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誘你入局 要我【必看】

作者 ︰ 半盒胭脂

池銘被她的舉動嚇了一大跳,身上唰的冒出汗來。她在精神恍惚的情況下被羞辱,會不會因為承受不住,精神失常?

他慘白著臉跟著過去,扳轉她的身子想抱她,她卻拼命的扭頭,瞪大了眼楮盯著鏡中的自己。

「映月,你想干什麼,你告訴我好不好?你不要嚇我,我求你了……」他喉嚨腫得難受,仿佛有一枚尖銳的魚刺卡在那里,吞不下去又吐不出來,說話和呼吸都帶著痛楚。

花映月隔了好一會兒才輕輕道︰「他們月兌我衣服……」

他明白過來,捧起她的臉,深深看著她的眼楮︰「他們剛月兌了你外套我就來了,他們來不及做什麼,寶貝,听話,別亂想了,你……你有老天爺護佑呢,遇到什麼事都能逢凶化吉的,放心,好不好?嫘」

這話說得如此艱難,老天保佑的話,她怎麼會吃這麼多苦?

被男人羞辱直接勾起了她在荷蘭的傷痛回憶,新傷舊痛加起來,她已經被刺激得有些神經質,他必須忍著痛苦耐心解釋。他輕輕的撫模著她的身體,一寸一寸的指給她看︰「瞧,到處都是白白的,一點印子都沒有……膝蓋上青的一小塊,是你前天不小心摔倒了磕的,看,你多干淨啊……」他說著,撩起她的頭發,示意她看脖頸處,「這里也沒有痕跡,該相信了吧?他們沒踫到你,寶貝,不怕了,你好好的呢。」

她驚恐顫抖的目光稍稍平靜了一點,他抱著她回到床上,拿被子給她蓋好,又去了旁邊的衣帽間,拿了一套湖水藍的睡衣出來。他拉著她的手,柔聲哄她︰「乖乖,伸手,穿衣服,雖然有暖氣,但是你這樣子也容易著涼的……笱」

花映月怔怔的看著他合攏衣襟,靈巧的扣扣子,眼神幽深,滿臉強自擠出的笑容,心越發的沉了起來,往日她即使露出一邊肩膀,他都會激動的撲過來求歡,如果被他看到果`體,他更是興奮得和毛頭小子一樣……可是他眼中絲毫熱切都沒有,只余下冷冷的惆悵,他是不是嫌棄她,不要她了?

她現在瘦了好多,鎖骨顯得十分突兀,胸下肋骨的痕跡清晰可見,照片上的汪夢雲卻不同,紅裙露出大片光潔美背,骨肉勻亭,抱著的感覺肯定比抱著她這樣一個形銷骨立的女人好,所以他看到她的***,都沒興趣了,是不是?

想到這里,她更加緊張,握住了他的手腕,他微微一怔,抬起頭,她迎上前,主動的吻住了他的唇。

池銘愣了一下,捧起她的臉,溫柔的吮著她的唇瓣,輕輕的,分外愛憐,她沒有感覺到往日那灼熱的氣息和恨不得把她拆吃入月復的攻擊性,不由得發起抖來,推開他,急急的解扣子,池銘不解︰「不喜歡這個顏色的?」

她幾乎哭了出來,用力的咬住嘴唇,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腕,睡衣的袖口很寬松,襯得她手臂益發的細,越看越覺得干癟,仿佛失了水分的睫干,白皙的手背被湖水藍的絲綢映得微微發青,帶了一種不健康的透明感,幾乎可以看見其下青色血管里血液緩慢的流淌……她怎麼成這樣了?這麼丑,丑得他都對自己失去了熱情了……

