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嫁到 第十六章 和尚流鼻血

作者 ︰ 瀟瀟清秋

墨狂顏想到這里,不自覺地搖了搖頭,她知道,這二者絕對沒有必然的聯系,當初的那個小城鎮,是因為煉妖壺的原因,而那個人也是「機緣巧合」才會借助煉妖壺之力將小城鎮的人的靈魂給玻璃了。

而這一次,絕對不會那麼簡單,如果說在沒有煉妖壺的作用下,那麼掀起這股風浪的人到底有何本事?

全身血液被吸干,而且在不傷及人的皮膚之下,居然能夠做到如此,絕對不會簡單。

「主子,你說我們怎麼辦?」夏雪不是因為自身的原因,而是她不想看著這群姐妹死去,隨著時間流逝,這個城池中的人每天都過得提心膽戰,不知道明天起來,自己是否會變成一具干尸。

這幾天,這個城池的人徹底亂了,所有人都忍不住想要離開這個城池,但是讓他們詫異的是,在他們來到城門口時,他們發現他們根本不能離開這個城池,他們被困在了這個城池中。

當意識到這一切後,眾人好似瘋了般,紛紛沖向城門口,想要以一己之力將城門撞開,只是,城門是撞開了,但是,他們依然出不去,好似有股力量在他們困在了這個城池中。

那一刻,整個城池陷入了寂靜之中,沒有一個人說話,沒有一個人移動,就這麼靜靜地站在地上,眼神無神地看著天空,他們都知道自己的下場,如果沒有從這個城池中出去的話,那麼接下來的命運必定是變成干尸。

那時,她卻告訴飄香樓的姐妹們,她告訴她們,就算所有人都放棄了,她們不能放棄,因為她知道墨狂顏,她們的主子會來救她們的。

當時,她僅僅只是讓她們不要放棄生命而已,卻沒有想過讓墨狂顏來救她們,即使是死,她也不希望墨狂顏被牽入其中。

但是,當她們心灰意冷,等待死亡降臨時,墨狂顏如同天神般降落,給她們帶來希望,在看到墨狂顏的那一刻,夏雪知道,她不會死,會活得好好的。

墨狂顏在他們的心目中如同神邸般,即使她的年紀比他們小,但是依然無法抵擋住他們對她的崇拜、崇敬,那種感情,已經刻入了靈魂深處,無法抹去。

「以你的觀察,這是人為還是其他?」墨狂顏看著夏雪在她到來後,神情中雖然還是有些驚恐,但是卻沒有了絕望,完全是對一種生的渴望。

對于這一點,墨狂顏有些想笑,這些人恐怕在心底將她當成了神邸般的存在,好像只要有她在的話,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冥奕修自進入飄香樓後,便沒有說話,只是不斷地運轉著自身的內力,觀察著一切,不過,讓他失望的是,並沒有什麼東西是值得他去注意的,不過,此時听到墨狂顏的話,意外地看了眼夏雪,不明白墨狂顏說出這句話的原因。

不管從哪里看,這都是人為因素,不存在其他的情況,既然墨狂顏如此一問,必定有她的理由,他只要听著不做聲就行。

只是,夏雪的回答卻讓冥奕修的眉頭挑了一下!

「主子,我覺得這件事絕對不是人為的,因為我探查過,這些人的身上絕對沒有一絲傷痕,而且在死亡的那一瞬間,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死前還保持著一致的動作,但是人卻已經因為全身的血液流失而死亡,所以,我覺得這件事絕對不是人為的!」說道這話,夏雪顯然激動了。

不過,夏雪說完後,卻沒有得到墨狂顏的贊同,墨狂顏只是笑著搖了下頭,卻沒有說出來,而墨狂顏的這個反應落在夏雪的眼中,讓她明白,這件事是人為的,沒有其他。

如果換成別人的話,她絕對會大笑出聲,在絕對的事實面前,墨狂顏居然還認為是人為的,這說出來有些可笑,但是這個人卻是墨狂顏,這個讓他們當成神靈看待的人,她說的話,他們相信。

只是,卻不知道,墨狂顏是憑借什麼原因,認為這是人為事件,而不是其他?

