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誘你入局 尾聲(4)

作者 ︰ 半盒胭脂

池銘前段時間一直在照顧花映月,大部分工作都托付給心月復去做,現在花映月情況穩定了,他的生活恢復了正軌。美國的客戶邀請他去參觀,並且有新的合作意向,他不能再以花映月身體不好而推月兌,便應了下來。

池樂視力時好時壞,他听鐘南說那邊有個眼科專家造詣頗高,便也把池樂帶上了。本來他還想帶花映月同去的,但是花映月臨行前貪吃了太多辛辣食物,胃不舒服,有出血的跡象,不適合坐飛機,只能留在國內。

池銘不在的兩個星期,花映月一直很不安,花海天對此表示有些郁悶。

終于,池銘回國了,花映月接到消息,站在院門口等待,當池銘的車進入了視野,她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池銘也遠遠的看到了她,心軟得都要化了,池樂也不顧長期飛行的勞頓,拍著手激動的說︰「是媽媽,媽媽在等我們呢!璽」

車停在花園門口,池樂先跳下車,花映月彎腰抱起他親了親,剛想去擁抱池銘,小南從身後竄了出來,嗷嗚一聲叫,撲到池銘懷里,前爪牢牢搭在他肩上,舌頭在他臉上不停的舌忝。

池銘好不容易把小南給甩下去,可是他已經滿臉狗味,花映月親不下去,推開了他,抱著池樂往回走,問他︰「乖乖,在美國都怎麼玩的?有沒有好好看病?」

池樂道︰「我有乖乖的看病啊。我和爸爸還是住鐘叔叔家,鐘叔叔說好可惜,你沒有去。徑」

「鐘叔叔?」花映月想了想,問,「是你說過的那個鐘南,送小南給你的那人?」

「是呀是呀。鐘叔叔說,下一次一定要把你帶去。」

池銘磨牙︰「那里沒什麼玩的,映月你別去了。」

花海天走出來接外孫子,聞言重重的把拐杖往地上一敲︰「池銘!你又趁著映月記不起事,給她灌輸些假話!找揍是不是?」現在老爺子身體已經完全恢復,每天都去和社區的老爺子們打太極拳,還時常參加老年騎游隊,腿腳十分利索,之所以還拿著拐棍,就是方便在女婿面前逞威風。

池銘訕訕一笑︰「爸,我說著玩呢。」

「玩?現在你說什麼映月都信,萬一你的胡扯被她當真了,今後遇上事兒了她沒有做出正確判斷怎麼辦?簡直是……映月,別理他,鐘南既然邀請你散心,那你就去吧。人家的房子可不一樣,就在海邊,那風景,簡直……」

「爸,其實是你想去吧……」

「閉嘴!去遛狗!」

池銘心中郁悶,一低頭看到繞著自己轉圈圈的小南,氣不打一處來,追著它打︰「小王八蛋!都是你搗亂,映月連親親我都不肯!和鐘南那王八蛋一個臭德行!」

花映月在客廳里和佣人一起拆帶回來的禮物,隨意往落地窗外一看,正好瞧見池銘追狗的樣子,愣了下,問花海天︰「爸,他真是我老公?」

花海天沒有看見池銘的囧樣,不解︰「不是看過結婚證了嗎?怎麼又問這問題?」

「沒什麼。」

池銘回家之後不能立刻松懈下來,吃過晚飯就去了書房整理出差期間的資料,做完這一切,已經是深夜了。

他打了內線電話,讓管家先把守在書房門口的小南拖進籠子,才走出去。

回到臥室,花映月已經上床安歇了,听到開門聲,她緩緩的坐了起來,睡眼惺忪︰「你忙完了?快點來睡吧。」

被子從她身上滑下,露出了她穿著睡袍的身體。柔軟的絲質袍子被她睡得袍松帶解,胸襟敞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和豐滿的胸脯。她糊里糊涂的,渾不知自己已經走光,隨手撩頭發的時候,衣襟散得更開了,一邊的豐盈直接跳了出來。

池銘看得口干舌燥,用力一咬牙,沖進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洗澡,仔細一算,她受傷到現在已經快一年了,他一直衣不解帶的照顧她,本能的沖動被壓抑在心底。她剛才無意間露出的風情,直接開了鎖住他心中***之獸的籠子的鎖。

