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罐夫君,娘子要掀瓦! 全部處理掉了

作者 ︰ 梨花顏、

溫熱的氣息忽地就灑落在她的臉上,趁她此時嬌羞紅了一張小臉,突然就輕吻了她一下。

吻得沈如薰又一羞︰「夫君……」

「獎勵。」赫連玦聲線蠱惑魅人得很。

她原本想問的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個聲音,他將她遮起來做什麼……

他方才才低頭親吻她,還是那麼溫柔輕笑的樣子,說給她獎勵,這會兒怎麼眸光這麼冷……

沈如薰听著他的笑聲,只能再哆嗦︰「夫君……你……你還是忘了我方才說的話吧。」

這不瞧還好,一瞧便微皺了秀眉,怎麼……好像四周的景物有些不太對勁了?

低出聲︰「怎麼了。」

一眾跪著的暗衛又再行禮︰「主子!」

「如何。」赫連玦低沉出聲。

她一輕顫,赫連玦便感覺到了,听到了她的輕呼聲,他一下子就收了視線,這會兒話語聲也輕得很︰「嗯。」

意下暗指酉時之時,他所稟報的有蹊蹺之事。

沈如薰感受著他的動作,忽地一下子又羞紅了臉,夫君他……君頭不赫。

這暗衛又恭敬的再跪了下來︰「回主子,此刻已處理掉了。」

這兒方才才經歷過了一場廝殺……

抱著她,一路上腳步未停,直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頎長的身影又是披著月光回去。

方才那些簌簌的聲響,就是他們一齊現身的弄出的動靜,因為人多且同時,所以這聲響也比尋常要清晰,才惹了沈如薰的注意。

沈如薰在他懷中,不小心就打了個寒顫︰「夫君……」

赫連玦這才幽斂了眸光,掃了一眼眾人後落到了他的身上︰「嗯,怎麼。」zVXC。

這會兒低著頭,說不出話來了,憋了半天,這才小臉通紅︰「夫君……我、我不要理你了。」

這暗衛看著赫連玦此刻臉上冷然的神情,似是根本不防備沈如薰的樣子,心下了然,這才緩緩繼續說了出來︰「主子,今日交待屬下之事,屬下們都辦好了。」

赫連玦察覺到沈如薰的動作,又是微不可察的一勾唇,不過臉上的神情卻依舊冷然得很,看著眼前的暗衛,只輕頷了首。

卻只見到這一刻的赫連玦忽地收了方才臉上的笑,冷靜得很。

輕顫著唇,再也不想說話了……

不是她熟悉的模樣……

詫異的听著此刻周圍這似風吹動樹葉的簌簌聲,像是風動,卻又不是……好像是人,又打了一個哆嗦。

沈如薰一下子又顫了起來,喊了兩聲︰「夫君……」

繁茂如蓋的樹枝好像破了個口似的,有些枝頭從頂端處被折斷了,斷口好像還新得很,再看看樹干……怎麼好像有被利器劃過的痕跡。

沈如薰一下再訝異了起來。

不過安靜了一會兒,听他的笑聲停了,卻也不說話了,不由得低低出聲︰「夫君?」

小臉兒羞紅羞紅的,感受著從他身上傳來的溫,心里頭也暖得很……

縮在他的懷抱里頭,剛想出聲,只見這會兒赫連玦正緊緊抱著她,筆直的朝前走,直接就出了密林,忽地在她要出聲詢問的那一刻……

順著他的話問下去,似是在等著他稟報。

好像明明是同一條路,景致卻有些不大一樣了,方才她和他一起過來的時候,明明還是歲月安好,月光清涼的模樣,樹干、樹枝、樹影,還有從灑落的光華,一齊相得映彰,好看得很,可這會兒看著周圍的樹景,好像有些不大對勁兒……

為什麼會忽然這麼多人?

把頭一扭。

雖然是被刻意處理過了,但還是蛛絲馬跡殘留,刺眼得很。

「方才今日申時擅闖落棠院的那幾個玄武堂中之人又過來了,如主子所說,若是只是在這落棠院中轉一圈,屬下們便就當做不知,到時再重跟回去,不過……」話語聲頓了一下,繼續道︰「方才他們再來之時,不是只入落棠院便走,而是直入主臥,踏入落棠院的內院了,像是在尋主子。」

輕扯了嘴角,魅笑了一下,卻依然步伐穩健的抱著她走,頎長的身影絕然得很……

沒說什麼,不過卻是更加留意了一些,待在他懷中也開始不安分了起來,順著他方才凝眸落視線的方向看去,偷模鬼祟得很……

聲音低得很,就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般。

只見赫連玦听到沈如薰的喊聲,只忽地把她圈得更緊了起來,低應了一聲︰「嗯。」

看著眼前忽然憑空冒出來的暗衛們,這麼多人……仿佛比她上一次無意撞見的還多……

看著眼前跪了一地的暗衛。

疑惑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卻忽地撞見了他此刻正看著周圍樹景的樣子,幽深的眸子微微凝著,像是在不悅的樣子,眸光依舊邪魅,攜著幾分笑意,卻有些冷。

