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人正傳 第十卷 真相第十三張 身體四螺旋

作者 ︰ 火麟翼

曾嵐帶著今天一天的收獲和覃若丹一起回到家時,錢域早就在門口等候多時了,曾嵐遠遠的看到他,責怪道︰「錢叔,怎麼不進屋去,站在門外干什麼?」

錢域笑道︰「我剛剛進屋了,小杜說過,你就是這段時間回來,所以我就在這里等等你。這也讓我想起了十年以前啊。」

錢域的話,也讓曾嵐感覺到時光倒退了十年,那時他還在外埠就學,並且還是和普通的孩子一樣,就讀的公立小學。在這點上,曾嵐的父母是高度的統一,盡管他們知道曾嵐懂事得早,但是他們不想讓孩子和社會大眾月兌節。所以雖然那時的曾嵐,已經是在自學大學課程了,可還是必須要向小孩子一樣,去上小學。

而那個時候的錢域,還沒有來執掌北美天行,在外埠專門負責曾嵐一家的安保工作。那個時候,由于曾嵐以及他的父母,都不要人送曾嵐,所以每天到放學的時候,就是像現在一樣,錢域站在家門口,等著曾嵐放學回家。

想到那個時候,不管是曾嵐還是錢域,眼眶都有些濕潤了。不過大家也都知道,現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時候。而且地方也不是很對。

曾嵐拉著錢域的胳膊道︰「錢叔,一起進去吧。」

當兩人一同進屋時,盡管曾嵐已經變成了翩翩少年,錢域也是華發早生。但恍然間,兩人仍有種時光倒退的感覺。

這才剛剛進屋,看見他們兩個的杜齊燾就急匆匆地跑了進來。急切的問道︰「曾嵐,那些設備呢?快點,快點給我看一下。」自從中午的時候給曾嵐打了個電話,大致的知曉了tw送給曾嵐那些東西的規格後,他今天一天呆在家里就沒有安生過,心里惦記的全都是那些東西,對于一個電腦愛好者來說。那些听上去就知道很酷的東西,對杜齊燾地誘惑簡直是致命的,看著杜齊燾的那副樣子,曾嵐都有些懷疑,如果tw現在給他幾件自己比自己手頭上還好點的東西。他會不會馬上就倒戈相向了。看現在的情形,這個可能性確實比較大。

在杜齊燾那熱切地目光下,曾嵐是扛不住了,把自己背著的那一套東西都交給了杜齊燾。拿到了東西他,還在走著了,就迫不及待的把手機,pda這兩樣容易擺弄的東西先拿了出來,光看這些東西的造型,杜齊燾的表現。和曾嵐最初看到的時候差不多,滿臉的驚嘆,他們也都是算見多識廣的人了,但還是抵抗不了tw工業設計師們所帶給他們地震撼。

而在這兩樣,覃若丹在路上已經擺弄過了,對這些東西,她的興趣也不小,所以在杜齊燾擺弄那兩個小東西的時候。覃若丹就把那個大件,電腦給拿走了,這東西在車上玩著不方便,所以現在由空間了,覃若丹是馬上接了過來。

看著他們兩個忙活的樣子,曾嵐對錢域問道︰「錢叔,是不是有結果了。」

曾嵐在叫谷靖峰去外埠追查的時候。錢域這邊他也進行了交代,盡管在曾嵐和萊特照那張照片時,錢域還沒有進入到天行內,但是其後,錢域曾經執掌過外埠天行的安保工作,所以對于外埠的一些情報渠道,以及天行在外埠的一些安保負責人。都還是很熟悉地。由他去追查,或許還能比谷靖峰能夠多查出點東西。

錢域點頭道︰「恩。確實是查到了一點東西,但並不是很多,我聯系上了曾經在天行做過的幾個手下,他們在天行的資格,比我還老得多,算算時間,那個時候他們正好在外埠進行工作,雖然不是什麼核心人員,但是還是接觸過不少東西。我把萊特的照片傳給他們看了一下。我能聯系上的五個人中,有四個人表示曾經見過萊特,另外一個還表示,自己曾經受命去機場接過萊特。我也詢問了一下時間,大概是在你出生前一年。」

