒂,然後把空酒瓶放進了垃圾桶,當這一切處理完之後,他輕輕地抱起醉燻燻的女人,走向了洗澡間。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他的動作幅度有些大,凌雲吐了起來,好在,他們已經走進了洗澡間。
他扶著她,調整好了位置,由得她吐個夠。
當凌雲把能夠吐的都吐出來後,整個人好像清醒了好多。
微微睜開眼,她看到了抱著她的司凱臣,笑了,笑容里有一抹無法忽視的苦澀。
司凱臣月兌去她的衣物,把她放進了巨大的浴缸里,他自己也踏了進去,讓熱熱的水洗去自己一天的疲憊。
懷里的女子,酒精在作用,加上外邊的熱水泡,渾身粉紅起來,煞是迷人。
凌雲覺得自己渾身熱極了,像發燒一樣。
她踫到了溫度比較低的司凱臣,緊緊地向著他靠了過去,這是她熟悉的人。
這是少有的,一直都對她很好,很照顧她的人。
也因為這樣,所以她總是沉溺于司凱臣的寵愛之中,哪怕只是個不見光的情人。
也許,她的家里給不了的溫暖,這個男人給了,所以,她眷戀他的柔情,他給予的一切美好。
「唔」靠著司凱臣的身體得到了舒暢的涼意,凌雲情不自禁地從嘴里溢出了嬌柔的聲音。
司凱臣看到她如此誘人的身子,本就有點控制不了自己,還听到她如此醉人的聲音,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了。
他在凌雲耳邊輕輕地叫著。「寶貝,甜心,小妖精。你可知道你這樣子,把我的魂魄都勾走了。」
他一邊說,一邊輕柔地吻著她的脖子那敏感的地方。
凌雲頭暈暈的,覺得自己興奮得像飄浮在空中一樣,然後,她踫到了冰涼的東西,那應該是一具身體吧。
她在腦中想著,眯著眼,感覺到有人在抱著她,她覺得那種感覺舒服極了。
她想繼續飄,她喜歡那涼涼的感覺,于是靠了過去。抱著她的男人是司凱臣,這是她最後的意識。
她覺得自己融化在司凱臣掀起的情潮里了。
只是,她很樂意把自己交給他,因為他喜歡,所以她就以此回報著他對她的好。
這個男人,她也想給他更多。
「痛」第二天,凌雲醒來第一感覺是頭痛欲裂,她禁不住叫了出聲。
司凱臣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帶著微微的責備。「知道會痛,下一次就不要喝那麼多,兩瓶酒,我的女神。你整整喝了兩瓶酒,還是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