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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如何,那都是親支持巫的一種表現,巫謝謝兩位親的送禮,謝謝!群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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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沉默中的童顏聞言,柳葉眉兒輕挑,寒塓宣以為她在‘內疚’?童顏依然默然不語。
突然,一陣陣悅耳的笛聲從遠遠飄來,悠悠然然的,听來令人感覺很舒服,很優美。
童顏掀開了窗簾,好奇而美麗的大眼尋聲望去,只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站在小土坡上,自得悠閑,無拘無束的吹著長笛。
是他?待看清楚男人的長相,童顏眼底閃過一抹異色,心里疑惑著,司圖怎麼來了?他不是應該在衛遲聰身邊嗎?難道衛遲聰有什麼話想讓他傳達?
童顏疑惑的同時,寒塓宣想到了迎親那天的事,心里的警惕感頓時橫生。
他順著童顏的目光看去,眉頭緊緊皺起,這里是山間小道,並沒有住戶,這個男人為何突然出現在這里?
就算他是路過行人,可是這里離城縣還有一段時間,以一個步行者來說,他要是不敢緊趕路的話,就要夜宿林間了,所以哪有可能還在這里悠閑的吹笛。
還是此人又是童上恩派來的殺手?
然而就在寒塓宣心生懷疑的時候,童顏卻突然開口了︰「段北,這笛子吹得不錯,我喜歡,賞了!」
窗簾外,段北恭敬的應了一聲是,便策馬而去,然而在段北的眼里,去閃過一抹擔擾。
司圖還是來了!
早在他動手割了高謙命根的時候,他就知道司圖總有一天會找上門,只是沒想到會那麼快,只希望高謙的事不會影響‘自家人’的和氣才好。
「顏顏,此人來路不明,也許是你爹或者是皇上派來的人,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為好。」童顏的話,寒塓宣不免擔心。
童顏怎麼那麼快就忘了成親那天的事?童上恩派人來刺殺她,而且都是一些被人操縱的傀儡,萬一此人也是,那麼他們應該又有一場硬戰要打了。
「嗯∼」童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淡然應聲。
段北的身份已經被寒塓宣知道,司圖的身份她得保密著,所以除了應聲,她沒有別的話能說,否則以寒塓宣的聰明,他不會笨得毫無所覺。
童顏不知道段北跟司圖說了什麼,又或者是司圖對段北說了什麼,可是就在她把視線從寒塓宣身上收回,看向司圖與段北方向的時候,他們卻突然打了起來。
童顏犀利的瞳眸瞬間深沉,美麗的大眼里疑惑更濃了,司圖到底來干嘛?如果只是傳達衛遲聰的話,他有必要拿段北開刀嗎?還是段北做了什麼事惹怒了司圖?
段北與司圖這一打不要緊,要緊的是方陣余與方陣威他們都戒備了起來,瞬間,眾將們便把他們的馬車圍得滴水不漏,同時也擋住了童顏他們的視線。
童顏皺了皺眉,然而從寒塓宣身上爬了下來。
「顏顏,你要去哪?」她不會想出去吧?
童顏不語,她只是掀開了馬車的車簾,幼女敕的童音冷冷一喝︰「閃開!不要擋著我的視線!」
「小王妃……」方陣余正想勸戒,然而他還沒有說完,寒塓宣已經站在了童顏的身後,大手一揮,方陣余等人頓時兩邊閃過,候在兩側,以防萬一。
身後,寒塓宣看了一眼童顏,又看了看對打的兩人,心里的擔擾漸趨。
與其說對打,還不如說那個男人在打段北,而段北只是一味的閃躲,然而雖然如此,段北卻每每閃過,而且看來輕盈應對,以段北矯健敏捷的身手看來,段北的武功應該不在男人之下,可是他卻沒有對男人出手,顯然他們是認識的。
段北是火焰聯盟的四大護法之一,他認識的人應該很多,可是能讓他不出手的人應該很少,難不成這個男人也是火焰聯盟的人?那麼那個男人能跟童顏扯上關系嗎?
