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誘你入局 病癥(4000+)【重要】

作者 ︰ 半盒胭脂

林若初嚇壞了,撲過去打他,爭吵聲把陸維鈞也引了過來。他看到花映月的慘狀,眉頭一皺︰「池銘,算了,出來玩,沒必要弄得這麼不愉快。」

池銘太陽穴一陣一陣的抽痛,心中的火就像被潑了油,越燃越旺,恨不得把面前的女人給捏碎。陸維鈞又叫了他一聲,他竭力克制住,咬著牙,從牙縫里吐出兩個字︰「見笑。」說完便拽著花映月回到了房間。

一關上門,他把她摔到床上,撕扯掉她的泳裝,冷笑著撲上去︰「變態是吧?可你注定要做一個變態的女人……」

花映月背很疼,說不出話,身子被他壓得深陷在床上,虛弱無力,連掙扎都不能,只能急促的喘息。他低頭看見她如白玉一般的鎖骨,吻了上去,幾秒後又想起她那絲毫不順從的心,憤怒之極,張嘴一咬,直到柔女敕皮膚上現出牙痕。

「怎麼啞巴了?說話!」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到她背後,覺得濕濕的,收回手一看,頓時怔了。掌心一片紅,雖然血不多,可那實實在在是血逑。

他把她翻過來一看,臉色一白,一回想剛才自己的所作所為,冷汗唰的冒了出來。

他怎麼激動成那樣?

他甚至都忘記了薔薇花是有刺的的!

他急急的起身,去浴室弄來溫水毛巾給她擦了擦,仔細打量著她背上星星點點的傷口。那些傷都不厲害,可是這樣一大片,可以想象她疼成了什麼樣子。

這樣成片的小傷口沒法妥善包扎,用紗布纏繞,在初夏的天氣里,只會把傷口捂壞,也不可能用創可貼,因為不能貼得她滿背都是。他只能給楊學打了電話,讓他明天一早就去N市的恆潤拿一種特效藥。

他取了件光滑寬松的絲質睡袍輕輕披在她身上,默默無言的看著她,正在發怔,陸維鈞跑來敲門。他不耐煩︰「怎麼了!」

這樣暴躁的語調讓門外的陸維鈞呆了呆,但是他片刻之後又開始敲門,說道︰「池銘,讓花小姐出來,有急事!」

花映月低低道︰「池少,陸少不是無事生非的人,或許真的是需要我去辦點兒什麼事……」

池銘咬牙冷笑︰「就這麼想去幫忙?是想躲躲我對吧?花映月,你能躲哪兒去?也不動動腦子。行,你想去就去,不過如果你拖時間的話……」

花映月慢慢撐起身子,說道︰「我不會拖時間的。」說完把睡袍穿好,抓住衣襟掩飾鎖骨的傷,蹣跚著過去開了門。

陸維鈞托她給林若初處理下傷口,等她走了之後,池銘慢悠悠走到門口,眼神陰沉,笑容邪氣︰「關鍵時刻把我女人叫出去干什麼?」

陸維鈞被花映月的慘樣給震了下,聞言皺眉︰「少做些孽。」

池銘一字一句緩緩說道︰「是嗎?你怎麼不想想她做了多少孽?」

陸維鈞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池銘靜靜靠在門邊緩了緩呼吸,又問道︰「她傷得很嚴重?你處理傷口的技術不錯,為什麼非要映月去?」

