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罐夫君,娘子要掀瓦! 已經迫不及待

作者 ︰ 梨花顏、

看她不自覺的從他背後擁他,抱得這般親密無間,又好似思緒紛飛似的,他略回眸看她,听著她的問題,自然只想到這一句話。

「不……」沈如薰急忙下意識的否認,「我不是。」

她不是這個意思……問他也不是為了這個。

她方才才說了嘛,無論他做什麼決定,她都陪著他,有什麼事,她都與他一起面對,只是……

她擔心,也總覺得有哪里怪怪的,不對勁。

赫連玦只微轉過身,側了眸,此刻的思緒好像還停留在方才東辰說的事情之上,看到了她糾結的小樣子,略凝著眸看她︰「我自有計較了。」

具體是什麼,他不會說,也說不清楚。

赫連嘯天到底是想要做什麼,他亦也只是猜測,不過在這猜測中洞悉了幾分,怕是沒一會兒他順勢納下朱雀堂之事也要傳入赫連嘯天的耳朵中了。

沈如薰怔怔抬眸看著赫連玦,看到他似胸有成竹的樣子,這才微微的撫平了此刻皺起來的眉頭,好像是終于把心里頭的擔憂放了下去。

「那就好……夫君,那就好。」似出神的重復了兩次。

驀地又把她的小心思泄露出來了。

赫連玦此刻看著她為他擔憂的樣子,忽地又覺得心中某一處地方悄然一軟起來,他從今兒的事情發生起,最愛的便是她這副樣子。

或許之前就已經是極喜歡,可這一刻,看著她糾結的微微斂了秀眉,凝著水眸,若有所思,又喃喃細語,眼中的光芒也漸漸變得炙熱了起來。

不由得改拉為牽,將她的小手牢牢握著,捏在大掌中。

大手握著小手,驀地又是將她一帶,將她從身前拽到了懷里,瞬間又是讓她緊挨著自己胸膛的模樣,曖昧的姿勢。

沈如薰這會兒終于緩過神來,被這忽如其來的動作又是激得小臉一紅︰「夫、夫君……」

赫連玦忽然低下了頭,溫熱的氣息又噴灑在了她的小臉之上︰「如薰,咱們繼續將方才的事情做完吧。」

低沉魅人的聲音,就好像是在魅惑她,話語中似乎意有所指。

沈如薰還在想著方才的事情,滿腦子都是浮雲在飛,說是不擔心卻又擔心,覺得怪怪的,隱約有種屬于她自己的不好預感。

也不算是特別明白,只是看著赫連玦胸有成竹的樣子,隱隱壓了起來。

略微抬眸看他,似是緊張的模樣……

略推月兌,欲拒還迎︰「別……還是不要了。」

她不要扯著扯著,忽地就從正題又引帶到親密上頭了,可是……抗拒無效,赫連玦溫熱的氣息已經再傾灑了下來,原本就為她溫情的話所感動,她的擔憂與陪在他身邊的義無反顧已經讓他感動頗多,似是心疼懷中的沈如薰,亦多了幾分微妙深入的情感,將她沉沉一壓……

他此刻也只有在她身邊才能夠有這般暖意。

唯有她,擁有的也唯有她……他想要的,也只有她……

「如薰……」這聲低喊好像是從遠處遙遙傳來的,帶著幾分霸道的耳鬢廝磨,吻落在她的耳垂之畔。Zlsc。

惹得她一癢……又毫無招架之力來。

*院中,赫連嘯天果然與柳氏一番親密就冷冷的離去,離去前果真如東辰來稟的那般,召了朱雀堂的堂主進來,而下一刻,朱雀堂的堂主就像是領了什麼指令似的,驀地神色匆匆卻又畢恭畢敬的來了落棠院,得到的自然是赫連玦果斷應允的答案。

看似赫連玦真的進入了赫連嘯天設置的這一場局之中……做出了將朱雀堂收入囊中的選擇,還以為此番赫連嘯天讓出朱雀堂是天上掉餡餅的大事……殊不知背後還有更多瑣事等著他,例如九州分堂堂主被殺之事,九州城內江湖幫派肅起紛爭之事,更甚的是……

這會兒柳氏支著嬌軟的身子依舊躺在這華美的貴妃榻上,下人無人敢進,此刻沒有穿衣裳,之事稍稍將被褥一帶,遮住了身上旖旎的風光……對著床幔冷冷的笑著。

似是勾挑著媚眼,在回味著方才赫連嘯天在她身上馳騁的感覺,可心中想著,卻是另外一回事。兒又子他。

此刻一張媚臉在無人的時候已經變得猙獰,只目光空洞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像是咽不下一口氣似的,眼中都多了幾分惡毒的期盼,還有害怕失去所有的恐慌。

