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難逑︰追妻君王逃跑妃 第118章 原來你就這樣信我

作者 ︰

天漸漸冷了下來,轉眼間深秋變成了淺冬,祥喜宮宮院的那顆木芙蓉也凋零了,枯枯的枝干,很是蕭條。

溪雲雪抱著湯婆子躺在軟塌上,肚子里的孩子也三個月了,她這些日子更加的嗜睡了,每日似乎是睡不夠一般,除了吃飯就是慵懶地倚在軟塌上,迷迷糊糊的樣子真像是待宰的動物。

她心中也是惆悵,自從處置了喜兒,羽月夜來她這里也漸漸少了。而她似是在與誰賭氣一樣,對乾擷宮那位也是不聞不問。

原本冷清的祥喜宮,宮人們也都變得怏怏無力,他們一個個都覺得,溪雲雪沒了孩子,也就失了皇上的寵愛,對待溪雲雪的事情也就沒有原先那麼上心了。

「娘娘,剛剛皇上遣人送了話來,讓娘娘今天晚上務必去湖心亭。」淳兒推開門走了進來,對著溪雲雪行了禮,便將乾擷宮傳話公公的話將給了溪雲雪听。

湖心亭?那個禁地?究竟是為何呢?

溪雲雪百思不得其解其解,抬頭望向淳兒,「傳話的人可有再說什麼嗎?」。

淳兒搖搖頭,忽然想起了什麼便說,「听殿前伺候的宮女說,好像是秦國來了使者。想必應該是在那里設宴吧?」

「呵」恐怕宮里的宮人都已經知道了,只剩她這祥喜宮還不自知吧?也罷也罷,雖然現在才告訴她,也是心中還有點念想吧?

溪雲雪苦笑著說,「去取我的妃**裝吧。那樣的場合總歸要穿的正式一些。」

還有兩個時辰便要去那湖心亭了,溪雲雪匆匆洗了澡,就開始梳洗打扮,待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後,她便帶著沁心往湖心亭走去。

去湖心亭的人應該很多才對,而現在御花園中的人卻寥寥無幾,只有前方有一位穿著外族服飾的男人,站在湖邊,因為他是背對著溪雲雪,所以她並沒有看清楚他的臉,只覺得他虎背熊腰,身材十分魁梧。

因為通往湖心亭的船只只有一條,而且每次只能坐上三四人,而前面那位帶著的人,足夠將那小船的位置佔滿。

溪雲雪望著他們上來船,才從遠處走到湖邊,等待著那送人的船只再回來,知道今日的人多,為何只有一條船只來往?

焦急地等著,生怕誤了時辰,羽月夜會不高興,她踮著腳張望,目光就那麼隨意的一掃,便看到地上有一團白色,雖然不顯眼,但那位置恰巧讓溪雲雪能夠留意到。

她將那東西撿起來,看似是一封書信。接著昏黃的月光,隱隱約約瞧著上面寫著的字,她一個都不認識,應該是外族的語言吧?

想到這,她忽然想起剛剛站在湖邊的男子,這東西是不是他無意間落下的?

正在她忖思間,那條船從遠處駛了過來。等到船只靠岸,溪雲雪便匆匆跳了上去,小船搖搖晃晃地,溪雲雪特別的緊張,她上次就是在這里落的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害怕地攥著衣服的裙擺,尋了一個看起來安全的地方坐了下來。

湖心不似岸上,或許是因為潮濕的緣故,格外的濕冷,溪雲雪突然覺得很冷,就連牙關都在打哆嗦。

終于等到船只靠了岸,淳兒扶著溪雲雪下了船。她從未來過湖心亭,也從未想過,這湖心亭居然會這麼大。望著湖心亭的景色,簡直就像是世外桃源,因為這里竟然還開著粉白的花,這些話她從未見過,也叫不上名字來。一時間便看的痴了。

忽然間有一抹白影落入溪雲雪的視線中,那背影像極了剛剛在湖邊的那人,突然想起了她收攔在懷中的那封信,便跟了上去。

誰知那人好像知道有人跟在他後面似的,越走越快,一直走到一片粉白的花樹林中,那人影突然便消失了。

溪雲雪站在原地,她看著每處都差不多的景色,有些暈了,她竟然不知道要怎麼走出去。咬了咬唇,想著那人應該是在這花樹林中不遠的地方,便壯了膽子喊道,「有人嗎?壯士……剛剛那位壯士,你在嗎?」。

