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警察豐富的「臨床」經驗和激烈的探討,這件事的罪魁禍首,終于定了下來,就是梁九月。
她仗著自己表面是個柔弱女大學生,利用美色,意圖誘惑兩位事業有成的良好市民。
這罪名听著就讓人想笑,稍一分析就覺得絕非事實,梁九月也不爭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現在已經到這里來了,她索性看看這群敗類,準備對她做些什麼。
梁九月被帶走的時候,那警察超哥在走過兩個黃毛身邊的時候,嘴唇動了動,隨即大聲道︰「兩位受害人真是不好意思,這是我們的失誤,竟然沒想到有些人雖然披著人皮,但卻不干人事。」
她的听覺異于常人,超哥那細弱蚊鳴的聲音,她一字不落的听了進去︰「最少兩條腿。」
到底是誰披著人皮不干人事?
躲在不遠處的葉凱旋也听到這句話,眉頭皺了起來。
他現在越看這女學生的身形氣質就越像那個賣符的人,不過眼前這人是個女學生,不過…這女學生,除了樣貌柔美一些,女性某些特征好像不是很明顯,這倒是和那賣符之人一樣。
目送兩個黃毛開車走人,葉凱旋臉色徹底陰沉下來,怎麼會這樣?自己報警可是說得很清楚,學生是受害者啊。這朗朗乾坤,天子腳下,還當真沒王法了?
賣符之人…被抓進去了,我母親不就治不了了?
葉凱旋目光一閃,心中有了決定。
不過他轉念一想,一個學生…怎麼會是賣符的人呢?搖了搖逐漸混亂的腦袋,葉凱旋嘆了口氣,開始責怪自己,自己怎麼變成這樣了,不能幫自己的人就不救了嗎?這女孩萬一真是個學生,那這群敗類怕是會毀了人家一輩子。
葉凱旋舒了口氣,覺得自己這次怎麼都得將這個人救出來,是賣符之人最好,不是,也算是告慰了自己的良心。
葉凱旋這麼想著的時候,梁九月已經跟著警察們上了警車。
梁九月坐在後座,兩個如狼似虎的警察準備按著她的肩膀,卻是被她趕在之前說了不用,我絕不反抗。
其中一名中年警察嘆了口氣,沖另外一名警察遞了個眼色,兩人便不再為難梁九月。
葉凱旋驅車跟隨,不過這警車還真是討厭,一路綠燈,這讓他這個普通市民在過第五個紅燈的時候,就被警車給徹底甩掉了。
他趕緊模出電話,打听這是哪個分局或者是派出所出的警力。
警車開回派出所,剛下車到所門口,便有幾個警察迎了出來。
梁九月眼楮眯了起來,她心中盤算著,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她的身份是個學生,這具身體並不是孤兒,是有父母家人的,所以她不能將人殺光浪跡天涯。
即便是能這麼做…她現在的實力也不足以和強大的國家機器作對。
正想著對策,那叫超哥的警察開口了︰「這一路上也累了,你們先帶她去休息一下,這樣,半個小時後,再來錄口供。」
迎面走來的警察心領神會,齊刷刷的點頭便將梁九月帶走。
梁九月暗自戒備,她知道,這叫超哥警察肯定不會這麼好心,他給她把罪名定下了不說,還跟那黃毛說了,最少打斷她兩條腿。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並沒有被帶去休息室,而是被帶到了臨時關閉嫌疑犯的房間。
梁九月一進門,這房間里三個人站了起來,另外還有四五個蹲在牆角,,這些人只是在梁九月進來的時候偷瞄了一眼,便轉過頭去「面壁思過」…
這三個站著的人個頭高大,都有一米八以上,身上肌肉虯扎,手臂上都有各種紋身,其中一名光頭,外型最為彪悍。
這時,那兩個送梁九月進來的警察對視一眼,就要鎖門離開。
梁九月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兩道無形氣息分別鑽入了那兩個警察的鼻孔。
梁九月大姨媽一走,已經恢復了道境入門巔峰的實力,同心術法這等低級道法,雖然不能同時多發,但期間的間隔也是極短的。
她先給那兩個警察身上打下烙印,以備不時之需。
兩個警察一關門,梁九月便抬眼掃了這房間一眼,哪里可以讓她休息。
至于這里面的人,她不感興趣,她看到了一張床,就在那光頭大漢的身後。
想必這里只是臨時的關押場所,等罪行確認後便會送往看守所,享受長期包吃包住待遇。
雖然床已經被人睡過,但她現在這羸弱的身體若是不休息一陣,很難在突發*況發生的時候,趁亂逃走。
梁九月時刻不讓自己落入死胡同,始終都為自己保留著一道生門。
梁九月在打量房間的同時,那三人面面相覷,隨即互相遞了個眼神,臉上竟然不約而同的顯現出yin-蕩的笑容。
「女人…嘿嘿,老子被關了幾十次,還是頭一回在這種地方見到女人,雖然…這女人咪-咪小了點,但是終究還算是女人了。」
光頭一邊說著,一邊肆無忌憚的大笑。
「老大,這女的進來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您就不覺得奇怪嗎?」。
這時,面壁思過人員中有一個極其瘦小,臉色蒼白的中年男子說道。
光頭瞪了那人一眼,罵道︰「一個女人而已,有什麼好怕的,這女人皮膚滑女敕,不搞白不搞。」
這話一說完,另一個手臂上有老虎紋身的大漢收起笑容,一臉嚴肅道︰「光頭哥,吸粉劉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這女的八成是得罪了黑面超,他自己不收拾倒是讓我們動手,哼,我覺得我們偏就不要讓他如意,娘希了個匹,這次把我們關在這一天也沒少,想怎麼整我們,就怎麼整,我們還幫他個屁。」
另一個紋身大漢也點了點頭。
光頭咽了口口水,也是瞬間收起臉上的蕩笑,一本正經的坐回了床上。
他們準備算了,可梁九月並沒這個打算,這光頭當眾說她咪-咪小,這可是犯了她如今最大的忌諱!
通常在這種情況下的女人,都是沒有理智可言的,梁九月也是女人…而且,她是個討厭別人胡說八道的女人!
她胸很小嗎?小嗎?
梁九月心中有團火騰地就燃了起來。
「你讓讓,這床我要坐。」
梁九月走到光頭面前,說了句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話。
光頭齜牙咧嘴地抹了把腦袋,側耳過去道︰「小咪-咪,你說什麼?」
梁九月臉色陰沉了下來,聲音冰冷︰「我叫你滾開!床,我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