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情夫,誘你上癮! (139)他給的懲罰

作者 ︰ 陌上江南

再次睜開眼楮已經身處一張陌生的大床上。浪客中文網舒駑襻

房間很大很豪華,卻唯獨缺少生氣,像是很久沒有人住過一樣。

仍然是夜晚,洛琪從床上坐起來,走向窗邊。巨大的落地窗,抬頭可看到浩瀚的星空,站在那里,滿天的繁星壓過來,恍若置身于蒼穹中一般。

可是這樣的夜晚,心中卻蒙上一層悲涼。

她很想知道,費如風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段逸塵會這麼恨自己妃。

身後傳來一聲如死亡般的呼喚︰「小琪。」

肅穆的夜,熟悉的聲音,此刻听起來卻有些驚悚。

洛琪猛然回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她朝思夜想的男人璧。

費如風站在她的身後,靜靜的看著她,風平浪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沒有欣喜也沒有怨恨。

可越是這樣,洛琪的心里越慌。

「小琪,你對我說的每句話都是假的,你付出的一切都是為了徐致遠對嗎?」盡管聲音很平靜,可洛琪還是听得出他的憤怒和失望。

「你能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事到如今,洛琪她只能保持平靜。

「怎麼?目標還未完成,所以要繼續跟我裝傻嗎?」費如風無力的靠在身後的門上,牽動唇角,想要微笑,卻笑的淒涼無望。

「小琪,塵多次提醒我,要我小心你,說你是在聯合徐致遠利用我。可是我從來都一笑置之。那時候我想,就算你利用我,我也認了。大不了,死在你的手底下。可是,我沒想到,被人背叛的滋味這麼難過。看著我妹妹死去,卻不能救她。看著養我長大的寧叔被人算計,卻無計可施。小琪,你害我也就夠了,為什麼要搭上那些我在乎的人?」

「誰……誰死了……」洛琪的唇在發抖,她從未听過費如風用如此悲傷的聲音跟她說話。

「我寧願相信,你最後一次打電話問我在哪里是關心我,而不是確定我的位置;我寧願相信,你一次次和徐致遠見面,是在為我想辦法,而不是和他商量怎麼對付我;我寧願相信,你送我那枚鑰匙扣,是想讓我思念你,而不是讓徐致遠掌握我的一切行蹤……」

他看著她那張純真的臉,聲音有些不穩︰「小琪……難道你為我擋刀,為我和你家人鬧翻都是假的嗎?如果……如果真的是這樣,你未免也太用心良苦了!」

「我沒有!」她斷然否定,可是顯然費如風現在听不進她的解釋,因為他仍然在諷刺的笑。

「是嗎?可那個安了警方定位移的鑰匙扣是你送的吧?難道不是你告訴我讓我天天帶在身邊?你們的目的不就是要把我們一網打盡嗎?」

他的笑讓她全身發抖,可是最後那句話,她再也無話可說了。

她什麼都明白了!

這幾天所有的變化和段逸塵對她的態度都得到了解釋。

她還能說什麼?是她太大意,上了徐致遠的當。

那天是他指著那個鑰匙扣,對她說,這個很適合費如風。

原來從那時開始,他就在計劃著今天的一切。

她輸了,輸給自己的馬虎大意,輸給自己對徐致遠的信任。可是,卻害了費如風!

看來,費如風受了很大的打擊。雖然已經不奢望求的他的原諒,可還是擺月兌不去心中那一點點可悲的僥幸心理,她走過去,拉住費如風微涼的手︰「對不起,是我錯了。我知道我再怎麼解釋你也不會相信我了,可是,風,我沒有騙你,我對你的愛是真的,你還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我給你機會干什麼?讓你繼續配合他趕盡殺絕嗎?」他冷酷的甩開她的手,「洛琪,我怎麼忘了,你和他在一起十年,和我才幾天,你怎麼可能真的拋棄他跟我這種人走在一起呢?」

