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人正傳 第八卷 戰爭第十一章 過去的總結(下)

作者 ︰ 火麟翼

那段視頻的分析,已經交由谷靖峰進行分析,在這所有人當中,谷靖峰的觀察力雖然比杜齊燾這個從小訓練的差上一點,但至少能夠趕上曾嵐這個有著變態頭腦的天才。要不然他的那些小說也不會那麼受歡迎了,讀者給他的評價是,看他的小說,就像是看一部制作細膩的大片一般,所有的東西都歷歷在目,讓你能全身心的投入到他的小說當中,這種投入,往往是那些大片都不能帶來的。能得到這種評價,他的觀察力就可見一般,這個工作交給他,也是物盡其用了。

谷靖峰和杜齊燾不同,沒有每次介紹什麼東西,就必須拿個電腦出來,就好像是離了電腦,就不能解說了。而谷靖峰是什麼東西都沒拿,直接敘說道︰「我們這邊的也有了一點進展,首先是他們所采取的錄像器械,經過分析背景電流聲,我們已經知道了。不過是個大眾牌子的dv機,也是稍微高檔一點而已,這款dv,在全美有幾十萬的銷量,我們根本無法排查,除非是能夠找到那台機子,我們才能確切的證明,這段視頻,就是那台機器錄下來的,但由你們的分析來看,我想是不可能了,以tcw的謹慎,那部機器肯定是被滅了跡,更進一步,說不定連那個約翰都不存在了。」

谷靖峰似乎是習慣了先抑後揚,先把自己踫到的困難說上了一遍後。才話鋒一轉道︰「不過,我說有所收獲,也不是假地。我們已經把實驗室里面最好的聲音分析軟件拿了出來,對整個聲音進行了解離,分析。從這個聲音里面。我們分析出了幾個雖然微小。但是卻能夠听到的聲音。經過仔細的對比以後,我們已經可以確定,這分解出來的幾個未知聲音中地兩個,這是兩種鳥類地叫聲,這兩種鳥類。在整個北美都分布極廣。可因為彼此之間的生活習性的問題。兩者相處的不是很和睦,所以說,它們能夠共存生活的地方很少。就全美來說,也不過區區地十幾處而已。而我們現在正在對那剩下地幾個未知聲音進行比對。如果運氣好地話,再有一個聲音出來,我們就應該可以確定錄音的所在地。」

「不錯!」曾嵐笑著點頭道︰「在這麼短的時間里面就分析出這麼多情報,已經很超乎我地意料了,本來我還以為你們得要十天半月的,畢竟這種聲音地比對不像做實驗,用儀器就能量出來實驗數據,你們那必須要靠人工來進行甄別,既然你們做的這麼好,那多的話,我就不說了,我只希望你們能再接再厲,繼續把那個地點確定下來。」

曾嵐這番頗代些領導意味的話一出口,馬上就有人不滿了,這個不滿,還是曾嵐忠實的粉絲覃若丹︰「小懶啊,我怎麼感覺你越來越滑頭了,剛剛那番話,听得像我老爸經常別人打的官腔一樣,哼,以後不準你這麼說話。」

作為聰明人,曾嵐對于和漂亮女人辯解,特別是自己喜歡她,她也喜歡自己的聰明漂亮女人辯解,會是個什麼後果,已經很清楚了。所以他采取了很明智的選擇,避實就虛。對覃若丹的話不予回答,直接問關鐵慕道︰「你那邊的結果了?」

他們這從小玩到大的幾個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專長,有趣的是,他們這些人的興趣愛好,都不相同,而且還很互補。就拿他們喜歡和精通的樂器來說,都可以組成一個大搖滾樂團,或者是一個微型的交響團。作詞作曲他們當中都有人能夠一起包攬了。