「我畢竟沒她專業,女孩子留疤了不好。」

池銘半眯著的眼楮陡然睜開︰「你挺疼她的嘛。」

「今天的事,是我冤枉她了……」他停了停,又道,「你給我找的那個女人把咱們都愚弄了,這種事情你比我會處理,不要輕饒了她。」

「知道了。你去看看你漂亮的林妹妹。」池銘淡淡開口。

那個倩倩做這種賣笑的生意,卻不知好歹,不懂察言觀色,也夠蠢的。可她又是個女人,不能下什麼重手,如果是個男人,他還可以練練拳腳發泄一通。

他給替他尋來這個陪客的女人的手下打了電話︰「你找的那個倩倩惹陸少生氣了,你失職,自己去給財務說,扣三個月的獎金。怎樣處理?廢物!這還要問我?」

把手下罵了一通之後,他掛了電話,往床上一躺,旁邊空蕩蕩的,讓他有種想把花映月從隔壁揪回來的沖動。

花映月給林若初處理好了傷口,返回了房間,他拍了拍身邊的空處︰「過來。」

她依言過去趴下,他的手繞到前面,去扯她的睡袍帶子。她吃了一驚,難道他在她受傷的時候也要……

他把她的睡袍月兌了下來,手掌撫上她後背。她僵硬著身子伏在床單上,手指死死攥著枕頭,閉上眼。

他並未壓上來,只是細細的撫模她的後背,他的手指拂過傷口的時候有些疼,她更緊張了,難道他想的並不是做那事,而是有更殘忍更血腥的打算?

池銘確認她所有傷口已經結痂,不再滲血,便把睡袍搭在她背上,給她拉上被子。她身子終于放松下來。他不說話,沉默的拉過她一縷頭發繞在手指上把玩了一會兒,也睡了過去。

次日天剛蒙蒙亮,楊學就到了別墅。池銘睡眠本來就淺,恍惚中听見庭院有車開進來,便醒了,披衣下床,從窗戶往外一看,見是楊學,便下了樓。

楊學走進別墅,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了藥瓶放在茶幾上︰「池少,這是你讓我帶的外用藥。」

「辛苦你了。」

「應該的。」楊學見他精神懨懨的,遲疑片刻,問,「池少,昨夜又沒睡好?看您眼楮里血絲那麼重。」

「只是上火嚴重,睡眠麼……比前幾天好了一些,沒有燻香也睡著了幾個小時。好了,你大清早的趕過來,估計也沒睡夠,回去酒店休息好,我還有事情要安排給你。」

楊學道別之後,池銘拿起瓶子看著上面的注意事項和禁忌,正在研究,陸維鈞下了樓。池銘抬眼一看,他已經穿得整整齊齊,不由得吃驚︰「你要出去?有事兒?」

陸維鈞點頭︰「林若初腿傷有點嚴重,發腫了,這里的藥不足,我帶她去醫院。」

「還說今兒和你打一場高爾夫呢。」

「今後機會多了,改天陪你練練。」陸維鈞看了看旁邊已經起身做家務的佣人,說道,「我有點話要和你說,這里不方便。」

池銘站起來,一邊往書房走一邊問︰「什麼事神神秘秘的?」陸維鈞把書房門關上,轉身凝視他,目光灼灼。

池銘被他看得不自在,微微皺眉,問︰「到底怎麼了?把我叫進來,不至于就是這樣看著我吧。」

「池銘,你相信我不?」

池銘不解,笑了笑︰「怎麼忽然這樣說?咱們是什麼交情?怎麼可能不信你?」

陸維鈞走到他旁邊,把手放在他肩頭,沉聲道︰「今天和你說的話也許你覺得荒謬,可是你知道,我不喜歡瞎揣測,無事生非,希望你能靜下來,好好听听。」

池銘給自己倒了杯涼水,喝了兩口潤了潤干得發疼的嘴唇,平靜的看著他︰「我听著。」

「你去精神科看看病吧。」

池銘雙眉一軒,揚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精神科?你覺得我神經病了?」

陸維鈞道︰「池銘,你還沒察覺你的不對勁?」

池銘用力的按住太陽穴︰「不對勁?」

「我直說吧,你現在的樣子,很像狂躁癥患者,也有憂郁癥的一些癥狀。」

池銘拿起杯子想摔,水從杯口溢出來,流到手上,冰涼的感覺讓他稍稍冷靜了一些,他握緊了杯子,凝視著自己的手,忽的出了汗,他這是怎麼了?在朋友面前摔杯子?