這廂,司圖打了一陣還得不到好處後,選擇了停火,他冷冷的瞪著段北,卻拿他沒轍。
「說,為什麼?」段北是尊主的貼身護法之一,他的身手當然不在話下,司圖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可是當他听到段北承認不否的時候,他的怒火就忍不住高升。
他的一生跟著尊主,也無妻無子,他就那麼一個妹妹,也就那麼一個外甥,可是段北卻斷了他們家的香火,這叫他怎能不氣。
「我還以為司管事不想知道呢!」段北俊臉依然冰冷,語氣冷漠淡然。
司圖一見他就問他是不是他割了高謙的命根子,他才承認,司圖就不由分說的向他開刀,要不是念在司圖跟著尊主多年一向忠心耿耿,他早就動手了,又豈能容他以下犯上。
「北護法,司圖只想問一個問題,此事,是不是少尊主的指示?」司圖雖然心里有氣,可是他也清楚段北的為人,以他的個性,他定然不會多管閑事,更不會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擅離職首,況且段北也沒有理由那麼做。
所以此事,他只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他們的少尊主——童顏!
「司管事,不管是誰的主意,但是段北只跟你說一句話,高謙,就算死一百次,那也是死有余辜!」段北冷冷的說完,便轉身離去。
高謙那個畜生,看到童顏給他的資料,他真後悔自己當初沒有殺了他,而司圖,他最好自己去看清楚高謙的為人,否則休怪他將此事告知尊主。
司圖看著段北離去的背影,心里震驚,段北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高謙真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否則段北怎麼會說出如此厭惡的話,而且從段北的話里也不難听出,段北這是在護著童顏。
可是以段北冰冷的性子,能讓他護著的人,他只見過一個,那就是尊主,可是如仿卻多了一個,童顏。
司圖心里有很多疑問,可是他也知道此時不是最適當的機會,寒塓宣他們在不遠之處,他也沒有時間多問,他今天會出現,只是想先問清楚是不是段北所為,只是沒想到段北卻給了他這樣一個答案,看來他得好好調查此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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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北回到隊伍中,他知道眾人的疑問,所以不等寒塓宣問話,段北就已經先開口說話了︰「小王妃,您的賞,段北已經給他了,只是那個人是段北的一個朋友,在此巧遇,所以切磋了幾招!」
段北的話,眾將放下了警惕,然而他的話,段北知道,以寒塓宣的聰明,他不會相信,不只是因為寒塓宣知道他的身份,更因為這里是荒山野嶺。
在一個荒山野地遇見一個朋友,這個機率可畏是零,但是段北也知道,為了少尊主,寒塓宣不會拆穿他的話,必要時,或者還會替自己圓謊。
「上路吧!」這話是從寒塓宣的嘴里說出,在說著的同時,他那雙犀利有神的瞳眸淡淡的看了段北一眼,卻沒有多說什麼。
果然如他所想一樣嗎?那個男人跟童顏又是什麼關系?這又是一個他不能過問的話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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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說什麼?舅舅已經找上童顏了?」縣令府里,高謙恨恨的眯起了眼,沒想到舅舅的手腳那麼快,他這邊才按排人手,他那邊就已經開始了。
難怪舅舅能坐上火焰聯盟總管事的位置,看來還真有兩把刷子,可是舅舅的動作卻比他們還快一步,要是舅舅此時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自己的計劃恐怕要落空了。
高衛臨點了點頭,眼底陰冷盡顯︰「不過事情也許還沒有那麼糟糕,據探子回報,你舅舅當時被侍衛擋住了,並沒有見著賽依然與童顏,所以咱們得加快腳步,趕在你舅舅之前動手,否則將功虧一簣。」
「爹,你說童國丈會不會耍我們?」他們自知自己的人力不如寒塓宣,他的身邊肯定也是高手如雲,要想在他的身邊殺人,肯定不是小事。
所以此事他們也只能跟童上恩借人,可是信已經收到卻不見其人,他真懷疑童上恩是不是另有打算,而他們又會不會落入童上恩的陷阱。
「這……」高衛臨聞言也沉默了,童上恩的作風做法,這些年他也有點了解,雖說童上恩看來對自己禮遇,可是自己不過是個縣令,自己有幾斤幾兩他還是清楚。
「不管是不是,這仇,我們總是要報!」高衛臨說著眼露凶光,事敗之時,童上恩真有可能把矛頭指向自己,然而此時,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們高家的香火都被人滅了,他哪里還能顧忌其他。
「哈哈∼看來司圖的妹婿很有大將之風,懂得進退,咱們合作愉快!」
就在高衛臨說完的時候,一陣笑聲在房間里響起,然而卻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過了久久,卻依然不見有人出現,而且也沒有再听見任何聲音,高衛臨與高謙面面相視,心里震驚,但片刻,卻笑了!
