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纏 【090】活膩歪了不是!?

作者 ︰ 四喜兔子

安雅在一片酸疼的觸動下醒來,她翻了個身,感覺全身都像是被一萬匹烈馬在地上拖過似的,尤其是雙腿間,更有著難以啟齒的酸澀和粘稠。

稍稍清醒的腦瓜子里依稀還記得白日里在韓家豪宅里發生的事兒,她喝了韓思芸給她有問題的茶,全身發熱到幾乎爆炸,然後被關進昏暗的書房,在那里踫見了秦浩然,那個曾經她一心相許,真心相待的男人,竟然在她痛苦的時候落井下石,居然想強上了她。

在她陷入迷幻,幾乎站不住的最後關頭,終于將楚帆給盼來了,楚帆抱著已經半昏迷的她離開韓家月兌離了困境,最後呢……

安雅側著腦袋瓜子,水女敕的紅唇輕咬著,雖然記得不太清楚後續發展,但幾個羞人的纏綿畫面仍在她腦中露骨的閃現,加上身上青紅交錯的密密愛痕和雙腿間清晰的酸疼為證,事情已經再清楚不過,她跟楚帆是徹底生米煮成熟飯了。

羞澀又愛戀的情緒如春風輕撫,撓逗的安雅全身緋紅,她掩著紅唇,嬌羞的掩飾嘴角的甜笑,在發現‘做壞事’的這刻,她甚至沒有一絲後悔的情緒,有的只有滿滿的暖意和更加濃烈的滿足,看來楚帆在她心尖里的分量早就超出了她的想象。

揉了揉眼圈兒,她轉頭往窗外望去,外頭已是漆黑一片,牆上的掛鐘顯示已是凌晨三點。

原來這麼晚了!她竟昏睡的毫無意識。

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楚帆正在里頭沖澡。

安雅扶著酸軟的腰肢,皺著小眉頭,像個小老太婆,吃力的坐起身,她輕輕的拍了拍微燙的臉頰,想要下床,誰知道她竟高估了自個的體能,腳尖才著地,還來不及站直,就癱軟回床上了。

而這一動作,更讓她腿根間流出濃稠的液體,安雅羞得面色酡紅,她是初經人事,這種事兒听過的倒是不少,實戰經驗卻是毫無所知,沒想到太過頻繁的次數會如此耗損人的體能。

她靠在床沿上,呼呼喘著氣,一雙細腿兒一直抖個不停,身上還穿著楚帆的襯衣,大垮垮的掛著,剛想微眯著眼兒調息會兒,還沒過半晌,一股熟悉的燥熱竟又開始浮了上來,安雅搖了搖腦袋,覺得*來的又快又猛,就連白日里在秦浩然的書房內都沒有現在這麼難以隱忍。

她夾緊雙腿,努力調整呼吸,清醒不少的腦門里開始有了羞窘的意識,那熟悉的燥熱撩撥的她一陣陣騷動,盡管與楚帆早就‘坦誠相見,相互探索’過,但潛意識里她還是不想讓楚帆看到自個如此放浪的一幕。

韓思芸的茶里到底下了什麼東西,竟讓她變得如此難以克制!

安雅頻頻喘息,越發的難熬,不止臉上,就連露在外頭的肌膚都開始滲透出紅潤的女敕色,而她越是有所動作,越是全身酥麻不止,煎熬難忍,身下的被單被抓成一個個十字小結,她卻一頭腦熱,再也無暇顧及分毫。

空虛、煎熬鋪天蓋地而來,幾乎把她逼瘋!

從浴室出來的楚帆看到的就是安雅撲浮在床上,輕聲嚶嚀,像只失控的小獸,不斷抓扯被褥,強忍煎熬的模樣。

深雋的黑眸倏然低沉,他健步上前,剛要伸手將她翻轉過來,卻被她無力的推了一把,安雅側過腦袋,吃力的擠出話來︰「別……別靠近我……」

楚帆抿緊了唇,冷眸一挑,像是沒听見她的話,徑自出手,強行將她翻轉了過來,碩大的襯衣因為她的磨蹭滑開了些許,美好無暇的春色白璧如玉,赤果果的勾挑著眼球,水顫顫的動人,楚帆吞咽了兩口,覺得自個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眼前這個女人面前瞬間就成了浮雲。

從下午到凌晨,從車里到沙發到桌上,最後延伸到床上,他們一路相偎相依,寸步未離開過彼此。

他常年鍛煉,體格健壯,倒不覺的有什麼,只是心疼這嬌弱的小女人,若不是那藥力作用,羞澀又嬌女敕的她又怎麼會如此失態。

楚帆紅著眼,想到造成安雅如此痛苦的罪魁禍首,眼色瞬間冷厲駭人。

「好難受……」

一聲猶如小動物似的輕泣嚶嚀重敲在楚帆耳際,濃眉一凝,他不再猶豫,健步上前,將安雅挪上床躺好,全身緋紅的她嚶嚶啜泣著,委屈又難受的仰望著他。

嬌女敕柔美的身軀有了愛的洗禮,蛻變的更加灼目,像是清晨上顫著露珠兒的嬌蕊,動人心魄,美的妖嬈,讓他顫抖屏息,甚至瞬間就蠢動的難以自拔,面對這個如水嬌女敕的小女人時,他感覺自個就像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不懂節制的蠢蠢欲動著,遜到家了!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他無奈又寵溺的輕笑,黑眸窘亮。