他急急的洗干淨自己,頭發吹得半干就上了床,揭開被子撲到她身上,用力的吻住她的唇,手也沒閑著,幾秒鐘就把她的睡袍給除了下來扔在一邊。

她怔了下,問︰「你這是干什麼?為什麼月兌我衣服?」

不會吧,這種事她也能忘?池銘目瞪口呆,一時連佔便宜都忘了。

「你是我老婆,我們這是要愛愛啊。」

花映月想了想,恍然大悟。

「寶貝,你不會不知道這是什麼吧?」

她還不至于連人的本能都忘光,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只是沒有反應過來。」

池銘松了口氣,繼續啃她︰「唔,沒關系,忘了我還可以教你的……來,我模模你,你也模我吧,模這里……」他牽著她的手往下,讓她握住他的灼熱。

她的心開始加速跳動,喉嚨也有些發干,聲音也不知不覺變得綿軟了︰「這個……」

池銘咬著她的耳朵,一邊用舌尖逗弄她的耳垂一邊說︰「不認識這個了?這可是個好東西……要不要我解釋一下?」

她慌亂的說︰「不用解釋了……」停了停又問,「你這是不是在耍流氓?」

她眼中是真真切切的好奇,他第一次見到自己精明干練的醫生老婆露出這樣天然呆的表情,瞬間被萌得快炸了,捧著她的臉用力的親了好久︰「寶貝,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老公……」

「嗯?」

「我……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只有一些概念,忘記具體是什麼感覺了……會不會疼?」

池銘含住她一邊豐盈,含含糊糊道︰「怎麼會疼呢?最舒服了,你可喜歡了。」

「我喜歡嗎?」

「嗯,非常非常喜歡……你每次都會纏著我說,老公我要,我還要……」

「啊?」

「這當然……咦,你在做什麼?」池銘正在享受她的小手撫弄他的灼熱的快感,忽然她的手撤了,說不出的失落。他去拉她的手,想她繼續,誰知順著她的手腕往下一抓,發現她的手竟然……

他一想象她縴細的手指探入她的幽深的場景,下面腫脹得幾乎要爆炸,喘息著把她的手拽出來,身子壓了上去,一邊準備攻城略地一邊喘息著問︰「寶貝你這是干什麼呢?想要了等不及了?有老公在,你干嘛自己來呢?」她臉紅耳赤的辯解︰「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呢?」

她聲如蚊蚋,羞慚得耳朵緋紅,仿佛要滴血︰「我……我只是看看下面有多大空間……我怕放不進去……」

「放不進去?」

「你的……你的太大了點……」

池銘快瘋了,用力收緊手臂,幾乎不曾把她揉進自己身體里面︰「真的?你覺得很滿意?」

「我怕……」

他不想她說出什麼潑冷水的話,分開她的腿一邊往里面擠一邊激動的說︰「怕什麼?以前你可喜歡了,覺得我那里長得特別好……」

「你……啊……」她的氣息紊亂了起來,柔女敕緊致的地方被一點點的撐開,很脹,可是一種莫名的酥麻感從相接處迅速傳遍全身,讓她的指尖微微發顫。他那里的溫度好燙,熱氣一陣陣傳來,就像正在炙烤她一樣。她有些期待,也有些恐慌,抱住了他的肩膀,輕輕的發抖。

她許久沒做了,他也不敢胡來,忍著洶涌的***,由淺入深,慢慢的讓她適應。她在他懷里呻`吟喘息,被這種陌生卻又仿佛很熟悉的感覺沖擊得想哭。他很溫柔,一邊動,一邊吻她,安慰她,讓她漸漸的放下心來。

溫存過後,她全身酥軟得不像話,伏在他胸口喘息不休。他輕輕抬起她下巴,欣賞著她的容顏。如桃花一般粉女敕的紅潮從雙頰一直蔓延到了她胸前,可見她一定滿足之極。他很得意,笑問︰「感覺怎樣?喜歡不喜歡?」

她抿著嘴,不好意思的笑,手指在他腰間掐了下。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

「我就說你會喜歡,你剛才還不信。今後不準懷疑老公了,知道不?」

「嗯。」

池銘把她抱緊,只覺得懷中的身體溫軟柔滑,讓他忍不住撫模起來,掌心柔膩的肌膚很快讓他再次想入非非。

他又去撥她的腿,她吃了一驚︰「干什麼?」

「再來一次吧。」

「啊……我不要……好累……」

「不準不要。」

「你欺負我……」

池銘連忙哄她︰「我哪兒舍得欺負我老婆大人呢?我這也是為你好啊。老婆,告訴你啊,以前你最喜歡和我做了,尤其是咱們分開一段時間之後,小別勝新婚,一次都不夠,必須要做好幾次,要不你還會不高興,好幾天不理我。」

「啊?我……我要做好幾次才夠?」

「是呀是呀。我這還不是為了滿足你,萬一你覺得心中不對勁,明兒忽然不愛搭理我了怎麼辦?乖,腿分開一點,唔……好舒服……」

花映月糊里糊涂的被他壓著來了好幾次,池銘為了今後的性福生活,哄了她好久,說她以前特別喜歡那些非常規的姿勢和玩法。等他吃飽喝足之後,她累得都快散架了,心中隱約的懷疑,問他︰「池銘,我……我以前真的喜歡那樣嗎?」

