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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找,就算是把京華給翻過來,也要找到那個賣符的人!」
「老爺子,別生氣慢慢說。」
「哼!我們老楊家的閨女就這麼差勁?看上他姓葉的小子是他的運氣,我認為,衛生部今年的有些規劃不是很符合當今社會發展的規律,葉部長有些想法有些月兌節啊,你們去和他談談工作。」
「是,老爺子。衛生部的事交給我們處理就好,老爺子您消消火。」
梁九月當然不知道有這麼多人在找她,即便她知道也會當成不知道。
她現在有不少錢了,不用為了「生計」奔波,這種輕松感讓她很是舒心,當晚沒有修煉,美美睡了一覺。
次日清早。
教室里已經開始上課,老師們雖然已經站在了講台上,但下面的學生們卻是依然在嘀嘀咕咕,老師們這時也是笑著叫學生們安靜一些,說天狗食日是自然現象,也沒什麼好議論的,隨即說好了,上課吧。
梁九月依然曠課,對于學校說她曠課要處理她的事情,她虛心接受,堅決不改。
大姨媽一走,她神清氣爽,一大早便出了門,她算了算日子,今天要去購買施法所需的材料,
不過剛從女生宿舍出來,梁九月就感覺有種強烈的被窺視感,當她走出學校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更加的強烈。
在學校大門外不遠處的停車場,停著的一輛黑色桑塔納立即就被梁九月看見,車里看樣子還不是一個人,而且都在注意著她。
梁九月冷笑,看樣子她就是被這車上的人盯上了。自從穿越到這里後,梁九月就很低調,她沒惹過人,把這段時間接觸過的一些人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唯一結仇的也就只有李公子了,看樣子這車上的人肯定和那姓李的有關系。
雖然對于欺負普通人梁九月覺得沒什麼意思,但是既然人家都找上門來了,那也不能給別人一個她好欺負的印象,女人嘛,出來混,就要對別人狠一點,對自己好一點。
于是,梁九月盤算著是繞道,或是到偏僻的地方揍他們一頓,還是帶他們到鬧市去跳一次***的時候,桑塔納上下來了兩個黃毛青年。
這兩名黃毛青年梁九月還有印象,正是「四菜一湯」成員,李公子身邊的兩人,他們徑直走到梁九月面前,仰起頭四十五度角瞥著梁九月冷笑了幾聲過後,其中一人才戲謔道︰「你就是梁九月?身材還是那樣,嘖嘖,你跟我們走一趟吧。嘿嘿,你不用拒絕,因為拒絕你會死的很難看。」
梁九月微微一笑,還以為這李公子多大的本事,所謂局長的兒子有多厲害,也不過是叫些混混來撒潑耍賴,李公子現在自己都一身騷,即便是梁九月不收拾他,他以一己之力戰勝四男的傳說廣為傳唱,他雖不在黃碟界,但黃碟界卻是留下了他的傳說。
而且,不單這樣,視頻已經在各大論壇,視頻網站上出現過,引起了相關部門的注意。
兩個黃毛將梁九月夾在中間,很明顯的是不讓梁九月伺機逃走。見梁九月正要說話,兩人以為她要拒絕,準備先教訓她一頓的時候,出乎他們意料的,梁九月居然開口說︰「帶路。」
愣了愣,其中一名黃毛才反應過來,看了看梁九月說道︰「小娘皮,還真有種。」
梁九月絲毫沒有管這兩個黃毛在說什麼,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們身後進了桑塔納,似乎這兩個人是來迎接他的一般。
