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天空 第八章 三天

作者 ︰

這是怎麼了?覺得自己似乎睡了很久的許暖緩緩地睜開了眼楮。

怎麼會是一片黑暗,許暖死勁眨了眨眼楮,為什麼什麼都看不見?

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暈,身體也有些發軟。許暖搖了搖頭,失去意識前的一幕幕開始慢慢地重新地在腦海上演,這是被綁架了呢。

許暖動了動右手,想揉揉眼楮,順便放在眼前看看,是不是真的看不見東西了。這是人下意識地的動作,看不見東西的時候就想著要看看自己的手,要不,「伸手不見五指」這樣來形容黑暗的詞語是怎麼被創造出來的,只能說許暖這招是跟著老祖宗學的。

右手一動?嗯,不對,許暖下意識地左手也用了用勁。兩只手再一起用力申了申,原來在手腕的地方還有兩根繩子,被綁起在什麼地方了。心里叫一聲不好,再動動腳,果然腳也是被綁著的。

感受了一下,自己是平躺在床上了,許暖自我安慰了一番,還好還好,沒往地上一扔,要不就燕城這10月份,一晚上過來自己該進醫院了。

苦中作樂了一會兒,周遭還是黑乎乎的模樣,許暖開始有些發慌了,她不知道是因為窗簾太厚,還是門板的材質太好,制作精良的讓大白天的陽光都無法穿透進房間。還是因為時間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畢竟,聶邵那個混蛋用的是迷藥,誰知道會昏睡多長時間,而且自己的確覺得有些餓了。甚至是因為自己暈倒的時候一頭扎到地上,然後輕微腦震蕩,然後什麼血塊什麼失明等等等等。胡思亂想了一陣。許暖有些好笑,怎麼跟拍偶像劇一樣。不過這一笑,許暖覺得自己的膽又肥了點,不時地想到剛剛的yy。

又等了一會兒,感受到自己所呆的房間並沒有人,許暖開始喊了。反正嘴又沒封起來。誰也不知道這在什麼地方,萬一隔音效果不好,能喊來人解救自然是最好,要是不能。也得把聶邵喊過來給自己點吃的啊。反正嘴又沒封死。

吃飽了才有機會跑得掉,而且聶邵這把人綁了,又不殺又不放。肯定是要用自己這個名頭做什麼ど蛾子。

「聶邵!」許暖問了一聲,可是室內真的就她一個人,沒有人回答他。

「聶邵!」許暖又大聲喊了一遍。

「聶邵……?!」一直沒人有反應的結果讓許暖終于明白。或許是真的,這個空間里只有自己一個人。

既然是一個人,那就要抓緊一切機會自救。

許暖右手用盡跟上手腕上的繩子,比大拇指還粗?!這是明顯地麻繩嘛,要不要這麼專業啊?

想到別人越專業,自己的處境就越危險,許暖癟癟嘴。有些想哭,這是什麼情況啊?可是越在關鍵的時刻越容易著急。知道這個時候也不能慌亂,許暖把眼淚憋回去,給自己打了會兒氣,兩只手盡可能的靠攏,想先解掉一只手上的繩子,然後解開全身被綁起來的困境。怎麼著都被綁成這伸懶腰的狀況要好。可是,怎麼用勁,怎麼靠攏都還差一點,兩只手受繩子的約束,怎麼都無法觸踫到。

其實這個繩子系的只能算一般緊,只有手使勁的時候手腕才有痛感,而且手腳都是能活動的,只是都是有範圍的,腿腳無法並攏,但是可以靠近一點,也可以張開。手也是,不能踫觸,但是能拉到跟頭差不多45度左右的夾角的樣子。

這個姿勢解不開手上的繩子,解開腳上的就更是一個笑話了,難道就這樣听天由命?許暖眼淚順著眼角就這麼下來了。是的,就她成長到如今,雖非一帆風順,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情況,就連自己視為依仗的功夫都完全用不上。許暖心里的委屈滿滿地快要溢出來,就算平常表現的再淡定,再自立,這個時候她也希望有人可以依靠,爸爸,或者樓析。許暖從心底里很想念他們。

也不能擦去眼淚,許暖知道時間是很寶貴的,聶邵就是樓析說的政敵,就是許家這次要與唐家合伙對付的主要敵人,現在他不在這里不代表之後也不在,要不然他把自己綁過來玩的啊?被逼急了兔子還咬人呢,何況是一頭本身就很暴虐的狼。萬一做了些什麼,或直接把自己給 嚓了,自己去哪里找人說理去。