曾嵐皺著眉頭說道︰「按照這個說法的話,我爸媽和萊特接觸的時間,又早了一點!哎,現在問題就是我們找不到當年地那些人了,李叔,谷叔都沒了,要是他們在的話,這些問題應該很容易就能清楚了。」言語間,曾嵐神情有些黯然。

而錢域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那兩位前輩還在的話,也不用你在這里冥思苦想了,你也根本不會去找tw的麻煩。而我,可能還在外埠。」

那一次的飛行事故,損失的不僅僅是曾嵐和谷靖峰地雙親,當時天行地大半個高層都在那架飛機上,一次的失事,讓這些人一下都全沒了。所幸地是,損失的這些人,專門是負責天行其他業務的開拓,而在失事的時候,他們正在南美談妥了一樁生意,準備返回南美。可是災難,往往就是在這不經意間降臨的。縱然時間飛逝,還是會有一些東西留記憶中。

曾嵐和錢域正聊著的時候,谷靖峰也回家了,由于在家很多的設備並不齊全,這次谷靖峰是專門去了倉庫基地,和外埠的那些人員進行了一次遠程的回憶。

雖然他面色如常,可是曾嵐從他輕揚的嘴角上,還是看出了他有好消息,曾嵐是趕緊追問道︰「怎麼樣,有結果了嗎。」

如曾嵐所料,現在谷靖峰雖然面色有些疲憊,但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只要是有結果,曾嵐就萬分的高興了。他拍著谷靖峰的肩膀,熱情的說道︰「坐下說,坐下說,談談你都發現什麼。」

谷靖峰詳細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收獲,以及如何取得這些收獲的過程。剛一開始,他和錢域采用地方法差不多。聯系外埠的安保人員,然後通過內部資料來進行調查,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可是因為安保工作的特殊性,就算是十年前的資料,現在已經是不可考了。谷靖峰得到的,不過是幾位一直倒在天行呆著的老人說出的情報,也就是錢域得到地消息一樣。他們知道了一個萊特最初出現的時間。

隨後谷靖峰干脆換了調查方向,天行這邊沒有記錄,谷靖峰把主意打到了那些政府機關的身上。因為萊特沒有在外埠安家,他每次過來,都要經過機場和海關。而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沒有化名之類的東西。當時地tw還是一個很積極向上的組織,萊特也不需要這些東西。既然是用的自己的名字,那麼一切就好辦了,自己這邊的資料沒有,難不成其他地方就沒有資料了嗎。

改變了方向的谷靖峰,很快的就有了線索,這也多虧了當時的外埠機場是全球少數幾個首先普及電腦的機場,而谷靖峰就是其中地受益者,從一大堆的電腦磁碟中。他們找出了萊特的蹤跡。並且對能確定的航班進行了時間排序,從而了解萊特的來港時間表。

在這張表上,最終可以確認的是,萊特第一次到達外埠的時間是曾嵐出生的一年半前。從那以後,他來外埠,似乎成了一個規律,每隔一個月,他都要來一次外埠。而且托了外埠機場記錄詳細地福。他們還從中找到了一個細節,除開第一次他來時是自己訂票以外,以後其他的航班,都是有天行公司替他定的票。這也就更加的坐實了他和曾嵐父母之間不一般的關系。而听著這些的曾嵐,則是更加的迷惑了。

但他還是提出了自己地問題︰「既然是我們公司訂的票,那應該還是有所記錄的。同時公司里面的人進行過查詢沒?」

谷靖峰搖頭答道︰「這個在我一開始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已經給公司里面打電話。要他們進行配合自檢,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麼線索。遺憾的是,這些訂票,在公司的資料,賬單上,都沒有任何地痕跡。而有些為天行一直在服務地老員工說了一個當時的情況。有些時候,訂票這方面地事情。並沒有走公司。而是由你的父母他們自己解決了。而這些事務,都是由當時你父親的秘書外加管家。我的父親來安排的。而隨著飛機的失事,我們身邊知道萊特為什麼要去外埠的,一個都不剩了。」