「不是……風……我是真的愛你……雖然說了你也不信,可我發誓,那東西不是我放進去的,我……我也是被他利用了!」

「就算你們的目標不是我,可是現在阿秋死了,寧叔和我都在被通緝,洛琪,你還想讓我怎麼樣?對你感激涕零嗎?」

他的聲音始終很平靜,可是洛琪感受得到他內心的波瀾,她想說對不起,可是她知道那句話對費如風來說沒有半點用處。

他剛剛向她求婚,她剛剛說服家人不再干預她和他的事,可是,命運就將兩人推向了相反的方向。雖然和她沒有直接的關系,可是她仍然難辭其咎。

「死的人是阿秋?」腦海中浮現的是那個有些冷酷的東南亞女孩,費如風說過,她是他從小帶到大的。他們一定有很深的感情。

她真希望費如風拖著她,把她打一頓,也勝過他現在這個樣子,眼楮里只有絕望,頹廢的讓她心疼。

「是啊,她死了,你那麼恨她!現在,終于解氣了吧?洛琪……女人的心都這麼狠嗎?她沒有殺了你,你卻要置她于死地!」提到阿秋,費如風紅了眼楮,再也不能壓抑心中的憤怒。

她不肯死心,搖著他的手臂,流著淚試圖喚醒他,「風,我愛你。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愛你。我從來沒想過要讓阿秋死……」

「你跟我走!」費如風不想再听她說下去,拖著她的手推開門就往樓下拖。

拖出那幢別墅,費如風將她塞入車中,一句話也不跟她說,風馳電掣的向前開去。

開了大約有十分鐘,來到了家私人醫院。他下車,仍然蠻橫的拖著她,將她往醫院里拖。

「費先生……」醫院內,有醫生跟費如風打招呼,他理也不理,一直將她拉到了醫院的太平間里。

夜晚的太平間有些陰森,費如風走過去,忽的揭開一具尸體上面的白布。

那具烏黑的尸體把洛琪嚇到了,她慘叫一聲往費如風的身後躲,他卻拉出她,推著她強迫她看著眼前這具尸體。

「你給我好好看看!這就是阿秋!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是你害了她!人的死活有千萬種,可是你卻活活燒死了她!這有多痛苦你知道嗎?」他有些狂燥的向她吼著,英俊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著。

洛琪有些崩潰,她沒辦法將眼前這個燒的像黑炭一樣的尸體將那個嬌媚動人的女孩聯系在一起。

從前那個女孩再狠毒,可畢竟是條鮮活的生命。可是,眼前的呢?那具尸體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費如風說是她殺死了她,她更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她退縮著,感到前所未的害怕。

「怎麼?你也害怕了嗎?」費如風拉著她的胳膊,步步緊逼。他也不想對她這樣,可是沒辦法,一想到他在燒毀的倉庫中發現阿秋的尸體時,那種慘不忍睹的感覺,他就恨透了這些人,「這就是你和徐致遠做的好事!洛琪,你憑什麼讓我原諒你!」

終于,他松開了她的手。重新將白布蓋好那具尸體。然後轉身出了太平間。

走廊中,他的手撐在牆上,硬朗的肩膀微微發抖,從後面看,很像是哭泣。

洛琪顧不上害怕,從里面出來,看著費如風難過的樣子,想安慰他,可是腳下似有千斤重,沒辦法上前一步。

費如風十五六歲,遇到阿秋。因為家里女孩多,她的家人為了還債要把她賣到夜總會賣身。她不肯,她的家人就打她。

她被家人拿著棍子追的滿街跑,一頭撞進費如風的懷抱。

費如風第一眼看到她時,她髒兮兮的,頭發都被扯亂了,看起來狼狽不堪。看到費如風,她瞪大了眼楮,可憐巴巴的向他露出乞求的目光。

看著她,費如風就像看到從前無助的自己,他鬼使神差的就救了她。教她在他們這一行里求生的技能,阿秋很佩服費如風一直當他是偶像,從小對他言听計從。

那次弄斷她的胳膊,是費如風第一次對她下那麼重的手。

那天把她從廢墟中找出來,費如風抱著她的尸體就在罵自己。早知道這樣,當初他不如不去救她。就算她真去當了妓女,也好過像現在,死的這麼慘,連個全尸都剩不下。

他哪里是救了她,分明是害了她!

