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完全措手不及,想遮掩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走線到頭,只听見‘崩’的一聲,整條裙子像是掛在身上的布條,瞬間飄散了下來,她臉色發白,驚險的搶救,也只是勉勉強強擋住了重點位置獸纏。
深紫色的衣裙被水浸染,本就不如干燥時候容易遮掩,如今一裂,菲薄的布料更是像咸菜一樣皺成一團,緊貼在凹凸有致的嬌軀上。
安雅抖著手,嚇的面如土色,她是萬萬都沒有想到韓思芸居然連衣服都做了手腳,難怪她會那麼舍得將自己最喜歡的衣服拿出來,就是為了極盡所能的羞辱她,這衣服的主線分明是被人挑過的。
她扯著斷裂的那一頭,覺得自個想死的心都有了,一面要承受身體冰火兩重天的痛楚,一面還要扯著所剩無幾的布料岌岌可危的擋著以防春光外泄。
而被安雅用力推離的秦浩然,雖是對眼前突然的一幕也驚了一跳,但也只是一瞬間得功夫。
他面色臊紅,滾動著喉結,回想剛剛那身衣裙月兌落的瞬間,他還是瞬間瞟見了那乍現的一幕春光,羊脂玉膚,玲瓏身段,挺翹的玉峰上還滲著幾滴晶瑩的水珠,沿著那姣美的身段,徐徐滑下。
秦浩然只覺得喉間像是被點著了一把熊熊烈火,燒的厲害,而且越來越有往下燎原的趨勢。
他瞧著眼前嬌小的女人,水漾漾的眼珠子因為承受**的折磨,已經猩紅成了一片,但仍舊難敵那無辜脆弱的誘惑,她抖著手,緊緊拉扯著身上可憐的破布,那雙白玉胳膊卻是不住的顫抖著。
他知道她已經快要忍到極限了,這種烈**望一旦無法紓解,對身體的根本那可是要大大的折損,那種酥麻流竄的熱潮,像萬蟲啃咬似的,逐漸灼熱,流經全身,襲擊月復髒,繼而傷害女人脆弱的。
欲之所動,是人世間最難熬的痛苦,那比餓時的糧,渴時的水都要摧人心智,他是親生體驗過,但這倔強的女人卻在這非人的一刻還是不肯向他求救,她就這麼不願跟他有一絲瓜葛嗎!?
秦浩然紅著眼,一面被安雅自我折磨的模樣攪和的心痛難忍,一面卻想著她可能因為楚帆而誓死捍衛自個的清白而嫉妒發狂。
他深喘了兩口氣,想到剛剛他們的爭執和安雅的話,腦海中被恨和痛糾纏著,三年相戀的美好時光在腦海里翻飛,他紅著眼,終于,最後一絲理智還是被私念攻佔,他抿緊了唇,眸色爍爍,緩步逼近如同待宰羔羊似的安雅。
安雅抖顫著雙腿,顫巍巍的雙眸理智漸散,她仰起頭睨著眼前狼光四溢的男人,全身流竄的熱流已經讓她神經渙散,因為強撐而咬破的女敕唇漸漸松懈下來,她咧著嘴,嗤嗤的望著眼前的男人,迷蒙的雙眼即便在藥力的作用下逐漸朦朧,但是潛意識里的情感卻在情動最深的這刻,被催發的越發濃郁。
她嗤嗤的發笑,眼前那張白淨斯文的面孔逐漸模糊,而烙在心上的那張剛毅英挺的面龐卻越發清晰。