微微長了紅唇,似是失神的喃喃自語︰「玦兒……你勿怪娘親。」

「不是娘親搬弄是非,非要置你于死地……只是……若你不死,只怕你他日真知道我不是親,那時死得便是娘親……娘親也不想……不想……」

若不是如此,她也不會僅憑送藥回來稟報丫鬟的一個怪異的眼神,便要刻意去與赫連嘯天說他是假病。

其實她連自己心中所想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她只是恐慌,驀地覺得害怕,害怕一無所有,害怕再回到從前的日子。

她如今的一切都是拜赫連玦所賜,就連赫連嘯天對她的青眼有加,都是因為她是玦兒的娘親……若哪一天她不是蓮莊中的夫人,不是赫連玦的娘,只怕地位也一落千丈……不,應當說是再無地位可言。

建天已死,她又不是莊主的娘親,在這蓮莊中就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外人。

況且……其實赫連嘯天最初愛她,要與她在一起……也怕只是因為她的身份啊。

多年的感情,雖已成,可是……

柳氏只望著幔帳的媚眼也多了幾分絕望,哪怕是再愛的人也存有算計,她早已經歷了世間的沉浮,不是那些年前的柳如媚了。

此時此刻,選擇了這一條路,若是最後連赫連嘯天這棵大樹也傍不上……那真就是毫無未來可言了。

柳氏自個悲戚的徑直望了頭頂一眼,最後才幽幽的合了眸,好像有一滴晶瑩的淚從眼角滑落,扯了被子再狠狠將自己的身子蓋上,裹著自己去尋被剝落的衣服,一番穿衣打扮,又是眼底露出了恨意。

方把衣服都穿上之時,這才又歪歪倒倒的斜了身子,悠悠的靠在了貴妃榻上。

此刻已經看不出她方才那悲戚恐慌的望著幔帳的樣子了,只有眼中媚色流連,撩人得很……

「來人。」輕啟了唇畔,又是那淡淡大方的聲音。

就好像她天生這般貴氣似的,縱誰也看不出她的出身究竟是什麼樣子的,這會兒躺在榻上的姿勢也萬分高貴,讓人不敢褻瀆。

彩衣丫鬟們原本就是在*院外不遠的地方守著,只等著她的吩咐,此刻听到從閣樓里頭傳出來的聲音,立刻就驚恐的不敢停歇,趕了進去,慌忙侍奉應承道︰「夫人,奴婢們在。」

只見柳氏躺在榻上,微微勾了媚眸,只一微微斜了眸光,投到了此時榻前不遠處跪著的丫鬟身上,輕輕的出聲︰「你去問問,嘯天派去的那個朱雀堂的堂主,把事情辦好了沒有,莊主答應了沒有,若是答應了……你去幫著準備準備,就說是知道莊主病中第一次出遠門,我這頭擔憂得很,想讓他早點出門,早點回來……」

只是不知,他這一趟出去,還能不能有回來的那一天。

「若是莊主這一次出門需要準備七八日,那你們就幫襯著一起整理所需的東西,切記帶著多些藥材,物需,盡快整理得兩三日就能出門……」聲音緩緩的,就像是用心在交代,怕是赫連玦手下的人不給力,東西準備不齊全,拖拖拉拉似的。

其實她心里頭想的卻是︰想要他死,已經迫不及待……

「讓玦兒能夠無憂得早點出門。」話語聲似感慨,卻有怎麼掩藏也掩藏不掉的冷意。

讓他多帶點東西……出門得早些,東西帶得重些,行程便可以走得慢一些,在蓮莊外就可以呆得更久一些……最好真的再也別回來了。

柳氏便淡淡暖聲的交代,卻是一手悄然不知的自己驀地緊扯了手下的小褥與墊子,扯得指節都微微泛白。

臉上卻是在笑……笑得看不出異樣。

丫鬟們听到柳氏的吩咐,這才知道原來莊主是要出遠門了,根本就還沒等莊主從落棠院里頭通傳出來。

只好把頭埋得低低的,應承︰「是,奴婢知道了?」

幫著一起收拾,讓莊主能夠早點出府……只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感覺一天之內異樣如此之多,從早晨夫人听到夷族歌姬起,到忽然修書請副莊主回來,再到副莊主短暫逗留而氣勢洶洶面色不佳的遠走,現在又傳出了莊主要出莊的消息。

蓮莊中是要出什麼事了?

赫連玦自大病過後,常年臥床不起,甚至沈如薰剛嫁進來的時候都是依舊頻頻暈倒,藥不離口,直到現在,似是果真沖喜有效,身子在一暈歇再暈歇,不斷的暈歇中似有了好轉,只是出莊這事兒……

幾年前,乃至沈如薰嫁進來之前,她們是想都不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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