「你好好再想想,這些死去的人的身份?」墨狂顏不想一下子說出來,而是讓夏雪自己去思索,從這些線索中想到一切。

夏雪的眉頭皺了起來,在墨狂顏的話落後,難道真的有什麼事情是被她遺忘了嗎?

身份?

夏雪一一將回憶這些死去人的身份,但是不管如何思索,愣是沒有發現有什麼不一樣的,唯一的相同點,他們都是普通人。

普通人!

突然間,一道閃電劃過夏雪的腦海,她似乎抓住了什麼,卻又好似沒有抓住,但是,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絕對是人為,而不是怪力因素。

「主子,雖然我還不知道這里的問題,但是我知道,這確實是人為!」夏雪的聲音透露出一股堅定,她肯定是人為,再也沒有其他。

墨狂顏听到夏雪的話後,頭再度輕搖了下,夏雪依然沒有發現問題的關鍵點,不過,她還是能夠抓住一些,這也就可以了!

「這些人都是普通人,是沒有任何武力值的普通人!」話說到這里,已經很明朗了。

為何會選擇在午夜殺人?

為何會選擇夜間游蕩之人?

為何會選擇在平民百姓中殺人?

為何會選擇在燭光之下潛入房間殺人?

為何?

……

太多太多的疑點暴露在外面,居然沒有讓人起疑,不得不說,這個城池的城主當的相當不稱職。

只要將這些綜合起來,就不會造成現在這般情景,所有人閉門不出,夜黑後,熄滅燭火,躲在棉被之中瑟瑟發抖。

「主子,你的意思是,他們只攻擊沒有任何武力之人,如果是有武功的話,那麼就不會受到攻擊?」順著墨狂顏的話,夏雪想到了這些。

如果她的話沒有錯的話,那麼只要將飄香樓有武功的人集合在一起,就不會受到攻擊,而她們也可以睡一個安穩覺。

墨狂顏點頭,如果夏雪剛才的話沒有說錯的話,那麼確實是如此,而她也可以肯定,這個人的武力值不高,不然,他也不會選擇午夜作案,更加不會選擇普通人。

從他吸取鮮血手法來看,鮮血越濃厚的越好,鮮血濃厚之人,定然不會是普通人,而是擁有武力值的人,但是現在,他卻只選擇普通人下手,而不是有實力者,這就足以說明,這個人的武功不強。

「那我們現在?」夏雪的聲音有些疲憊,疲憊之中又帶著興奮,帶著激動,差不多整整十五天沒有閉合上雙眼了,每天都在膽戰心驚中度過。

「好好睡一覺,等待天明!另外幫我安排一間房間!」墨狂顏看著夏雪眼底的黑眼圈,眼中閃過一抹不忍。

只是,當墨狂顏說出一間房間後,冥奕修的眼楮是陡然一亮,但是夏雪卻有些被震驚到了,他們二人,應該是兩間房間,怎麼會只要一間?

「主子,你確定是一間房間,而不是二間?」夏雪特意補充了一句,當然,如果墨狂顏只希望自己住一間的話,她們會毫不猶疑地將冥奕修丟到外面。

「嗯,一間!」墨狂顏點點頭,此時的她完全沒有明白夏雪話中的隱含之意,墨狂顏雖然聰明絕頂,但是在面對這種小細節,尤其是涉及到情情愛愛的小細節時,她很容易被忽視。

墨狂顏與夏雪的互動,冥奕修看在眼里,要不是為了晚上的「幸福」著想,此時恐怕早已大笑出聲,墨狂顏這副傻呆呆的模樣,真的讓人愛不釋手。

夏雪在離去之時,還意外地看了眼冥奕修,發現冥奕修的眼中並沒有一絲怪異之色,好似平常的模樣般,便有些怪異地為墨狂顏準備房間去了。

當一切準備完畢,墨狂顏和冥奕修邁入房間後,夏雪眼中的詫異再也掩飾不住,「主子,您和他…」後面的話,她不知道怎麼說。

就算二人親如手足,情同兄弟,但是也不會如此親密,同住一間房,如果是房間不夠的話,這個倒是可以理解,但是現在房間多的是,為何他們還會如此?

