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壞了,哎,大過年都沒斷更的人真心桑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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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勢的臭丫頭,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周舫之在心里罵了一句,面上卻也不敢怎樣,只好老實的在門口等著只是不停的在瓶瓶身上搓著的,微微透露出心頭的不安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冷竹出來,還是那副冷嘴冷臉的模樣,「我們小姐說了,她隨身帶著護膏呢,效果就很好,不消周家的,姑爺請回吧」
「呀!」周舫之抬眼沖著大門怒吼了一聲,又馬上就意識到不妥,轉頭往李氏住的方向看看,才又回頭壓低聲音向著門內,「姚墨蘭,你真要這樣嗎?」
冷竹倒沒有趕他走,只是將臉微向里側,顯然是在等墨蘭的答復,但是仍伸臂攔在周舫之的面前,一副公事公辦的樣所以就算這時他想破門而入,顯然也是不可能的
周舫之恨得牙癢可也不知為什麼,墨蘭越是這樣,他越是對她有著更多的期盼
過了一會兒,門邊才傳來杜鵑小心翼翼的聲音,「姑爺請回吧,小姐睡了」
冷竹立時便像得了聖旨一般,還刻意壓低了聲音,「姑爺,請回」
「你!我……」周舫之咬牙,卻也無計可施,只得恨恨的轉身離去
回到丁玉竹屋里,外面守夜的丫頭素馨隨便福了身算是行禮,神態懶洋洋的,臉上難以掩飾的不滿再看內間兒里面漆黑一片周舫之知道,丁玉竹肯定在生悶氣
果真女人難養周舫之不由一陣頭皮發麻,在心里輕嘆了口氣,躡躡腳的掀簾進了內間又向跟在身後的素馨擺擺,示意她不用跟進來服侍
在床前站定,從門簾縫兒透過的微光中周舫之看見丁玉竹側身面朝里躺著,一枕在腦下看她這麼不舒服的睡姿,肯定是沒睡著的若換作平時,見她這樣生氣,他非得哄上好久,直到她再展露笑顏才作罷
可是現在,周舫之自己覺得心煩氣燥也就再懶得理她蹬了鞋月兌衣上床,與她一般,一枕在腦後,面朝外與她背對背躺著
在黑暗中瞪著大眼,徒勞無功的盯著某處周舫之長長的嘆了口氣,忽然有種說不出的疲憊
這段時間,任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他和墨蘭,怎麼會變成如此模樣?以前的恩愛種種,仿佛還在昨日,她曾經能為他連性命都不要,可是怎麼的一轉身,就能與他恍似陌路?還以為再讓她回到周家她想起以前,總會回心轉意,卻沒想到他連身都近不得,這又如何是好?
越想,他越覺得心亂如麻
「周舫之」丁玉竹在身後叫了他一聲,連名兒帶姓叫的聲音很不善
周舫之心里本就煩亂著,索性閉上眼不理她
丁玉竹知道他是在裝睡,明擺著就是不想理她她心里本來就窩著一團火,見他這種不死不活的樣,氣得幾欲咬碎銀牙
「姓周的,你還裝是不是?」丁玉竹高音調,伸在周舫之的背上推了一下
「睡吧,我累了」周舫之只是懶洋洋的回了她一句,身動也沒動
丁玉竹听出他語氣里的嫌惡,加上連晚飯都吃不飽的委屈,原本被她壓在胸腔里的火迅速的燃燒,似乎就要爆炸開來,她一咬牙,忽然抬起雙腳,朝著周舫之的背猛的蹬了下去!
「啊!」周舫之發出一聲慘叫,幾乎跌落床去
雖然丁玉竹的這一腳,並沒有像她期望的那樣將他踹下床去,可正踹在他腰眼上,也夠他受的
周舫之重重的將身轉向丁玉竹,一邊伸揉著自己的腰,一邊怒道,「丁玉竹,你活得不耐煩了?」
丁玉竹「蹭」的坐了起身,沖外喊了一聲素馨,讓她進來點燈
素馨應了一聲,從外間端了燈進來燈光中,周舫之仰視看著丁玉竹,看著她牙關緊咬,怒不可遏的表情,那張美麗的臉因為憤怒而有些扭曲變形,他有個預感,今晚的日要不好過了
周舫之忍不住長嘆了口氣,用力在被她踢得生疼的地方揉了幾揉,用胳膊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微蹙了眉,「又怎麼了?大半夜的」
丁玉竹冷笑,「你也知道大半夜啊?大半夜的不睡覺,上哪兒獻殷勤去了?」
周舫之知道她在說去給墨蘭送藥的事兒,心里生起一陣莫名的煩燥,不過還是強壓了下去,冷著臉沉聲道,「我能去哪兒?橫豎不都是在周家?怎麼,如今連一舉一動都要向你報告麼?」
「周舫之!」丁玉竹尖叫了一聲,周舫之陰陽怪氣的腔調讓她難以忍受,也很受傷眼淚在眼眶里著轉,雙拳卻在身側緊握,「你答應過我什麼?你記得麼?你說的,你只是同情姚墨蘭,說你只是為了兌現對她的承,說她過得不好你一生難安,還說,你的心己經不在她身上,你不會將她放在眼里,我信你,才允你納她為妾,結果她卻成了你的平妻這就算了,可這才新婚幾天?」
丁玉竹說到氣處,伸指在周舫之胸口猛戳,「恩,周舫之,你捫心自問,這些天,你人在我這兒,心在哪里?你正眼看過我沒?」
「怎麼沒有?」周舫之厭惡的撥去她的,冷眼斜睨著她,「我日日都在你房里過的,可不曾去她那里一天,你還要怎樣?還要怎麼看你?」
周舫之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冷得沒有一絲表情挽起的紗帳將他的半邊臉籠罩在陰影中,有些陰森怪異
丁玉竹呆呆的看著他,語塞這張自己那麼喜愛的臉這時看起來怎麼說不出的陌生?