陸維鈞從他手上奪過杯子放回桌上,雙手擱在他肩頭,深深看進他眼底︰「你的性格,在咱們三人之中是最冷靜最溫和的,可是現在你變得暴躁得可怕。就像剛才,你居然吼著和我說話,如果是以前,你即使不高興,也會笑一笑,問我為什麼會這樣說。還有,那天楚驍給我說,你因為一點小事和他大吵了一架。咱們一起長大,什麼時候鬧過矛盾?」

池銘閉了閉眼,咬著牙,緩緩從牙縫吐出幾個字︰「繼續說吧。」

「還有昨天,你對花映月做的事,太讓人震驚了。我知道你和她之間隔閡很深,但是,即使你想教訓她,正常情況下,你也不會那樣做。」

「你在為她求情?」

「我不喜歡管這種閑事。再說,花家以前和陸家派系不同,我爸也吃過虧的,我對花海天的女兒自然也沒什麼好看法,不至于求情。我只關心你的情況,你的表現,已經不像你這個人了,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暴躁得過分?」

池銘坐了下來,思索著。

他這一年來,性子的確越來越古怪了,對待下屬十分嚴苛,在商場上同人周`旋的時候,也有些控制不住脾氣。因為他的不冷靜,恆潤已經和幾宗大生意失之交臂。楊學本來和他關系更像朋友,現在也變得等級分明,再也不像最初那樣還一起吃飯,談點工作外的事。對于花映月,他的暴躁更明顯,她時常做出違背他的心思的事,可是他自己也清楚,那些不過是無關痛癢的小事,按理說他根本不會發火,可他偏偏就發火了,火氣還很大,甚至他時常在凌虐她之後發怔,不懂自己怎麼會沖動成那樣。

許多人心中都會有一閃而過的邪惡想法,比如動手,甚至殺人,可須臾之後,這些惡念就會消失無蹤。而他,讓心中的陰暗毫無顧忌的發泄了出來。

他越想,臉色越白,干燥得甚至有些裂開的唇便顯得血紅,更讓他看上去有些不正常的妖異之感。

陸維鈞見他一直不說話,額頭卻漸漸的沁出一層亮晶晶的細汗,知道他听進去了自己的話,心稍稍一松,溫言道︰「池銘,你也別急,能發現就好。也許這是因為你心事太重,長期睡眠不足,引起情緒的過分波動了,再被生意上和別的壓力一逼,就有些往不好的方向發展了。你手底下那麼多名醫,一定有的是法子。找一個醫術好,嘴巴緊的人,給你系統的治療下,你好好配合。你看你眼里血絲那麼多,你太需要安靜的睡覺了。以前我和楚驍勸你的時候,你總說工作忙,又說身體很好無須擔心,就是不去找醫生看看。即使你有何先生那樣的懂中醫的義父,可這毛病,哪兒是用點安息香就能治好的呢?」

池銘點頭,啞著嗓子道︰「是的,那玩意一開始用著還好,可效果越來越差,估計是產生抗藥性了。現在何叔給我重新配了,換了個方子,我前幾天用過,是睡得還好,可是醒來之後,總覺得不自在。」

「這就是了。治標不治本的東西,別多用。听說你最近忙的那個投標失敗了?正好,你借機給自己一個長假,去治病。生意不急于一時,咱們的人脈和實力在這里擺著,即使暫時發展緩慢了一些,等你好了加把勁,又會沖上去。別忘了,你從事的行業水分可比我那些金融房產什麼的少多了,很踏實。」

池銘勉強笑了笑︰「听你這樣一說,我好好想了想,才發現事情很嚴重,如果我繼續這樣暴躁下去,怕是離瘋不遠了。多謝你,我等會兒就去聯系人,好好的檢查下。」

陸維鈞舒了口氣︰「你想得通就好。我就想你能好好的過,活得輕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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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何老頭還能跳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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