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時空的草莓味 第五十章 客棧外的埋伏

作者 ︰

在白倪晾要出客棧時,門口,他停頓了一下,掃視了一眼外面,然後蹙著眉頭,轉身又進了客棧。

他來到方寒魅房間,只見方寒魅在桌子上沙沙地快速寫著字。

「主子,客棧被人包圍了,而且周圍都設下了埋伏,我等恐怕將會有一場惡戰,此時無法傳遞消息出去,如果放飛信鴿肯定會被他們截殺的。」白倪晾道。

「把這張綁在一鴿子上,然後若無其事地放出去。」方寒魅沒多大反應。一切都在他預料之中!他早已知道外面早就布下了埋伏。既然關項濤親自出馬,他倒是想會會他!

白倪晾在接過後快速瀏覽了一下字條,笑了︰「主子想將計就計?」

「是的!關項濤喜歡這麼做,我就成全他!」他寫完字後放下筆。

「是,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白倪晾笑著轉身快速離開。

他將剛才方寒魅給他的字條綁在了一只信鴿腳上,然後在信鴿起飛後他離開門口。在他離開後,關項濤如方寒魅所料果真命人射殺了那只信鴿,截下了那信息。

「主人,請看!」一下屬將信紙送到關項濤手里。

他打開一看,隨即笑了。

「大哥,信上寫了什麼?」一旁的男子不解地看著笑得開心的關項濤。

「這是他們西寒城專用的文字,上面說要左飛前往杭州孟家堡取紫靈芝,然後在揚州會合,還有他還發出消息要左飛派人殺了剛才出去的那兩二女子。」關項濤笑著道。哼,原來紫靈芝在孟家堡,還真讓他難找,一找就找了整整五年時間。他倒是把那個與方寒魅結拜的孟延廷給和那個淨月潭潭主卓臨嵐給忽略忘記了。

「紫靈芝在孟家堡?難怪我們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另一人道。

「小稀,你馬上帶一些人前往孟家堡一趟,先探一下,等我跟少主來後再動手。」關項濤道。

「是,你們幾個跟我走!」小稀指了幾個。

「是,十爺!」有七個人跟著他走了。

「凌恩,客棧已經被人全部包圍了,你在房間照顧好林姑娘和夏麗公主,我代主子出去會會那個很富有傳奇故事的飛鷹幫幫主關項濤!」白倪晾來到蕭凌恩房間。

正在收拾東西的蕭凌恩手停頓一下,隨即又繼續若無其事地收拾著。他沒看白倪晾,淡淡地道︰「關項濤這次恐怕要損失慘重了,主子已經好久沒有出手了!」

「是的,昨天那些擅闖者已經全部被我們殺了,關項濤又如何甘心呢?」白倪晾冷笑地諷刺。

「我想你武功應該還沒因那些美女們退化到要主子去出手吧?」收拾好東西的蕭凌恩轉身看向他。

「那當然了,想我青龍是何許人?幾時需要人來收拾殘局。」白倪晾道。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你除了是主子的左右手還是城中四大堂主之首!」蕭凌恩嘲弄地開口。

「凌恩,我越來越發現當初提議要你出城是對的了,看看,現在這像什麼?像我白倪晾那半吊子的口吻來了。」白倪晾嘴角上揚,笑著打趣道。

「誰像你了,臉皮真厚!少廢話了,還不趕緊去,要我們等多久。」蕭凌恩瞪了他一眼。

「哈哈哈哈…凌恩,你真是越來越有趣了。難怪別人說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這次不止是主子有收獲,你,也有收獲。哈哈哈哈…如果讓那個怪僻的林焦築知道你拐跑了他最心愛的妹妹,你可就有的受的了!」

「如果你想繼續耗,我不奉陪,主子若是紅牌一發,我不會再像上次那樣多等一刻地傳出信號。」

「哈哈哈哈…你這是威脅?」白倪晾好不容易收住笑,他繼而看了看蕭凌恩,然後皺起了眉頭。

「你怎麼這樣看著我?」蕭凌恩不解他的舉措。

「你真的愛上了林焦築的妹妹?」白倪晾問得很認真。

蕭凌恩不回答。

「那柳兒呢?」白倪晾問。

「我跟柳兒不可能,我一直只把她當做親妹妹看。」蕭凌恩皺著眉頭。

「可是她卻很愛你!」白倪晾道。真是造化弄人,自己喜歡的人卻未喜歡自己,而另喜歡他人。

「這是她的事!你不是喜歡她嗎?」。蕭凌恩道。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白倪晾有些詫異。

「青龍是絕情絕愛從不動心的,可是那是在踫到柳兒之前。從你看柳兒的眼神中發現的。」

「我開始以為你不懂得什麼愛情,原來你早已經看出來了。是的,青龍若是動了真情就無法飛升回天了,再也做不了青衣使的殺手了。當我游戲人間回頭看,剛好看見柳兒時,我也無法控制地動了心。」當看到柳兒那雙清澈水靈的大眼楮,很單純地沖著他笑的那一刻,他的心顫了一下。

