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春懷繾綣 第28章 意亂情迷

作者 ︰

「青珞,你模模,它想要你了……」裘世禎拉起沈青珞的手,放到自己鼓鼓囊囊的褲襠上——它哪時不想要?沈青珞心中暗罵,小手生氣地緊了緊。「啊!」裘世禎悶吼一聲,松開沈青珞,氣喘吁吁扒自己的衣服。他那根東西,急切地需要撫慰。裘世禎習武之人,身材結實精悍,肌肉分明而健美,月復肌漂亮緊致,三角帶毛發下面那根東西極粗長,頂端壯碩飽滿。沈青珞半眯著眼看著,只覺喉干舌燥,無形的熱浪淹過整個身體,理智快要燃燒殆盡。「青珞,把你的衣裳月兌了好不好……」裘世禎趴到沈青珞身上磨蹭著,口中沙啞地低喃,可憐兮兮地哀求︰「我難受的得,受不了了……給我蹭蹭……」沈青珞身體僵硬了一下,看著他隱忍的表情,感受著他那根傲然挺立彈跳著的巨棒的熱度,眼一閉,無力地點了點頭。閉眼的瞬間,她的衣裳被裘世禎急切地撕扯掉拋到地上。「青珞……」裘世禎劇烈地喘息,低低地吼叫著,勾著沈青珞的脖子,汗濕的粗壯的身體貼著她嬌小細滑柔軟的身體,密密交迭,拼命磨擦。沈青珞被他蹭得喘不過氣來,渾身篩糠似抖個不停,擠在她兩腿間的那個東西由于她的劇烈抖動,被刺激得急速脹大!「裘世禎……」「青珞……」他們同時發出了難耐的哀嚎……沈青珞這晚被裘世禎翻來覆去折騰了一晚,五更天裘世禎離開時才迷迷糊糊入睡。裘世禎本來打算要把吳錦嵐送進內院的,這日卻改變了主意,他計劃著再狠狠地打擊一下蕭汝昌,最好能讓他意識到裘蕭兩家的親事,任他再怎麼努力亦不可挽回的。裘世禎的計劃是,以寵吳錦嵐為名,遣散內院的眾多女人,然後再用看似為了保護吳錦嵐的行為,把吳錦嵐送走,送去什麼地方呢,自然是不為人知的地方,才能引得蕭汝昌上當。裘世禎要遣散內院的女人,除了要設套給蕭汝昌鑽,也因沈青珞是內院二管事,管著那些姑娘的供應,把那些姑娘都送走了,沈青珞無事一身輕,日間去簽房亦可不去也可,晚上他便能任意模弄了,不至于怕沈青珞晚間親熱白日是里還得辦差累著了。安置吳錦嵐的院落,裘世禎不打算交給下人去辦理,他要擺出一副自己很上心的樣子給蕭汝昌看。這院子要隱蔽,還要盡快買下,盡快買了把吳錦嵐送走。裘世禎去找應遠非。裘家開錢莊,蕭家辦著織錦坊,魏隆家做著首飾買賣,應遠非家卻不是商家。應家祖上隨著大熙皇帝打江山,封了長信侯爵位,子孫世襲,應遠非是嫡長子,應父百年後,長信侯爵位的承襲,不出意外會是他。雖是沒有實權的侯府世子,官府還是給他面子的,裘世禎找他,就是要他陪著看了房子,幫著上衙門備案。裘世禎經常出入應府,無需通報,他也沒去拜見應遠非的父親,進了大門後一徑往應遠非住的宜山館而去。院門是虛掩著的,推了門進去,撲面而來的是冬日里難得一見的蕭疏而清爽的綠意,層層疊疊的綠影之中,掩映著白牆灰瓦幾間房舍,極精致的一處所在。「遠非。」走進了屋里,裘世禎掃了一眼,正廳里沒有人,裘世禎右轉進了梨木雕花拱門,那里過去是應遠非的書房。書房北面牆上掛著一幅風雪青松圖,底下靠牆擺著兩把楠木交椅,同材質小幾。東側是書架,整齊地擺放書籍,整個書架擺滿了,密密沒有一絲縫隙。應遠非正站在靠南窗的書案前描繪著什麼,扭頭看到裘世禎,笑著點了點頭,拿過玉獅子紙鎮壓住宣紙,極快地迎了過來,往北邊的楠木交椅打了個手勢,拉了裘世禎坐了下去。裘世禎說了來意,應遠非笑道︰「這個簡單,你若是要得急,我今日便陪你前往,踫得湊巧了,不定年前便可買下呢。」年前能定下來最好,過完年他得馬上離京查帳,裘世禎也不客氣,站了起來道︰「那走罷。」應遠非點了點頭,兩人並肩朝門外走去,出了院門時,應遠非猛地想起來般道︰「我可不敢與你相比,一身薄袍就能在外行走,你等等我,我回去換件夾袍。」