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誘你入局 到底誰才是你的男人!(6000+)【必看】

作者 ︰ 半盒胭脂

給他洗頭?

花映月懸著的心松了下,池銘雖然臉色冷淡,可是這要求卻像撒嬌,想來心情已經好了許多了。她雖然被他一頓莫名其妙的搶白,很是委屈,但是想起他壓力太大,又沒休息好,脾氣有些暴躁也是正常,便忍住自己的脾氣,先順著他,讓他開心開心,算是自己賠禮道歉了。

她拿了個瓶子,隨著他往臥室走。

他關上了門,鎖好,指了指自己的衣扣︰「幫我月兌。」

她愣了下,他表情冷淡︰「你說要給我洗頭的,那你全程負責。蹇」

真是夠大爺的。她默默的埋怨了一句,放下手上的東西,伸手給他月兌衣服。

她低眉順目的樣子看起來十分乖巧,他伸手輕撫她的臉,她抬眼看著他溫柔的笑了笑,可他又忽然想起今天何念儒給他診脈時,從窗戶看到她和何彥親密交談的情形,心中又開始冒火,眼神登時鋒利了,她愣了下,低頭繼續給他月兌衣服。

她給他月兌完,自己也去換了身浴袍,走進浴室,讓他坐在浴缸里,自己坐在浴缸邊緣,拿起花灑慢慢的把他頭發打濕,用洗發露清洗了兩次,打開玻璃瓶,挑出一團膏藥,仔細的從他發根涂抹到發梢,又輕輕的按摩著他的頭皮。她指端的力度那樣柔和,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她這雙手撫在自己身上時的美妙滋味,側過臉一看,她浴袍領口有些松了,里面的旖旎風光時隱時現,胸口的幽香一陣陣的傳出來,連藥膏濃烈的中藥味都沒法蓋住貿。

他伸手進去,握住一邊柔軟,她怔了下,推他︰「先洗頭,好不好?」

往日她不管怎樣,都會不好意思的推拒推拒,今天居然這麼爽快?他卻高興不起來,心中浮出一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今天挺乖嘛,這是怎麼了?」他的手繼續深入,掌心按在她腰上,一點點的往下。她連忙握住他的手腕,說道︰「我乖,你不喜歡嗎?池銘,等會兒好不好嘛……」

「那你先說說乖的原因。」

花映月咬了下嘴唇,低頭親吻他的額頭,說道︰「池銘,對不起。」

「什麼對不起?」

「我不該懷疑你的。」她有些忐忑的看著他的眼楮。

「就這些?」

「我……是我不好,讓你難過了。你忙著查找真像的時候,我反而和你爭吵,讓你更加難過,真的很抱歉……你現在瘦了,頭發又這樣,何叔說用心過度,我該負很大的責任的。今後我不會再因為這些看似確鑿的證據和你爭論了,我相信你不是那種做事遮遮掩掩的人。」

池銘淡淡一笑,輕輕抽開她浴袍的帶子,寬松的浴袍沒了束縛,順著她肩膀滑了下來,他的手也沿著浴袍滑下的軌跡一撫,贊嘆道︰「真是滑……」

「池銘,先洗頭……」

他把她扯進浴缸,讓她面對著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手指輕輕的拈著她胸前兩點櫻紅,緩緩道︰「你洗你的,我玩我的。」

她無奈,只能紅著臉,竭力忽略他帶給自己的那種酥癢撩人的快`感,繼續給他按摩著頭皮。他玩了一會兒,看著在他掌心俏生生挺立的紅蕊,低頭咬了一口,听見她輕吟一聲,滿意的笑了笑,托起她的下巴︰「映月,怎麼忽然想通的?」

花映月眼波已經有些朦朧,含嗔橫了他一眼,媚得他骨頭一酥,他按住她的腰讓她貼緊自己,聲音大了些︰「快說,否則有你好看的。」

他的昂揚灼熱堅硬,抵在她小月復,讓她心咚咚的亂跳,只能乖乖開口︰「我出差前……咱們不是吵了架,你把我推開就走了麼?那天我想了很久,把那些證據串了起來,總覺得奇怪……你就算要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也會安排周全,不至于弄得人盡皆知,一次有破綻是難免的,但是不可能接二連三都露出破綻啊……」