在對自然學科上面的喜愛也是一樣,除了曾嵐這種怪物以外,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學科,或者說是分類。像關鐵慕就是從小對無線電特別感興趣。這種興趣使得他手剛剛能拿穩起子,就把他老爸珍藏多年的一台世界上第一批收音機給拆了。當然,這又涉及到家教方面了,關鐵慕他老爸就是一個狂熱的無線電愛好者,平時除了管理公司事務以外,最大的愛好就是擺弄這些家伙,對于父輩的愛好,對于小孩來說,有兩種極端的對待方式,一個事徹底的喜歡上,子承父業。而另外一個是敬謝不敏,從此對之類東西敬而遠之,連談都不願意談起。關鐵慕,就是屬于第一種類型。

而他們找到洛杉磯號上的那個大儀器,就是一個超大型的無線電發射,干擾器。這東西當然得交給關鐵慕來分析,而且由于當年的事件,關鐵慕也沒有少鑽研飛行器方面的書籍,雖然和曾嵐這種專家級的人物來說,還是有些差距的。但是那些無線電信號,對飛行器的影響,他已經是很清楚了。

關鐵慕按了下遙控器,房間里面的大屏幕上播放出了一段影像,曾嵐他們都知道這是那里,對于差點讓自己喪命的活棺材,可沒有幾個人會輕易房間。現在在畫面上,十多個科研人員,正圍著那套瓖嵌在牆壁里面的儀器進行檢查。

關鐵慕開口介紹到︰「我們現在看到的,是美方對洛杉磯號上那個儀器分析的現場直播,因為整個儀器太龐大,而且能源的供給部分,有很多都是直接改造到了核反應堆上,在這種情況下,那些人不敢隨意進行拆卸,現在只能進行下外圍的分析,等條件成熟後,再進行拆卸。現在這東西,已經和被tcw改造過的洛杉磯號一樣,成為了美方的重點保護對象,所以就算是喬納森說話了,那邊也不願意放去進去。因此我只能通過現場的監控來進行分析,這也是喬納森為我能爭取到最大地條件了。听說,這還是總統在考慮到我們對洛杉磯號做出的貢獻後,特別簽發的許可令。」

「我今天已經看他們分析一天了,雖然他們並沒有拆開儀器,但是從他們拿過來的測量儀器。以及他們的對話。我現在能做出地判斷就是,這個儀器,很有可能確實有tcw對天使之手承諾地那種效果,而且他們已經已經對一起本身進行了鑒定,除了一些電腦配件進行了更換了以後。其他的主體都已經是運作了快十年了。也就是說。如果你是懷疑這個儀器是不是你們那架飛機失事的凶器,我只能說,有可能是。」

「另外!」關鐵慕還拿出了一疊文件︰「這是你不在時。喬納森托信得過的人傳過來的文件,全是他們連夜突審地供詞。另外還有隸屬于我們那兩個俘虜地供詞。」

這也是曾嵐和喬納森後面協商好地。只要是上了曾嵐他們的游艇,那麼最後被逮到的話,就屬于曾嵐他們地俘虜,歸曾嵐他們管理。而其他那些被海豹們正在潛艇中甕中捉鱉的,就屬于是喬納森他們地。

于是,一個案件,便有了兩套不同的審問機構,和供詞,幸運的是,得益于大家的boss混的不錯,底下的人也是互通有無,並沒有搞出什麼ど蛾子。

見曾嵐拿起了供詞,關鐵慕也在一旁當起了解說︰「他一拿過來,我就看了一下,老實說,沒有什麼新意,我想當老美抓到他們事,就已經想到這個結果了。他們抓到的那些人,除了少數的幾個科研人員以外,那些俄羅斯人都是老人精一個了。從他們的口中,喬納森的手下們並沒有問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甚至連他們潛艇停靠的港口,這個問題都沒有問出來。你自己來看看,他們的說法。」

