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沒有急著回家,難得有一個閑暇的下午,她走上了廣場,掏出早準備好的鳥食,喂起了樹上的小鳥。
瑜伽,是她喜愛的一項運動,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她與司凱臣之間有什麼的話,她不做現在的工作了,也知道自己可以做點什麼來謀生。
這真是意外的收獲。
這時,她看到一個高個子男子從她的面前走了過去。她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冷的氣息。
這個男人,剛剛就是他在看她,她敢確定。
他是誰?他為什麼會看她?他認識她嗎?她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個冷冰冰的男人。見過的話,她一定會記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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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怡涵開著車,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的腦子亂極了。
她剛剛才和袁冰洋見了面。袁冰洋告訴她,你的丈夫一直和恆瑞的高級主管那個叫凌雲的女人在一起。凌雲就是那個和司凱臣一起見報的女人。
看到宋怡涵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非常難看,袁冰洋笑眯眯地挨近她,問道。「你老公這樣對你,你也可以學著他的樣子對他的呀。眼前,不就有一個很合適的人選了嗎?而且,我保證,絕不會負你。」
看到袁冰洋那個信誓旦旦的樣子,宋怡涵的臉色慢慢地好了一點。她看他的眼光充滿了責怪的意味,一聲不吭的,盯著他挨在她身體的部位。
袁冰洋在她的眼光下沒有辦法,搖搖頭,把身子挪開了,對著眼前這個令他又愛,又恨不能得到的女人,他對她說。「你也別怪我說出實情,是你讓我去查的。而實情總是殘酷的,你難道沒有心理準備嗎?」
是呀,是她太過天真了,還是太相信司凱臣了。
以前,他無論玩得多晚都會回家,就算他睡的是客房,在第二天早上,她還是可以看得到他進房間里洗浴和換衣服的。
她總是想,憑她這麼愛他,她娘家又是財大勢大,司凱臣不會在外邊搞得太過分的。
想不到自從見報後,他就經常徹夜不回家了,甚至連衣服都不再回家換了。
他越來越過分,也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凌雲,這個女人叫做凌雲,不是嗎?她是見過她的,就在司老夫人的葬禮上,恆瑞里所有高級的員工都來了。
那天,她和所有的來人一樣,一身的黑衣。不過,她身材高挑,修長的腿,白皙水潤的皮膚,她的五官尤其漂亮,想必每一個男人看到她都會想要得到這樣一個美麗不可方物的女人吧。
那天,她和所有的人一樣肅穆,反而襯托出她的冷艷沉著。這是一個強勢的女人,這是凌雲給她的印象。
由于當時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做為主人家的宋怡涵,沒有太多的時間注意到凌雲。
等到她空一點想再看看她時,她已經隨同他員工一起離開了。
宋怡涵一邊開著車一邊想著事情,差點就和前面的車相撞,她再也無法繼續開了。
她把車子停在了一處寬大的路邊,想著剛剛被擦車而過的人罵她,‘死三八,你不要命了。’
那是一群年輕人來的,他們在玩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