池銘冷笑一聲︰「知道你自己多離譜了?你懷疑的不止是我的人格,還有我的智商。」

她連忙道︰「對不起,今後再也不會了……」

「所以今天何叔斥責我的時候,你開口說了那席話?」

「嗯。」她點頭,又道,「後來我和彥哥聊了一會兒,他和我說了你的事,他特別信你,我覺得慚愧,就想著回來給你道歉……你怎麼了?」

池銘的眼神冷如寒泉,隱約透出諷刺來︰「和彥哥談了談,然後才覺得你虧欠我很多,是不是?搞了半天,我以前那樣放低身段來和你解釋,你都不肯給個好臉色,他說了幾句話,然後你就忽然大徹大悟了?」

「我不是這意思,池銘,你別誤會,他的那些話只是讓我對你的看法更加理智……池銘!」她被他一把推開,見他跨出浴缸就去沖頭發,忙道,「還沒洗完呢,還得再用……」

話音被碎裂的聲響打斷,他揮手打落了她擱在旁邊架子上的玻璃瓶,玻璃渣濺了一地,藥膏糊在地磚上,滿室濃烈的藥味。

他迅速沖洗完頭發,大步往浴室外走,走到門口又折回來,把她拽出了浴缸︰「我就說怎麼這麼主動的來討好,原來是被你深深信賴的男人給勸了幾句!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釋還抵不過他的只言片語!你給我記清楚,到底誰才是你的男人!」

她根本沒機會穿上拖鞋,赤腳踩在地磚上被他拖著往外走,一不小心就踏上地上濺開的玻璃渣,腳底被拉出一條口子,痛得她抽氣。可他已經怒火燒心,根本不管她呼疼,把她拽到床邊扔上去,身子也壓制了上去,捏著她下巴道︰「怎麼,疼?哪兒疼?」

他托起她手腕,只見如玉的肌膚上留下了指痕,是被他強行拖拽的時候用力攥出來的。他拍了拍她的臉︰「夠嬌女敕的,不過這樣也算不得什麼疼,別嬌滴滴的叫嚷。我覺得,我對你太好了點,你越來越囂張,越來越不知道本分!今天給你點教訓,你得記在心里——我絕對不會容忍你的背叛!」

「我沒有……啊!」她痛得皺起眉,冷汗迅速鑽出毛孔,手緊緊的抓著床單。他根本沒有做任何,就強硬的分開她的腿,狠狠的撞擊進去。那里本就嬌女敕,受不得粗暴的對待,即使是他耐心的撩撥得她興致昂揚,一開始太過用力,也承受不住,況且現在她毫無準備。這種類似于被撕裂的痛楚喚醒了她埋在心底的回憶,九年多前,他第一次佔有她的時候,也是這樣野蠻不近人情的。她哭出聲來︰「池銘,你放開我,好疼……不要這樣……求求你……」

「求我?乖,你先忍一忍,你這身體我還不了解?嘗過甜頭了,很快會適應過來,等會兒你會求我用力的對你,那時候的你真是迷死人……」

她屈辱的閉上眼,身子被他撞擊得一下一下的磨蹭著床單,身不由己的往前一滑,又被他掐住腰狠狠的按向他,痛楚益發的劇烈。她幾乎發不出聲音,隔了好一陣才積蓄了一點力氣,斷斷續續道︰「池銘,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沒有和彥哥……啊!」她忽然受了猛力的深入,疼得再也說不出話,身子蜷著,瑟瑟發抖。

他俯下來,捧著她的臉,掌心火熱,聲音冰冷︰「你在和我上床的時候提他的名字?這時候你還想著他呢,嗯?還求我信你?你這舉止讓我怎麼信你?」

他暫時停了,她勉強能說話,喘息著,淚眼迷蒙︰「池銘,我沒有……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笑了,親了親她,卻沒有溫情︰「信你?合著你要求我信,我就得和傻子一樣的信,我讓你相信我的時候,你怎麼不信一信!」

她無言以對,他冷哼一聲,撤出來,她以為得了解月兌,可是身子被他翻轉,他從後面狠狠的攻入︰「別轉過頭,看著你那哭喪臉就敗興!」

她閉上眼,淚水一點點的把被單浸濕了,牙齒咬住布料,在心里默默的想著自己的工作,那些復雜的名詞,艱深的文獻,一個又一個的拉丁字母……她神思一點點的昏沉,過了許久,感覺有溫熱的液體噴在體內,才如釋重負,松開了嘴里的被單。

他得了滿足,直接下床去了浴室沖洗,又很快出來。她听見窸窸窣窣的穿衣聲,然後門被摔上了。

她疼得很,可是骨頭像是一截截的碎了,動動手指都困難。她勉力扯過被子蓋住赤`果的身體,屋內暖氣很足,被子也是輕軟保暖的,但她總覺得冷,身子不停的打顫。

他對自己的感情到底是怎樣的?

