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著一身白色長袖圓領的連身裙,袖口處做的寬大,給人翩然的感覺,而弧形的圓領開的恰到好處,以柔美的雪紡堆疊成幾層,將女人小巧誘人的鎖骨完全展現出來,雪紡垂掛處,又能將胸線線條拉的圓潤飽滿。
楚帆徹底魔怔了,胯間不听話的兄弟瞬間蠢動起來,叫囂著要破褲而出,他咬牙,暗暗下了決定,一定要告訴小姑姑設計衣服要把脖子包起來。
見男人半天沒動靜,直沖著她的脖子呼呼喘著粗氣,酥癢的感覺讓她很不習慣,好奇心一上來,安雅小心的側回腦袋,想看看他的表情,沒想到男人放大的俊臉正逼近她脖子不到兩寸的地方,毫無預警側回的腦袋,導致粉女敕的小嘴以極快的速度從他的臉頰刷到唇上。
兩人同時僵硬了!
柔軟甜滑的香唇正零距離挑戰他的意志力,一向就屬于行動派的楚大少,當然不可能放過這種送上門來的香餑餑。
唇抵唇,香氣繚繞,甜味不盡,他吃的越來越深,越來越陶醉,吞咬著滑膩的小舌,蝕骨酥軟,比他吃過的任何美食都要可口,簡直欲罷不能。
安雅被吻的綿軟無力,純男性灼熱滾燙的氣息將她纏裹的寸里不透,七魂六魄都飛去了一半,直到鼻間嘴里嘗到了窒息的憋悶感,她才愕然大驚。
「唔唔……」
雙手被壓制著,她只好拼命踹動雙腿抗議,誰知道男人的蠻力大的出乎意料,尤其在享用‘美食’的時候,更是不許被打擾,不老實的雙腳輕而易舉也被鉗制住了。
安雅氣急攻心,差點就昏厥過去,無計可施之下,利用最後還活動著的小嘴兒狠狠的咬住男人的唇角。
楚帆一個吃痛,嘶了一聲,鉗制著她的力道立刻松了下來,瞅準這一空當,安雅曲起膝蓋就往男人已經膨脹到不行的胯部招呼過去。
楚帆是何等人,驚人的警惕感和敏捷的反應度都堪稱絕跡,即便醉死在溫柔鄉,他利索如獵豹的動作依舊不減分毫,幾乎是安雅抬腿的一瞬間,他已經躍出大床米余之外。
撇著頭,邪痞十足的用大拇指掠過被咬破的唇角,瞧著坐在床上吃人似地瞪著他的女人,楚大少沒有一絲罪惡感,甚至 開嘴,火上澆油的說道︰「小滋味兒不錯呀。」
「齷齪下流!」
被一個霸道無恥的男人平白佔了便宜,安雅憋屈的想哭,以往和浩然在一起的時候,情到濃時,他們都不曾這麼火熱纏綿的親吻過,最大尺度也只是蜻蜓點水式的吻,大多都只是親親臉頰和額頭。
瞧著她委屈的神色和方才生澀的反應,種種跡象讓楚帆頓時心情大好,不再刺激她,他回頭從地上撿起剛剛被扔掉的黑色絲絨盒子,幾分討好的甩到她跟前。
「帶上,晚上跟我去頓飯局。」
「不去。」她想都沒想。
他眯起黑眸,危險的看著她︰「難道你還想再來一次?早說嗎,我是不介意啦……」
咬牙,生吞硬忍,安雅氣憤的撈過那個絲絨盒,打開一看,璀璨的光芒差點閃花了她的眼。
十幾顆耀眼無暇的亮白細鑽以不規則心形狀串聯成一條項鏈,邊上還有同款的耳環和手鏈。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再不識貨也知道眼前這一套首飾必定價值連城。
「我不要,太貴了。」她蓋上首飾盒,扔回給他,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卑微心理作祟,覺得自個配不起這麼昂貴的首飾。
「叫你帶就帶,哪來這麼多廢話。」
安雅從來沒見過這麼霸道沙豬的男,她撇過頭,以行動直接表示抗議。
「蠢娘們,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叫你做什麼,你沒的選擇。」
「我不是。」安雅氣的大吼︰「是他們抓了我,你們販賣人口是犯法的。」
「呵!」楚帆交叉著雙手倚在椅子邊上,戲謔的看著她︰「我不管他們是不是販賣人口,總之我花了大錢買了你,你就是我的所有物,要惹的老子不爽,老子現在就把你退貨了。」
「你混蛋!」家人的拋棄,男友的背叛,如把把致命的利刃,剜的她痛徹心扉,如今還要淪為女奴,仍由這個霸道無理的男人使來喚去,連日來的悲酸和折磨悉數凝聚心頭,化作水汽涌上眼眶,安雅抿緊唇,不讓自己在男人面前表現出絲毫懦弱。
看著女人紅彤彤的眼眶,楚帆心頭沒來由掠過一陣煩躁,他最見不得就是女人沒完沒了的眼淚,好像他把她怎麼著了似的,不自然的干咳了兩聲,他沉著嗓子說道︰「行了,別哭了,乖乖听話我就不會把你怎麼著。」
說罷,他轉身,快速逃離了房間。
說把她退貨也不過是嚇嚇這個利爪子的小女人,那鍋黑販經過他的手,早就四分五裂,逃的逃抓的抓,沒死也半殘了,就算真的退貨回去,也沒人敢出來收。
他胡亂說的氣話,沒想到她這麼不禁嚇,還搞得他自個心頭一片煩亂,女人果然是最麻煩的生物。
安雅吸吸鼻子,遲疑了好一會才伸手再度把那個黑盒子撈回來,楚帆說是嚇她的話,不知情的她自然信以為真。
畢竟在她心中,他是花了大價錢買了她,既然是買的當然是有試用期,如果她真的被退回到那些人販子手里,只怕這一輩子就真沒希望了。
最痛苦的時候都忍過來了,她還怕撐不了這一時半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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