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嫁到 第二十九章 不簡單的人

作者 ︰ 瀟瀟清秋

禿驢,還不放開狂兒!」剛才是為了給梵澤瀚面子,他才沒有當面說出來,能夠憋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而梵澤瀚這禿驢居然還如此不識相,拉著墨狂顏的手,一路而去。

「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梵澤瀚的話雖然沒有一絲狠意,但是他的這句話也十足地表明了他的立場。

對于剛才那個「深吻」,他可是怒火燃燒,現在也是時候讓他報復過來。

听到這一句話,墨狂顏的眉頭蹙了一下,眼神更是閃爍下了,不過,卻沒有去糾正。

梵澤瀚,她不清楚對他是何種感情,對于他的觸踫,她沒有一絲反感,不然,也不會讓他牽著她走。

只是,這種感覺卻不是愛,一種深愛。

或許,是因為梵澤瀚是輔王之星,對于她來說有著一定的牽引之力,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

而一旁的冥奕修在听到梵澤瀚的話後,心中警鈴大作,此刻的他能夠確定的是,梵澤瀚已經喜歡上了墨狂顏。

雖然沒有那種愛得深沉的感情,但是至少,他的凡心已動,他的話已經明確地告訴他,他動真格了。

墨狂顏,對于他們四星來說,確實有致命的吸引力,但是作為和尚的梵澤瀚來說,絕對不會那麼容易就動了凡心。

這里,肯定有他不為人知之事。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一次進入沙漠境的靈魂穿越圖中,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不然,以墨狂顏和梵澤瀚的性子,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地去信任別人,尤其是墨狂顏。

但是這一次,墨狂顏看著梵澤瀚的眼神有了不一樣的變化,雖然,她的眼中沒有一絲情愛成分,但是至少有了變化,有了輕微的變化。

「到了!」就在冥奕修苦思冥想之下,他們三人到達了承德殿,而在梵澤瀚三人到達之際,早有宮人稟報。

之所以,沒有為他們三人引路,這也是郝連王朝一貫的作風,尤其是梵澤瀚作為大佛寺的尊者,絕對不會有宮人走在他們先頭,因為這對于他們來說,是褻瀆了梵澤瀚。

故此,在他們進入皇宮後,並沒有任何人來為他們引路。

隨著梵澤瀚話落,承德殿的大門應聲而開,一個面紅齒白的太監扭著細腰來到了他們面前。

「梵尊者,我皇有請!」那嗲嗲的聲音,讓墨狂顏的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了下。

她並不是第一次听到太監的聲音,相反,太監的聲音,她听多了,但是這卻是她第一次听到如此娘們的聲音。

那種娘們的聲音,讓墨狂顏雞皮疙瘩一地,尤其他翹著蘭花指,從懷中掏出一絹錦帕,往前一揮。

天雷滾滾,墨狂顏腳底一滑,險些摔倒在地,要不是冥奕修眼疾手快,一把攬住墨狂顏的腰肢,此刻的墨狂顏絕對是面部朝下,摔倒在地。

看到墨狂顏的反應,小太監睨視了墨狂顏一眼,那一眼,又再度讓墨狂顏身體縮了下。

該死的!

墨狂顏心底暗暗低咒了下,不過,當她抬頭看到坐在龍椅上的皇帝時,眼中露出了詫異之色。

難道她離開的三年,一切都變了?

沒錯,當墨狂顏抬頭之際,發現坐在龍椅之上的皇帝不是她原先認為的皇帝,而是一個年輕的過分的男子時,眼中的驚異是如何也掩飾不住。

只是,為何他的聲音卻是那般的蒼老?

如果不是看到他的樣子,僅僅只是听到聲音的話,那麼絕對會認為是七老八十的老年模樣,但是現在一看,卻面如冠玉,雙十年華。

「不用驚訝,他只是駐顏有術罷了!」似乎知道墨狂顏的驚訝,梵澤翰的聲音從耳畔傳來。

駐顏有術!