此人應該就是童上恩派來的人,雖然他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知道司圖的存在,可是不管如何,童上恩肯派人來,那麼就表示他們的仇有望一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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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府的花園里,花兒粉女敕,清荷怡然,然而在這悠然曼妙的空間,卻沉甸著淡淡的怒火。
童君柔嘟著紅唇,眼里滿是委屈︰「爹,你到底愛不愛君柔啊?你不是說很快就讓君柔願望實現的嗎?可是現在都過了這麼久了,君柔為什麼還不能如願?」
當初她就不滿童顏嫁給寒塓宣,她也一直想著辦法處理童顏,可是這時候爹卻要她停手,說他會替她處理,可是都過了這麼久了,童顏還不是好好的活著。
想到童顏做上了宣王妃的位置,她這心里那口氣就咽不下。
「你以為爹不想讓你如願?但此事急不得!你要是再瞎嚷嚷,被人听去了,就別怪爹不再管你。」童上恩冷冷的瞟了她一眼,眼里閃過一抹冰冷。
這個蠢女兒,她以為說殺就殺啊?他也想,而且也做了,童顏成親當天,他就已經派人前去,只是沒想到費正堂竟然失手了,也讓童顏逃過了一劫。
為了此事,寒塓宣已經有所防備,而他要想再動手也有點難,好在天無絕人之路,童顏命人割了高謙的命根,這也讓他有了注意,也敢放膽去做,因為就算出了問題,還有人‘替’他擔著,高衛臨父子將是他的替罪糕羊。
況且此時已經得到皇帝的默認,所以他也不怕寒塓宣指認。
「爹∼」童君柔頓時不依,她一個女兒家,哪有什麼力量對付已經是王妃的童顏,如果童上恩不管她,那她不就沒希望了。
然而就在童君柔抱怨的時候,童上恩一個眼神瞪來,童君柔心里一驚,趕緊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但片刻,她又說道︰「爹,那個賤女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童君柔並沒有指名道姓,可是童君柔清楚的知道,童上恩知道她在說什麼。
「君柔,爹是不是太寵著你了?」童上恩聞言,犀利冰冷的瞳眸瞬間微眯,眼里盡是冰冷。
那件事原本是個秘密,只是沒想到卻讓君柔瞧見了,所以他只好跟她透露了一點點,然而讓她部份,並不代表他允許她過問此事。
童上恩冰冷的神情,童君柔頓時渾身冰冷,因為她知道童上恩真的動怒了,童君柔免強的笑了笑,說道︰「爹,君柔房里還有點事,君柔告退!」
童君柔知道,童上恩或者是有點寵她,可是一旦違背了他的意思,他也不會管她是不是他的女兒,這點,從小她就有認知了,所以什麼時候該退,她還是清楚的。
童上恩冷冷的看了一眼童君柔離去的背影,犀利的瞳眸森冷陰沉,那個女人的事,事關重大,她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為了那件東西,他不允許任何人來攪局,這個人就算是他疼愛的女兒也不行,擋他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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