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兩人又聊了很多。呂岩有心試探,姚薇更是長袖善舞的女子。于是一來一去聊得很是開懷,最後姚薇有事,才互留了手機,就此別過。
坐在張文俊的車里,那廝便笑著調侃他︰
「怎麼樣這姑娘?還喜歡嗎?」。
「挺好的。」呂岩明顯在想事,只是冷淡的敷衍他兩個字,頓時讓他跳腳︰
「你丫就是悶騷。」
「……」呂岩懶得理他,只是側頭望著窗外的景色發呆。好片刻,才低聲問身邊的老友︰
「你覺不覺得這個姚薇和許安年很像?」
「許安年?」張文俊也是認識許安年的,聞言隨即一愣。想了想才點頭︰
「是挺像的。不過你丫不是一直都是喜歡這一型的嗎?相像也是正常的吧!」張文俊理所當然的話語,卻讓他蹙眉。雖說是同一個類型的女子,但相像到如此地步,是巧合嗎?
他把玩著手中的龍貓zippo,終于還是按壓不住心底的騷動。撥了個電話給偵探社的老友,他說話,很簡潔︰
「楚張,你能查到一個人的過去嗎?」。
「當然,這點小事都做不到,我還怎麼開偵探社!?」那邊只愣了一下就很快答道,卻讓他安下心來。他听見自己的聲音,那麼鎮定自若︰
「很好。幫我去查一個人,她叫,許安年。」話音落,那邊便響起揶揄的笑︰
「喲!這不是剛才那妞。呂少你春心萌動啦?」
「幫我去查。」他言簡意賅,那邊便不敢再開玩笑,利索的答道︰
「好 。兩天之內我把那妞的這輩子的資料都傳給你,保證連她祖上八代都挖的清清楚楚……」
不等那話癆說完,呂岩就無情的掛了電話,卻瞟見身旁張文俊一臉見了鬼的模樣。冷冷瞪視著他,他不太耐煩的道︰
「想說什麼話就直說。」
「我靠,兄弟你不是吧!真動了凡心?」讓他直說,他還真沒客氣。呂岩有些煩,也鬧不清自己心底究竟是怎麼想的,便只是下意識的掏出根煙點燃。
點燃後,卻並不深吸。他只是看著渺渺煙霧升起消散,而後歸于虛無,消逝不見。等了好久,煙灰都積攢了長長的一截,他才開口,直白的無力︰
「我不知道。」
「我靠!不是吧!!」張文俊幾乎要目瞪口呆了,陡然便伸手要捏他的臉,嘴上還道︰
「你真是我哥們呂岩吧,不是誰假冒的吧!?」
「行了!你別鬧了!」他被張文俊鬧得心煩氣躁,冷冷吼了一句,那廝便安靜下來。片刻卻是嘆氣,有些納悶的問他︰
「我說岩子,你前幾個月不是和許安年那小妞在一起嗎?當時不是說沒感覺麼?怎麼突然就念念不忘起來了呢?」
是啊!怎麼就突然念念不忘起來了呢?他也覺得納悶,明明交往的兩個月也不覺她是多麼有趣的人。身邊那麼多鶯鶯燕燕,比她溫柔解語的如花美眷比比皆是。可奇異的,就是忘不了她。恍若著了魔,失了心。反應過來時,她早已成了他的魔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