他的確是在乎她,否則不會那樣費心的去訂婚紗,也不會吃那麼大的醋,可是他折磨她的時候也毫不留情,她痛成這樣,哀哀的求他,他卻只用冷笑和譏諷回應。

他到底是更愛她,還是更恨她呢?

花映月昏昏沉沉的躺了許久,忽然听到門被敲響,佣人的聲音響起︰「花小姐,您手機一直響,來電顯示是一位姓風的夫人。」

她清醒了一些,開口道︰「麻煩你把手機拿進來,謝謝。」

她腳疼,全身都不舒服,雖然躺在床上很尷尬,可她真的沒法了。

佣人推門進來,把手機放到床頭櫃,轉身出去了。她拿起手機,風曉月就打了過來。

「風阿姨……」

「映月,怎麼一直不接電話呢?」

風曉月對她是很溫和的,听到這樣的關切,她鼻子一酸,忍住淚意,努力用一種輕松的語調道︰「剛才睡著了,沒听見,真對不起……」

「睡著了?」

花映月愣了下,回過神,按理說她今天該在上班……她連忙道︰「嗯,不舒服。」

「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一點小感冒而已……我在輸液。」

「在你們醫院?那你別開車了,我派車來接你。」

「不用了……」她用力的咬了下嘴唇,試著讓聲音又甜蜜又羞澀,「我……我今晚有點事……池銘請我吃飯,所以,就不回來了。」

風曉月默了默,說道︰「也罷,你玩開心。」

「嗯,謝謝風阿姨……連青他怎麼樣了?」

「剛才家里佣人陪著他去了醫院照胸透,情況挺不錯的。」

「那就好。」

「你不舒服,就休息吧。」風曉月輕嘆一聲,掛了電話。

花映月閉著眼楮緩和了一會兒情緒,打鈴讓佣人送來醫藥箱,自己給自己包扎了一下腳。還好只是劃了一條口子,玻璃渣沒有嵌進皮膚,很好處理。她忍著疼消毒上藥,裹好傷,穿上衣服,去洗了洗臉,慢慢的走出臥室,對管家道︰「我剛才在浴室不小心打碎了個瓶子,麻煩你請人收拾一下。」

「好。我馬上派人去。」

「謝謝。池少人呢?」

管家垂眼,恭謹道︰「池少早出去了,我剛才打電話給他,他說不回來吃飯,有應酬。」

花映月點點頭,管家又問︰「花小姐晚上想吃點什麼?」

她被折騰得絲毫沒胃口,勉強一笑︰「吃不下什麼東西,就熬點粥,來點清淡的。」

別墅里佣人來來去去的收拾,她不想見人,等浴室收拾好了,便進了屋子,靜靜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怔然看著外面不斷往下飄的雪花。

他發絲里零星的白發和雪一樣白……

花映月心漸漸的平靜了一些,他身體不好,肝火旺,脾氣的確比平時暴躁,這時候和他計較,並沒有什麼好處。也許等他身體好轉了,冷靜下來了,會向她道歉的。

她的懷疑讓他難過了這麼久,她忍讓一下,就當補償了,他會消氣的,兩人的關系遲早會回暖。

她撥了他的電話,隔了好一會兒他才接起,電話那邊的聲音很嘈雜,依稀可辨是觥籌交錯的場合。他還是有些冷淡︰「我忙,有什麼事,簡短點說。」

「你少喝點酒好嗎?和別人說說你在吃藥,他們應該不會為難你……」

「知道了。」

有人起哄︰「池少,誰的電話?是哪一位佳人啊?」

「池少眼光高,瞧得上的女人肯定是絕色!以前看他帶來應酬的女人,嘖嘖……」「哎呀,不知道有沒有那個福氣瞧瞧……」

花映月漲紅了臉,那些人如此輕佻,把她也當成那種陪酒的女人了!

