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山崖的舒敏君被一顆大樹高高地懸掛在一樹枝上,樹枝被這突如其來的重量壓得支噶地彎駝著上下浮動,最後還是撐不起她地斷了,她也掉在了離樹幾米的樹下,頭不小心撞在一旁的樹干直接暈了過去。
半個時辰後,一上山采藥的做農夫裝扮素衣的中年沉穩英俊男子,在經過樹下,見一名身著怪異的女子受傷昏迷在樹下。他微微彎腰,手在鼻間一放,「恩,還有氣息!姑娘,你今天算走運了,這個地方不曾有人經常來過!」他笑了笑,然後將肩膀上斜背的一小背簍取了下來,彎著腰將她小心地放在自己背上,背著她離開了樹林。
中年男子回到自己的茅草屋後,一素衣美少婦不解地周著眉頭迎了過來,「怎麼回事?」她看著一女子衣衫有些皺亂和破裂,而且身上有幾許很明顯的血痕。
「在菩提樹下發現的。算她福氣!」男子朝自己妻子微微一笑道。
「趕緊進屋吧!」素衣美少婦朝他笑了笑然後善解人意地接過他手里的背簍。
「哎!」他應了聲然後背著這陌生女子進了屋去。
男子將她小心地放在一床上,「剩下的就交給你了,我出去弄藥去!」他朝妻子微笑了笑,然後走出了房間。
「恩!」她點了點頭,然後走到床邊,小心地為這名陌生的女子褪掉身上已經被刮擦破裂的衣服。
在褪了她所有衣服後,卻看見她後背有一處很明顯的蝴蝶胎印,她頓時驚呆住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心情很是激動不已。她記得女兒小時候後背也是有一個一模一樣的胎記,後來遇到仇家追殺一次意外中女兒卻失散再也找不到了。自己和丈夫苦苦尋找了二十二年卻未找到女兒的蹤影,如今卻見到一個陌生姑娘和失散已久的女兒有著一模一樣的胎記,怎能不興奮、激動呢。或者這就是自己那失散多年的女兒啊。
她激動地為她換好她一直以來為女兒做好保留的衣裳。
從失散那時的三歲開始一直到現在女兒今年八月份滿二十五歲的衣服一件也沒落下,自己每年都會定時做八套衣服,就怕有一天見到女兒後女兒能穿上自己親身做的衣服,還有就是出嫁的嫁衣,她總共準備了十套漂亮的,生怕女兒不合意時還有的挑選的。
換好了衣服後,她懷著興奮激動的心情跑出了房間。如果讓自己夫君知道這事不知他會有多高興。
「換好衣服了?」秦游楓有些不解妻子為何笑得如此開心。
「恩,楓,我很激動,真的很激動。」她走過去拉住秦游楓的手激動地說。
「怎麼了?」他不解。
「咱們女兒回來了,女兒回來了。」她激動地道。
「????」他不明所以地看著心愛的愛人。是因為這個陌生的女子讓馨兒想起了女兒雪兒嗎?
「你知道嗎,你救回來的那個小姑娘和咱們女兒有著一樣的胎記,你跟我來!」她拉著丈夫的手心情激動地往屋里奔去。
來到床邊後,她小心地將昏迷的舒敏君側著身子,然後掀了上衣,後背上一個鮮艷的蝴蝶胎記充斥著秦游楓的血液,頓時在全身沸騰起來。他很是驚訝,這個蝴蝶胎記和留下的位置也正與自己失散多年女兒的胎記一模一樣,沒有半分差異。
「這…這…」他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她就是我們的女兒!」她激動地道,眼淚一下子如決堤的水似的迅速地往下落。「我苦命的女兒啊,娘找你找得好辛苦啊,老天有眼終于讓我找到你了!」她哭著,仿佛多年來積壓的憂愁全部釋放了一樣。
「她真是我們的女兒小雪?」秦游楓眼楮瞪得大大的,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是的,天下難道還有第二個這麼巧合的事嗎?誰還能有和雪兒一樣地胎記?」她幾乎很肯定眼前躺著的這位就是自己的女兒。
「這不是在做夢?小雪,爹做夢都想著你!」秦游楓也情緒激動,眼角的淚水也隱隱乍現。
葉馨兒將舒敏君身子小心地平放好,然後言語起伏地對著丈夫道︰「楓,你趕…緊去幫咱們女兒擂藥煎藥去,我去弄點好吃的為她準備好,等她醒來可以直接吃。」
「恩,別太難過了,我們應該高興才是,如今女兒回來了,我們應該笑,還哭什麼呢,別嚇到了小雪!」秦游楓溫柔心疼地為妻子擦掉那未干的眼淚。
「是呀!」她噗嗤一下地笑了,「瞧我,這是高興地想哭嘛!」
「你呀,又哭又笑的,等會要是讓小雪看見你這樣笑話你不成!」他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好了,我出去忙了!」
「恩!」她朝他笑了笑。
丈夫走後,她坐在床邊上靜靜地凝視著自己的女兒,心里、眼里滿是疼惜,她愛憐地將她有些凌亂的頭發用手順了順,嘴角泛著微笑地為她小心地蓋好被子,然後起身離開,為她忙碌飯菜去。