她不再解扣子,這麼丑陋的身體暴`露在他眼前,他會厭惡的,是不是?她悲哀的蜷起身子,縮進被子里,緊緊的裹住自己,瑟瑟發抖。

「映月,你到底怎麼了?」池銘又心疼又慌張,急急忙忙的扯開她的被子,鑽進去抱緊她,她轉過身看著他,輕輕的問,「我現在這樣子,你很討厭,是不是?」

他不理解她眼里怎麼會有這麼深的絕望︰「我怎麼可能討厭你?寶貝,你到底怎麼了?需要我做什麼就告訴我,不要藏在心里,然後嚇我……」

「我自己也討厭這幅樣子,好難看……」

池銘摟著她,把她按在自己懷里,低頭一邊吻她一邊說︰「你什麼時候難看過?我的映月是最漂亮的女人,你都難看了,別的女人還活不活?」

「你騙我的。」

他把她摟得更緊︰「乖寶貝,我為什麼要騙你?」

「那……那你證明給我看,證明你還喜歡我。」

怎麼證明?他那麼溫柔那麼耐心的哄她了,還不夠證明嗎?

池銘一時沒回過味,愣愣的看著她,她一咬牙,把他推得平躺在床上,爬上了他的身子,跨在他腰上,顫抖著撕扯他的衣服。她太慌亂了,半天解不開扣子,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用力一扯,衣扣崩落,衣襟散開,露出結實漂亮的胸膛。她俯下去咬他,神情有些瘋狂,他嚇著了,捏著她的肩膀阻止她的動作︰「寶貝,怎麼了這是?」

她看著他,眼中異樣的狂熱火苗就像被潑了冷水一樣,瞬間熄滅,支撐著她如此動作的瘋狂消失了,她的肩膀塌了下來,眼淚涌出眼眶,喃喃道︰「我……我都這樣了,你還是不肯要我……」

池銘終于反應過來了,伸手擦她的眼淚︰「寶貝,我不是不肯要你,你這麼難過,我只想好好哄你,讓你開心,哪兒想得到那件事上呢?不哭了,我喜不喜歡你,你還不了解嗎?以前你不是嫌我要得太多,都煩我了嗎?」

「現在你膩味我了,是不是?」她哭得哽咽難言。

池銘咬住她的耳朵,空出一只手,拉著她的手往下,按在自己胯間,柔聲道︰「乖乖,感覺一下,我哪兒膩味你了?我只是……」

「我不管,池銘,你要我好不好……」她伏在他胸前深深喘息,肩膀劇烈的起伏,嘴唇貼著他的皮膚游走,手直接伸進了他褲子里,毫無技巧的撫弄。她的手很涼,帶著一層冷汗,抖得厲害,他按住她,翻了個身,俯下來,與她十指相扣,把她的手按在肩膀兩側,柔聲道,「寶貝,我來吧,你今天累著了,好好享受就可以,老公會疼你的。」

她靜了下來,睜大眼看著他的眉梢眼角,他的目光無限愛憐,唇角翹起一個柔軟的弧度,越來越近,最後吻在了她的眉心。她不由自主的閉上眼,感覺著他溫暖的吻一下一下的落在臉上,每觸踫一次,眼前就仿佛綻開了一朵花。他從她的額頭一直吻到了她的下巴,空出了一只手,把她的衣服月兌了下來,也月兌了自己的衣服,溫熱光滑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他身上的溫度傳遞到了她身上,他停住輕吻,捧起她的臉,深深看進她有些迷蒙的雙眸︰「映月,覺不覺得我們的皮膚貼在一起很舒服,就像要融合了一樣,沾一塊兒就不想分開?」

她輕輕的點頭。

他咬著她的嘴唇,細細的品味著,一路蜿蜒往下,或用舌頭輕舌忝,或用牙齒嚙咬,淺紅的吻痕從脖子蔓延到了胸口,他張嘴,含住了一邊柔軟,眼中帶了情`欲的霧氣,使他看起來更加魅人。

