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逸邪惡的挑了挑眉梢,似真似假的問道︰「老大,你該不會來真的吧?」
楚帆沒有說話,眼神兒突然深邃起來。
瞧那表情,蔣逸就知道不對勁了,老大嫌少表現的這麼局促,這事準是十有**了,但作為好友的立場,顧念到許多的實際情況,他還是沒忍住多問了一句︰「確定麼?這只小野貓看起來太過嬌弱了。」
楚帆側過臉,睨了蔣逸一眼︰「就她,很確定。」
蔣逸模模鼻子,了解的點點頭。
其實他是擔心的,就老大背後的家庭來說,上流社會能配的起楚家的千金真的不多,楚伯父在官場上豎立的政途已經是道高不可攀的階梯了。
而最讓人頭疼的不是楚伯父,而是老大的母親,一個商場上雷厲風行的女強人,老大的外公膝下只有一兒一女,但他在臨終前卻將自己打下的整個江山全都傳給了女兒而不是獨子,在這樣重男輕女的大家庭中月兌穎而出,掌握起生殺大權,這樣的女人讓人佩服也讓人懼怕,所以能進的了楚家大門的兒媳,那非得存有非常人的勇氣,這道皇門不是那麼容易進去的。
因為了解楚帆一旦認定就雷打不動的性子,蔣逸沒再多問,起身識相的去找人,兄弟之間無需言語,很多默契讓他知道只需支持就夠了。
安雅不過是去打了一壺熱水的功夫,就被蔣逸叫了回來,理由是躺在床上的祖宗老大不爽了。
她真的有些欲哭無淚,這個男人耍起無賴,天下無敵了。
昨晚的地震又死傷了不少人,這家旅店的店家都跑去幫忙了,所以她只能自己燒水,耽擱了一會功夫。
「怎麼去那麼久?」一見安雅進門,楚帆就沉著臉質問。
安雅沒有回答他,其實是懶得回答,找來干淨的臉盆倒了些熱水進去,在摻了冷水把溫度調勻,擰了條干淨的毛巾遞給他。
「你自個擦擦,我一會幫你上藥包扎。」
楚帆瞪著那條毛巾,就是不伸手去接,撇著嘴煞有其事的說︰「我身上有傷,動來動去傷口裂開了咋辦?」
然後呢!?安雅瞪著他,覺得這個男人真是夠了!凝著眉頭,僵持了一會,終于認命的走了過去幫忙。
因為胸月復邊受傷,又纏著厚厚的紗布,不方便穿衣,所以楚帆基本上就是光著上半身躺在床上。
見安雅過來,這會,他倒是挺配合的積極坐起身,還把被子往下撩開一點,露出整個上半身。
常年的鍛煉加上壯實的體魄,讓他的肌膚泛著古銅色的誘人光色,胸肌月復肌塊塊結實,蓄滿力量,卻不似那種夸張的大,而是恰到好處的勻稱,整個上半身無一絲贅肉,肌理分明,線條完美,強烈的視覺沖擊讓人移不開目光。
安雅拿著毛巾,臉頰紅了一片,突然不知道該如何下手,這男人要進娛樂圈,估計那些個天王巨星都該下崗了。
楚帆裝作沒有看到安雅羞到冒泡的小臉,佯裝發怒的低喝︰「還愣著做什麼,不是要換藥麼?」
他是迫不及待想要體驗那雙縴細如蔥白的小手撫上他胸膛的**滋味兒,好吧,楚大少悶騷了!
安雅杵了一會,听了楚帆的話,覺得自己真的是中邪了,要是被這男人發現自己不小心哈上了這副身材,不知道又要如何嘲笑她。
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她揚開毛巾,一把搓上了楚帆的胸膛,卻忘了放輕力道。
「嘶……蠢娘們,你想謀殺啊。」楚帆嘶著牙根,傷口四周的肌肉因為女人的動作被牽動,疼的他虎軀一顫。
安雅嚇了一跳,急忙看向傷口,幸好沒出血,她松了口氣,開始放輕動作。
楚帆的身軀壯實又健碩,還要避開傷口不踫水,擦起來著實有些費力,安雅挽著袖子,賣力的為某人服務著,才一會功夫,額際已經冒出一層薄薄的香汗。
楚帆享受的揚著眉梢,心里哼哼唧唧的別提多得瑟,瞧著女人水女敕女敕的小臉上滲出薄汗,他覺得美極了,看的他直晃眼。
她的發頂就抵在他下巴,楚帆深吸了口那股天然又好聞的馨香,覺得胸口鼓漲漲的,很滿足。
「女人,以後不許跑了知道不?」
手上的動作停了幾秒,接著又繼續,安雅覺得一股子的憋屈,什麼叫不許跑了,是他叫她滾的好吧,他頂著那副吃人的面孔喊她滾,她敢不滾嗎?
咬著唇,她悶悶的不說話。
听不見她回答,楚帆不死心的扼住她在他胸口動作的小手,剛好停在了心髒位置。
安雅抖了一下,下意識的抬起頭,卻發現男人的面孔就在她眼前不到兩公分的地方。
太近了,近到她都能聞見他的氣息,她急著想縮回去,卻被楚帆壓制的死死的,不是說受傷了麼?他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說話,回答我。」他的聲音不大,甚至有著絲絲誘哄的味道。
安雅梗著嗓子,覺得嘴里突然有些干澀。
手心鼓動的是他的心跳,鼻尖聞著的是他的氣息,她覺的自己現在是冰火兩重天,又燙又冷。
「是你讓我滾的。」她小聲的咕噥了一句,說完才發現,好像找到了一個發泄口,心里越想越委屈,像個哀怨的小媳婦。
楚帆咧開嘴角,低低的笑了,突然毫無預警低下頭,安雅以為他要親她,下意識的縮起脖子,緊閉上眼楮。
楚帆抵著她光潔的額頭,看她縴長的眼睫一顫一顫的,滑稽又可愛,喉間忍不住溢出陣陣愉悅的笑聲︰「傻娘們,給我上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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