墨狂顏听到這四個字,第一個反應不是想要修習這種術法,而是本能地產生抗拒之情。

一個大男人,居然也會修習這種術法,而且還是一國之帝,只是,他這個樣子能夠被大臣接受嗎?

當然,此刻的墨狂顏也僅僅只是心底產生懷疑而已,並沒有真正表露出來,尤其是一旁還有觀察細微的梵澤翰在旁,她的臉上就更加不能表現出一絲一毫。

「皇上,近日,我日觀天象,算得一卦,發現有血光之災!」梵澤翰完全沒有因為坐在上方的人是皇帝而收斂話語。

相反,連「血光之災」四個字也說了出來!

在說出這四個字時,墨狂顏的眼楮便一刻都沒有離開過坐在皇位上的郝連皇帝,她倒是想要看看,他是如何應對的。

而坐在龍椅之上的郝連賀的臉上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的不開心,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凝重。

「尊者,你的意思是朕近日會有血光之災?」郝連賀反問,梵澤翰無緣無故出現在這里,就已經引起了他的懷疑額,而此時梵澤翰說出「血光之災」,那麼一切就顯得簡單多了。

「嗯!」梵澤翰點頭,聲音是前所未有的低沉,而且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神棍的可怕。

墨狂顏看著梵澤翰,又看了眼龍椅之上的郝連賀,突然間有種想要笑場的沖動,當然有這種感覺的還有冥奕修。

龍椅之上的郝連賀一臉真誠,一臉虔誠,而底下的梵澤翰卻一臉神棍的模樣,墨狂顏是真的沒有想到梵澤翰會用這個借口,更加沒有想到,梵澤翰會拿郝連賀作為突破口。

這樣一來他們就有不得不留下的借口,不得不說,梵澤翰這一招十分高明,而且他也算準了郝連賀會對他之話,深信不疑,更加不會引起他的懷疑。

墨狂顏暗暗對梵澤翰豎起了大拇指,眼中更是笑意一片。

接收到墨狂顏的暗示,梵澤翰向著墨狂顏的方向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或許在墨狂顏眼中,他這是無中生有。

只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郝連賀近日內確實有血光之災,而且這個災禍足以讓他失去生命。

當然,這話,他是絕對不會說的,這樣一來,他就是窺探天機了,而且,郝連賀身亡,或多或少和墨狂顏有著一絲關系。

對于,這樣一點,他當然不會說!

「尊者,可有化解的辦法?」郝連賀此時心中糾結不已,他一再告誡自己,這只是梵澤翰胡亂說的話而已,但是腦海中卻有另外一道聲音,在提醒他,讓他去相信,梵澤翰所說的話。

而且,以梵澤翰,大佛寺的尊者身份,絕對不會打誑語,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近日內,他確實有血光之災,而且足以滅天。

不然,梵澤翰這尊大佛就算是他請也未必會請動,而此時卻如此突兀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看來大佛寺的尊者都是有著悲天憫人之心,想到這里,郝連賀對著梵澤翰是愈發地恭敬了,甚至于,郝連賀已經從龍椅之上走了下來,朝著梵澤翰所在方向而來。

如果此時郝連賀的心理活動被墨狂顏知道的話,那麼,她絕對會笑掉大牙,因為這與梵澤翰所願,相差十萬八千里。

梵澤翰並沒有回答郝連賀的問題,而是將目光放在了墨狂顏身上……

梵澤翰的這一動作,適時地引起了郝連賀的注意,一開始,他的目光就放在梵澤翰的身上,並沒有注意到梵澤翰的身旁還有其他二人。

原本以他的警覺性不會犯這種致命的錯誤,但是梵澤翰的突兀出現,打亂了他的心緒,讓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而此時梵澤翰的目光明顯是讓他往墨狂顏的身上引起,這明顯的暗示,如果他再不懂的話,那麼絕對不配做郝連王朝的皇帝。

「這位是?」郝連賀完全沒有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而是將自己的定位放的很低,因為他知道,他能否化解此次的血光之災,還要靠眼前二人,或者說只有眼前之人。