「柳兒只是很依賴我,其實並不就是代表她愛我。她只把我當成哥哥般對待,只是她自己還分不清這到底是愛還是親情罷了。」蕭凌恩道。

「好了,我知道了。我出去了!」白倪晾又恢復了那副玩世不恭地痞子樣。

蕭凌恩沒再說什麼了。他知道晾一直喜歡著柳兒,從自己帶柳兒回西寒城的那天起,他就發現晾居然像孩童般一樣地看著柳兒,露出那種連他自己當時都未發現的純真的微笑,那一刻他是認真的,沒了那玩世不恭的態度。從那刻起,他知道,青龍的青衣使該改名了。

後來真的,白倪晾在三個月後將青衣使改為青龍堂。

白倪晾來到客棧大廳,喚來店主,道︰「你們趕緊帶著你們的人躲進你們的房間,沒事別出來,否則後果自負。」

「這位客官,到底發生什麼事?」店家不明。

「如果你們等會不想被外面的箭射死就馬上找地方躲藏,要快,否則我也保不了你們!」白倪晾說完不再看他。

店家听後臉都嚇白了,其他店員也是戰戰兢兢地,趕緊找地方躲藏起來。

白倪晾出了客棧,客棧外冷冷清清地寥寥站有幾個人,其他人早已經被轟走了。

「我說關項濤,好久不見,還是老樣子,擺了這麼大的陣勢迎接我,還真是有點受寵若驚啊!」白倪晾冷笑了一聲,對著那幾人道。

中間那人扯了扯嘴角,語氣冷冰冰地道︰「多年不見,青龍左使可還好?別來無恙啊。」

「大哥,他…他就是那個武林傳聞中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青龍左使?」旁邊一人驚訝地問。其他也一樣听得關項濤這麼一說也都無不震驚地看著白倪晾。

「看來我在武林中還這麼受歡迎啊!」白倪晾嘲弄地調侃道,不屑地笑了笑。

「是的!白倪晾就是青龍,青龍也就是白倪晾!」關項濤皮笑肉不笑地開口。他早有耳聞白倪晾在江湖上做的那些驚天動地的大事,而且兩人在三年前還交過手。而他也的確如武林中傳言那般武功詭異神秘,而且手段也很殘忍,也不愧是以前青衣使的首領。

「看來我還真小看了你了。應該還不止知道我的這個身份吧?!」白倪晾笑了笑。想必他還知道自己應該就是青衣使的首領。以前做青衣使首領時老搶佔飛鷹幫的飯碗,硬是兩邊看兩邊不順眼!不過不知關項濤是否還知道自己另一第三身份,若是他知道該做何想法?其實他一直就是關項濤從未見過面而有所耳聞的同門師兄。

「你也是青衣使的首領!」此時關項濤笑了。

「很好,很不錯,情報網真是神速啊。看來我以後行事得先跟飛鷹幫的人打聲招呼了,不然還不知道自己怎麼一下又在你們的掌控之中了。」

「哼,不管你是青龍也好,你們今天一個也別想著活著離開。」一個小子囂張地喊道。

「嘿,口氣倒不小啊!好,我今天倒要好好見識一下飛鷹幫到底有多厲害,是不是真如傳說中那般傳神!」白倪晾說完拿起手中的寶劍。

一男子一聲響亮的口哨,瞬間「嗖」地幾聲,白倪晾周圍被幾名殺手圍住。

他嘴角一撇,不屑地揚了揚眉,然後與幾人動起手來。

沒一會幾個人被他輕松搞定。

關項濤手一揚,他身邊的幾人飛身出去,與白倪晾交去手來。

這次的幾人個個武功都不弱,比剛才那幾個殺手要厲害了好多。白倪晾一直寶劍未出鞘地與他們交手。

在有兩人被他打傷後,關項濤拔劍出手了。

關項濤拔劍後其他人也都暫退到一旁,讓兩人對打。

白倪晾在關項濤的強勢劍勢下抽出了寶劍,兩人一來一往,武功都高深莫測。

方寒魅一直矗立在窗前看著下面的打斗,臉上沒帶任何表情。

白倪晾與關項濤武功不相上下,不分勝負。

兩人都同時驚訝對方的身手和內力。

方汗魅皺著眉頭,然後離開了窗前。看來倪晾不一定擺的平關項濤,沒時間再耗了。他下了樓,到了客棧門口。

剛出門口,就被一帶有鐵刺的鐵網從天而降,在網快要觸及他的頭的時候,他提氣「嗖」地一下以快如閃電的速度離開,在另一地方翩然降落。鐵網撲了空地落在地上「 鐺」一響。又是一陣箭雨從四面八方朝他射來,他快速地左閃右躲地躲避還順勢抓了幾根毒箭「平平砰砰」地揮掉飛來的所有箭,有的飛射了回去,射死了一些人,有的掉在了地上。

