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人不是真正的公主,只是變了妝的冷心語。她很是用心地將自己與公主都化了妝變成了另外對方,雖然不是百分百像,但是至少有百分之七十了。
冷心語什麼也沒帶,不過帶了許多的銀票,光明正大地從慕容府里走出去了。待迎新隊伍走到不見了,才走到淳于胤的旁邊告訴他該走了。
「決定了,不後悔嗎?」。看著她一直很是哀怨地盯著隊伍離開,最後問一下。
「不會。那人不適合我的。走吧。」冷心語淡淡地回著。
「那什麼樣的人適合你?」明明打算不問的,可是想知道的思緒一直在牽扯著他,于是出口了。
冷心語但笑不語。「你車在哪里呢?要走就速度的,別磨蹭了。」看著他慢吞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又小跑過去拽著他。
他指了個方向,就被她拉著跑了。見他如此地積極,他也便不再猶豫了,反拉起她的手往馬車而去。
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手被牽住的冷心語立即甩開他的手且一臉的嫌棄,而後像拍灰塵般拍了一下手背二下手掌(左手拍右手手掌然後右手拍左手手掌)。
男人都是不可信的,所以要在被耍前就要調整好心態,做好準備。
坐在馬車上坐了沒幾天她就覺得自己的內髒都要出來了。這條路真是超極無敵地坑坑窪窪,平均一分鐘內就有三四個坑。就這條路讓他們足足走了個二天。
「已經進入你們國家了吧,那條路是怎麼一回事?快震死我了。」冷心語捂著胸口,有股內髒已經錯位的感覺。
「不是你說無論怎樣只要快就好的嗎?因此選了條近道來走。」淳于胤一臉無辜地看著她。
「給我看看,我是內髒錯位了還是快掛掉了?好累!」說完她就癱靠在馬車壁上。
「為了能早日離開狐國,這幾天馬不停蹄的一直在趕,還經過那麼一條路,你要是不累才怪。來,我的腿可以借你靠的哦。」淳于胤身體前傾笑得很是猥瑣,痞痞地看著她。
「我還不如去找塊尖石頭來靠咧,一邊去。」推開他幾乎就要親上自己臉蛋的臉,扶壁走到對面的座位,從那個小櫃子里拿出一件外衫,然後一坐了上去,接著整個人側身躺了下去,最好將外衫當成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所幸他們這馬車的這位置做得夠寬,否則就不能躺了。她閉著眼叮囑著坐自己對面的人︰「小胤子,給爺在那邊坐好了,沒經過允許不要過來,否則讓你立馬成為小胤子。」一想到每次坐著睡著了到最後就變成了靠在他腿上睡,她就各種郁悶。想說他又不能說,畢竟他也是想讓自己舒坦些。
看著她怕自己要掉下去般死死地抓著座位的板子,他就想笑。這丫頭睡得那麼死,呆會肯定被晃下來,最後還是會躺到自己的腿上去。一想到這個他就有些心寒,這丫頭一點也不感恩,反而一臉氣憤地看著他這個大恩人。
行了這麼多天,還走了近道,相信那個相爺再怎麼早發現也追不上了,于是他決定在下個城鎮就找家客棧住下。雖然他不在意風餐露宿的,她也一臉的無所謂,不過怎麼也是女孩子,得讓她好好地洗個澡了。一想到關于洗澡這事,他就又想笑了。
「我說你是個女孩子家家的,想洗就去吧,我會給你看著的。」快馬趕車趕了兩天後,恰好看到有溪的地方,于是想說讓她去清理下自己,由他看著。
「不要。我才不要在這些地方洗澡咧。我決定當個爛芝麻了,要洗自己洗。不成,現在快點給我趕路,要是被追上就完蛋了。」她催得很急就怕會被追上,因為她不知道後果是什麼,可是猜也猜得到肯定不會是好後果。
同樣的情況發生過好多次後,他就學乖了,不再和她講這沐浴的事了,反而每次壞壞地看著她道一聲「怎麼還沒成為爛芝麻呢,我還想看看爛芝麻是什麼樣的」。而她的回復也是比較簡單的,心情好時回個「慢慢等著」,差一點回個「快了」,很差就回個「閉嘴」。
她自己也覺得太多天不洗澡實在很不衛生,也有股要爛掉的感覺,可一想到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光光的就更難受。于是安慰著︰罷了罷了,前世沒辦法當個爛人,今世讓你當下,你還有啥不滿的呢。好,向著爛人沖刺!
淳于胤沒有告訴她,其實在他們出來還沒到一天,就已經被君越雪發現了,且追過來了。若不是早有準備,讓手下們距他們一公里左右外就安排好眼線及打手,一個時辰後,最後一批的打手迅速地往回趕去頂替下已經跟在他們身邊暗中保護的人留下的空位。
這批打手也未真正的大開殺戒,只是扮作尋常人家將他們給攔住,雖然被看出了。不過效果還是不錯的。換了條路回去後,這批暗中保護的人就沒再變了,那一隊人則是原路回去擋住他們,不再跟著他們。君越雪也只是頭幾天帶著人去找,後面宮里面的事就有得他忙了,因此這些全部交給了梁偉業來做。
染偉業本身就不喜歡冷心語,因此不大情願去找。他們的相爺已經被她折騰的變了太多,毀了太多,沒找到他當然屬最開心的那人了。
以君越雪的冷酷程度,這當中肯定已經死掉了不少人。如果被冷心語知道,相信無論是君越雪還是淳于胤都會成為被怨恨的對象。理由便是︰該殺的不殺,不該殺的殺了一堆。然後被歸類為神經病腦殘一族,最後變成她殺人的武器(莫要誤解,只是說得夸張了些。她即使是壞人也不敢動手打罵,屬膽小類的,所以打架什麼的統統會由他們來)。
冷心語一睜開眼就見淳于胤一直盯著她看,立馬坐了起來,有些防備地看著他︰「你是在打什麼鬼主意麼?干嘛看著我?」
「已經七天了。」淳于胤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
「哦。」點頭表示已經知道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看著她面無表情的淡淡的反應,他就知道她沒理解。
「你不就說已經七天了嗎?七天就七天唄,有啥好說的啊。」
「你已經七天沒沐浴過了!你都沒印象了?」
「那又怎麼了?」冷心語一臉的無所謂。
「你以後都別洗好了。」
「你找死啊!」听著他有些欠扁的話,冷心語一掌拍在他的手臂上。誰知這車突然地拌了下,她華麗地撲在他身上,來了個擦邊吻,而後腦門撞到了車壁上。
「痛不痛?來,我揉揉。」說罷他將她拉到懷中,右手拖著她的頸窩,左手揉著她的腦門。
「不用你多管,你這個可惡的家伙,你就一輩子不要洗澡了,爛死你爛死你爛死你!!」錯覺吧,絕對沒有踫到。我怎麼可能親了他呢,怎麼可能!一想到這她就往他胸口猛拍過去,結果打到胳肢窩下面胸側了,于是她自己的手也很華麗地陣亡了——痛。該死的這是什麼姿勢,怎麼看哪個哪個都那麼火大呢。她猛地一站,頭頂撞上車頂,然後一坐在了車上,于是痛處又加了兩道。
「啊!」她發泄般地握著拳頭往下垂,不過沒有著地,她不想再制造痛處了。
「我不過想說你是不是由于幾天末沐浴的關系而越來越漂亮了而已。你反應也太大了吧。」淳于胤坐在那里看著她出丑的樣,而後爆笑,「你實在太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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