秦浩然單手就摟抱住安雅的細腰,濃濁的熱氣噴灑在緋紅水女敕的俏臉上,安雅眨巴著水盈盈的大眼楮,笑的小嘴半開,顛簸著不穩的步伐,像是剛喝醉的酒鬼似的。
潔白的臉頰乖順的靠上那只撫上來的大掌,冰冰涼涼的觸感,差點讓她舒服的申吟出聲,她像只小貓咪似的,半個身子都倚靠在秦浩然身上,小聲的嚶嚀著,雖然隔著衣服,但這種細細的摩擦就猶如行走在無邊的沙漠上突現的一片綠洲,饑渴的感覺瞬間漲了百倍。
知道安雅是受了藥物的控制才會神志模糊,但是此刻,秦浩然卻絲毫不打算做個正人君子,可以說,這刻,無論是在三年里還是他們被迫分隔的這刻,都深深的讓他悸動。
這個女人就像是淬毒的罌粟,他染上了她的癮,不僅戒不掉,甚至在時間的推移下,越發的上癮,到如今在失去她的時候又有機會得到她,對他一個從小就享有高等優越感的男人來說,是虛榮心最大的滿足。
即便楚帆橫刀奪愛又如何,老天是公平的,最後還是將她送回他的懷抱,過了今天之後,他就能名正言順的擁有她,即便給不了她曝光于世人面前的高等身份,但是以他的能力,給她最優渥的生活和享受卻是輕而易舉的,還有他滿月復身心的愛,他自信以他們曾經的感情基礎,安雅必定會欣然接受。
「安雅,你是我的……」秦浩然呢喃細語,一只大手緊緊圈抱著柔弱無骨的嬌軀,一只手順著雪白細膩的頸項緩緩下滑,溜過細巧誘人的鎖骨,擱在她用小手拉扯著的裙子的胸口位置,那雙若隱若現的雪白玉兔因為她細喘的動作,顫顫的鼓動著,撩撥得秦浩然的掌心陣陣酥麻。
他吞咽著口水,強忍著濃烈的欲念,抬起頭,望進那雙迷蒙渙散的水俏大眼,在這最後關頭,仍然是自尊心作祟,妄圖借著藥力讓眼前的女人親口承認了他的男人到底是誰。
「告訴我,安雅,你是我的!」他附在她耳際,遵循著曾經的親昵,溫聲軟語的誘哄著。
安雅縮了縮脖子,嬌軟的身子依循本能的往男人的身軀上靠去,**焚燒著她最後的理智,她顫巍巍的抬眸,無辜的望著眼前的男人,那似乞求又似魅惑的模樣,讓秦浩然小月復一緊,差點就把持不住了,他捏緊了她的細腰,迫切得想要蹂躪身下的女人致使他急切的又重申了一遍︰「快說,你是我的!」
安雅一臉懵然,像是沒听進去她的話,她靠在秦浩然的肩頭上,難受的蹭著︰「我……我要……」
難受的煎熬之火已經燒得她渾身失控,稚女敕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個要的是什麼,只覺得身體內像是裝進了無數個炸彈,不停的爆開,渾身都灼痛著,急需要紓解,而靠著眼前的男人卻能讓她如願以償的舒服些。
她全副身心都信任的靠著,心里眼里看到的全是一致的影像,她的潛意識里早就認定了只有那個他在身邊,就算是天塌了他也會幫她扛著,所以即便如此煎熬難受,她卻沒有絲毫害怕。
安雅這兩字狠狠的踩在了秦浩然心底最柔軟的位置上,他所有的理智和自尊瞬間崩塌,雙眼漸漸渾濁,眼前的女人是如此的勾人、磨人、誘人,儼然就跟妖化了似的,什麼家族顏面,什麼楚家大少,全是狗屁!
