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點點迷迷糊糊睜開了眼楮,映入眼簾的是一團白白的不明物體,白色上還印著紅色的花紋,有些淡淡的香味,好像是高級定制的白巧克力。
天很熱,巧克力散發了陣陣涼意,墨點點抿著嘴笑了,原來是巧克力冰激淋。
墨點點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冰/冰涼涼,真好吃,不過為什麼一點都不甜,明明聞起來香香甜甜的,難道不是巧克力?是冰塊?嘴巴有些干,冰塊也不錯,墨點點決定不再思考,直接下嘴,反正是吃的沒錯。
嘴巴剛剛張開,冰激淋卻自己跑了,嗚嗚……
墨點點動了動胳臂,發現渾身無力,好像剛剛跑完千米長袍一般,只想躺著。
抽了抽鼻子,墨點點知道,一定是小雪,那個壞丫頭最看不得她賴床,一定又在用冷飲誘惑她起床。
算了,甜食本來就不是最愛,繼續睡覺。
唇邊又蕩開一波涼意,猶如蜻蜓點水般,墨點點決定繼續無視她,繼續睡。
可是小雪,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卑鄙,用肉來誘惑自己,墨點點閉著眼楮嗅了嗅鼻子,一股焦香的肉味撲鼻而來,原本還不算頂餓的肚子,被這肉味一誘惑,頓時咕咕的叫了起來,墨點點終于按捺不住,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陌生的壞境,並不是她每天居住宿舍,墨點點抓了抓頭,想了起來,她,穿越了。
穿越後的點點滴滴涌上了心頭,顏司墨那些精心配制的藥方,在那一刻化為須有。
可是為什麼自己……墨點點低頭看了看自己幾乎赤/果的身子,看著白袍上沾染的點點血跡,她眉頭翹得老高,隱約間她感覺,自己似乎被那個那個了。
身上白色外袍,是她熟悉的樣子,屬于一個姓白的男人,大概為了證明自己姓白,這男人就沒穿過其他顏色的衣服。
雖然有那麼點喜歡,恩,一點點而已,可是他怎麼可以那麼做呢!他就那麼「饑渴」!時隔許久,竟然還不忘記那茬,剛剛見面,就乘著自己昏迷,把自己……
夜簫,你個混蛋!
墨點點捏緊了拳頭,惡狠狠的看著門外,大力的推門而出。
屋外星光璀璨,夜簫坐在火堆前,悠然自得得烤著一只形似野兔的動物。
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內衣,衣襟還微微敞開,不知羞恥的露出了大片的胸膛,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在此刻墨點點的眼里,像極了那種電視里男人「爽過」之後到滿足表情。
食色性也,在**得到滿足之後,他竟然還不要臉的在燒烤。
可憐的小白兔,被他扒光了皮毛,穿在了竹棍上,架在火堆上,皮肉已經被烤的金黃,它生前顯然缺乏運動,過于肥壯,才會被那個男人抓住,此刻那些過剩的油水滲出皮膚,使得它整個身體油亮油亮,更有多余的油脂,流淌下來滴落在火堆上,發出茲茲的聲音。
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不行,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墨點點咽了咽口水,吸了吸鼻子,為了分散注意力,把目光移到了夜簫的臉上︰「你……」
夜簫轉頭看了看墨點點,將野兔從火堆上取了下來,在她面前晃了晃︰「想吃嗎?」
「我……」想用一點肉就打發了自己嗎?你以為我墨點點是什麼人!
「這里的水草肥美,兔子可比別處肥壯,烤起來有水特別多,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點點,要不要嘗下?」夜簫揚起的嘴角,笑的邪魅,撕下了一片肉,遞到了墨點點嘴邊,無恥的誘惑著她。
烤肉的香味誘惑的墨點點魂不守舍,想好的台詞也統統忘得干淨,她知道吃人家的嘴軟,吃下了這肉就意味著向夜簫妥協了,可是她是有自己的原則的,她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