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關心則亂是不是就是指他這個樣子。
嘴角流露出會心的微笑,夜簫撫模著墨點點腦後的秀發。
這個看似柔弱的一點武功不懂的女子,遠比他想象的頑強。無論發生了什麼,她卻總會奇跡般的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令自己驚訝。
是命運的安排,還是前世的冤孽,一次次的分離,卻總會再一次的相遇,她仿佛有著一種特殊的魔力,吸引著自己,誘惑著自己,無論是身還是心,一點點開始沉淪,仿佛是被一張看不見的網交纏著,再也逃月兌不開。
月光下,脖子上的紅色印紋有些開始發燙,那個中毒之後生出的妖嬈之花,克制著毒性的發展,讓他僥幸活到現在,他知道世人稱呼它為血狼花。
那個如明月般美麗的女子卻告訴過他,那是一種誘惑之花,或許它不如牡丹嬌艷,不如蘭花芳香,但是你一旦被它吸引,便會身心沉淪,哪怕明知毀滅,也會在所不惜。
墨點點的渾身燥熱,原本身上極淡的體香也濃郁了起來,從毛孔里散發出來,騷弄著他的鼻尖,鑽進鼻孔,然後慢慢流進心底,扯出那角落的一絲隱秘的依戀。
她,是不是就是自己已經生在心里的一朵血狼花呢,明知毀滅去也願意去接受這種誘惑。
記得來找白狼的時候,在附近看到有間木屋。夜簫拍了拍墨點點的後背,低頭在她耳邊輕輕說著︰「點點再不松手,我可就扔下你不管了。」
墨點點的動作並未改變,可是手腳的力度明顯輕了幾分,夜簫托起她的雙腿,重又將她抱在懷里,走了幾步便來到了木屋前,推門而入。
屋子沒有想想中那般雜亂,竹制的床榻好像才剛剛打掃過一般,並不髒,不過夜簫還是不放心,月兌下了中衣,鋪在了床上,將墨點點輕輕放下。
懷里的涼意漸漸遠去,墨點點的眉頭重又皺起,小嘴撅起,嘟囔著︰「熱……」勾住夜簫脖子的手卻怎麼也不肯松開。
夜簫無奈,便只有一起躺下,好像以前的每一次那樣,相擁而臥,只不過那時他是為了墨點點身上的暖意,而這一次,卻是她汲取他身上的寒氣。
身子貼的極近,墨點點的身上那件胡亂罩上的外衣在掙扎中也不知歪到了哪里,衣襟敞開著,幾乎是赤/果著被夜簫摟在懷里,隔著自己薄薄的內衣,夜簫能感覺到她身上起伏不平的線條,她的胸前柔軟而富有彈性,摩擦著自己的身體,她緩慢的呼吸,她柔和的心跳。
自己的心跳開始有些變快,夜簫深深的呼吸,調整這自己躁動的情緒,慢慢和她的韻律開始默契起來。
他本以為,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後,這樣的姿勢,會讓自己禁欲已久的身子再起波瀾,可是心里那層**卻是淡淡的,更多的卻是擔憂她的安危,希望她快一點醒來,他又太多的話要跟她說了。
漸漸的,墨點點身上的燥熱退去,夜簫感覺到了她正常的體溫。
脖子上癢癢的,夜簫模了一把,不知何時沾滿了口水,再低頭看了看墨點點,緋紅的小臉也恢復了正常,卻砸吧著小嘴,意猶未盡的舌忝著自己的脖子,看那趨勢,似乎很快有種要咬下去的勁道。
夜簫皺了皺眉,推開了墨點點坐起了身,擦去了她嘴角的口水,然後在她的嘴上輕啄一下,哀嘆一聲,睡相怎麼還是那麼差。
依舊是夜晚,分不清幾更,天上繁星閃爍,明月皎皎,夜簫輕輕的翻身下了床,回頭看了一眼昏睡的墨點點,嘴角勾出淺淺一笑,推門出了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