「對不起……」身後的她仍然在低低的向他道歉。他的傷心讓她看清,他和她之間橫亙著一條人命,已經沒辦法像從前那樣心無芥蒂的在一起了。

「我會去找徐致遠問個清楚!」不再解釋,洛琪轉身就走。

可是費如風卻一把將她扯過來,按在後面的牆上︰「想走!你休想!你想去干什麼?告訴徐致遠我現在的位置嗎?」

撲面而來是他濃重的呼吸聲,還有那極力掩飾的熊熊怒火。

「費如風!」洛琪也快要瘋了,她大聲的向他喊︰「我再說一遍,我從未想過要害你!定位儀不是我放進去的!」

她的反抗讓費如風愣了一下神,怔怔的看著她。

突然胃部涌起一陣惡心,洛琪推開他,慌亂的往樓上奔尋找著洗手間。

抱著馬桶,又是一陣狂吐。剛才太平間里陰森的環境,讓她一忍再忍,現在終于忍不住了。

費如風站在洗手間門口,詫異的看著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半天,他發出一聲冷漠的笑︰「段逸塵說你好像懷孕了。難道,你真的懷了他的孩子?」

洛琪回頭,他漠然的笑容刺痛了她,一直強忍的淚水順著兩頰流了下來,她只是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即使她再體諒他此時的心情,可是他那句話,還是讓她傷心了。

她像陷入一個圈套,她被捆在是非中,即使清白,卻百口難辯。

「不想解釋是嗎?因為你根本就解釋不清!洛琪,我怎麼會相信你這種女人!」她的態度惹惱了費如風,垂著的拳緊緊的握著。

他沖過來,像來的時候一樣又一次拖起她,把她重新拖出醫院,重新塞回車里。

「你說你愛我,只是上了他的當是嗎?那好啊,從現在開始,一步也不準離開我!我要你親自向我證明,你有多愛我!」像來的時候一樣,他仍然像瘋了一樣開車。

重新回到那座冰冷別墅,他把她重重的甩到床上。接著听見一聲床單撕裂的聲音,她詫異的瞪在眼楮,看到他用撕下的布條將她的兩個手腕綁在床上。

「費如風,你干什麼?」

「你這沒有心的女人,我要看看你到底怎麼愛我?」

她還沒明白他想干什麼,他已經粗暴的將她的雙腿拉到最大,沒有親吻,也沒一點點前戲,堅*挺的報復般的沖進她的身體。

「啊!」干澀和緊致的身體,在他沖刺下想被火灼燒一般的痛楚,她完全失去控制地慘叫,痛的她幾乎暈厥。

還沒等劇痛緩解,他已經開始急速地在她干澀的身體里**,每一下都毫不吝惜地***最深處。近乎摧殘地發泄著***。

她本能地掙扎,無奈手被他綁著,雙腿在他的雙手下無法移動,她想去體會**中的快感,以緩解這種疼痛,可是,身心都已經在這天旋地轉的改變中失去了知覺,越是疼痛,就越是干澀……

被他綁在床上,看著他一味地追求著刺激,再回想起他們風細雨般輕柔緩慢的每次歡愛和那充滿愛的親吻和撫模,她才明白他的溫柔蘊含了多少愛和忍耐。

可是她並不恨他,這是她疏忽大意的後果。當初,她為什麼那麼相信徐致遠,她居然相信徐致遠是真的要幫費如風,她竟然忘了,他是個正義感高于一切的警察。

她沒有求饒,漫長的煎熬里,她咬著嘴唇沒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白色的液體從她麻木的身體里流出來,他錯愕的撥開她散落在臉上的發。

她的臉上全是淚水,紅腫的雙唇邊咬出了鮮血。

她將臉轉身一邊,不想讓他看見她難堪的樣子,「知道你恨我。如果還有其它手段明天使吧,今天我……實在挺不住了。」

這就是愛上一個壞人的下場嗎?本來兩人就有不可逾越的距離,現在矛盾爆發,剩下的就是彼此的踐踏和摧殘。

她痛苦,可是她知道,整個過程,他也不曾快樂過!

他穿上衣服,走到門口,似乎想起了什麼,又返回來將她包里的手機拿出來,然後又前前後後將她的東西全都檢查了一遍,才離開*房間。

關上門後,她听到他在走廊里對著他的手下大吼︰「看好她,從現在開始,不準她離開這個房間半步!」

枕頭上還殘留著他的氣息,被子上還有他的溫度。

可是他,再也不肯相信她了。

洛琪艱難的用牙齒咬開綁著她的布條,抬起失去知覺的手腕擦干眼淚,又去解另一個。

她又累又冷,把身體緊緊的縮進被子里,可仍然好冷。

望著門外,她覺的自己該慶幸,至少他還好好的活著。她還有時間,有機會向他解釋,等著他回心轉意。

如果這次他真的死了,洛琪想,只怕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睡到不知幾點,洛琪睜開眼楮,桌邊放著午餐,看起來很豐盛,她卻一口也不想吃。

