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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喜看著坐在地上的紫妍,嘆息了一聲,殺她的心全無了。
點了紫妍的穴道,又把加料的忘情水給她灌了進去,紫妍痛苦的倒地上抽搐著,口中吐著白沫。
但是不知是不是老天爺要懲罰她,居然這樣也讓她活了下去。
只是,一個忘記自己身份姓名無家可歸的人,每天還有幾個時辰要忍受月復部鎮痛。
安小喜趕到大廳前時,就看到門外那兩具尸體。
紫氏的手緊緊的握著紫澈的。
紫澈便是被她所殺,然後她自盡殉情。
或許這樣,才是她認為的永恆吧。
狼堡里的原住民們紛紛匯聚在大廳前。
原先和安小喜有說笑的幾位大媽也是滿臉恐懼,他們都看著安小喜,誰都不明白,這曾經和他們說說笑笑的南夫人怎麼一轉眼成了殺人魔王。
安小喜輕嘆一聲,「你們都走吧,離開這里,從此,再無狼堡。」
人群中騷動起來,有幾個婦人已經雙眼泛紅,狼堡是她們土生土長的地方,哪有說離開就離開的。
幾個壯漢本想反抗,都被莫問一個個瞪了回去。
安小喜下狠心,命令他們收拾東西,一天之內離開狼堡。
大多數人是不願意的,安小喜橫空一掌便掀了一棟房屋的屋頂。房子的主人驚呼一聲,跑回去收拾殘留的家當了。
每戶從狼堡出去的人家都能從安小喜手中領三百兩銀子,這銀子讓眾人信服,有了這些錢,活下去都不成問題,還可以做些小本買賣。
人群漸漸稀少,從山門看出去,路上隱隱還見到曾經交好的人家依依惜別。
莫問有點不認同安小喜的做法,「你這是放虎歸山,就不怕有心人報復。」
安小喜也知道,但是能做的她都盡力彌補了。只是這狼堡確實不能在流了,紫澈雖然死在紫氏手中,但是狼堡的居民都把這罪魁魁首壓在安小喜身上。
等狼堡的人都走了,安小喜再折返回後院的時候,紫妍已經不見了蹤影,地上只留下一些惡心的嘔吐物。
安小喜搖搖頭走出屋子,罷了,讓她自身自滅好了。
眾人修養恢復武功後,安小喜親手點燃火把,一把火燒了狼堡。
從那天起,這個世上,這片浩然大陸之上,那曾經威名一時的狼堡,不復存在了。
……………………
「姐姐,姐姐,快醒醒,快醒醒。」安小喜皺皺眉,不情願的睜開眼,看清了眼前的人。
安小喜懶懶得從床上坐起,順了順桑桑的長發,「又長了許多。」
「姐姐,快,四月和一日又不見了。」
安小喜不在意的洗漱完畢,坐在凳子上,吃了幾口點心,毫不在意。
「姐姐,你就不急嗎?」。桑桑跺跺腳,大家都出去急著找那個小搗蛋了,安小喜卻好,再這吃起了點心。
安小喜揉揉太陽穴,「行了行了,我知道她倆在哪,走吧。」
拍拍手上殘留的點心,起身往屋外走去。
到蒙罕也有快半月了,果然像莫問說的那般,白天無人煙,越夜越熱鬧。
這讓雪暮開的這家美容院顯得特例獨行,別具一格。
整座蒙罕城里,獨獨這家有這怪異名字‘女子養身會館’在白天營業。
安小喜一行人剛來的時候也不適應,本來日出而做,日落而息,誰想晚上睡覺休息時,鄰居們都歌舞升平的。
女子養身會館的生意紅火的不行,客人都是舞姬,歌姬,藝ji,連紅樓老鴇都來光顧。來過這的客人,皮膚都比以前紅潤,連皺紋都少了許多,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就連那三大家族的女主人們,也悄悄讓丫鬟來買玫瑰霜。
最好笑的便是那幾個男伶,也在問什麼時候推出男子的養身會館。
只是安小喜在意的是,蘇葉。自從來了蒙罕,蘇葉不知怎的格外別扭,似乎還有點躲著她,似是有什麼隱情。
而這半月下來,安小喜發現,神女宮的姐妹們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就連那最為活躍的極品五號們也出奇的耐得住性子。
但是一次無意間,安小喜半夜被隔壁吵得實在睡不著,起身吹風時,就見到極品五號遛出去玩了,說是去玩,不如說是找吃的,安小喜暗贊她們找的那幾家小吃真不是蓋的,味道一頂一的好,安小喜本沒怎麼在意,看著極品五號熟悉的穿梭在蒙罕的大街小巷,也想她們是因為找吃的才會這般熟悉。
有次和小吃店的老板談話時,安小喜不禁贊嘆他的廚藝,連自己家家丁都被俘虜了,讓那老板一頓咋舌,詢問之下安小喜才知道,這小吃雖然味道不錯,但是來的客人都是煙花之地的女子,老板一開始還以為安小喜是新來的姑娘。
安小喜詢問了剩下幾家,都是得到同樣的答案,這不得不讓她疑惑了,再加上蘇葉那閃爍的神情。
安小喜沒有開口質問極品五號,她始終覺得姐妹一場,不見得是背叛她,她只想等她們親口告訴她一切,也許一個月,也許一年,也許,一輩子。
「姐姐,前面是牆。」
桑桑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安小喜猛的剎車,還好,不然撞牆了豈不又讓這丫頭笑話幾天。
「姐姐,你想什麼那麼出神。」
安小喜巡望了四周,「怎麼今天貝貝不跟著你了?」
桑桑臉一紅,似是想起了什麼。
安小喜看著她這小女人嬌態,心想著難道她又錯過什麼好事了?