秦浩然眼一紅,雙手圈抱起安雅,完全沒了平日的儒雅風範,激狂的掃開眼前辦公桌上所有的文件和文具,將柔若無骨的女人狠狠的壓了上去,一只大掌就要往那身破裂的裙擺上頭扯去。
因為突然的大動作,讓安雅的背脊狠狠的撞擊到桌子上,雖然是平整的觸感,但那強硬的力道依舊疼的她背脊一顫,她搖了搖頭,恍惚的意識到自個好像被人壓在桌子上,這樣的仰躺姿勢讓她很不舒服,她下意識的想要爬起來,但是眼前的黑影卻當著她的面突然罩了下來,還有一只熱燙的大掌在撩動她的裙擺,撫上她細女敕的大腿。
她腦門一驚,半醒半迷,黑色的男性頭顱就伏在她的胸口一通狂啃,滾燙的掌心更是長驅直入,粗暴的捏著她的大腿邊緣,更有往她最幽秘的地方探去的趨勢。
楚帆的掌心因為長年的鍛煉握槍,指月復邊緣全是深深淺淺的繭子,每每在對她使壞的時候,她總會被那些粗繭磨蹭的全身戰栗,又酥又癢。
但觸及在她身上的指掌卻是平滑光整,她渾身一顫,被焚燒的理智瞬間竄開了一道細縫。
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她突然蹭了起來,屈膝就往男人的月復部擊去。
正沉迷欲海的秦浩然哪料到安雅突然的動作,生生挨了一擊,雖然僥幸差了幾公分沒有被擊中早已膨脹灼痛的位子,但這一動作也讓他疼的夠嗆。
他黑著臉,臉上還有沒有褪去明顯的**。
安雅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使勁甩了甩腦袋,想甩掉一腦子的不清醒,身體的灼熱和痛楚卻雙雙交雜,因為月兌離秦浩然的懷抱變的更加難熬。
「把門打開!」她喘著濃重的粗氣,厲聲大喝,身體疼痛的讓她顫抖不止,雖然憎惡秦浩然趁人之危的禽獸行為,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再不離開這里,只怕忍不住的會是她自己。
正嘗到甜頭的秦浩然怎麼可能最後更美味的大餐,精蟲上腦,他不管不顧的飛撲了上來,壓著安雅的一只胳膊,因為**嘶啞的嗓音猙獰的大喝︰「安雅,我要你,我不會再放開你,你要什麼,告訴我,我全都給你,現在給我……」
二話不說,他迎面而下,對著安雅細白的脖子一頓發狠的啃咬。
「放……快放開我……」手上的力氣已經分不清是欲念還是力氣散盡,變的越來越無力。
推拒著秦浩然的力道,小的更像情人間在打情罵俏。
安雅急的眼眶發紅,但身體卻做出了最誠實的反應,開始不斷迎合秦浩然的禽獸之舉。
「秦浩然,不要讓我恨你!」
連名帶姓的三字,徹底陌生的稱呼讓秦浩然瞬間僵住了,他抬起頭,眼圈嘶紅,沉默了半晌竟冷冷陰笑了一聲︰「除了我,沒人能得到你,包括楚帆!」
話落,激狂的動作比原先更加激烈,安雅吃力的掙扎著,卻撼動不了他分毫,而身上本就岌岌可危的裙子在連番的糾纏之下,再也拉扯不住,秦浩然狠狠發力,一把撕開了安雅胸前的衣裙。
映入眼前的是一對軟女敕無暇的渾圓玉兔,包裹在淺粉的文胸下,完美的弧度,勾顫的動作,魅惑的瑩白肌膚,徹底激發了秦浩然的獸性。
他猙笑的瞪大了眼珠子,里頭全是露骨的婬光,邪惡之狼已經放出,再也沒有平日謙謙君子的面孔。
「不……不要……」
「安雅,過了今天,你就是我秦浩然的女人了,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不要拒絕我,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激烈的話語消失在親吻的啾啾聲中,秦浩然附在安雅軟女敕的胸口間,享受那溫香軟玉的**觸覺。
「噢……安雅……」他饑渴的失聲喃叫。
大手探上裙角,剛要使力扯下來,耳邊卻突然響起‘ 當’一聲,緊閉的房門在眼前赫然大開,昏昏暗暗的房內也因為房門的開啟,流進刺眼的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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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們,背著龜殼的兔紙回歸鳥,如無意外,不會段更了!麼麼,讓乃們久等了,抱歉,全體飛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