不過,就算夏雪有多麼詫異,心中有多少好奇,她也不會表現出來,墨狂顏是天,她不會有所懷疑。

「狂兒,你啊!」冥奕修一把將墨狂顏摟入懷中,手指點著她的鼻子,眼中滿是笑意,墨狂顏怎麼會如此可愛,恐怕到現在她還沒有發現夏雪看他們的眼神。

那種好奇,那種詫異,那種曖昧,那種…多種的情感在夏雪的眼中一一閃現,唯一沒有的就是疑惑,對墨狂顏的懷疑,真不知道墨狂顏是從哪里挖掘到人才的!

「修,你說我們怎麼將他抓出來!」墨狂顏雙手攬在冥奕修的腰間,將頭埋入他的懷中,果然,在墨狂顏此時的腦海之中想著抓人的方案,完全沒有理會夏雪的情緒。

「你不是已經想好方案了嗎?」冥奕修拉著墨狂顏的手往床榻走去,進入房間後,墨狂顏並沒有任何動作,想必已經在她的腦海之中勾畫出了一個滿意的方案。

「沒有,這一次沒有好的方案,你的手放哪里!」墨狂顏突然間發現自己的身子一涼,胸口之上已經爬上了一只手,在輕輕地揉捏著。

「就你這里!」冥奕修帶著壞笑,狠狠按了下去。

「啊…」一聲驚呼之聲從墨狂顏的口中月兌口而出。

「踫…」

窗戶應聲而落,在冥奕修來不在蓋住墨狂顏的身體時,一道偉岸的身體進入了房間之中。

當看到房中二人的樣子時,梵澤瀚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即使他是和尚,即使他不近,但是他首先是一個男人,一個有血有肉,有火氣的男人。

看著冥奕修與墨狂顏在床上的模樣,是人都知道他們在干什麼,尤其是那來不及遮掩起來的上半身。

那凝脂肌膚,那肌膚玉露,剎那間,梵澤瀚覺得有股腥味彌漫在他的鼻息之間,一道紅色的液體隨著他的鼻腔涌了出來。

「滴答滴答…」如同雨滴濺落在地面上般,劃出一朵朵漣漪……

「這…」床上二人看著梵澤翰鼻腔之上的鮮血,居然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身體被人看了,此時,他們的眼楮還看著梵澤翰鼻腔之上的鮮血。

「快將衣服穿起來!」梵澤翰終于忍受不住,大吼一聲,聲音之大讓夏雪從床上跳了起來,往墨狂顏所在房間跑來。

「啊!」

首先發出驚叫之聲的不是墨狂顏,而是冥奕修,他快速地將被子往墨狂顏的身上捆住,死死地將墨狂顏箍緊在棉被之中,不讓她露出一絲一毫的肌膚,而他也快速地從床上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看著梵澤翰。

「梵澤翰,作為由一個和尚,你不好好呆在你的寺廟里,上青樓來干嘛?而且還在夜深人靜之時,進入別人的深閨,這就是你們修佛之人的佛性嗎?」冥奕修咄咄逼人,一雙眼楮中滿是冷意。

如果此時眼神能夠化成利劍的話,梵澤翰已經被射出馬蜂窩了,也不會如現在這般好好地站在房間之中。

其實,此時梵澤翰已經靈魂出竅,完全不知道冥奕修在說什麼,他的腦海之中只有墨狂顏那柔女敕細滑的肌膚,以及那最為吸引人的前胸。

墨狂顏也拉緊了棉被,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對于貞操觀念沒有那麼強烈,但是她依然是一個傳統之人,被人看了這種事,她有些接受不了,尤其還是一個和尚,一個不近的和尚。