半個時辰後,秦游楓已經將草藥全部弄好,也已經煎好了,他喚來正在廚房忙碌的妻子,去為女兒上藥。自己半抱著女兒,由著妻子小心地為女兒上好草藥後,將一碗煎好的藥水遞給了她。
她接過藥小心翼翼地將碗放在舒敏君嘴邊,眼神示意丈夫將女兒身子稍稍放低些,然後再小心地將藥輕輕地倒入女兒口中。
待碗中的藥水已經全部入口後,她用手絹擦了擦她嘴邊殘留的藥水,然後起身將藥碗放在一邊桌上去。秦游楓將女兒身子小心地放在床上。
「她身體的傷不算嚴重,只是多處擦傷敷上草藥會沒事的,不過頭部撞到過樹頭,不知道會不會有後遺癥。」秦游楓對妻子道。
「怎麼會這樣?」葉馨兒蹙眉。
「小雪像是從高處摔下來的,往下掉的過程中被一些樹枝刮傷,而且掉下來後剛好頭又撞到樹,所以才會頭部有所損傷。放心,我會為咱們女兒治好她的病的,不會讓她落下後遺癥的。」他解釋道。
「你剛才特意讓我擔心是吧,真討厭!」她嬌嗔地輕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剛才丈夫那樣說真把她嚇到了。
「呵呵,馨兒,誰讓你不相信為夫的醫術呢,為夫以前也曾是江湖最有名的神醫,如今歸隱山中,可醫術可是有增無減的。就女兒這點小傷我都治不痊的話,那我這個神醫也只是徒有虛名罷了。」他笑了道。
「好,那你就負責我們女兒的生命吧!」她笑了。
「呃?這是什麼味道?」他聞著一股有些怪怪的味道,蹙眉。
「啊!糟糕,廚房還在蒸肉呢,我只顧著說話,竟忘了這事了!」葉馨兒叫道。
「呵呵,別急,糊了再做一次便是!也難得女兒一來就讓一直冷靜理智的馨兒亂了手腳了。看來女兒可是你的克星咯!」他打趣道。
「你還好意思說呢。如果女兒突然醒了,餓了,那怎麼辦,吃的都沒準備好呢。」
「呵呵,那為夫不打趣了,馨兒你去吧,我留下照顧我們女兒!」
「恩,好的,女兒醒了你要叫我!」她不舍地看了床上的人兒,然後離開了。
又一個時辰過去了,葉馨兒已經將所有的拿手菜全部準備好了,也還都端進了房間。
「楓,雪兒還沒醒嗎?」。她輕聲問道。
「恩!」他點了點頭。
也就在這時,昏迷中舒敏君感覺很餓,就在此時突然覺得一陣誘人的香味撲鼻而來刺激著自己感官,她眉頭微皺了皺,然後眼楮上下眨了眨。
「咦,小雪醒了!」秦游楓有些激動。
「我看看,我看看!」葉馨兒跑到床邊來坐下。
舒敏君眨了眨眼楮,然後睜開了眼,看見一男一女正盯著自己左看又看,而且情緒很是激動。她蹙眉,看向這兩位陌生人︰「我死了嗎?我這是在哪?」
「你沒死,孩子!」秦游楓慈祥地道。
她有些詫異。沒死?她記得自己是從高高的山崖上掉下來的,怎麼會沒死?難道說自己被這兩人救了?
「這里是哪里?你們是什麼人?」她問道。
秦游楓和葉馨兒不解地對看了一眼,眼楮里滿是疑惑。怎麼女兒不記得自己了?兩人心里很是納悶。
「別急,慢慢來,也許女兒以前受過刺激一時不記得我們了。」秦游楓安慰身旁的妻子。他看向舒敏君道︰「這里是游宛山,你從高懸崖上掉了下來,我們救了你。」
「是你們救了我?謝謝你們!」她朝他們微微一笑禮貌地道。
「孩子,你記得以前的事情嗎?」。葉馨兒試探性地問。
「什麼?」她蹙眉不解。
「就是你沒失憶過吧?」
「沒有,呵呵,我記得呢!」她朝葉馨兒友善地一笑。這位美麗的少婦不光人漂亮還心地善良。
「那你可記得娘親?」葉馨兒有些激動地問。
一旁的秦游楓也有些激動地看著她。
她不解地朝兩人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也很想我媽媽,可惜我不能回家,而且一直到現在還沒找全要回去的原料。」
「雪兒,你真的不記得娘親了?你可看清楚,我是你娘親,他是你爹爹啊?」葉馨兒聲音有些顫抖。
「我想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她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兩個有著奇怪的表情的人,一個長得英俊瀟灑而微有些野性,卻很是和藹地看著自己,一個善良、美麗然後情緒異常激動。想必他們是認錯了人。她又怎麼會是他們的女兒呢?她自問可沒那麼好的福氣啊。
「怎麼可能認錯,你的後背有一蝴蝶胎記,雪兒後背也有著與你一模一樣的胎記。天底下又怎麼會有如此的巧合呢?」秦游楓道。
呃?這是什麼回事?舒敏君有些納悶了。這胎記自打自己出生以來就有的,當時媽媽還說自己是上天賜給舒家的蝴蝶天使呢。怎麼會與這兩人的女兒有關聯呢?
