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沐楓步步逼近,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冷聲道,「我在說什麼,你不明白嗎?還是讓我親自檢驗一下,你到底有沒有對我不忠!」
紀念驚慌的瞪著他沒有溫度的眸子,難以置信這些話是從他口中說出來,他怎麼能這麼侮辱她,即便恨她,可是仇恨真的能蒙蔽一個人的雙眼嗎?六年的時間還不足夠讓他了解她是怎樣一個人嗎?
是,沒錯,今天在回來的路上她就做好心里準備,她這麼和他作對,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可是,沒有的事情他怎麼可以胡亂造謠,她和伍紹曾經是相愛過,可是都過去了,如今她幫他只是出于朋友的道義,明明錯的人是他,還敢理直氣壯的質問她,並說出這麼難听的字眼,他又憑什麼!
「梁沐楓,你不要太過分,我的底線也是有盡頭的!」
「哈哈!底線?你的底線值多少錢?在我這里一分不值!」他大笑出聲,在她慌亂的眼底下,一顆一顆解開自己的西裝扣子,大手一揚,便扔在了角落中。
紀念明白過來他的意圖,伸手想要拿起背後的浴袍遮住自己,可是根本來不及,他不給她機會,橫過去一搶,便將浴袍丟在了腳下,身子更是抵著她靠在冰冷的瓷磚上。
「回答我,你還愛他是不是?」他眸色猩紅,無論因為什麼,哪怕恨死了這個女人,也不能容許躺在他的身邊,心卻在另一個男人身上!
紀念困難的呼吸,喉嚨被他掐的快要失去呼吸,「這對你來說重要嗎?」。
「當然重要!」他低吼,「不管你愛不愛他,既然嫁給了我,就必須全身心想著我,我才是你丈夫,是你的男人!听見沒有!」
紀念冷冷笑道,「梁先生,你真是好笑,我嫁給你,可是你並不愛我,留我在你身邊,只是滿足你報復的欲.望,這跟想著你,或者我心里的人是別人,有什麼關系嗎?」。
「紀念,你一定要惹我是不是?」
「如果你硬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很好,你說對了,留你在身邊就是為了報復折磨你,我要讓你活在生不如死的地獄,人前是風光的梁太太,人後,你不過就是我梁沐楓玩膩了的玩物,在我面前,你什麼都不是!你就是一個卑賤的妓|女!誰都可以玩的賤貨!既然今天你都讓他上了,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這個做丈夫的享受應有的權利了?」
「無恥!」
他毫不留情的羞辱讓她恨不得死了算了,渾身沒有一樣東西可以遮掩自己,他卻還是衣冠整潔,頭頂上,花灑不停的噴出熱水,背後是冰冷的牆壁,這些畫面,都在不停勾勒出那一晚慘痛的記憶。
「梁沐楓,你冷靜點,不要這樣子……」她投降,她認輸,她懷孕了,不可以……
「不要怎樣?這樣?」他邪惡的一掌握住她胸前的柔軟,肆意玩弄。
「還是這樣?」另一只手更是放肆的探進她的雙腿間,來回折磨。
她悶哼一聲,下.面的刺痛感讓她渾身哆嗦,卻沒有任何力氣抗拒他,只能無助的哀求,「你想怎麼對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在這個時候,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相信我……」
他現在完全瘋了,根本听不進去任何話,如果讓他得逞,自己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她忘記了自己不應該惹怒他,逞一時嘴快,害苦的還是自己,在力氣上,她永遠不是他的對手。
「求我?可是晚了,不管你說什麼,都晚了,禍,是你自己闖的,就該為自己承擔後果,你一再挑戰我的耐性,不顧一切維護他,你就沒有想過我會怎麼對付你?其實你可以向他訴苦,告訴他真相,告訴他我是曉菲的大哥,他不是很有本事麼?你讓他保護你啊,我倒要看看,在y市,如今,到底是誰的天下!」
說完,一只手將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強勢的大腿抵住她掙扎的雙腿,空出來的另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拉鏈,將早已腫脹的昂揚對準她沒有防備的下.身,狠狠沒入。
「唔!」紀念哼唧一聲,沒有溫柔,沒有前戲,有的只是無止盡的疼痛和屈辱。
下.身的干澀難以承受他的巨大,她咬牙拼命將他向外擠壓,換來的是他更殘暴的對待。
他果然是最狠的,對她最大的羞辱方式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強迫她,她沒有辦法,就像他說的,人前他們還得繼續偽裝恩愛,否則,後果更是她不能預計的。
梁沐楓強勢的扣著她縴細的腰身,將她抵在牆壁上,一次次狠狠貫穿,冰冷的眼神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她痛苦委屈的臉,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只管自己快活。
溫熱的水灑在她的身體上,也許是有了水的潤滑,總算不是那麼痛,可是他無情的刺入還是讓她難以接受,閉著眼,既然不能擺月兌,只有承受,蒼白的嘴唇低低說道,「求你快一點,我疼……」
梁沐楓整個人一怔,但是下一秒又恢復了狠厲的本色,將她換了一個姿勢,背對他,重新進入她的身體,她美妙的滋味總是讓他發狂,不能自控,每一次想要溫柔一點,但是一想到她難以忍受的表情和全身心護著伍紹的心,就讓他不能自拔的想要摧毀她。
痛並快樂的,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折磨,總會過去,看著空蕩蕩的浴室,水流還在上面灑下來,滿室的婬靡氣息讓她痛苦不已,渾身沒有一絲力氣,下面更是腫脹不堪,也不知道是幾點,小月復傳來一陣陣的痛感,她皺著眉頭,強撐起身子,披上浴袍,跌跌撞撞的走到房門口,虛弱的叫道,「夏管家,夏管家……」
正在樓下拖地的夏管家听到聲音感覺一絲不妙,立刻扔掉拖把跑上來,一看紀念慘白的臉和濕漉漉的長發,就嚇了一大跳,「太太!你怎麼了?」
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梁先生突然回來,說準備晚飯,後來她等了很久兩個人都沒有下來,飯菜也冷了,梁先生才下樓,一句話不說便出門離去。
可是,怎麼是這個情形?她二話不說打了電話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