「出去,出去…」這時的墨狂顏聲音中的冷然已經達到極致,讓人一听就知道,此時的她心底憋著一股火,一旦觸及到,那絕對是引火燒身,而且還不能熄滅。

冥奕修看到墨狂顏動怒,心底也憋著一股火,一股燥火,看今天這副模樣,晚上絕對吃不到肉了,就連肉湯都喝不到了。

冥奕修微微嘆了一口氣,轉身便往外走去,順帶著將梵澤翰拉出了房間,今天晚上他要好好教導這個禿驢一些為人處世之事。

梵澤翰,此時就這麼傻傻地被冥奕修拉著走,完全沒有一絲作為上位者霸氣。

當夏雪沖沖趕到之時,便看到冥奕熙拉著梵澤翰走出墨狂顏的房間,有些詫異地看著梵澤翰,如果她的眼楮沒有看錯的話,這個男人是一個和尚,那油光發亮的頭皮就是一個證據。

「別去打擾狂兒!」冥奕修在路過夏雪之時,一聲帶著警告的聲音從他的口中道出,也讓往墨狂顏房間走去的夏雪停下了腳步。

剛才她模糊地听到一道震驚的聲音,便急急忙忙地從房間中出來,那時並沒有考慮任何原因,就想快速地沖入墨狂顏的房中,現在想來,確實有些不妥。

先不說,墨狂顏是主子,作為下人的她在沒有經過主子的同意之下,是不可以進入主子的房間的,再說墨狂顏作為一個男子,此時深更半夜,一個女子冒冒然地進入男子的房中成何體統。

綜上所述,夏雪停下了步伐,但是卻沒有往自己的房間而去,而是守候在墨狂顏的房前,以便有事發生。

而此時在房間中的墨狂顏,已經撤去了圍困在自己身上的棉被,躺在棉被之中深呼吸著,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先的她臉色通紅,有股羞意在她的臉上閃過。

「梵澤翰,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說話啊!」冥奕修帶著梵澤翰來到一間房,眼楮直視著他,想要知道他有著什麼目的。

「你們是什麼關系?」梵澤翰終于出聲,不過,眼神卻有些迷離,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過,身處在寺廟之中,他修身養性,沒有絲毫的*。

再者,作為大佛寺的尊者,他接觸的女子也是極少的,即使是女子,也是上了年紀的女子,年老色衰,哪怕是普通也不會有任何*。

但是,現在不同,現在他所面對的是一個年輕女子,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子,更甚者,他還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而這一幕卻在他的腦海中久久徘徊。

「我們什麼關系,就是你看到的關系!難道你以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子大晚上的在床上,是在聊天嗎?」冥奕修為了讓梵澤翰徹底打消對墨狂顏興趣。

故而,說話也沒有什麼遮掩,不過,到底還是不擅長說話之人,說的也沒有特別露骨,不過,即使如此,冥奕修話落後,梵澤翰的臉再度變得通紅。

他的腦海之中,居然出現了一副迤邐的畫面,而畫面的主人翁居然是墨狂顏和他,是的,是他,即使沒有任何經驗,也沒有看過那種教人愛做的書。

但是,這種事是男人的本能,即使是和尚,這種本能也沒有喪失,所以,此時他的腦海之中,居然這著那樣的畫面。

隨著畫面的演繹,梵澤翰鼻腔中的鮮血再度滴落,而且有越來越凶猛的趨勢。

「梵澤翰,你給我清醒點!這該死的處男!」冥奕修看著梵澤翰眼神迷離,一副精蟲上身的模樣,就知道此時他在想何事。

夜慢慢變深,黑色愈發濃重,而此時,好戲也開始拉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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