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人拖住,我馬上過去。」安向東一邊講電話一邊拿起鑰匙,外套也沒來得及穿就往外跑。
好在晚上車不多,安向東油門踩到底,看也不看紅綠燈,一路飆到酒吧。
「安少,您終于來了。」站在門口的保安看見他,看見上前把人帶進去。
嘈雜的酒吧里,侯倩杯掛在一個男人身上吃吃的笑著,而男人手搭在她腰上來回模索,安向東眼神一暗,三兩步的走過來,掄起拳頭就朝那人臉上招呼過去。
那人受疼手一松,安向東順勢接住侯倩杯。
「親愛的,我們今晚去哪兒快活?」
安向東擰著眉頭沉著一張臉,把人外往拖。
「這是我的馬子,你他媽」那人開罵,卻在看清安向東那張臉時打住,「既然安少還喜歡,就讓給安少吧!」
安向東往後轉頭,眼神化作片片凌厲的飛刀,掃一眼周圍對她虎視眈眈的那些男人,「眼楮都給我放亮點!」
安向東把她拖到外面,打開車門,把人塞了進去。
侯倩杯爬在後座上,又笑又叫的,安向東不搭理她,陰著臉把人送到天|心|家|園。
停好車,安向東抱著她往一樓大廳的電梯走去。
在一樓大廳明亮燈光的招搖寫,半醉半醒的侯倩杯認出抱著他的是安向東。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放開。」她扭動著,手亂打叫亂踢,安向東被她弄的腳步不穩,想起她剛在酒吧竟由陌生男人帶走,生氣的低吼︰「你跟我閉嘴!」
「要你管我。」她拳頭掄起,「我不要你管,我討厭你我恨你,我再也不要看見你。」
「你討厭也好恨也好,我都不會不管你!」喝醉的人沒理智可言,安向東盡量平靜的和她說話。
「為什麼你要這麼殘忍,為什麼?」打累了,她軟子由他抱著走進電梯,「這是我的人生,你憑什麼干涉,憑什麼?」
「憑我是你的」
「你不是你不是,你什麼都不是。」她的淚流了下來,放軟態度,「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阻止我們,為什麼,為什麼••••••」
晶瑩的淚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安向東心揪在一起,「倩倩,你要看清現實,不管我是否阻止,你們兩個根本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她凝視著他,「只要我們相愛,年齡不是問題。」
安向東無奈的嘆氣,「為什麼你看不清現實呢,他愛的不是你,永遠不會是你,即使你放低姿態去祈求,也不會有結果。」即使是,他也會從中作梗,他在心底補充道。
把人輕輕的放在床上,安向東找來杯子幫她蓋上,看她穿的衣服一片布似的,哪兒都遮不住,他狠狠的咬牙。
侯倩杯翻身側躺背對著他,安向東知道她在賭氣,無聲的嘆氣離開。
「大金主,我討厭你!」她的聲音帶著嗚咽,肩膀輕輕的抖動著。
安向東放在門把上的手一抖,雲淡風輕的說道︰「隨便你。」
她悶在房間三天,第四天安向東下班回來,看到客廳的茶幾上放著一把鑰匙和一疊銀行卡片,旁邊貼著一張便簽。
上面草草的寫著一句話︰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以後我們互不相干——侯倩杯。
安向東揚起嘴角,說不相關就不相關嘛,已存在的事實是永遠沒辦法改變的,她怎麼就不明白呢!
ps︰最近有點忙,一直沒時間碼字,上架的首更存稿更是一個字木有,就這麼拖著拖著••
如果那天親點進來,要收費了,那就意味著偶的存稿夠了。
估模著不是在這個周末就是下周。
好吧,廢話就說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