「狂顏!」簡單明了,沒有過多介紹,而墨狂顏的這副冷淡模樣,也完全落在郝連賀的意料之內,這也更加劇了他的猜測。

而此時,就連跟隨著郝連賀身旁的太監在他的示意下,隱退了,整個承德殿,此時只有他們四人,安靜的可怕。

「血光之災,其實只要在皇上的寢宮周圍灑上黑狗血就行!」墨狂顏胡吹的本事並不比梵澤翰差,相反這種事,她是信手拈來。

既然梵澤翰將這麼艱巨又偉大的任務交道她的手中,那麼她怎麼可能辜負他的好意。

而且從梵澤翰的眼神中,她也看出了一絲門道,血光之災並不是子虛烏有,能否促成血光之災,一切就看她了!

「黑狗血?」听到這三個字時,郝連賀那如玉般的臉上露出了不解之色,那深邃的眼神死死地看著墨狂顏,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如果說,郝連賀的年齡和他的外表一樣的話,或許此時他就會吩咐宮人去做,但是此刻的郝連賀並不是雙十年華,相反,已經步入中年,而這樣的話,對于中年的郝連賀來說,絕對不會那麼輕而易舉就去做這事。

尤其灑黑狗血的地方還是在他的寢宮外面,如果這事傳出去,那麼他有何臉面面對天下百姓,還有何臉面立足四大國。

可是,如果不做的話,那麼等待他的就是血光之災!

他怕死,這個世界之上,沒有哪個皇帝不怕死的,而他尤其甚,當初為了讓自己的容顏永葆青春,他便想方設法習得駐顏有術,為此了此時的樣貌。

只是,身體上的器官並不是修煉駐顏之道就可以了,身體中的機能依然隨著年齡的增長老化,他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而此時听到「血光之災」四個字,他當然十分擔心害怕,而且最為主要的是,霍宸志,這個人。

他不僅僅只是一個將軍而已,此時的他,已經威脅到了他的地位,但是現在的他卻沒有辦法將霍宸志除去。

這一刻,他真的覺得前有狼後有虎,沒有一個人可以來為他分擔。

他的兒子,個個都在內斗,都在想著他pi股之下的龍椅,一個個巴不得他死,好讓他們繼位,所以,此時的他,是孤立無援的。

如果可以,他絕對希望自己可以長命百歲!

「沒有其他之法了嗎?」郝連賀問出這句話時,冥奕熙忍不住將身體轉了過去,他憋得有些內傷了。

梵澤翰,是本色出演,而墨狂顏是傾情出演,他們二人一唱一喝,完全將郝連賀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害怕給勾了起來。

「讓我們觀察幾天,或許可以想到破解之法!」墨狂顏深思了下,便道出了自己最想要的內容。

「那就太好了!」郝連賀想要拉起墨狂顏的手,以示心中的喜意,但是卻被梵澤翰擋了下來。

而此時能夠擋住郝連賀的,也唯有梵澤翰。

梵澤翰的這一動作,讓郝連賀的眼神微微一閃,繼而好似沒有什麼看到般,「小林子,吩咐下去,讓這三位尊者入住花蓮宮!」

郝連賀的聲音往外傳去,聲音不響,卻足以震撼人心,而郝連賀的這一開口,讓墨狂顏的眼神也閃爍了下。

「小林子,設宴!」郝連賀揮手示意,眼中笑意盈盈。

當墨狂顏三人退出承德殿大門之時,一道黑色的身影消失在了承德殿,緊隨其後的是另外一道身影……

「尾巴還真不少!」墨狂顏傳音給梵澤翰和冥奕修,實力到達了他們這種程度,分別傳音已經不再話下,尤其此時還有尾巴跟在身後,傳音便是最佳的聊天工具。

「都不是簡單的人物!」雖然郝連賀從他們進門開始後,就一直表現得謙遜,但是作為一國之帝,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氣量,尤其他們三人都根本沒有賣他面子。

如果單單只有梵澤翰一人的話,或許他的表情可以理解,但是現在要加上他們兩個無名之輩,郝連賀這樣的表情就變得怪異。

即使是在听到「血光之災」這四個字時,也不會是如此表情,而身後跟隨的黑影就是一個極好的證明。

「晚上要動手嗎?」冥奕修在看到霍宸志後,莫名地又興起了一股敵意,本能地反應,讓他的心很不安。

這種不安就如同梵澤翰到來之際一樣,難道梵宸志會是最後一個嗎?