葉凱旋剛將車開到京華大學門口,他接到電話說是他還有東西在辦公室沒有收拾,葉凱旋想起自己夾了一張凝神靜氣符在自己上課的書里,這幾天頭昏腦脹,竟是忘記了這事。
凝神靜氣符可以讓母親稍微延長個半天壽命,葉凱旋不想放棄,哪怕只有一秒,他已經發動了所有的關系去找那賣符人,說不定,下一秒,就是希望。
沒想到剛停下車就看見了被兩名黃毛夾持上車的梁九月。葉凱旋搖了搖頭,這事見了好幾次了,這學生肯定是得罪了誰,被帶走了,他現在自身難保,沒時間去管這些事。
不過當他瞥見梁九月背影的時候,心中震了一下,這人身上有一種難以言狀的氣質,這種氣質很熟悉,自己應該見過他,甚至跟她說過話。
既然是熟人,就不能放任不管了,即便是不管,也要去確定一下她的身份吧。
想到這里,葉凱旋立即打電話報警,說了事情經過和桑塔納的車牌以及走向後,他也開著車跟了上去。不過不敢跟的太近,怕被前面的車發現,要是把他也關起來,那他母親便沒人照顧了,他父親這些天不眠不休,今天撐不住了。
桑塔納的方向越走越偏,漸漸的靠近了郊區,葉凱旋知道這些人是想找一個偏僻的地方對付那個女生,奸污都算是輕的,很有可能會出人命。
葉凱旋已經有些著急了,可是警車到現在還不來。葉凱旋再次報警催促,謊稱已經出事了。
桑塔納再走了十幾分鐘後,就在葉凱旋緊張不已的時候,一輛警車才不急不慢的叫囂著開了過來。
梁九月皺眉,警車怎麼來了?她一路上開了陰陽眼觀察,正準備找個有游魂野鬼的地方讓兩人長長見識,從頭到尾,沒有其中任何一個混混拿起過電話,怎麼警車這麼快就來了?
她可不認為兩個黃毛會在路上迷途知返卻不能明說,暗地報警這麼好心。
梁九月皺眉,心里暗罵不知道是誰吃飽了撐的,居然將警車叫過來了,這讓她有些郁悶。
「怎麼回事?剛才是不是你報警?」警車上面下來兩名警察,說話的是其中一名臉色如鍋灰般的年輕警察,神情當中有些不耐煩。
「不是我報的,這幾個家伙綁架我,我估計是哪個好心的市民看不慣,打的報警電話。」梁九月指了指幾名車上的兩個黃毛說道。
「不是啊,超哥,是這女生硬要上我們車的,她是個色魔,在車上就對我們動手動腳,你要不要看,我下面…紅腫了。」一個短發黃毛,見到了這黑臉警察,立即猶如看見了親爹,一邊諂媚地笑著,還一邊用手指著梁九月,語氣中說得梁九月好像喪盡天良似的。
叫超哥的警察回頭看了一眼短發黃毛,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很明顯他認識這個黃毛。
梁九月心里冷笑,一看這個稱呼就知道這兩個黃毛和這警察超哥有貓膩,這短發黃毛下面的紅腫八成是弄李公子弄的,與她…還當真有些干系。
果然梁九月這麼想著的時候,這警察超哥就掃了梁九月一眼,然後回頭對短發黃毛問道︰「你說她一個女孩子劫色?證據呢?」
「對啊,對啊,這女生就是想打我們的主意,八成是色誘,然後騙錢,叫我們來這沒人的地方,謀財害命,是的,一定是這樣。」短發黃毛見超哥給了他台階,他立馬順勢而上,超哥是李公子安排好了的人,他們可是見過幾次,為人很是仗義。
梁九月沒有說話,她皺著眉頭,心中暴戾不堪,一個聲音在吶喊這等紅口白牙亂潑髒水的混蛋怎麼可以活在世上,簡直浪費了資源。
但是她也知道以她現在的道力境界,想要逃出國家機器的天羅地網,無疑是痴人說夢。
于是,梁九月極力控制著自己,讓自己平靜下來。
「嗯,女同志,你涉嫌色誘、謀殺不遂,麻煩你跟我們去一趟警局協助調查。」警察超哥嘴里說著,一邊給旁邊的警察們打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