所有毒箭都射完又變成有火的箭又一陣猛攻地飛來。

方寒魅劍眉微挑,然後手運真氣,周身有一層紫色的光暈籠罩著,然後手朝地上落的箭一揮,箭像長了翅膀般很听話地飛向四周的屋瓦上。

听得「啊」地一聲聲慘叫,然後屋頂上的人全部倒了從屋頂滾了下來掉在地上,升西天去了。

在一旁站著的一些頭頭殺手見勢,飛了過來攻向方寒魅。

方寒魅與那幾人打了起來。

那些人哪是他的對手,一個二個都接不住幾招地被他一掌解決了三個,另有兩個受重傷,一個內功盡失地躺在地上艱難地掙扎著。

白倪晾和關項濤都手臂受了劍傷。

「好功夫,沒想到我青龍還能有掛彩的一天,真是難得!」白倪晾笑了笑,完全不介意自己手臂上還在流著血的傷口。

關項濤蹙著眉頭。他沒想到青龍的武功與自己不相上下。他今天也是第一次受傷。從拜別師父下山找師兄然後一直到結實主人幫主人做事到現在也有七八年了,今日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血。「你也一樣!」他淡淡地一笑,贊賞道。

「你說如果我們不敵對那該多好!」白倪晾道。

「不可能!」關項濤道。

「哈哈,世上沒有絕對的事。你難道不知道劉試威是個什麼樣的人嗎,為他賣命不值得。你以為那個二皇子和四皇子會放過他嗎?就算沒有我們出現,那只老狐狸也休想圓他的那白日夢!有宋青雲和宋伊風的一天就一直不會有那老頭的一天。」白倪晾語帶諷刺地道。

「哼,那是我的事!」關項濤冷冷地道。

「你還真是食古不化啊!你可還記得你下山前的話嗎?若是你師父知道你幫那只老狐狸做事,你覺得他會對你怎麼樣?你說他會不會下追殺令讓你的同門師兄弟來殺你呢?」白倪晾語帶深沉地朝他一笑。

關項濤皺著眉頭,看著他,冷冷地道︰「你還是誰?」

「嘿嘿,我可不是誰啦。有兩個身份就夠我忙的了,我怎麼還需要一個身份呢。」

「你怎麼知道我師父?」

「這個嘛,已經不是秘密了。你查過我,我又怎麼能不回禮查查你呢。」

「哼,他不會知道的!」關項濤道。

「哦,你就這麼肯定?」白倪晾挑眉。

「是的,因為等會你要去陰曹地府!」關項濤說完然後變換招勢。他的招勢,是白倪晾闖蕩江湖多年都未曾見過的招勢,怪異,快得出奇,而且招招狠毒。

一旁的方寒魅看得蹙著眉,有些驚訝地看著關項濤。那不是失傳已久的邪教武功天煞毒功嗎?他怎麼會有?

白倪晾在關項濤變換招數後被他傷了兩劍。一劍在左肩,一劍劃過後背。就在第三劍他直導心髒部位時,方寒魅身形快速一移,擋在了白倪晾前面,手指穩穩地夾住那寒冷的名劍。他乍見那劍上除了寒光而沒有一滴血跡在上面,又是蹙眉。

「好一把邪乎的飲血劍!」他看著關項濤道。

身後的白倪晾一驚。

飲血劍和剛才那功夫都是邪教之物。

「你是邪教中人?」白倪晾道。

「不錯,我就是冷邪教的新任教主!」關項濤抽回方寒魅手中的劍。

方寒魅並未扣留由著他抽回去。然後了然地開口︰「難怪你會有當年夢魘君的武功絕學。」

「方城主真是好眼力!」關項濤道。

「哼,雖然是邪門邪派功夫,但是夢魘君的為人卻沒有你這麼殘忍。你心術不正,早晚會出事的。」方寒魅冷哼了一聲。

「夢魘君後來將劍冷藏在長白山的雪峰洞里,沒想到還是被人找到了,居然還會是你!」白倪晾道。

「不錯,在我下山不久就听聞傳言長白山有一把曠世奇劍,後來我去尋找,沒想到老天待我不薄,在不小心一腳踩空掉到一個千丈冰凍的懸崖,原本還以為自己會死,沒想到不但沒有死反而還找到了他的天煞毒功和這把寶劍。我練成功夫後就下山,但是飲雪劍每日得飲血一次,我必須得用別人的血來喂它,否則它就會自動出鞘尋找血源,我就難以找回它。」