「寶貝老婆的胸長得好漂亮,圓圓的,又白又滑,上面紅紅的,每次看到了就想咬。」他含著那枚櫻紅小果,用舌尖繞著圈撫弄,她喘息了起來,不由自主的抓住了他的頭發。

「明明這麼好看,還偏要說難看,傻瓜。」他懲罰性的咬了一下,她輕輕縮了下,他又溫柔的撫模起來,安撫那輕微的痛楚,「乖,不要怕,我哪兒舍得咬壞呢?」

他同樣的寵愛了另一邊豐盈,再往下吻,舌尖繞著她肚臍打了幾個圈,听到她止不住的輕吟之後,笑了笑,分開她的腿,迎了上去,如同接吻一樣含住了她的花瓣。

她忍不住叫出聲來,尖銳的快感如同爆炸一樣迅速蔓延到了全身,她緊緊的抓住了床單,連腳趾也蜷了起來,蒼白的皮膚瞬間透出了粉色。他握著她的腿不許她躲閃,更加惡劣的把舌頭伸進去,模仿以前狠狠的沖撞的動作折磨著她最嬌女敕敏感的地方。她全身徹底酥軟,微睜著眼楮,聲音帶了哭腔,叫著他的名字,祈求他輕一點慢一點,他卻不理會,舌尖繼續吞吐,她嗓子都啞了才離開,手指緩緩的伸了進去,攪動得春水輕輕作響,他迷戀的咬著她腿內側嬌女敕的皮膚,說道︰「你自己听听,這麼會勾`引人,我哪兒膩味得了呢?」

她在他的唇舌下就達到了極致,本就疲憊的精神已經承受不了這麼洶涌的快`感,累得有些昏沉,只知道把手搭在他肩上,舍不得放開他。

「映月全身都紅了,真好看,怎麼看都不夠……」他撐起身子,慢慢的撫模著她泛出紅潮的肌膚,指尖拂過她每一處敏感,看著她眼波朦朧的媚態,心里軟得發疼,下面更是腫脹難安。他抬起她的腿環在腰間,可是她已經沒了力氣,腿一下一下的往下滑,他無奈的拍了下她的臀部,咬著她的唇道︰「真是越來越壞了,懶成這樣,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如果我不寵你,會這樣伺候你,嗯?」他緩緩的推進她的身子,滿足的嘆息,把耳朵貼在她嘴邊,听她難耐的嬌喘聲。

「寶貝,我好舒服,你呢?……你不說話我也知道你很舒服,濕成這樣了……」他舌忝吻著她的耳垂,撫模著她的胸脯,喘息著說,「映月,怎麼要你都不夠,你說怎麼辦?最喜歡和你做了,你根本不知道現在你有多迷人……我簡直想把你給吞了……」他說完就咬了她的肩膀,留下一圈牙痕,她迷迷糊糊的叫了一聲,手臂環住他的脖子,把他抱得死緊。

他一下一下的動著,時輕時重,她潰不成軍,累得沒了力氣,可是她強撐著,閉目感覺著他的每一次進出,他的分身那麼熱,那麼有活力,上面的血脈跳動著,仿佛在她體內埋了一顆心髒,帶動著她的心一起跳,他那麼溫柔,又那麼熱情,他還要自己,多麼好。

她的心忽然安定了下來,靜靜的听著他的喘息聲和綿綿情話,原來她消瘦的身體在他眼里如同初綻的玫瑰那樣好看,原來他的熱情絲毫沒有退卻。她迷蒙中感覺到一股熱流沖進身體最深處,那股暖意漸漸的擴散開來,讓她心中的寒涼瞬間消失了。仿佛這是注射了安眠藥,她在他臂彎里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伏在她身上喘息,緩過氣之後撐起身子,溫柔的撫模著她汗濕的臉頰,輕輕的嘆氣,又是愛,又是難過︰「看看,才做一次就累得醒不過來了,我克制,不都是為了你的身體嗎……你這樣不停的折騰自己,讓我怎麼辦?就不能听話一點,多信我一點?」他抱著她去浴室沖了澡,給她穿上衣服,疼惜的吻了她許久。