「明天晚上!」今天晚上肯定是不行了,首先,身後的黑影並不是擺設,雖然這兩個過黑影對于他們來說沒有一絲威脅,但是要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干壞事,還有些費力。

不過,如果是明天的話,她自會有對付他們的辦法,而且今天晚上也未必是一個好時機。

雖然郝連皇宮的地理分布圖她已經熟記在心中,但是軒轅劍真正放在那里,她卻沒有絲毫把握。

「沒有感應嗎?」突然間,梵澤翰的聲音從心底傳來,而他的話,好似清泉甘露般,注入了活力。

對,感應!

她居然將這事給忘記了!

如果軒轅劍真的在郝連皇宮的話,那麼她就能感應到,就如同其他的神器般!

「如果是加了陣法的呢?」冥奕修一直以來就和梵澤翰不對盤,此時,他本著打擊梵澤翰而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雖然這話是反駁梵澤翰的,但是,冥奕修的話卻說的沒錯!

如果在軒轅劍上設置了禁制或者陣法的話,就算她能夠感應,也無濟于事,更為主要的是,神器必須得靠得她很近才行。

三人無言,一路往前走去,跟隨在身後的黑影,在沒有發現他們有任何交流後,一個閃身,再度消失在眾人「面前」,向著各自的主子匯報事情去了。

「狂兒,取得軒轅劍救出南宮俊奕後,你就會回墨氏王朝嗎?還是說去神捕門?」冥奕修問出了最想問的話。

私心里,他希望墨狂顏不要回到墨氏王朝,一旦墨狂顏回宮的話,那麼等待她的就是無休止的戰斗。

內戰,外戰,一系列的斗爭!

而這些都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救出奕後,回墨氏王朝,我的身世,暫且就這樣吧,車到山前必有路,該來的總會來,不該來的也不回來…」墨狂顏算是看淡了,身世這種東西,此時的她已經不在意了。

當看到畫面中,墨氏王朝潰敗後,潛藏在她心底的歸屬感就這麼爆發出來,她決定好好守護墨氏王朝!

既然已經下定決心,那麼她就沒有必要糾結自己的身世,就算她真的沒有墨氏王朝的血脈,她也決心守護。

「唉…」幽幽一聲嘆息出自梵澤翰之口,其實,冥奕修的感覺,他懂,他同樣也不希望墨狂顏回到墨氏王朝。

只是,墨狂顏有她的使命,有她所要肩負的一切,而她的性子也絕對不會退縮。

「三位尊者,房間已經安排好了,您們隨我來!」在走了大半路程後,終于有太監來到了他們身旁,不過,卻沒有超越他們,而是跟在他們身後。

「嗯!」墨狂顏點頭,顯然,這里說話的主導權給了她。

「他們在說什麼?」突然間,墨狂顏好似听到了一些聲音,「其他三國的使臣此時也在郝連皇宮!」

當這樣的話落入墨狂顏的耳中時,她的眼中閃過一抹詫異,按照道理來說,此時並不是四國爭霸的日子,但是為何其他三國會齊聚在郝連皇宮內。

更為主要的是,在他們進入這個皇宮後,居然沒有听到一些關于使臣入住皇宮的消息,要不是她的听覺系統異常靈敏,或許要錯過這一重要信息。

而且讓她詫異的是,使臣是沒有資格入住皇宮的,那麼這里到底隱藏著什麼?

是關押?

是拘禁?

還是邀請?

這里似乎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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