關鐵慕翻到了這頁的口供上︰「他說他們每次進港時,都要被蒙眼楮,而潛艇也必須要通過駁船拖拉猜呢個靠岸。蒙上眼楮就不知道了,鬼信啊,洛杉磯號曾號稱是世界最先進的核潛艇,雖然現在老美又準備有新潛艇下水,但仍不妨它一身經過現代化改裝的電子器材,自然,gps這東西少不了的,有這玩意,多少能猜測點地方出來。可他們駕駛了這麼久的洛杉磯號,卻一問三不知,除了裝聾作啞外,都不知道該說這些俄羅斯人什麼好了,就算是撒謊,也得撒個高級點,不會一下就被我們所揭穿的。」

關鐵慕還附帶的說出了喬納森現在的苦悶︰「當然,最郁悶的是喬納森他們了,他們那個事故調查小組中,有一個很有能量的俄國裔男子。在他的照看下,他的那些同胞沒有受什麼罪,自然,喬納森也問不出自己的問題。現在他就指望著,我們手頭上的這幾個人能發揮點效果了?而且喬納森也很清楚,就算是問道了什麼了,現在也是無濟于事了,這些俄羅斯人不過就是算個駕駛,平時不可能知道太多機密,而那個碼頭,或者是基地。現在是差不多,可就算是差不多,tcw現在也肯定是人去樓空。找不到什麼了,」

「哦,那我們手頭上的那幾個人怎麼樣,特別是那兩個專業人士,有沒有什麼效果。」曾嵐一開口,就是一連串的問題。弄得關鐵慕只是連連擺手道︰「停,停,問題一個個來,我知道,你的心里很急,而我也差不多!」

可以看得出,關鐵慕是比較喜歡拿紙質的文件,現在他手頭就有一大疊,他拿著在手頭拍了拍道︰「這些就是我們那兩個主要人物的口供,比起喬納森分到的那些又硬又臭的俄羅斯人來說,我們手頭的這兩個美國人就懂事多了。除了我們在他們的牙齒,衣領,還有鞋底搜出了三分毒藥後,他們也老實了很多,基本上算是坐到了有問必答。」

「不過可惜的是,和我們當初猜測的差不多,這兩個人不過是被放出來的傀儡而已,雖然在tcw還算有點地位,可只要是在大事上,一點發言權都沒有,所以才會有我們看到他們電話請示的那一幕。」

剩下的,不用關鐵慕多說,曾嵐自己翻看起了那段供詞。他清楚,只要是人,總會帶點感彩的,特別是像關鐵慕這種人。只要是有感彩,那麼就難免會有所偏差。所以曾嵐更相信的是自己的雙眼,畢竟在口供上,那些人有什麼打什麼,想來那些速記員不會刪改的。這也算是比較客觀的證據。

翻開文件,細細的看了一回合後,曾嵐發現和關鐵慕說的沒有多大的差別。當然是從口供上面來說,這兩個人不過是兩個大嘍,平時負責的是tcw的對外聯系事務,比如說一些涉及到商務收購上面的一些問題,都是由他們出手。他們這些人,在外界看來,被叫做職業經理人,但是在tcw內部,他們過的就不太好。這也是可以想象的,一個狂熱的科技組織里面,他們兩個可以說是渾身沾滿了銅臭味,盡管這種銅臭味是為了tcw而沾,但是他們依然不買賬。導致這兩人在tcw活的有夠邊緣。兩人為tcw服務了快五年,見過了正式的tcw人員,不過就三個。其中的兩個,就是曾嵐他們熟悉的,唐辛二人組。而另外的一個,就是把他們派過來的那名tcw。

因為在tcw中,電子郵件下發指令,已經是一種很正常的情況了,不到關鍵時候,或者是核心人士,他們是不會露面的,這也是喬納森在以往的事件中,沒有什麼收獲的原因之一。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對自己所見到的任何一個tcw的直屬人員都是印象深刻,這也讓曾嵐他們得到了最大的一個收獲,一張根據他們兩人描述而成的素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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