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看了一下自己,難道自己喝醉了還能夠月兌衣服月兌得那麼干淨睡下來?
她看著他,想听听他如何說。
司凱臣看到了凌雲疑惑的眼神,不禁笑了起來。「你昨晚可愛透了,我從沒有見過那樣的你,迷人極了,我的魂都給你勾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
凌雲模糊地想起了那飄浮空中的感覺,那涼涼的舒心的感覺。然後,她想到了自己酒醉的時候,心里感動于他對她做的一切,就跟司凱臣貼到了一起,讓自己給予他無盡的快樂。
難怪她感到自己全身舒暢,除了頭部痛得難受外。家里的事讓她不開心,可是,司凱臣卻那麼的寵著她,讓她可以得到一絲的心靈安慰。
她不禁幸福地笑了起來,美麗的眸子凝望著他,這個男人讓她感到幸福。
司凱臣笑嘻嘻地看著凌雲,她的表情全落在他的眼里面了,連一絲都沒有放過。
他對她的表現滿意極了。
可是,他想到了凌雲昨晚的異常,把她拉起來,面對著自己,皺著眉頭問她。「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為什麼喝那麼多的酒?」
凌雲一听,臉色一變,眼里充滿了一種叫做痛苦的東西。
她,痛苦?司凱臣感受到了,他靜靜地等著,等著她告訴他,她的事情。
他想,她應該會告訴他的。因為,她不告訴他的話,他也能夠知道,聰明的她一定知道怎麼選擇。
他在她醒來之前就想過這個問題了,這次凌雲的事情有點大,不是為了她的那個丈夫,一定還有其他的事情讓這個冷靜的女人失控了。
他翻開了她的手機,看了一下里面的號碼,是有一個平時經常見到的號碼,之後有一個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號碼,他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記他記住了那個號碼。
如果她現在不對他說,那麼等一下回到公司,他會馬上讓人去查。只要知道打電話的人與她的關系,就不難知道她的情緒低落是所為何事了。
凌雲想到,這個男人,既然他問了出口,他是不會輕易放過不去理會的,也證明這事是瞞不了他,與其讓他暗暗地去查,還不如就這樣說了出來。
反正也瞞不了他的,這個男人要想知道的事情,又有哪一件能夠瞞得住他?
「昨晚,我是在做一種告別儀式,從此以後,我的家人就不認我這個女兒了。我再也沒有家了。」凌雲平靜地說著,然後唇上勾起一抹輕笑,仿佛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昨天,她走出那個家門口後,就想清楚了,她覺得,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她不可能與彭越回到從前的,離婚是必然的。
想到那個男人,想到他的那個媽媽,凌雲就覺得惡心。想想自己這樣幾年居然能熬下來,還挺佩服自己的。
不過,現在自己不用過那樣的日子了,也就覺得不那麼難過了。
她回到家里,想用一種方法來告別過去,然後,她想到了用煙酒。
她一邊喝著一邊想著過往的種種,不知不覺,淚如雨下。
想完了,酒完了,她醉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