曾嵐又要開始揉太陽穴了,這樣的情況,確實是讓他很頭痛,眼看著線索就這樣的溜走,確實不是一件能夠讓人愉快的事情。

不過谷靖峰最終還是給了一個好消息,他查到了萊特最後一次離開外埠的日子,看時間,正好是萊特和曾嵐拍過那張照片的一天後。看著那個時間,曾嵐又想起了一個日子。好像就是在這個時間,專門圍繞自己建立的一個醫療小組正式成立,專門解決他的身體問題。

這到底是個巧合,還是早就安排好的,曾嵐有些迷糊了。

就在曾嵐和谷靖峰,錢域他們商量關于萊特相關事情的時候,覃若丹和杜齊燾正面對著tw的那三件設備大呼小叫。

見曾嵐他們這里貌似是告一段落了,杜齊燾馬上就湊了上來,臉上堆滿了笑容說道︰「我說曾嵐啊,你能不能也讓我加入到tw中了,這樣的設備,我也很想要一套啊。」

曾嵐差點沒暈過去,自己隨便想的,沒想到還真猜中了。這樣的要求,也只有杜齊燾這種活寶級別的才能提出來了。他以為tw是菜園子啊,想進就進。

看到曾嵐的神色變化,杜齊燾充分的展示了他見風使舵的本事︰「呃,既然加入不了,那就算了吧,我的要求也不高,你就把這些東西先讓我玩幾天,怎麼樣?有了這三樣東西,抵得上一天巨型機的功用,而且還可以隨時的移動。tw的科技水平,還真不是蓋的。」

他的這個美好的願望,也被曾嵐一下就澆熄了︰「想都不要想,你也不看看,我們實驗室里面有多少tw的耳目。蘇珊和喬治就不用說了。我看過那個內部資料當中關于航空器機械的資料,從他們地實驗數據,以及專研方向上面來說,在研究所里面很有可能還有幾個tw的人員,想必我一加入,他們也應該從各個方面得到消息了。而得知我加入以後,並沒有把配備的設備都呆在身上。那也是一個麻煩。你總不會願意讓tw知道,他們專門配備給我的東西,已經讓別人佔用了吧。」

這樣的一個大帽子扣下來,杜齊燾只有悻悻的不開口了。以往杜齊燾雖然是有些嗦,但很多情況下。他都是在掩飾自己,放松自己的情緒。可這次,曾嵐看地出來,他是很少有真正的動心了,就好像是一個孩子看到了心愛的玩具一樣,一定要去爭搶一番。看著他那副委屈的表情,曾嵐無奈之下,只好說道︰「我再去找tw他們的人去問問吧,或許還能弄來一套。听到曾嵐這樣說地杜齊燾。什麼都顧不上了,上來就給了曾嵐一個大大的擁抱。弄的曾嵐趕緊掙扎道︰「喂喂,我可沒有特殊的愛好,你又不是美女,擁抱就不用了。」

這種朋友之間的玩笑話,平時說說沒關系,但很可惜的是,現在覃若丹就站在曾嵐的身邊。她用一種危險的眼神盯著曾嵐,慢慢的說道︰「那你是說,是美女你就要抱了。」

曾嵐地反應很快,意識自己說錯話了,馬上就推開杜齊燾,上前抱住了覃若丹︰「是啊,要報當然就要抱美女了。面前就有一個,自然是不能浪費了。」

得到了夸獎的覃若丹這才笑道︰「哼,算你識相。你不是在電話里面說過嗎,今天蘇珊都像你攤牌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听著感覺有點嚴重。」

曾嵐沒有想到,自己隨口的一說。給了覃若丹一個很嚴重的錯覺。他值得將今天自己和蘇珊之間的對話在復述了一遍。

听得眾人是唏噓不已,電視上這樣的情況是見過不少了。可是他們很多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看到這種移情的事情。估計他們心里的感覺,都和曾嵐最初知道這個消息時差不多。

眾人正在討論這件事情地時候,關鐵慕睡眼惺忪的從房間里面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電話,打著呵欠說道︰「曾嵐找你的,郁悶,今天處理事情快到中午才睡,這就被吵醒了,還要不要人活啊。」