「去吧。」裘世禎停下了腳步。應遠非快步進了屋子,並沒有先換夾袍,他走到書案前,將剛才正畫的那幅畫利落地收了起來。裘世禎若是見了畫,心中定會不悅——畫上是一個迎著雪花走路的女子,那是昨天踏雪進大廳的沈青珞。眉眼一絲不差,連清冷的眸子中那絲隱慝在眉眼間的憂慮也畫出來了。「你家的別院,我記得城郊就有兩座,為何還要買院子?」路上,應遠非不解地問道。「安置美人。」裘世禎毫不隱瞞︰「那些別莊蕭汝昌都知道,我要買一處他不知道的,這房子買下來,你也不能告訴他。」「你和汝昌是怎麼回事?魏隆覺得你負情薄幸有負蕭家,你怎地不解釋解釋。」應遠非不似魏隆一味地認為蕭汝昌什麼都對,他覺得,其中定有他們不知道的緣由。突變之前的蕭裘兩家好得跟一個家似的,也從沒听裘世禎說過不娶蕭月媚。「遠非,如果有一個沒有雙手的女子突然跑到你面前,告訴你她因為你一句夸獎之語被人砍了雙手,你心里是什麼滋味?」裘世禎停下腳步,抬頭望了望天邊白晃晃的陽光,沉沉地呼出一口氣,五年過去,他一直壓抑,有無數的苦悶要傾訴。那個陽光明媚的春日,錦兒突然跑到他面前,扯下包裹著雙腕的紗布讓他看她齊腕切斷的雙手時,他全身的氣血全部涌到胸口,聚集在心窩上,剎那間停了呼吸,然後,極度的憐催生出極度的憤,那憤怒堵得他全身的骨骼格格作響,似乎就要就此碎裂。他怒氣沖沖跑去蕭家,蕭汝昌按著蕭月媚的手讓他砍,他的怒氣忽然就變成哀傷,像寒冬里肆虐的北風侵蝕了周身。他呆呆地看著蕭月媚,蕭月媚比他小三歲,他們的親事,從蕭月媚出生時就訂了下來,他看著蕭月媚從一點點大的嬰兒長到會走會跑會跳,從小豆包一般的孩子長成婀娜多姿的少女。他看著她,手里的劍無論如何砍不下去,那一刻,只覺得說不出的悲憤沉痛。裘世禎沒有動,應遠非整個人呆滯了,納妾宴上蕭汝昌的失態,那個錦姨娘以狀若無手的形象出現,這一切加上裘世禎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應遠非很容易就拼湊出真相。大戶人家妻妾爭寵,手段殘酷,應遠非出身侯門,比誰都清楚,再惡毒的手段他都見識過,但是,他一樣不能認同蕭月媚的做法。裘世禎與那些寵妻滅妾的人是截然不同的,突變之前的裘世禎,從不跟外面的女子說話往來,對府里的丫鬟也是不假辭色,一分曖昧都沒有,他不認為蕭月媚這醋吃得有理由。讓一個不喜風月的人流連風月場,那是一種折磨,想到裘世禎這些年放蕩形骸下的悲涼,應遠非覺得心口堵得厲害,一只手不知不覺伸出,用力地扳住裘世禎的手。「遠非……」裘世禎用力握緊,眼底有幾分濡濕。「世禎,這麼說,你跟蕭家的親事是不可挽回的?」「嗯,以前沒有喜歡的人都不可能娶月媚,現在我有喜歡的人了,更不可能了。」「汝昌不同意退親,所以你……」「沒辦法。」裘世禎吸了口氣,臉色有些沉重。「雖說親事是你們的爹訂下的,做晚輩不可違拗,可是如果讓人們知道事情的真相,你即便單方面退親,也不是不可能,公理自在人心,沒人會說你什麼。」應遠非沉吟了一會道。「那樣,月媚就毀了,蕭家的聲望也毀了,我以後也別想過太平日子了。」裘世禎低嘆,蕭汝昌此次這樣陷害沈青珞,他很想把事情說出來的,到底沒說出來。以前不說是顧著幾分舊情,現在則考慮到公布真相與蕭家決裂,蕭汝昌疼愛蕭月媚,定會不計一切報復,他沒有把握與蕭汝昌殊死搏斗中能勝出,他個人無所謂,怕的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若是敗了,沈青珞怎麼辦,他不敢冒那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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