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奇確實很累了,鑽進廖玉的床,有一股特別的女人的香鑽進他的鼻子,幽幽的,淡淡的。他甚至想,廖玉的胴體總在醞釀一種迷迭香,這種香浸潤著她的床她的蚊帳。
夏日的天氣就是多變,盡管白天是萬里無雲烈日當空,半夜時分的時候,隨著幾聲悶雷的巨響,雨便嘩嘩嘩地下起來。今天沒有等來崔董事長,卻等來了劉哥以及崔董事長遇上車禍的消息,這使吳思奇很意外。不過其實意外本來就是生活的真實,因為之後一連串意外,總不是在吳思奇的設想當中的。
劉哥畢竟是工頭,所以在工棚特意隔了一個小單間給他,廖玉和胡春就在隔壁也隔了一間小單間,這是唯一顯示工地上尊卑有序、男女有別的地方。如果不是劉哥的房橫亙在胡春廖玉和那些曬得黑不溜秋一身臭汗的男工友之間的話,這個工棚一定夜夜難以平靜。那些漢子們常常半夜里哼哧哼哧地想著女人,保不準誰一激動就模了過去。事實上盡管有劉尚文橫在中間,還發生過男工友偷偷模過去的事情,當然他們總是借著酒意鑽過去的,被劉哥發現後會假裝昏頭轉向,醉意朦朧,劉哥會哼斥他們︰「干什麼?」
「哦哦,劉劉哥,我我鑽錯地方了,有點頭暈暈的,這酒烈,醉人。」那人便會立馬轉轅。
「去,醉什麼醉?我看你是鬼迷心竅!告訴你,老子半夜都是瞪著一只眼楮睡覺的,就是為了防著你這樣的婬賊!」
「嘿嘿,劉哥,咱呢本來又有點醉,您您這一吼還醒了。」
「去,少給老子耍滑頭,想女人就到巷子里去,少他媽給我打胡春廖玉的主意!今天不是剛發了工錢麼?不過我警告你,別被治安發現,別惹毛病回家!」
「嗯嗯,劉哥劉哥我知道。」
……
當然,今晚這種故事是無法上演的,胡春不在,廖玉呢——
半夜時分,吳思奇似乎听到隔壁劉哥的床傳來有節奏的咯咯聲……
吳思奇發現自己的身子開始越來越燥熱,有一股不可抑制的酸鑽進他的嗓門,「噗……」那濃烈的酒在胃里翻滾,裹著胃酸噴薄而出。其實吳思奇也是喝多了。
「你怎麼了思奇?」廖玉不知道何時鑽過來的,她清理完我吐出的東西,坐在床沿上。這時吳思奇發現她只穿著褲衩子,上身裹著一件薄外衣,里面隱約露出一對白白的……
「我哥睡著了?」吳思奇的聲音有些發抖。
「嗯嗯,你沒听見他在打鼾嗎?你吐了思奇,你也醉了!」她的手搭在吳思奇的腦門上,很燙。
「嗯嗯。」吳思奇抓住了她的手。
「你好像還發燒呢!」她輕聲道。
「嗯嗯。」吳思奇覺得自己全身在燃燒,用力一拉,她便倒在了他的身上……
「別別,思奇,劉哥在隔壁呢!」她的掙扎很無力,一聲巨大的悶雷,她大概嚇壞了,緊緊摟住了吳思奇……
「剛才,你跟劉哥……」
「噓,別說話,他睡著了!」她很快剝光吳思奇的衣服,白白的身子覆蓋過來……
又一聲巨大的悶雷響過後,這個晚上的雨越下越大,好大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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