全身又酸又痛,好不容易撐著坐起來,剛下床就一陣天旋地轉,她跌坐在地上。

想到第一次從他的車上跳下來,他抱著她,給她上藥,他溫柔的對自己說︰「做我的女人不要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她真的很想哭,可是卻不能。她要留著力氣跟他解釋,跟他耗。她不相信,他真的會一直對自己這麼殘忍。

手指上的指環咯到了她,她拿起來,摘下指環,看著手指上的那一串英文。

他都說了,要她嫁給他。可是,怎麼就弄成這個樣子了呢?

桌子上食物的味道讓她胃里又一陣惡心,她沖進洗手間,又吐了起來。吐完,看著鏡子中那個蒼白的自己,手不禁撫上了小月復。

對著月復中的孩子,她有些內疚︰「寶寶,不要怪爸爸好不好?他不是故意要這麼對我們。他只是一時沖動,他只是失去了理智。我們先忍著,等到他明白過來的那天,我們再跟他算帳好不好?」

這樣安慰著自己,終于胃里好受一點兒了。

她揉著膝蓋走到了衣櫃前,拉開,里面不出所料,果然掛滿了各式漂亮的衣服。她選了一件最漂亮的穿上,然後洗了臉,梳好頭好,走向門口。

剛拉開門,門好的保鏢馬上擋在她面前︰「小姐,你有什麼需要請吩咐,但是風哥交代,不許你離開*房間半步。」

洛琪滯了滯,慘然一笑︰「我知道,我只是想問問,他在嗎?」

「不在。」

「他去了哪里?還有,這是哪?」

保鏢立刻警惕的看著她,閉上了嘴巴。

洛琪知道她不能再多問,道了聲謝,又返回房間內。

躺在床上,睡不著。仔細回憶關于徐致遠和他之間發生的一切,終于理出些眉目。

那天她拍好照片後,徐致遠一定又去了那家影樓。他是警察,公民有義務配合他的一切形動,所以,讓影樓的人同意在那個鑰匙扣里安裝上那個定位儀不是難事。

只可惜,她蒙在谷里。差一點害死費如風。想到這里,不禁恨的徐致遠咬牙切齒。

他怎麼可以這樣!

可是,費如風已經不肯再相信她了。

她望著天花板,回憶著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溫柔的表情。

只有要回憶里,他仍然那麼溫柔,會擁著她,吻著她對她說︰「小琪,你是第一個我想天長地久的女人……」

可是,這些,都成了過去式……洛琪怔怔的發著呆。

听到外面傳來的開門聲,她騰的坐了起來。

外面,費如風端著一碗粥和一盤點心走進來。洛琪看著他,心劇烈的跳動著,不是驚恐,而是喜悅。

他還是關心她的吧。

他穿著黑色的襯衫,表情陰郁,心情很不好的樣子。面無表情的將食物放在她的身邊,命令︰「把東西吃了。」

洛琪卻還在發呆,怔怔的看著他。

「不是懷孕了嗎?那就把東西吃掉!」他沉著臉,不看她,又一次命令。

為了迎合他,她不敢怠慢,順從的將粥和點心吃掉。盡管很惡心,可還是拼命的忍住,全部吞了下去。

她仰起頭,希望能看到他滿意的笑容,可是他卻依然一副雷打不動的冰山表情。

洛琪想了想,打算跟他說明事實︰「孩子其實是……」

「我在你家找到了化驗單,也去醫院問過了。那天,是徐致遠陪你去檢查的,他一直陪你到最後。」費如風冷冷打斷了她。

剛剛吃下的糕點堵在胃口,像一塊石頭,洛琪被噎的好難受,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見她不作聲,費如風轉過頭,瞥了她一眼,那目光又是心痛又是不屑。