粗糲的大掌如同有著魔力,輕而易舉安撫了她的不安,安雅水眸惺忪,輕呼著暖風,所有的意識都飛出身體之外,只能在他的挑動下,一同起舞。

雙手在*和愛戀的雙重催使下,終于將羞澀和窘迫丟棄,大膽的伸出,緊緊的抱著這個她全副身心都愛戀的男人。

天花板上的暖色吊燈在迷幻的雙眼里旋轉撩動,繚亂的炫目,凌亂的被褥下,一剛一柔的身軀嵌合的密不可分,譜寫著人類最原始的優美旋律,纏綿不休,難分難舍。

交頸鴛鴦,曖昧旖旎。

繾綣春色,煽情流瀉。

手機在靜謐的房內催魂兒似的響起,楚帆在第一時間驚醒了過來,昨晚的一夜纏綿,讓他多年寒涼的心得到了徹底的滿足,嬌女敕水潤的小女人在被他糾纏到累極的情況下,才枕著他的胳膊倦極睡去。

而他,則是確認她身上的烈性藥力不再發作,才安心的摟著她,睡了有史以來最美好的一覺,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這麼放松過警惕。

若是沒有這通電話,他會睡的更香更舒服!

楚帆撈過手機,首先低下頭查看懷里的小女人沒有被驚醒,這才按下接听鍵。

「立刻過來軍區總醫院!」韓惠伊的聲音以不可抗拒的威嚴從電話那頭傳來,像是發號施令的司令員,對他下達絕對命令,即便隔著通訊工具,也能想象出她是臉色必定差到了極點。

楚帆冷著臉,不用想也能猜到是因為什麼事兒。

韓秦兩家還真挺能耐的,活膩歪了不整點事兒出來是不開心吧!

瞧了懷里累壞的小女人,楚帆冷眼一眯,得!他也剛好想算算總賬了。

一字沒有,楚帆直接切斷了電話,跟母親的溝通,永遠都形同陌生人,或者該說,她從來都單方面的認為他們的關系只是一個上司對一個下屬,她的面子她的獨裁永遠都佔著首位,不過抱歉,他完全不屑!

起身快速梳洗了一番,楚帆心疼的吻了吻安雅的額頭,瞧著她睜開渴睡的眸子,他才勾著嘴角,輕笑的哄著︰「乖,先起來,我們必須去醫院,先給你檢查體,回來再睡。」

安雅眨了眨眸子,因為他的關心,心里頭暖極了,即便再困,她也乖乖的點頭,認命的起身,拖著疲累的身軀梳洗換衣。

軍區總醫院。

加護病房內,韓秦長輩站立床頭,瞧著床上臉色煞白,哀哀輕叫的秦浩然,眉頭都跟打了死結似的,拉也拉不開。

「親家,你看,雖然那楚家大少我們得罪不起,可你怎麼也是他的親舅舅,你得給我們浩然做個主討個公道啊,天下哪有這個理兒,就算他是天皇老子,也不該隨便動手將人打成重傷啊!」

秦夫人是氣急了,這些話平日里就是多給她十個膽兒也不敢說的,今個要不是兒子的事兒被逼急了,她也不會說出口。

從韓思芸那她也了解了事情的原委,說到底這一切還是那個災星童安雅引起的,自個浪蕩就算了,為何就纏著她家兒子不放,有她在的地方總能惹出大事來,這女人,莫非是煞星轉世,來滅她秦家的麼。

韓銘山皺著眉頭,情緒也好不到哪里去,在他自個的地盤上,被自個的晚輩撒了尿,還大搖大擺的走出去,說出去他得多丟人,一點兒也沒有長輩的架勢。

「親家母放心,這事兒我已經通知我姐了,她會處理,一會兒楚帆那小子就會過來,怎麼著我都會給浩然討回個說法的。」

「這樣最好,我可憐的兒子!」瞟了床上一眼,秦夫人眼圈都紅了,那個心疼勁兒就別提了。

秦浩然半眯著眼兒,覺得心里頭鼓囊的厲害,身上又拖著傷,身心俱痛,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楚帆揍趴下,實在是衰到極點,丟臉丟到家了。

楚帆,欺人太甚!

「爸媽,你們先出去吧,我想休息會兒!」

「行行行,我們都出去,思芸啊,你留下照顧浩然啊,有事叫我們!」秦夫人趕緊點頭,四人紛紛退出病房。

「浩然,你還好吧!?」

韓思芸倒了杯水遞過去,卻被秦浩然煩躁的一把甩開,大半都潑到了她自個的裙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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