「都怪我,如果當初看好雪兒,雪兒也就不會丟失了,更不會到現在見了娘親不認娘親。雪兒是不是在恨娘親和你爹爹拋下你啊?娘親真的不是故意的。娘親和你爹爹找了你整整快二十二年了,雪兒!」葉馨兒聲音哽咽地有些悲傷道。
「打住,我能不能問問你們的女兒是在什麼時候和你們失散的?」自己怎麼會無緣無故地與他們女兒有關聯呢?
「在你三歲那年,你爹爹得罪一個達官顯貴,不為他們醫治病人,結下了梁子被人追殺,在我們逃到揚州後,在大街上又遇上了那些人,那一次他們派了江湖上有名的殺手組織奪命七剎和獵鷹組織十三翼來追殺我們,在大街上我們一家三口被團團圍住,娘親為了不讓你受到傷害將你放在一個角落里,誰知在後來擊退他們後,娘親卻發現你不見了。但是那些人並未就此放過我們,對我們窮追不舍,我們一路上躲避他們一路上尋找你的下落,可是一尋就尋了二十多年了。這二十二年來我們雖然在深山中歸隱可並未放棄找你,一直托其他好友幫忙找,可卻一直沒有音信。」葉馨兒回憶起那往事她更是傷心了,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夫人先別傷心,我想你的女兒她吉人有天相的,肯定會沒事的,只是緣分還沒到才未能見上兩位!」舒敏君安慰道。
可哪知她這一安慰,葉馨兒哭得更傷心了。
她靠著自己的丈夫傷心地哭著。她沒想到近在眼前的女兒居然不認自己,這叫她如何不心傷?
舒敏君被她這一哭聲,哭得自己的心也亂了,心中某個地方也跟著隱隱做痛。她很是不解自己為何會有如此強烈的感覺。她總覺得眼前這兩位陌生人對自己而言有著親切的熟悉感,可自己又說不上來為什麼,自己可是從來未見過兩人啊?
難道?……她像想起了什麼,但她又摔了摔頭,揮掉那些不合乎邏輯的事情。她從來不相信什麼前世輪回,也不相信鬼神之說,自己不可能是他們的女兒轉世的。
可事實上,在秦天雪三歲與葉馨兒他們失散後,在大街上哭喊著自己爹娘時卻被一輛匆匆而過的馬車撞倒在地,頭直接撞在地上,鮮血頓時流了出來當場死亡,後來經過輪回轉世還真是巧合地到了舒家成了現在的舒敏君。可這些荒唐地輪回竟然真存在于宇宙的某個角落中,自然科學也無法解釋,大家對前世今生都是半信半疑,既不相信真的存在,卻又盼望真的存在。矛盾的人們心中有著矛盾的想法,不相信可冥冥之中卻有著命中定數,任誰也改變不了,這該往何處想呢?
「你們先別難過了,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觸及你們的傷心事。也許這真是巧合吧,可能是老天也開了這麼個過分的玩笑吧。我真不是你們家的雪兒,我是生活在二十二世紀的現代人,我今年才二十二歲呢。與你們說的年齡不符,依照你們這麼說令家千金今年應該有二十五歲,再說了我們也不是同一天出生。」舒敏君分析道。
「怎麼會這樣?」秦游楓有些詫異。
「我出生在八月十八,而且一出生就是帶著蝴蝶胎記的,我媽媽是在芯勻醫院生下我的,當時我爸,也就是我爹爹和我哥哥都在手術室門外,這與你們說的真的不相符合。」她回憶著媽媽跟她當時說話的情景。
「雪兒,你是不是還在記恨娘親特意編故事惹娘親傷心?」葉馨兒傷心不已。自己女兒也是在八月十八那天出生的。
「不,我真的不是,我想你們真認錯人了。」她可不想冒領別人的身份,也不想傷了他們的心。萬一哪天他們的女兒回來呢,那自己這個冒牌的該往哪兒擱呢?
