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比她身高還要長的一頭超長頭發。
資料還顯示,她在吃西餐的時候,用的是自帶的手術刀。
可是,就算有了這麼好辨認的特征,可真的要在這個人口超千萬的大城市里找一個人,也是很難的。袁千亦想到自己的任務,覺得郁悶極了。
他已經出入這里的西餐廳好幾天了,還在晚上悄悄地看過了他們的監控錄像帶,都沒有發現有Ailsa的身影。
現在,他正坐在一個廣場的長椅上坐著,看著這個日新月異的城市,比起二十年前,這里變化太大了。
他幾乎都不認識這里了。
舅舅在世時,還經常和他聯系,關心他的需要。舅舅去世時,袁家的人沒有通知他,當時他正在歐洲執行任務,事後他才知道的。所以,他也沒有回來。
他曬著暖暖的太陽,看著廣場上的休閑自在的人群。幾個老人在一邊聊著天,喝著從家里帶來的茶水。有那麼幾個年輕的媽媽帶著剛剛學走路的孩子,跌跌撞撞的地草地上走著。
這時,不遠處來過來的一個女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這個女人,他見過她。在美國,一個夜晚,一個聚會上,她的亮麗,他只用一眼就記住了。
她也是在這個城市?她從一個女人會所里走出來,閑散地走進廣場,帶著運動後的神采奕奕。
凌雲向著廣場走過去,走著走著,感覺到有一雙眼楮盯著自己看,那種感覺讓她覺得冷冷的。
她抬起眼來,看向四周,搜索著落在她身上的眼光在哪里,卻沒有發現,而且冷冷的感覺已經消失。
凌雲一如既往地在她喜歡的一棵大樹底的那個長椅坐下,拿出了包包里喂鳥的一包飼料。
不一會,食物的氣味就把樹上的鳥兒吸引得飛了下來,一只,兩只,三只
在這個陽光暖暖的下午,凌雲上完瑜伽課後出來,喂著鳥兒。最近司家的老夫人去世了,司凱臣忙得很,沒有時間過來找她。
她空閑的時間比較多,也樂得逍遙自在。
今天她來上瑜伽排毒課,老師先帶學員們做準備動作,熱身運動結束後讓學員們飲用白開水一千毫升,然後開始做一套排毒的動作。
從頭部開始,到脖子、肩、胸、月復、胯、腿、腳一路下去做著各種動作,一個回合下來,全部女士都大汗淋灕,老師讓她們又喝了一千毫升的蜂蜜。
這回主要是用走的,用各種姿勢在教室內走動,把手舉高過頭頂,然後跟著老師慢慢地一圈又一圈走著,然後學著鴨的走路姿勢,又在地上一圈一圈地來回著。
許多學員堅持不下去,最後累倒在一旁,凌雲卻堅持著,咬著牙跟著老師,終于走完,最後老師還表揚了她。
最後到了休息術,全身心在休息術里得到了放松。
當她換好衣服走出來時,老師問她。「凌小姐,假如有一天你願意加強訓練一個月,你也可以做老師了。你可以考慮做兼職的。」
凌雲微笑著和老師聊了一會兒,才走出了女人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