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突然想到了那個溫潤清寡的男子,突而搖搖頭,她懷疑誰,都不能懷疑霍少彥狼寵︰前夫太凶猛15章節。那個男人給過她的溫暖,不是這幾個人,能夠比較的。
而她的這一搖頭,顯然對面的男人再度注視到了,頓下談話的聲音,邪魅的桃花眸再度掃向了她,「蘇小姐搖頭,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自詡風流的撩了下劉海,「蘇小姐是對我這個人,不滿意麼?」
她怎麼想到這兩個人突然說話,居然會扯上她,而且這帽子,可是扣大了。頓時慌忙擺著手道︰「不是,我絕不是在說你」
「呵呵……」尉遲御笑出聲,顯得很是開心,轉向靳尊道︰「靳總,你這個女伴,我看著可是有趣的緊啊。」
他的指尖撩著下巴,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靳總,不如你把蘇小姐讓給我,合作方面,我給你優惠一半,如何?」
「尉遲御」蘇抹箏終于忍不住站起身,怒喊。
尉遲御扣著耳廓,無奈笑道︰「蘇小姐,我的耳朵沒聾,你這麼大聲的喊鄙人我,我會折壽的。」
「怎麼樣,靳總?」尉遲御的雙腿交疊在一起,「一個女人換到一半的優惠,很劃算吧。」
靳尊的眉色動了動,似乎對這項提議有些許心動,蘇抹箏著急的看向靳尊,見到後者眼中那抹猶疑的神色,頓時心下一急,破罐子破摔的喊道︰「靳尊,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你們交易的物品!」
「可以啊,」後者一攤雙手,無所謂的聳肩道︰「如果她自己願意,我沒有意見。」
蘇抹箏的心下一涼,雖然早知道他會說出這樣的結果,可為什麼,還是有些心寒,是她還沒有看透這個人嗎?是嗎?
「但是」靳尊的話音突然一轉,手臂霸道的穿過蘇抹箏的腰間,摟向他的胸膛,「這句話的前提是,我心甘情願放手之後。」
「御少認為,我什麼時候才會放手呢?」
「哈哈……」尉遲御突然爽朗大笑開,突然一拍沙發扶手道︰「靳總,這就是你們中國的老話,要美人不要江山嗎,算你狠!」
靳尊冷硬的唇角適時的勾出一道弧度,志在必得的看向對面的尉遲御,「御少這話,錯了!」
「江山美人,我都要!」我都要,淡淡的幾個字,卻是霸氣十足。
蘇抹箏的心尖一跳,不適的在他的懷里動了動,他的眼眸馬上跟隨而來,「怎麼了嗎?」。
她不敢抬眼去看他的黑眸,像是有什麼既定的事實,在一夜之間,突然變了。
他恍若未覺,只低下面容來,唇瓣呼出的熱氣噴在她的耳側,「怎麼,怕我把你給賣了嗎?」。
「你覺得我像是那種需要靠女人的男人嗎?嗯?」他的尾音很好听,像是小提琴琴弦跳出的磁性,微微的,低迷的……
她的心中掠過一絲失望,卻是狠狠的松了口氣,不知不覺間,捏緊的拳頭中,全是汗液。
「看你,」他的手掌自然的伸過,掰開她捏緊的拳頭,「怎麼滿手都是汗」
「對不起狼寵︰前夫太凶猛15章節!」她突然站起,用時甩開靳尊的手,「我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我去趟洗手間,你們繼續!」不等兩人有所回悟,蘇抹箏就繞開茶幾往包廂門口走去。
推開門,快速的出門,速度出奇的驚人。
靳尊的眼色沉了沉,不動聲色的繼續跟尉遲御談話。
洗手間里,寬大的鏡面照出狼狽不堪的她,金色水龍頭里正淌出嘩嘩的水流,一雙素手接在下面,一捧一捧的清水不斷的往臉上招呼。
水花,四濺,她卻,一無所覺。
腦海里依然回蕩著他堅定的話語,一遍一遍,腦袋有些痛,蘇抹箏抑制住自己不去想,不去想。不管他講什麼,都跟她無關。
抽出隨身的紙巾擦了擦臉頰,拭去水珠,蘇抹箏拍了拍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這才走了出去。
幽暗的燈光,每扇門的標志都不一樣,這算是這邊的貴賓包廂吧,估模還是最上乘。
一路過去,安靜無聲,只有鞋跟踩著地面的聲音,清晰的,一下一下,咯 咯 ……
「陳靖霖,老子今天就是揍你了,怎樣?你有本事你還手啊,你個龜孫子!」男人的斥罵聲在某處響起,繼而是瓶子破裂的聲音,伴隨著勸架聲,混亂,嘈雜
陳靖霖!蘇抹箏的腳步一頓,沿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包廂門沒有關上,大咧咧的敞開了大半,透出里面打架人的身影,三三兩兩,四五成群,混亂不堪。
「砰」又是一個拳頭打到了挨揍的那個男人臉上。
轉過身來的那一刻,蘇抹箏看清楚了那個男人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左眼已經被打得淤青,頭發也是毛毛躁躁的,看上去像是被扯亂的,一頭糟。
雖然早已沒有人形,卻還是能夠隱隱看出這個人的本來面目,蘇抹箏吸了口氣,陳靖霖!這到底怎麼回事?
而反觀打他的那個人,則是面目清秀,極書生的模樣,臉上的眼鏡,也缺了一塊玻璃,模樣比陳靖霖,倒是好上了幾分。
「東子,你收收手,哥們幾個今天好不容易出來混個樂子,你咋就說動手就動手呢!?」兩男人拉住那邊名為東子的男人,不停的相勸,似乎也是極其無奈。
好不容易兄弟伙聚集在一起了,這東子遲到不說,一來居然就對著陳靖霖又罵又打。這,實在是
「我他媽就是看他不順眼,憑什麼抹琴尸骨未寒,他還能過的這麼逍遙快活!」
「陳靖霖,我他媽當年是怎麼跟你說的,我告訴你,你就不是個東西,呸!」東子說著就是一口口水,又怒又罵的就要沖上去。
「對,你說得對,我不是個東西,我確實不是個東西!」
‘啪’陳靖霖說著就給了自己一巴掌,聲淚俱下的道︰「我對不起抹琴,我對不起她,我……」
「你還好意思說!你還好意思說!」東子一把扯下不成形的眼鏡,扔到地上。
「陳靖霖,你壓根就不是個男人,你混蛋,當初抹琴怎麼就看上你了,她要跟我,她今天能這樣麼,能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