「雪兒也是八月十八那天出生的!也是一出生就有胎記的!」秦游楓皺著眉頭道。
哦,天啊!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啊?舒敏君有些崩潰了。怎麼會遇到這麼邪門的事情。看他們的表情肯定是認定她就是他們失散多年的女兒了。天啊,自己該怎麼辦?是答應了做他們女兒不讓他們難過呢,還是直接拒絕他們呢?
「雪兒,你肯定還在恨爹爹跟你娘親當初拋下你。」秦游楓有些悲切地道。
唉!她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了。這真是該死的巧合。怎麼會和別人有著一樣的生日和一樣的胎記?她現在就算有一百張嘴也難以說服他們了。算了,就當做他們的干女兒得了!認個干爹干娘,她可不想做他們的親身女兒,自己可是有自己的親生父母,而且還有疼自己的哥哥呢。
好,就這麼定了!她在心里暗暗下了決定。
「我沒有怪你們,只是當初年紀尚小,後來一次意外不記得以前小時候的所有事情了。既然你們說我和你們的女兒是同一天的生日又有著同一樣的胎記,這也算是一種難得的緣分吧。可我現在申明在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之前我不認為自己是你們的親生女兒,如果你們硬要認的話,那麼就認我做個干女兒得了!如果兩位同意,我便留下,如果不同意我現在便離開,謝謝你們的救命之恩,我以後若是有機會以後再報答兩位!」舒敏君道。
「這?」葉馨兒止住哭看著自己的丈夫。
只見秦游楓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
「那好吧,你一時不記得娘親和爹爹而不肯認我們也沒關系,最主要是能見到女兒你安然無恙地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已經很是滿足了,干女兒就干女兒吧,只是雪兒你能否不叫我干娘,直接叫我娘親?」葉馨兒也只能認命了。
「呵呵,為何不可?」舒敏君朝兩人笑笑。「我叫舒敏君,你們可以喊我敏敏。如果哪天雪兒姑娘回來也可叫我一聲干妹妹!」
「恩,好的,好的!」葉馨兒破涕為笑地答應了。
「爹,娘,有沒有東西吃,我好餓啊。」舒敏君道。她其實早已經餓得不行了,而且老是聞到香噴噴地飯菜的味道。
「恩,娘親已經幫你準備好了,娘這就幫你盛去,看看這一桌子,雪兒,不,敏敏喜歡吃什麼,娘為你夾!」葉馨兒高興地道。盼著女兒叫自己娘親已經盼了二十多年了,如今卻終于盼到了。雖然女兒不知為何失憶不記得自己和夫君不肯認自己,可卻願意嘗試著做自己的女兒,她真的很高興,很是欣慰。
「小心一點,你身上還有傷,別亂動,讓你娘親為你弄來!」秦游楓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
她笑著點了點頭乖乖地在秦游楓的摻扶下背靠著床背坐著,等著葉馨兒為她送飯來。看著葉馨兒高興地為她夾著菜,眼里的淚水始終未干地若隱若現,再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一沉穩英俊男子笑容可拘地親切地看著自己,她的鼻子一酸,心中說不出的酸楚涌上心頭,鼻子縮了縮,兩行清淚流了出來。她也想家了,好想自己的爸媽,而且這淚水除了有想念的成分還有著感動的成分,她真的很感動這兩位陌生人對自己這麼好,雖然是錯認了人可她心里卻覺得很踏實,很欣慰。
「傻姑娘,好好地哭什麼?」秦游楓疼惜地為她拭去眼角的淚水。
「做你們的女兒真幸福!」她很是感動地說。
「好了,敏敏,嘗嘗娘的手藝,看看合不合胃口。」葉馨兒一手拿碗一手拿筷子獻寶似的夾了一小簇飯菜湊到她嘴邊。
她笑了笑,然後吃了進去,「恩,真的好吃,娘,你的手藝真不錯!」她笑著嘴里的飯菜還沒咽下去含糊不清地夸贊道。
「呵呵,小心,別噎著了!」秦游楓有些好笑地看著她那可愛地表情。
「喜歡就好,多吃點,肯定餓壞了,娘特意做了好多你愛吃的呢。」葉馨兒開心地又夾起一簇湊到她嘴邊。
她吃了下去,眼角不時地往桌子上一掃,蹙眉,都是自己愛吃的菜。
「怎麼了?卡到了?我已經將魚刺去掉了。」葉馨兒見她皺著眉頭關心地問。
「沒什麼,只是覺得娘真是太好了,這些都是我愛吃的菜!」她笑了笑。
就這樣一直重復著動作,期間葉馨兒來回在桌子與床邊走了幾趟,又是重新添加飯菜,又是端水,而舒敏君也負她心意地吃了整整兩碗飯,這讓他們二人很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