桑桑只是想到早上因為早飯之事,和貝貝爭執起來,後來不知怎的,就越吵越不在點子上,又吵到了郭心問所交代的那些事,貝貝不知是氣暈了還是氣傻了,為了堵住桑桑的小嘴,就狠狠的親了上去。
誰想二人本就互生愛意,這一親下去便成了熱吻,吻的桑桑腦袋暈乎乎的,分開之後,貝貝似是懊惱似是害羞,跑了,直到現在都沒出現。
桑桑想著想著,咚的撞在了安小喜身上。
桑桑揉揉額頭,「姐姐,你怎麼突然停下來了。」
安小喜看著桑桑的模樣,不禁打趣,「我都停下來半天了,是你自己想事情想太入迷好吧。」
桑桑白了她一眼,真是不服輸,轉頭一看,嘴巴變成了鴨蛋,又看看四周,還好沒人,拉著安小喜就跑出去幾十米。
「姐姐,你去那那那,你你你你——」
「你什麼時候結巴了?」
桑桑深吸一口氣,扯著嗓子吼了出來,「難道南宮哥哥滿足不了你了?」
聲音大的讓安靜的四周顯得那麼的襯托這句天雷滾滾的話。
安小喜臉都黑了,正想教訓桑桑,一道男聲幽幽飄進她耳朵,「原來,我滿足不了你了嗎?」。
安小喜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假裝鎮定轉頭微笑,「千糯,你怎麼在這?」
「你說呢?娘子都要去找男伶了,這做相公的豈能無動于衷。」
安小喜心更虛了,咦,不對,她心虛什麼。
「誰說我要找男伶的。」
「那你去那做什麼?」南宮千糯的手指著前方不遠處,蒙罕城里最大最繁華貨色最好的一家鴨店問道,安小喜還看出那手指明顯的在顫抖。
「咳咳,你們誤會了,我是去那找四月和一日啊。」
「什麼?」四道聲音同時響起,恩?怎麼是四道?
安小喜詫異間,就見莫問和塔布匆匆來到她眼前,「你說四月——」「你說一日——」「在那里?」
安小喜點點頭。
莫問和塔布對視一眼,兩人同時跑向那家鴨店,不多時,一人手里提著一個小包子,黑著臉出來了。
莫問和塔布鄙夷的看著安小喜,南宮千糯也是若有所思,桑桑一臉玩味。
安小喜被眾人目光包圍著,不自然起來,「那什麼,就上次從這路過時,四月和一日都眼冒精光,後來路過幾次,她們都想掙月兌我跑進去,我就想,她們肯定會在這的。」
塔布只是看著安小喜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帶著一日走了。
莫問也深深看她一眼,拍拍她的肩,帶著四月走了。
桑桑張張嘴想說什麼,安小喜壓住她的嘴,「住口,什麼也別說。」
桑桑失望的走了。
這群人什麼呀,那一個個看她的眼神,拜托,四月和一日平日都是你們帶的好吧,干嘛那樣看她。
南宮千糯把他圈在懷里,「喜兒,眼冒精光的不只四月和一日吧,你也冒了吧。」
「我沒有。」安小喜心虛的大喊。
「是嗎?」。
「額….」
「恩?」
「有,有那麼一點點拉。」
「………」
圈在安小喜腰上的手臂突然一緊,軟軟的聲音就在她耳旁,吹的她耳朵癢癢的。
南宮千糯對她說,「你想我怎麼懲罰你。」
安小喜真是欲哭無淚了。
兩個小豆丁去鴨店窺探美男,怎麼連她著毫不相干的老娘也被拖下水了,去看美男的又不是她好不好。
四月和一日往後常常失蹤,總是被莫問和塔布從鴨店里揪出來。
為了避免兩個小寶貝以後的人生觀會扭曲,莫問和塔布把她倆和安小喜隔離了。
安小喜大冤了,就差天上沒飄六月雪了。
不過四月和一日不知道是不是繼承了安小喜的優良傳統,表面上都乖巧听話的表達著她們不會再有這麼惡俗的偷窺事件再發生。
暗地里轉移到會館門口,盯著來往的美男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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