曾嵐一邊接過電話,一邊詢問道︰「是誰打過來的?」

關鐵慕眯著眼楮答道︰「你一听不就知道了,不過我肯定是你認識的。」

曾嵐疑惑的接過了電話。曾嵐剛把耳朵放在話筒上,那頭就有一個聲音在說道︰「請問是曾先生嗎?」

曾嵐的記憶力,不僅僅只是體現在對文字,數字地記憶方面,從小就被各種音樂燻陶著的他,對各種聲音的感覺也很敏銳,這也是關鐵慕沒有告訴是誰打電話過來的原因了。一听到電話里面的這個聲音,曾嵐就明白了,這是那名替他治病的那名醫生打過來的。

當接到這個醫生電話地時候,曾嵐才發覺,在這段忙碌地時間里面,自己差不多都已經忘記自己是個病人的事實了,在有些時候,他比一些正常人還要活躍。但是在這個電話地的提醒下,又讓他回到了現實中,他有顆脆弱的心髒。

曾嵐首先想到的是那邊可能有什麼結果了,便問道︰「是不是你們的新藥有所突破了?我這段時間吃著你們的藥,感覺可不是很好啊。」

那邊的專家答道︰「我們要通知你的不是這個問題,請問下,你那里方便進行視頻通話嗎,我有些東西要給你看。」

面對這個有些奇怪的要求,曾嵐並沒有拒絕,直接應道︰「可以,馬上就進行連接吧。」

雙方調試好以後,現在還處于大洋彼岸的那名專家首先說道︰「曾先生,你還記得不記得,我們曾經對你的全身進行過一個體檢。」

曾嵐茫然的點頭道︰「我知道,你們問這個干什麼?」他仿佛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馬山追問道︰「你們是不是有查出了什麼問題?」

視頻那頭的那名專家看著曾嵐那個激動的樣子。趕緊安撫道︰「曾先生,請你冷靜一點,雖然我們地藥能夠緩解你現在的癥狀,但是我們還是建議你和其他的心髒病患者一樣,多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而且我接下來說的事情,需要你能夠冷靜,理智的面對。可以嗎?」

經歷過這麼多以後,曾嵐的定力已經強了不止一點,經過剛剛地那一點激動後。他沉靜了下來,點了點頭應道︰「可以,你說吧。」

確認曾嵐冷靜下來後。那邊的專家才接著說道︰「還是然我們從體檢開始說起吧,當時我們提取了你的血液,還有心髒進行了檢驗。當時經過初步的檢查,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我們也把這個消息都告訴了你。但是以防萬一,我們把血液和心髒都在與人體適宜地環境下進行了培養,就在前幾天,我們在進行新一次的檢驗時,發現了問題。」

「問題很嚴重?」這次是關鐵慕問話了。當初的體檢,就是他一手促成的。所以他一直覺得,自己應該對這件事情負責到底,所以當那名專家說道這個問題時,他便提問了。他也清楚,如果不是特別嚴重的情況,這些已經收夠了錢,一切都打點好的專家們。是絕對不會來騷擾他們的。

那名專家答道︰「這個問題確實很嚴重,雖然還至于影響到曾先生你的健康,但是這個情況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所以我們才不得不通知你們。」

見專家都用到匪夷所思這個詞了,眾人的胃口都被吊了起來。而事關自己地健康,而且現在不像以前那樣了無牽掛的曾嵐,急問道︰「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要一段一段的掉我們胃口了。「

「我們發現,不管是你的血液中的紅白細胞,還是你心髒的肌細胞,其中的基因都開始了變異!」專家的措辭和謹慎,言語間表情也很凝重。

听到基因變異這幾個字,曾嵐臉色馬上就變了。他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麼。而接下來那名專家說地話,就像是在證明曾嵐的推測一樣。他拿出了一副基因圖說道︰「這是我們用電子顯微鏡所抓拍到的畫面。你們應該從上面看到什麼不妥呃地方啦吧。」