「鬧夠了沒?夠了就睡吧」周舫之掃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
丁玉竹心里的火立時又被他激了起來,「睡什麼?哼,在我房里?有本事你去人家房里睡來讓我看看?你當我聾的還瞎的?巴巴的給人送個什麼雪花膏去,呵,門都不給進啊!怎麼就這樣,你還想騙我你是喜歡我,喜歡睡在我房里?還想讓我感謝你所謂的另眼相待?所謂的一心一意?
周舫之眯著眼瞧她,嘴角微顫,卻是不再答話
丁玉竹又是一聲冷笑,「也就我好騙好哄,還想著要好好侍奉婆婆一心一意相夫教,這才進門,就將自己的陪嫁身家全貼了進來結果倒好,得處處忍氣吞聲就罷了,居然連飯都吃不飽還得瞧著相公半夜里想著別人,巴巴兒的往別人房里去周舫之,你倒說說看,這是什麼理兒?」
「好!既然周家不稀罕我,也就罷了,明日,我就回太守府去!給你們倆挪出地兒來,也省得我在這里礙人眼!」丁玉竹越說越激動,直起身就要下床「我現在就回去!我回去找我爹娘!在太守府還沒人敢這麼欺負我,憑什麼我在周家要又賠銀又賠笑臉不得好的?」
「哎!」周舫之忙伸拉住她,假裝輕松的笑道,「你這性,怎麼一逗你就急呢?你羞不羞啊,這麼點兒小事就要回去擾大人麼?真像沒長大的孩」
周舫之將她攬入懷中撫模她的秀發,柔聲道,「我又不傻的,你對我的好,我能不知道麼?我何曾騙過你?對墨蘭……我……自有我的道理罷了」
丁玉竹在他的懷里仰起臉來,輕嘆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喜歡他的懷抱,被他這樣摟著,她心里就算有再大的怨氣,霎時都能煙消雲散
听著他如平時一般的溫言軟語,她像是心里某個柔軟的地方被戳了一下,直想掉淚不由吸吸鼻,帶著撒嬌的聲音,道,「你又在哄我,你向著她,還能有什麼道理?」
「你啊!」周舫之含笑在她的腦門上點了一笑,「就不會動動腦?只知嫌飯菜不好,可你不想想是誰做的?換你來做,未必比墨蘭做的好到哪里去!可娘舍得讓你做麼?娘又為什麼讓墨蘭做這做那的,還不是心疼你?再有,娘是想煞煞她的威風你稍忍忍,等她馴服過來,也就沒這些事兒了,到時再把廚召回來就是而你是周家的大女乃女乃,又有娘疼,熬過這段,到時怎樣還不由你?」
丁玉竹擰眉想想,覺得還真是有道理,不由得心花怒放,嬌笑道,「娘的心思我知道,可是你呢?」
「我?」
丁玉竹嘟了嘴,低頭絞著他的袖口玩兒,一邊道,「可你怎麼總護著她?大半夜的,我在等你呢,你還去給她送什麼雪花膏,不是心疼她麼?」
「我……」周舫之在心里斟酌了一下,干笑了一聲,「哈,我……,我也是想著,她如今的身份,我討好著些總沒壞處,你想啊,我雖然有個周太爺嫡孫的名份,但畢竟老太爺故去多年,我又人低言微,也沒什麼機會面聖而她和兩位公主都是朋友,她的心要能在我身上,不管是哪位公主,能在皇上面前說句好話,對咱們周家的未來肯定是大有裨益的」
丁玉竹輕輕點頭,似乎是認同他說的話
周舫之這才舒了口氣,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伸就去解她的衣衫,一邊在她胸前游走,一邊咬著她的耳朵呢喃,「你也真是傻和她吃什麼干醋,我的心在哪里,你不知道麼?你對我的好,我總記著這一生一世,我心里只有你」
在他的身下,丁玉竹嬌喘連連,連心都要軟得化成水了,哪有心思再去分辯他話里的真假,只道自己真的尋著了愛自己一生一世的人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
日後再想起段,她自己都覺得好笑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