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夫君夫君……烏魯烏魯烏魯。」
望著面前從淡定到最後羞澀的無地自容、口齒不清的葉听雪,濮陽宇諾不由好奇的問道︰「雪兒,怎麼了?不過是說一百遍夫君而已,怎的羞成這樣?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的確,若是按照以往來說,被人故意逼到這種地步的葉听雪一定會如無其事如念經般不帶感情的說上一百聲「夫君」,只是……想象總是美好的。
「很……很奇怪的有木有?」葉听雪咬了咬唇,將視線挪開,小聲說道︰「連續叫一百遍夫君,而且你就在對面听著,我……總之很奇怪的!」
「會嗎?哦,對了!」濮陽宇諾挑了挑眉,淡聲說道︰「不到一百,還差六遍。」
「……」葉听雪抽抽嘴角,耍賴似的撲到濮陽宇諾懷中,嬌嗔道︰「欺負人欺負人!我咬你哦!」說著,威脅似的沖濮陽宇諾呲了呲牙。
「呵呵。」濮陽宇諾輕輕一笑,逗弄貓咪似的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在葉听雪面前晃了晃。
「嗷嗚!」葉听雪毫不客氣的咬了上去,只是雷聲大雨點小,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含。
濮陽宇諾渾身一個激靈,觸電般的連忙將手指從葉听雪口中抽出。
「咦?莫非是咬疼了?」葉听雪故作鄙視的說道,誰料,濮陽宇諾咂咂嘴,竟是厚臉皮的點了點頭︰「嗯,咬疼了,連帶著手臂上的舊傷復發,已經病入膏肓了。」
「……」葉听雪狂抽嘴角。
莊主大人,你是有多能扯?咬下手指頭您老便舊傷復發了?好吧,雖然有些強詞奪理,但我忍了,可是……您老右臂受傷,而我咬的是左手吧?轉移了?
「那莊主大人想要小女子如何補償啊?」葉听雪嬌笑著問道。
雖然知道自己十有**會被調戲,但是葉听雪仍舊對此津津樂道,甘願跳入愛河。
怎麼說呢,陷入熱戀的女人,智商一般為零,而越是在生活中顯得精明,反差也就越大。
至于葉听雪……嗯,已經光榮的佔據了智商負數排行榜首位。
見葉听雪甘願上鉤,濮陽宇諾心頭一跳,緩緩上前擁住佳人,柔聲道︰「那……就將一切都交付于我吧。」
葉听雪聞言一愣,隨即輕笑著調侃道︰「怎麼,蠶毒一解,便露出本性了?」
「是啊。」濮陽宇諾坦然承認︰「之前是擔心自己有朝一日被噬冰蠶所吞噬,耽誤雪兒一生,不過,如今蠶毒已解,自是不用再去擔心那些無謂之事。」
「此言倒是有理。」葉听雪柔柔一笑,隨即緩緩閉上雙眸。
見狀,濮陽宇諾心頭一喜,連忙湊了過去。
雙唇相接,與以前的輕吻輕啄不同,放下所有負擔的兩人皆是爆發出如火的激情。
片刻後,葉听雪已是衣衫半解,本來穿的便不多,這樣一來,更是令濮陽宇諾呼吸紊亂。
雖然已經羞澀的嬌軀直顫,但葉听雪仍是乖巧的任濮陽宇諾擺布,畢竟,這一步對于兩人來講已是來得太晚。
只是……
「雪兒,再等等,我……為夫……」濮陽宇諾急得滿頭大汗,愣是不知該如何繼續下去。
這樣倒也合理,誰會閑著沒事兒跟身為一莊之主的濮陽宇諾討論春色?找抽咩?
一臉無語的瞥了眼身上手足無措的濮陽宇諾,俏臉通紅的葉听雪咬了咬唇,猛地翻身將其壓在身下,略帶哭音的低聲吼道︰「我……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葉听雪一發狠,心道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片片嗎?你不會,那就我……我來!