那邊還在繼續︰「陳小姐也真是讓人看花眼了,誒,不知道池少的美人和她比,到底誰更好看?」

花映月听不下去了︰「池銘,你……你忙,我就不打擾了,只是你一定別多喝。」

他終于開口︰「怎麼忽然不說了,還一副要哭了的樣子?怕我被這里的美女們勸酒?」

起哄又開始︰「吃醋了,吃醋了!」

「你不會亂來的。」她抓緊了衣角。

「呵呵,這麼相信我?」

「我說過……我會一直信你的。」

他輕輕一笑,掛了電話。她把手機丟在一邊,緩緩的彎下腰,把頭埋在膝蓋里。

真累。

池銘晚上沒有回來,楊學打了電話,說北京那邊有急事,他訂了半夜的航班走了,朋友都會回去過年,他春節假期之後才會回來。

花映月次日回到了連家,風曉月還在和媒體方面交涉,暫時不能公開離婚的事,她必須繼續裝樣子。

池銘和她通過電話聯系,似乎沒那麼生氣了,但是每次通話他都沒有說很久,年關將近,應酬太多。她問了楊學他的身體情況,得知已經有好轉,舒了口氣。

她想,等池銘回來,應該給他一點驚喜,徹底讓兩人之間的矛盾消弭無蹤。

可是她能給他什麼呢?他有錢有勢,又一向高傲挑剔,要選個合意的禮物,實在太難。送衣服的話,他不缺,每一季都有最新款的定制衣服按時從設計師手里送來,手表的話,他那枚古董百達翡麗已經很難得了。再說,她也沒什麼錢不是?他給的那兩千萬的支票,她沒有當成自己的錢過。

想了又想,她也只能像許多女人一樣,洗手作羹湯,給他美味的食物,收服他的胃。這東西完全是個人心意,他應該會喜歡吧?那次給他炖了銀耳羹,他不是很歡迎嗎?

這次給他做什麼呢?她回憶他愛吃的東西,對了,曾經她听人說過,他很喜歡母親做的精致廣式茶點。

花映月會做飯煲湯,但是在點心這一項是短板,如今只能去找五星級酒店的名廚學藝了。

還好連青母子並未說什麼,給她聯系了一位對點心頗有造詣的廚師。她在空閑的時候去找那廚師,卻發覺他已經不在那家酒店了,而是跳槽去了一家精致優雅的會所。

廚房有一大面牆是玻璃,正對著中庭,一邊做美食一邊欣賞美景,讓人心情好極。花映月仔細听著大師傅說澄粉和面粉的配比,加水的時機和水溫,正入迷,有人推門進來,所有的廚師齊齊站好,叫道︰「何少。」

花映月抬眼一看,是何彥。

他也看見了她,對廚師們說了句「你們忙」,便微笑著走過來道︰「映月,你怎麼在這里?」

他溫煦的笑容有讓人不由自主的放松的能力,她也微笑︰「我來找鄧師傅學做點心。你怎麼在這里……別告訴我你是這兒的老板啊。」

其實她已經確定他是老板了,看那些廚師的表現就知道了。

「小本生意。」

花映月噗嗤一笑︰「你這還小本生意?小本生意的話,怎麼可能連一張小板凳都是黃花梨的?」

何彥道︰「總得假惺惺的謙虛謙虛,才能顯得我這人低調。」

這話逗得全廚房的人都笑了。

「學做廣式點心?」何彥一看那些食材就明白了,再一思忖,想起池銘的口味,眼中浮出淡淡的悵然,又很快恢復了笑意,「鄧師傅,你這位徒弟學得怎樣了?」

「不錯,有天分。」

「真的?」何彥看著她,「做了好東西,也給我們嘗嘗吧。爸也是廣東人。」

「自然不會忘記何叔的。」

「我去別的地方看看,等會兒學完了,就順便在我這里吃飯吧。等會兒我爸也會來。」

既然何念儒會在,她便沒推辭,等學完這道點心,她便被何彥的手下引著,去了一間包廂。何彥讓花映月點菜,說何念儒馬上就到,誰知何念儒打電話過來,說路上遇到了老友,被拉著去吃晚飯,叫他也過去應酬。

何彥只能嘆息,說道︰「真不好意思。那改天再請阿銘和你來吃東西。」

花映月連忙說他客氣了,兩人走出會所,她道︰「我去對面超市買點東西,再打車,你就不必派人送我了。」

「也好,路上小心。」

她點頭,走下馬路,誰知一輛車倏地從面前駛過,濺起泥水,她本能的往後一退,但是雪天路滑,她又穿著高跟靴子,沒站穩,身子往後一仰,何彥連忙接住她︰「小心!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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