大家當然都看到了,而且都是愣在了原地。不明就里專家還以為是這些人不太清楚這個基因圖到底代表什麼,他解說道︰「如果這不是曾嵐先生你的細胞發生的變異,可能我們已經將我們的這個發現公布于眾了,這是一個偉大的發現啊,四螺旋基因,我們竟然發現了四螺旋基因,而且還是從曾先生你地身上。只是我們在受雇于關先生的時候,已經簽訂了保密協議,所以和你相關的治療過程,以及治療手段,都不會公諸于眾。只是我希望曾先生你能考慮一下,將這種四螺旋生物公布出去,這對今後的生物科學,有著重大的意義。」

可是曾嵐已經不管他如何說了,只是面色冷淡的說道︰「我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說吧,說完,就關掉了視頻。」也不管那名專家在視頻里面叫道︰「慢著,慢著,曾先生,我還沒有對你說過治療的方法……」

曾嵐回頭掃視了一眼,都還處于震驚狀態地眾人。淡淡地說道︰「現在大家都知道了。」

以前這一系列的追查,大家都參與了其中。而現在,當知道這個可以說是爆炸性地消息後,基本上都能將整個事情勾勒出一個大概的輪廓。

首先反應過來的是關鐵慕,他馬上打開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後說道︰「你馬上帶人去把三號研究所保護好,務必令他們不要像外界發布一些不必要的消息。」

在內地,關家的實力,比曾家天行的實力要強上不少。所以面對他這樣的安排,眾人都沒有開口,都只是看著曾嵐,看他下一步會做出怎樣的舉動。

見眾人都看著自己,曾嵐嘆了口氣道︰「不要都用這種眼光看著我了,當我今天听到蘇珊在分析萊特的時候,我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證實了這原本看來是最不可能的結論。」

電話遙控指揮完的關鐵慕,面色凝重的對曾嵐說道︰「小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覺得你必須回國去,進行一個全身的檢查,看看出了血液和心髒外,還有什麼地方變異了!」

曾嵐擺了擺手,自嘲的笑道︰「不用了,回國有什麼用,就算檢查出來了,又能如何,以國內現在的情況,就算是檢查出來,可能也沒有多少辦法了。」

而谷靖峰是什麼都沒說,只是重重的一腳踢在了牆壁上,厚厚的木制牆壁,被他一腳踢穿。這時反而是曾嵐拍了拍谷靖峰的肩膀道︰「小峰,冷靜一點,不用那麼沖動。或許當年我們的父母有什麼難言之隱,必須要這樣。」

在這種關鍵時刻,杜齊燾也不在嘻嘻哈哈樓了,言語間也犀利起來︰「曾嵐,我覺得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和萊特坦白,現在這麼耗著根本就不是個辦法。從我們掌握的事實來看,萊特就是制造出這一系列結果的退守。我們只有直接去找他,才能最終將問題解決。」

關鐵慕也是鐵青著臉附議道︰「事情到了現在,也沒有什麼好遮掩的了。如果事情真是如我們所料,那麼萊特對我,對曾嵐整個家族的底細很清楚,連北美天行他也應該是很清楚其歸屬。在這種情況下,曾嵐在掩飾身份就沒有多少必要了,雖然我們現在還不清楚,為什麼萊特會為曾嵐掩飾了這麼久。但是有一點事可以肯定的,萊特對曾嵐是沒有惡意,所以我的想法就是,現在,馬上給萊特打電話,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他,然後要他處理整個事情。心在這個情況,完全就是他們一手造成的。」

他們所說的這些,在事情剛剛發生的一瞬間,曾嵐在考慮到所有能夠處理現在情況的對策中,也曾經考慮過。而現在又在這麼多人的支持,鼓勵下,曾嵐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拿起手機,很快撥通了電話。

tw那個優雅的手機,對原聲的還原幾乎到了完美的地步。听著電話那頭︰「你好,這里是萊特。」的聲音時,曾嵐就感覺好像那個老人就在自己耳邊說話一般。

曾嵐很快應道︰「你好萊特博士,我是曾嵐。我有幾個問題需要問你一下。」

萊特的聲音很平靜︰「有什麼問題,就直接說吧。」而雙方的投影屏都沒有啟動,大家都不知道彼此之間的表情。

「我要說的,就兩件事情,第一件,萊特博士,我找到了一張十七年前你和我的合影。另外一件就是,我們已經發現了四螺旋,在我的身體里面…」曾嵐的聲音,緩慢,而有穿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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