「唔……」濮陽宇諾一聲舒爽的悶哼,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間充斥全身。
「雪兒,我終于……能夠完整的擁有你了。」望著坐在腰間一臉痛苦的葉听雪,濮陽宇諾柔聲說道。
「閉嘴!」葉听雪不解風情的哽咽說道︰「是我擁有了你好不?嗚,痛死了……」
聞言,濮陽宇諾挑了挑眉,大男子主義瞬間發作,一個用力,便將葉听雪壓在了身下。
「現在呢?」濮陽宇諾得意的笑道。
「唔……」葉听雪先是皺了皺眉,隨即不甘的輕哼一聲,一個翻身……咳咳,沒翻過去。
葉听雪眨巴眨巴眼,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擠出兩滴眼淚,一臉委屈的小聲說道︰「你又欺負我……」
然而,這招或許平時好使,但放在眼前,卻無疑是火上澆油。
只見濮陽宇諾呼吸一滯,伏在葉听雪耳邊,壞笑道︰「既然娘子都發話了,那為夫只得遵命,好好欺負一番了。」
幾個呼吸過後,房中便傳來女子努力抑制的申吟,然而再過片刻,令人浮想聯翩、浴血焚身的嬌吟與喘息聲已是肆無忌憚的在空氣中飄蕩了。
兩人熱情似火,初嘗禁果之下,自是情難自控,欲罷不能,一發而不可收拾。
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停停歇歇,直到凌晨將近,這才消失。
同一時間,其他房間的眾人終于安然睡下。
「……」聲音太大,都知道了。
時辰接近午時,熟睡中的葉听雪皺了皺眉,只覺一雙大手正在自己胸前作怪。
緩緩睜開雙眼,卻見濮陽宇諾一臉欲求不滿的望著自己。
葉听雪抽抽嘴角,聲音沙啞的吐槽道︰「擺出這幅嘴臉之前,請先收回你的狼爪。」
濮陽宇諾嘿嘿一笑,順勢將葉听雪抱在懷中,邪魅笑道︰「娘子感覺如何?」
「感覺如何?」葉听雪眼角以極快的速度抽了抽,表示她現在正在努力的壓制著憤怒︰「還好意思問,你個禽獸!不對,是猛……凶獸!極品凶獸!」說著說著,葉听雪忍不住眼角含淚的指責道︰「最後一次,最後一次……我听了六遍你也沒停下來!你可知道,我……」葉听雪夸張的說道︰「我差點成為有史以來死的最坑爹的一人!」
「怎會!」濮陽宇諾連忙將葉听雪抱在懷中,柔聲安慰道︰「為夫怎會傷害雪兒?」
「那……那我以後說停就停!」葉听雪哽咽的說道。
聞聲,濮陽宇諾心疼的點了點頭︰「好,就依雪兒。」
葉听雪抽噎兩聲,如受傷的小動物一般眨了眨眼,小聲問道︰「你……你說的都是真的?」
見狀,濮陽宇諾瞬間投降,急聲應道︰「真的!絕對是真的!」
「那還不把手拿開?」得到保證,葉听雪頓時臉色一變,拍掉肩上的大手,坐起身,淡定的伸了個懶腰,慵懶的說道︰「都快午時了吧,好餓。」
「……」濮陽宇諾狂抽嘴角,心道過河拆橋也沒這麼快吧?唉,又上當了。
然而,還未等深想,濮陽宇諾便被葉听雪一絲不掛的誘人嬌軀迷得眼花繚亂。
「看什麼看?看了一夜,還沒看夠啊!」被濮陽宇諾火熱的眼神注視著,葉听雪連忙抬手擋在胸前,色厲內茬的說道。
「嘿嘿,為夫一輩子都看不夠!」濮陽宇諾雙眸一綠,正要化身為狼,卻听一聲響亮的「咕嚕」聲從葉听雪月復中傳來。
葉听雪愣了愣,臉紅紅的撇嘴說道︰「太費體力了,不科學啊不科學。」
濮陽宇諾動作一頓,心中掙扎半晌,滿腔欲火只得化為一聲長嘆。
待兩人穿戴整齊,濮陽宇諾抱著葉听雪走出房時,正巧遇見一旁屋中剛推開房門的靈芸。
六目相對,齊齊一愣。
葉听雪呆愣的眨了眨眼,心中突然升起一個不祥的念頭。
若沒記錯,這座小樓中……貌似全是高手。
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葉听雪干笑著打了個招呼︰「呵呵,剛起啊。」話剛出口,葉听雪便後悔了。
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果然,只見靈芸一愣,隨即一臉揶揄的笑道︰「是啊,剛起,半夜听到兩只調皮的小老鼠在打架,吵得睡不著。」
敢在九環至尊面前打架,這是何其逆天的老鼠?
「……呵,是嗎?」葉听雪顫聲道︰「這……這兩只小老鼠還真是調皮,呵,呵呵呵。」
「嗯,對啊。」身後,正太至尊醉夢打了個哈欠,關上房門,輕笑著說道︰「不但調皮,還是兩只體力很好的小老鼠。」
「呵,是……是嗎?」葉听雪俏臉通紅,干笑著應道︰「現在的小動物……很瘋狂啊。」
「不但瘋狂。」靈芸從葉听雪二人身旁掠過,輕聲道︰「叫聲還很大哦。」
說罷,一臉壞笑的與無奈搖頭的醉夢走下樓去,隱約還能听到醉夢沉穩的聲音︰「你啊,何必說出來?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嘛。」
「……嗚嗚,全知道了!全知道了!」葉听雪苦著臉鑽到一臉淡定的濮陽宇諾懷中,急聲說道︰「怎麼辦?被人知道了!我……你……」
「莫急,莫急。」濮陽宇諾柔聲安慰道︰「知道便知道了,那又如何?」
「你……你不要這麼淡定好不好?」葉听雪哭喪著臉說道︰「我有種感覺,好像所有人的炮火都集中在了我身上,這……是錯覺嗎?」
濮陽宇諾咂咂嘴,望了眼俏臉通紅的葉听雪,心中不由想道,有這樣一個機會能看到雪兒害羞的可愛樣子,若是我……我也會這樣做啊!
「咳咳!」濮陽宇諾一臉嚴肅的說道︰「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雪兒,我在精神上支持你!」言罷,不容商量的抱著葉听雪下樓。
「哎?等等!等等啊!什麼叫在精神上支持……呃……」話音未落,卻見樓下眾人的目光齊齊聚集到了自己身上。
葉听雪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干笑著對眾人擺了擺手︰「那個……早啊各位。」
然而,還未等葉听雪再說些什麼,便見郝童子眼角含淚,一臉悲憤的指著濮陽宇諾,大聲喝道︰「暴君!你……你放開我的師傅姐姐!」
------題外話------
終于吃掉呢~
感謝彼岸的鑽鑽!
可以試試哦,面對面坐著,連續叫一百遍他(她)的名字,是神馬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