池銘一本正經︰「這個是自然的!你不喜歡,我做什麼做?」

「可是……」

「我才不騙你,剛剛沒做的時候我說很舒服,你懷疑我說謊,後來不是證明了,這件事做著最舒服了?剛才哪次你不舒服了呢?既然舒服,你肯定是喜歡的了,是不是?」

「可是……」

「如果我說謊,下個星期我就忍著,不做。」下周是她生理期,也做不成。

她沒回過神,傻傻的點頭︰「好吧,你說話算話。」

他樂不可支︰「寶貝,我們睡吧,你也累了。」

次日清早,池銘神清氣爽的起床上班去了,花映月卻睡到了中午,叫她起來吃午飯她都不肯起。花海天嚇著了,以為女兒大腦有舊傷發作,引起了嗜睡,趕緊打電話叫了醫生來家里,把睡得糊里糊涂的花映月扶起來做檢查。最後醫生說只是累著了,好好休息就行。

花海天很快就回過味來。累著了?好好睡覺怎麼會累?那混小子,又……

小王八蛋,至于這樣壓榨我寶貝女兒麼!

想著池銘像狗饞肉骨頭一樣成天對花映月虎視眈眈,他就很不爽,心中把池銘翻來覆去罵了個痛快,可女婿色是女婿的事,只要女兒沒出毛病,老丈人就管不得。

花映月睡到下午終于緩過氣來,花海天早就讓廚房準備了安神補氣的湯和小籠包,讓她吃一點。她體力消耗過多,著實餓著了,一口氣吃了兩籠小籠包,看得老人家目瞪口呆,小南坐在旁邊抓狂,為毛這次你不分汪幾個?以前吃飯你都喂汪的!它哀怨的嗷嗚叫了許久,直到池銘下班回來才消停,嗖的竄出去。

池銘一下車它就跳過去抱大腿,嗷嗚嗷嗚的叫,向他告狀說今天花映月沒分它好吃的小籠包。池銘一是听不懂它的狼叫,二是嫌它搗亂,直接揪著它的大耳朵把它給弄開,急急忙忙進屋去看老婆大人。

花映月累成那樣,花海天心疼壞了,看到池銘更沒好臉色,直接堵在門口︰「看見小南了沒?不遛狗它就在家里折騰,趕緊去遛它!」

「爸,等會兒……」

「等會兒天都黑了!趕緊!」

池銘只能認命的找來牽引繩,套好了小南,沒好氣的說︰「走走走,帶你去玩。」

他第一次下班就來和它玩,小南高興壞了,抱著他大腿諂媚了一會兒,一轉身就往外跑。池銘當時正戀戀不舍的透過落地窗看花映月,沒有防備,被扯得一趔趄,摔倒在了地上。小南回來,跳到他身上用力的踩踩踩,嗷嗚嗷嗚叫著,催他趕緊起來跟它去玩。

花映月囧囧有神的看著他爬起來,然後被小南拽著往前跑,不知是人遛狗,還是狗遛人,忍不住問︰「爸,這是我老公?」

「你怎麼又這樣問了?」「沒什麼。」

花海天道︰「和爸爸都不能說點知心話了?」

花映月嘆了口氣,道︰「爸,我只是在想,我以前是怎麼看上他的?」

花海天眉毛一挑,意味深長的說︰「如果不滿意的話,要不,換一個?」

轉眼又過了五年,花映月的記憶恢復了一大半,身體也在上好的藥品和池銘的悉心照顧之下完全恢復了,子宮已經有孕育孩子的條件。池銘去咨詢醫生,醫生說,要懷孕得趁早,如果再晚一些,花映月就不適合再懷孕了。

池銘便趁著她排卵期加緊的耕耘,或許是老天垂憐,一月之後,花映月便被確診懷孕。

只是她的身體有些弱,池銘放心不下,竭盡全力要給她創造最好的條件。可是那一年A市出奇的熱,剛剛六月初,室外溫度竟然就達到了四十二度,即使入夜,也悶熱不堪,花映月又不能總呆在空調房里。

池銘此時事業更加壯大,許多人都想方設法要來拉關系,每天都有人想來探訪孕婦。有些名流的面子不好不給,但是花映月應酬多了也會疲倦。

池銘和老爺子商議了一下,便決定帶花映月去在瑞士置下的莊園養胎。

莊園開車一小時就能到蘇黎世市區,那邊的醫院條件也很好,生孩子是萬無一失的。

花映月十分珍惜月復中來之不易的小家伙,對這個決定沒有任何意見。只是池樂七月中旬才放暑假,不能一同跟過去,他們便托陸維鈞夫婦兩個照顧池樂。陸家那一對雙胞胎雖然成天和陸維鈞作對,卻對當哥哥的池樂特別崇拜,再說林若初性格十分溫柔,很容易讓小孩子放下戒心去接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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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正文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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