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俏巫收禮了,謝謝mothersun親親送的鮮花,謝謝親的大力支持,非常感謝,麼麼∼
還有一事,巫巫跟各位親們說句抱歉!因為‘雛’是禁字,俏巫的書名《特工雛妃︰女敕妻要休夫》改成了《特工妃,丫頭不吃庶》,希望喜歡巫巫的親繼續支持,謝謝大家!群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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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霸的戲份演完,眾人一散而去,童顏對秦東淡淡的點了點頭,沒說什麼便轉身離去,然而她才起步,秦東不冷不熱的聲音悠悠的從她身後響起︰「三小姐,您忘了秦東?」
秦東說著在心里暗忖︰她當然‘忘’了,因為他們從來都沒有真正的認識過,他們四大護法也不過是在暗處保護著她。
童顏腳下的步伐一愣,小腦袋回過頭來,冷冷的斜視著他︰「素不相識,又何來忘記之說?」
她從沒見過這個男人,她又怎麼可能知道他是誰?
秦東淡定從容,他緩緩的說著早已經想好的招數︰「看來三小姐是忘了,外面的人都說三小姐自前些天撞傷了腦袋,就再也想不起以前的事情,看來果真如此,五年前三小姐曾對秦東有一飯之恩,只是那時候的三小姐有點……單純,然而不管怎麼說,秦東都非常感謝三小姐的一飯之恩。」
「然而呢?給我一點銀子做報酬?還是回請我一頓飯?」童顏回過身來,正面對著他,柳葉眉兒輕挑,妖魅好看的大眼微微一眨。
五年前,童顏才五歲,一個痴傻的丫頭的確如這個叫秦東的男人所說,有點‘單純’,也就是‘單蠢’,她會傻傻的把自己的飯給別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是她看沒那麼簡單吧!
秦東雖然一身粗衣麻布,可是一個人的沉穩淡定與不由自主流露出來的威儀,那是騙不了人,秦東給她的感覺就像一個王者,所以就算他不是站在巔峰的王者,也不會是市井小民。
況且以他的身手,要混口飯吃並不難,他有機會接受別人的‘施舍’嗎?
「三小姐不相信?」他不是白痴,童顏的語氣里充滿了懷疑,其實他也知道這個理由免強,可是他就是想听听尊主所喜歡的小丫頭到底還有什麼能奈。
而且他這麼做也不是完全沒有理由,因為他覺得童顏遲早會知道他是誰,也會接任尊主的位置,既然如此,他覺得早知晚知都是會知道,那他何不借此試試她有多少能耐。
聞言,童顏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諷刺,她淡漠的聲音幼稚,卻無比犀利︰「我相信,如果你覺得自己是窩囊廢的話,我相信。」
一個看來冷漠高傲的男人,他的身手,他的尊言,他怎麼可能允許自己接受一個痴呆小娃的‘好意’?再說了,據她所知,以前的童顏似乎從來沒有走出童府那道高牆,他又怎麼可能吃得到童顏的‘飯’?
只是既然別人想‘玩’,她怎麼拒絕,那就大家一起‘玩’吧!
「窩囊廢?」秦東犀利的眼神微微深沉︰「三小姐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童顏只一個小娃,她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害怕嗎?百花宴上對童君柔‘動手腳’,而且還敢跟童上恩他們擱下狠話,剛剛在那群流氓面前亦是如此,她難道不知道她一個小小的女乃娃別人一只手都能把她捏碎嗎?
況且她不是看過他的身手,而她竟然還敢暗罵他是窩囊廢,她真想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童顏小巧的嘴兒微微噙起,她正想說些什麼,然而她的話還沒有開口,旁邊便傳來一道慵懶而熟悉的聲音。
「本王的未來王妃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本王是不知道,但本王知道你的死字怎麼寫。」敢當街威脅他宣王未來的王妃?這個男人是沒打听清楚呢!還是明知故‘犯’?
童顏尋聲望去,寒塓宣正從對街提著優雅的步伐向她慢步走來,而他的身後還跟著一群護衛。
以寒塓宣的說詞,看來他是誤會了秦東,不過她才不會管什麼誤不誤會,反正她不想與秦東有交集,所以寒塓宣想怎麼‘處理’,她不會有意見,再說了,以秦東的身手,她並不擔心‘鬧出人命’。
「看來今天不是個談話的好時機,三小姐,咱們改天再敘!」秦東說著雙手抱了抱拳,說完便轉身想要離去。
br>然而他才轉身,寒塓宣身旁的護衛方陣余大手一揮,兩旁的帶刀護衛立即一擁而上,把秦東團團圍住。
秦東犀利的瞳眸一冷,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隨著他眼眸一眯,動作又快又狠又準,招式如風,如電,不一會,就輕而易舉的把寒塓宣的幾個護衛擊倒,寒塓宣的左右護衛方陣余與方陣威見狀,兩人相視一眼,飛身加入戰場。
然而秦東是火焰聯盟的四大護法之首,他的武功又怎麼可能是泛泛之輩,所以盡管方陣余與方陣威武功不弱,兄弟倆卻不能動秦東分毫,打成了平手。
打成了平手,還有什麼熱鬧可瞧?
此時,看夠熱鬧的童顏感到無趣打了個哈欠,淡淡的丟了一句︰「讓他走!」
寒塓宣聞言,優雅的揮了揮手,方陣余與方陣威立即退到一旁,而秦東則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寒塓宣才對童顏抱了抱拳離去。
在轉身那一瞬間,秦東眼底閃過一抹疑惑,寒塓宣處事向來冰冷無情,幾近冷血,可是童顏只是淡淡一句話,寒塓宣卻二話不說一句就放行?他是不是漏想了什麼重要的信息?
寒塓宣看了看秦東離去的背影,妖魅的瞳眸閃爍著冷光,眼底暗芒一逝而過,他嘴角緩緩揚起一抹淡淡的慵懶,才對童顏淡然而道︰「他對你沒有一絲一毫的殺氣,所以你應該很好,對嗎?」。
寒塓宣的語氣是肯定的,剛到時,听到那個男人的的‘威脅’,他的確小小的擔心了一下,然而當他看到男人的身手,還有男人兩次要離去時對童顏的拱手拒拳,他就知道男人並沒有要傷害童顏的意思。
以男人的身手,他要殺了童顏,那是易如反掌的事,而且男人的態度看來只是一個簡單的禮儀,可是身為宣王的他可沒得到男人的‘禮遇’,反倒是童顏,男人在兩次要離去之時,都跟她拱手打了招呼才離去,而且這種現象竟然讓他有一種荒謬的感覺,童顏是主,男人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