喊了幾聲,沒有人回應,正尋思著要怎麼出去,突然一個人影又晃了一下,便不見了,但這一次,溪雲雪看清了他離開的方向,便匆匆的追了上去。

果然那人就站在一個亭子內,四周都是把守的跟班。溪雲雪松了口氣,臉上的害怕也被微笑待替了去。她走到那人身邊,笑著說,「請問,這是你掉的嗎?」。

那人沒有似是沒有想到會突然出來個女人一般,一臉錯愕地轉過身來。待看到那人的容貌,溪雲雪「嘶」地吸了一口涼氣,這人不是丑的下人,也不是美的讓人艷羨,他的臉上居然帶著一長面具,那面具將他的半張臉都遮住了,並看不清他真實的容顏,只是覺得他的唇便勾著笑意,一雙璨若晨星的眸中帶著柔和的光芒。

他的視線緊緊地盯著溪雲雪的美若仙子的臉,似乎也是被她的容貌所吸引,不知為何,溪雲雪的臉一下子變成了熟透了的番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那樣帶著赤果果的,盯著她好難為情。

目光落在溪雲雪手上的信,一愣,搖頭否定道,「這不是我掉的。」

「可是這信是在湖邊發現的,湖邊只要你一人啊……」溪雲雪更加疑惑了,不是他掉的還能是誰?

那人接過信,看著上面的字,目光變得深邃,抬頭望了一眼溪雲雪,便又打開那封信,越看里面的內容越心驚。他攥著信,剛要拉起溪雲雪的胳膊,還未來得及等他提醒溪雲雪快離開。

一隊士兵舉著火把便將他們圍了起來。

溪雲雪看著一個個同仇敵愾的士兵都在憤怒的望著她,心中依然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她側過頭疑惑地瞧向那帶著面具的男人,那男人模著下巴,聲音低沉地說,「真是個蠢女人,咱們中了別人的圈套。」

圈套?圈套……溪雲雪的眸光緊縮,難道又有人陷害她?

「雪兒,你太讓朕失望了……」羽月夜從那群士兵的身後走了出來,一臉晦澀的失望,望著與那男子站在一起的溪雲雪,似是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

溪雲雪蹙眉,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枉朕對你一往情深,原來你接近朕是有目的的。若不是朕提前得了線報,朕的江山是不是要改姓溪了?」羽月夜的目光閃過冷漠的陰狠,就連說話都是咬牙切齒。

溪雲雪向前走了幾步,想要靠近羽月夜,可還未走到他面前,一群士兵就用長矛指著她。她咬著唇解釋道,「你有何證據說我溪家要篡你的位?」

羽月夜將那兩塊遣軍令扔到了溪雲雪的面前,又將那些書信扔在了溪雲雪的身上,「你要如何解釋,這兩塊遣軍令出現在溪府,又要如何解釋你的寢宮會有這些通敵賣國的書信。」

「我從來都沒有做過……」溪雲雪亮出了錚錚烈骨,她挺直著腰板。「這些東西是有人栽贓陷害。」

「是嗎?」。羽月夜的嘴邊露出冷笑,他指著那面具男子手中攥著的書信,問道,「那他手里的是什麼?」

「我怎麼知道是什麼?」溪雲雪反問了回去,她太失望了,羽月夜居然如此不信任她。

「若我沒猜錯,應該是你們通敵賣國的證據……」羽月夜鷹眸中全都是凍人的寒冰,那寒冰似箭,一下又一下地刺痛溪雲雪的心。

溪雲雪眼里氤氳著淚水,側頭看向那男子,見他閉上了眼點了點頭,便心里一片清明,這是圈套,為何羽月夜來的這麼恰時,恐怕是早就算計好了的。

這就是她愛的男人嗎?他竟然是如此這般相信她的……

「你想要怎麼樣?」既然是圈套,那肯定沒有容她辯解的機會。

還未等羽月夜開口,那帶著面具的男子便先動起了手,一邊打斗一邊說,「沒想到貴國的待客之禮便是如此。」

一切來的太快了,場面一下子就混亂了,溪雲雪呆愣在原地,刀光劍影次次都從她的身邊蹭過她卻渾然不知。

而被士兵掩護住的羽月夜,望著失魂的溪雲雪,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其實他也不想如此的,但是為了皇位,他不得不這麼做。

劍身泛著月光白影,晃得溪雲雪眯上了眼楮,那劍直直地向她刺了過來,溪雲雪看到了,但是她沒有躲開,嘴邊只是露著蒼白蕭瑟的笑,眼楮幽怨地望著臉色青紫的羽月夜。

那劍身沒入她的身體的那瞬間,羽月夜的心突然一痛,再也忍不住淌著血,疼痛的心。飛身躍到溪雲雪的身側,狠狠的一腳,將那士兵踹的老遠。將溪雲雪跌落的身子接在懷里,踏著輕功便往湖岸的另一邊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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