仿佛是一個她不曾見過的他……沈如薰頓時就止了聲,不敢再說話,羞紅了一張臉,呆在他懷中。

這、這是怎麼回事……

沈如薰忽地又發現自己對他一無所知了起來,只有他還抱著她的大手暖和得很,胸膛里頭也很暖和。

方才她才看到了密林中那怪異的樹枝斷口,就好像有人打斗過一般,還沒來得及問他,他卻怎麼忽地出聲,說了一句「出來吧」?

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眸光變冷了,這會兒貓在他懷中,感受著從他胸膛中傳遞出來的溫度,一副靜默乖巧的模樣,卻是水眸在四處亂看。

說之時,又看了一眼沈如薰。

赫連玦勾了魅眼,繼續抱著她,噙著笑往前走,只不過掃過四周的眸光略冷……

跪著的人里頭,似乎有人是這幫人中的領事,這會兒行禮過後,他首先站了出來,是今日酉時末去主臥中敲門,打擾赫連玦與沈如薰親密之人,此刻看著赫連玦抱著沈如薰,倒是微微一怔,而後恢復如常,與赫連玦稟報了起來︰「主子,你今日交待屬下之事……」

只听到赫連玦驀地出了聲︰「出來吧。」

只見下一秒,就在赫連玦出聲後的一瞬間,面前的空地上忽然就出現了齊刷刷的一排人影。

沈如薰不解的抬眸看著赫連玦,只見這一刻的赫連玦已經是徹底把方才她在林子中見到的暖笑模樣斂起來了,身上的氣勢頹然而出,邪魅狂狷的感覺更甚,霎時就像是不可企及的神祗,眸光有些幽冷。

赫連玦低笑聲輕逸出。沈如薰剛閉上的嘴又忽地一張︰「夫君……」

待沈如薰還是那溫柔的樣子。

于是便有了方才在密林中的那番廝殺,對方來了五個人,而他們卻早已久候了,彼此皆是高手,廝殺間悄無聲息卻又避免不了一番惡斗。

簌簌的聲響又忽地在周圍響起了,這聲音和方才她在水簾洞天里頭听得差不多,那時的聲音與水流聲摻雜在一起了,她听不清晰,可這一刻,倒是再听得分明。

沈如薰一下子便就不解了起來︰「夫、夫君?」

仿佛是九天的神祗,穿行在這微灑著斑駁月光的密林中。

緊接著下一秒,便又把她護在懷里了,將她有些乍泄的春光遮得嚴實。

冷然的話語,卻不是對著她……

沈如薰這會兒還在害羞著,被他抱在懷里頭,听他不答她的話,只是低聲笑著,羞得趕緊攏了攏自己身上的衣裳,雖然濕噠噠的,卻還是能勉強遮體,身子也軟得不像話,就像是水做的似的……

只見忽地這些聲響越來越清晰了起來,四面八方紛沓而來,好像還不是一處有動靜,沈如薰一下子就慌了起來︰「夫……」緊張抬眸看赫連玦。

一下子嚇了她一跳……

難不成,他還在為她方才那句話而輕笑著?

這密林中似還有打斗的痕跡,特別是越往主臥的方向,越近主臥之處,這四周繚亂的景象就更甚,虯曲盤枝的大樹上,甚至布著些許劍砍下的痕跡,若是有經驗之人一看便知。

夫君到底是有多少自己的人?

「夫君?」沈如薰再次不解的出聲。

這夜太美太安靜,他抱著她,不說話,反倒讓她不自在起來。

這會兒終于知道他為什麼忽然換了個姿勢,將她護在懷中了,還把她遮得嚴嚴實實的,比她方才幫自己攏衣裳時遮得還嚴實,此刻一張小臉也羞得不行,看了一眼外頭的這些暗衛,只再趕緊害羞的把臉埋到赫連玦的胸膛里頭去了。

赫連玦听罷,輕笑聲卻是更甚了。

沈如薰這會兒在赫連玦懷里頭看傻了……

沈如薰疑惑的止了聲……

羞得沈如薰趕緊把臉一轉……

此刻他方出了密林,幾乎是才踏出偏僻小道的一瞬間,這些人便已經在這里恭候了他許久,像是等他一從密林里頭出來,立即就找他復命。

一個殺無赦的命令……

五個來人,全有來無回,再也找不到蹤跡。

赫連玦似早已料到了這個結果,此刻听著暗衛的話,只是微微的再輕頷首,頎長的身姿挺拔而魅人。

抱著沈如薰站在這空庭中,也添了幾分獨絕之感,仿佛屹立于這天地間,神情卻是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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