許暖把腿張開到離綁在床上那里最近的地方,不讓繩子有橫向拉伸的可能,然後用力的往上蹭,蹭到腳上的繩子在豎直方向上被拉到最大,終于,許暖的指尖模到了被綁著的地方。

可是,只有指尖踫到是不行的,要知道,想單手把繩子給解開本身就是一件技術活,如果不能模到系在床柱子上的整個繩子,那是肯定解不開的。

許暖又用力的往上蹭,上半身的重心也盡量傾斜到右手上,就是往上蹭的方向是右手的方向,而左手就先閑置著。並且適時地調整腿張開的角度,讓繩子盡可能的保持只在豎直方向上出現拉伸現象。這個時候,許暖無比的慶幸,自己回房換了身衣裳,如果是那身禮服,腿都指不定能張開多少。可是即使是這樣,許暖的手也只有指尖的第二關節挨到了繩子,作為解開結的主力——大拇指,離繩子,還差一毫毫。

再度用力往上蹭,這已經不是技術上所能做到的了,只能憑借毅力。忽略腳腕上的痛感,許暖終于捏住了繩子。麻繩的難解程度或許是許暖踫到的另外一個問題了,要解得開繩子,腳腕只能再度忽略一下,皮磨腫了,沒事,活著最重要,血磨出來了,沒事,安全就好。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暖依舊努力在那解著繩子。

此時的紀家小別墅已經炸開了鍋,章宜寧听紀要說人上樓了一直沒見下來,就興致勃勃地上樓來找人了,可是一推開門,一室的混亂當場就讓她尖叫了,凳子是倒的,下午看的書在地上,桌子是歪的,還有掛在衣架上的衣服已經隨著衣架的倒塌而散落一地。尖叫的波及很廣,不說大廳的人怎麼樣,離得最近也準備上來看看許暖的樓析幾個跨步過來,一推開章宜寧就看見了室內的混亂。

這場開了一半的盛宴就這麼虎頭蛇尾的結束了,但是這一惡**件促使了兩個派系的快速合作。

樓析在第一時間離開現場飛奔了出去,誰也不知道他是發現了什麼還是怎麼了。

而許家的快速反應也讓很多還沒有離開的客人吃了一驚,從發現問題到三代第一人許華威布置下去,整個過程還不到三分鐘。唐家家大業大,快速通過自己的渠道開始找人。唐玉蘭整個人呈現呆滯的狀態,她將這一切算到了自己的頭上,如果沒有當初的自己,小暖生活幸福,全國人民都知道她的爺爺女乃女乃,外公外婆是誰,怎麼會用她來當合作的導火線呢,又怎麼會被對方這樣綁走呢?

紀要幾個都沒有離開,他們幾個有自己的渠道,也沒有去煩那些「大人」們,章宜寧,紀要,林中一,吳雲天,許華章,許華為,許華林,唐軼凡,唐奕禮等這些小字輩也找了個房間開會。盡管大部分人都覺得形勢不容樂觀,雖說,對方使出這樣的手段說明是被逼急了,被壓狠了,但是這樣正大光明的把人綁走,是不是說明對方決定魚死網破了呢?

分析來分析去,唐軼凡狠狠地砸了桌子一拳頭,爆紅的眼楮代表著主人極度憤怒的情緒。

「樓哥呢?」許華章突然問道。

眾人都是一愣,好像章宜寧那聲尖叫後就沒見過他了。

「他好像有發現什麼情況。」章宜寧為他解釋。

大家正說著呢,有人推開了房門。

「怎麼樣了?發現什麼沒?」章宜寧跳起來追問樓析。

輕輕地搖搖頭,樓析的表情上竟然帶了點苦澀︰「這是一場有預謀的綁架。」樓析眼神閃了閃︰「指不定是熟人作案!」

「你是說小暖說的那個熟悉的眼神?」唐軼凡也有點明白。

樓析沒有回答,如果沒有預謀,怎麼會在他去許暖房間的路途上會正好遇見白夏,白夏又怎麼會要求聊一聊,雖然沒有找個地方聊天,但是那耽擱的三四分鐘也許就是對方正在作案的時間。樓析心里說不出的悔恨,要是自己再快一點是不是丫頭就沒事了?

白夏?皇天娛樂會所?找人去查的案底干淨地一塌糊涂的皇天娛樂會所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如果查出來這個皇天娛樂會所真是對方的,那麼白夏的目的,實施綁架的人就一目了然了。

一夜過去,並無消息,就像是這個人憑空消失了一樣,又是一夜,依舊無半點消息,在第三夜消失的時候,樓析終于接到消息,皇天娛樂會所的老總上面果然還有一個人,這個人手段狠厲,但是沒人知道是誰。

就在眾人確定了綁架的對象,卻依舊不能肯定是哪一個,以及藏在哪時,三天的時間已經悄然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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