「我也去那家影樓問過了,她們說後來並沒有見過徐致遠,除了我們三人踫面的那次,他再也沒去過。」

「怎麼可能?」洛琪終于忍不住出聲。這一次,她完全混亂了。

「還有,也沒有其它警察讓她們盡過這種義務。」費如風端起桌子上的盤子,已經站起了身。

洛琪能想到的那些,他怎麼可能想不到。他心里也存了僥幸,希望洛琪說的是真的,她只是上了徐致遠的當。

可事實就是這麼殘酷,他每接近現實一步,心里的痛就更深一層。

不想再跟她廢話,他端起餐具走了出去。

一天,就這樣在房間中度過,晚上,照樣是把晚餐送到她的房中,不是費如風,可是他的手下也一直盯著她,直到看著她听話的把飯吃下去,才畢恭畢敬的退出去。

因為實在無聊,洛琪起來,又換了一套干淨的床上用品。她盡量讓自己有事做,因為閑暇的時候,想起往日的種

種,她實在受不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身體越來越熱,身體中的血液不停的燥動著,讓她很心慌。

心煩意亂的跑去浴室沖了個澡,溫熱的水順著身體流過她的每一寸肌膚,她從鏡子中看著自己的身體,竟升起莫名的空虛,兩腿間也有液體不由自主的往下流。

她竟然十分渴望他的擁抱和撫模。她打開涼水,抹了一把臉。有些無助的蹲在地上,她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有這種渴望呢。

逃命似的跑出浴室,把自己捂在被子中想抵制這個渴望,可腦海中翻騰的卻是他們曾經有過的瘋狂,他用各種姿勢進入著她。

就在洛琪快要被自己的想法折磨的崩潰的時候,費如風突然推門進來。

他只穿了一件深色的睡衣,露出的肌膚乏著古銅色的誘惑,很致命,洛琪咽了咽口水,克制住想要把他撲倒的***。把滾燙的身子繼續埋在被子中,不敢再看向他。

費如風沒和她說話,而是直接月兌下衣服,赤*果的躺在她的身邊,背對著她睡下。

洛琪翻來覆去,身體的渴望越來越強烈,雙腿間的潮濕越來越明顯,而偏偏她最想要的男人就躺在她身邊誘惑她。

「風……」她難耐的湊過去,摟住他的腰,讓柔軟的胸口在他背後輕蹭著,「不知道為什麼,我好難受……」

「你想要?」他有些輕蔑的問了一句,只一句,讓她懊惱不已。

剛想松開摟著他的手,他已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精壯的身體讓她差點瘋狂。

她再也顧不上羞恥,摟著他的肩去吻他的唇,他卻不讓她吻,轉頭偏過。

整個過程,他都沒有吻她,只是抱著她的身體瘋狂的啃咬著她的胸。

她的感覺好空虛,哪怕身體已經被他填滿,熱情也被推到頂峰,可心仍然是空蕩蕩,冷淒淒。

「你覺的這樣折磨我有意思嗎?」結束後,洛琪的眼淚止不住的落下來,「知道你恨我,可能不能給我留點尊嚴?」

他不說話,只是將頭埋在她的胸前劇烈的喘息。手覆在她的小月復上,洛琪有種感覺,他手上蘊藏著一種力量,恨不得將她的小月復給撕裂。

因為他認為,那里孕育著她和別人的孩子。

洛琪現在終于明白了,她身體的反常是因為吃了晚上食物。他不想讓自己愛她了,所以不去吻她,不去做那無趣的前戲,他給她吃藥,讓她不再硬綁綁,可以像妓女一樣隨他玩弄。

她真想打他罵他,把從前的那個他找回來。可是身體的***動卻讓她失去了尊嚴,反正已經沒有了,何必再堅持,她抱緊了他,又一次在他耳邊動情的說︰「風……我愛你。」

他一次又一次的佔有她,一次比一次粗暴,直到體內的藥效徹底消失,但他依然沒有吻過她,不管她怎麼主動的去貼近他的唇。

最後,她渾身酸痛的縮進被子里,除了睡覺,在夢里回憶一下他從前的溫存,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她以為他會像白天那樣離開,可是他沒有,躺在她的枕邊,從背後摟入她。

這麼溫柔的擁抱,讓她的隱忍全部崩潰,眼淚一串串落在他的胳膊上。

「風,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嗎?」她問。

「不是不信,是不知道要怎麼去信。」他聲音低低的說,听的出來,他也很痛苦。

「可是我是真的愛你。現在,從前一直都愛!」她轉過身,摟著他的脖子,對他說。

費如風別開臉,不去看她的眼楮,只是拉住了她的手︰「好。我會繼續去找證據,找能讓我相信你的證據。」

說著,他又翻了個身,把整個後背沖向她。

其實比起她,他更不願意這些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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