「看來是時候要清理門戶了!」白倪晾自語道。

關項濤皺眉,好一會才開口,道︰「你就是師父要我下山尋找的大師兄?」

「不錯,本來我想給你改過的機會,哪知如今你不光幫助劉試威殺人胡作非為還墮落魔道成為一個冷血的殺人狂,我還何需再給你機會重生?」白倪晾道。

「哼,就憑你現在的武功,想清理門戶,听來倒是可笑!」關項濤猙獰地一笑道。

「是嗎,我倒是想會會夢魘君那傳神的天煞毒功是如何的厲害。」方寒魅冷笑地開口。

「哼,早就听聞方城主武功甚是高深,我也想見識見識!」關項濤說完就揮劍過來。

方寒魅運氣手里握著一把閃這紫色光源的紫光劍,與他一來一往地斗了起來。

兩人幾十個回合,已見分曉,方寒魅一劍隔住關項濤刺來的劍,一手運氣揮掌趁他不備到他胸前,關項濤重重挨了一掌,退後了五六步,可見方寒魅的內功甚是驚人。

「天煞毒功倒也不過如此!」方寒魅冷冷地一笑道。

「如今天煞毒功是不敵你,那是因為我還未練就完,我只練就了上部,余下下部還沒練,若是全部練成,你也許不會再有機會站著說風涼話了。今日我倒是見識了你的功夫,他日不久我定會前來報這一掌之仇,拿你的血來祭奠我的飲血劍。我們走!」關項濤朝其他人一道,然後快速施展輕功離去。

其他受傷的人也踉踉蹌蹌地走了。

兩人並未追殺他們。

「主子,屬下辦事不利,請主子責罰。」白倪晾抱拳請罪。

「免了,沒想到關項濤的武功與你相差不遠,而且還得有夢魘君的絕學。你又何罪之有?趕緊去處理好傷口,飛鴿傳書給左飛要他動用能用的人一定要找到她們,還有聯絡孟家堡的人,這次務必要劉試威那老狐狸損兵折將殘敗而歸。」

「是!」白倪晾領命回了客棧。

方寒魅隨後也默無做聲地進去了。

鬼零宮

「主宮,冷焱凝派人飛鴿傳書來!」鬼零宮二將絕蔑恭敬地站在一曼紗的寢宮前道。

「拿過來!」里面響起一個冰冷地聲音。

絕蔑恭敬呈遞了進去,然後退到一邊靜候著。

里面人在看了信後冷哼了一聲。後好久才有聲音︰「叫蕭廷筠來見我!」

「是,主宮!」絕蔑恭敬地一抱拳,然後轉身快速離開。

沒一會兒一位身著純白衫的青年男子手拿著一只青綠玉笛子,嘴里似笑非笑地與絕蔑來到了曼紗前。

「主宮,你找我?」蕭廷筠稍有恭敬地道。

「方寒魅在蘇州遇襲,听說紫靈芝在孟家堡,我要你前往路上截殺飛鷹幫的人!上次我要你跟蹤的四太子有沒有收獲?大太子與三太子要我回信呢,你什麼時候動手?」里面的聲音不似剛才那麼冰冷,但同樣沒有任何起伏。

「我打算三日後等四太子到洛陽之後再動手。哦,對了,屬下還有一件事,就是在屬下經過揚州路上官道時見到兩位姑娘與方城主的朋友很像,她們竟然與劉高仁相識!」蕭廷筠道。

「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他的事與我何干!以後別沒事找事做。如果你覺得閑,那麼就滾到長白山去陪師父他老人家!」里面的聲音很是冰冷無情地傳出,透著瞬間讓人冰凍的危險氣息。

「屬下知罪!主宮請息怒!」蕭廷筠趕緊單膝跪地請罪。他知道大哥動怒了。

「行了,都下去吧,沒事別來煩我!」里面的聲音很是不耐煩。

「是!」二人對看了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等等!」

「主宮還有何吩咐?」蕭廷筠嘴角一撇。

「怎麼,對我不滿?」

「沒有,哪敢啊!」

「那你撅著嘴巴干嗎?」。

「這都被你看見了?大哥你眼力還真好。人家只不過是在想,大哥干嗎不一次性把話說完,就老愛捉弄我!」蕭廷筠道。

「哼,這是你份內的事!若是不滿,就回長白山!還有,以後別在我面前撅著嘴了,你已經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頓了頓,後道︰「絕蔑,你去查查那兩個女子和劉高仁是什麼關系,如果真的有聯系就給我殺了她們!」

「口是心非!」一旁地蕭廷筠輕輕地低哼了一句。他就知道大哥真的無法做到坐視不管。幸好大哥的名字叫殘情,而不是叫絕情或絕心!不然那這次縱使自己再與大哥是同門師兄弟,照樣得去閻王那里報到了。

「好了,可以走了!」殘情嘴角微揚,泛著淺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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