臥室門被敲響了,池銘揚聲問︰「什麼事?」

「池少,晚飯好了。」

池銘讓人把晚餐送到屋里,然後叫醒了花映月,柔聲道︰「寶貝,你累著了,必須吃點東西。」

花映月睡得昏昏沉沉,根本不想動,睜開眼愣愣看了他一會兒,又閉上了。池銘嘆氣,再次搖醒了她︰「你現在身子弱,必須吃東西,做的都是你愛吃的菜,來,拿筷子。」

她伸手握住筷子,可是手指一直在發抖,握不緊,筷子落在了地上,她驚慌的看了他一眼,仿佛生怕他責怪自己一樣。

池銘看得難受,捧起她的臉,問︰「寶貝,我是不是什麼時候凶過你?你為什麼怕我呢?」

她垂下眼,輕輕道︰「我很沒用,什麼事都做不好,總是給你添麻煩,讓你煩心。我連筷子都拿不好了……」

「你是累著了,我怎辦會怪你呢?沒關系的,你好好的睡一覺,就什麼都好了。既然沒力氣,那我就喂你吃飯吧。」池銘拿了個軟墊墊在她背後,讓她坐得舒服一些,夾了一塊冬菇遞到她唇邊,道,「你喜歡的冬菇,是昨天才從山里采的,朋友度假回來,給我了一些,嘗嘗,是不是很鮮?」

她用力的點頭。他又想笑,又難受︰「傻瓜,還沒喂進嘴里就點頭。」

她眼圈一下就紅了,他連忙道︰「映月最聰明,我是給你開玩笑的,乖,快吃。」趕緊把食物塞到她嘴里轉移她的注意力。

池銘喂她吃完飯,拉她起來,道︰「去刷個牙再睡,剛才吃了蜂蜜香芋酥,小心牙疼。」

她道︰「我自己可以的。」

他見她精神好了一些,自己又實在是餓了,點了點頭,讓她去了,吃了幾口飯,忽然听到她干嘔的聲音,他立刻放下碗筷跑過去︰「怎麼了?」

她不停的漱口,不說話,他目光掃過洗手台,發現她手邊放著一支保濕喱,旋即明白了過來,她在恍惚中,把這個和牙膏相似的軟管誤認成了牙膏。他嘆了口氣,輕輕的撫著她的背,等她緩過氣,替她擠好牙膏,放到她手上。

她五官仿佛被籠上一層晦暗的霧氣,沉默的刷著牙,目光里滿是對自己的厭棄。他心里有些慌,從後面抱住她的腰,等她刷了牙,直接打橫抱起她放到床上,人傾覆上去,支撐著身子俯視著她,柔聲安慰︰「沒關系的,人累著了,沒精神,肯定會搞錯一些事。換成我像你這麼累,說不定也會弄錯牙膏。這是小事,你別胡思亂想,我的老婆大人是最好的,我愛你。」他親吻著她的臉,把她微涼的手指放在他胸口捂熱,終于把她哄睡著了。

飯菜已經有些涼了,他草草填了肚子,讓人把東西收拾好,正想上床陪她一會兒,管家上來道︰「陸少來了。」

池銘確定花映月睡得極沉,才放心的離開臥室,又囑咐一個心思細膩的女佣進房間看著,免得她醒了之後找不到他而著急。

陸維鈞端起杯子正想喝水,見到池銘,手一滑,差點把杯子落在地上,水晃蕩著濺出了不少。他放下水杯,一邊抽紙巾擦手,一邊驚愕的看著池銘︰「你到底怎麼了?」

池銘的風采至少去了一半,頭發凌亂,臉色蒼白,眼楮里滿是血絲,他一向健談,可是在陸維鈞身邊落座之後,隔了好久才說出話,聲音微微的沙啞︰「我沒事。你這麼晚來,有急事嗎?」

陸維鈞道︰「今天陳秘書聯系過我,托我打點一下警方,我什麼都知道了,放不下心,來看看你。」

「多謝。」他低頭,雙手捂住臉,用力的揉搓著。

陸維鈞把手放在他肩頭︰「池銘,花映月怎麼了?有什麼犯難的事兒就說,不要憋在心里,或許我們能幫著想法子。」

池銘深深吸了口氣,紅著眼楮看著他︰「映月精神怕是已經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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