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前阮少南終于回家,開了一夜夜車又工作了一個白天,他看上去疲憊的很我和愛情有個約會。宋姨做的整桌飯菜,看都沒看就直接上了樓。
陪著阮小西吃完飯,司徒沁端著泡了一刻鐘的參茶上樓去了書房,書房門沒關,阮少南站在窗邊正講著電話,見她走到門口,無聲的招招手,示意她到身邊來。
她捧著茶杯乖乖的走到他面前,他正伸手要抱,嫌那杯子礙事,擰著眉接下來放到一邊,才舒舒服服的把人揉進懷里。
最喜歡她軟乎乎的身體了,模上去舒服的很,還有身上那股香香的味道,聞起來就像小西喜歡的那種,透明盒子里裝著的亮晶晶、五顏六色的水果糖。
「嗯,就這樣。」
司徒沁自然明白他不是在跟自己講話,此刻他已拉著她靠在了沙發上,整個人依偎在身邊,另一只空閑的手揪著她一縷卷卷的長發,繞在手里玩的不亦樂乎。
她把頭發搶回來,他還不樂意,眼神兒一凜,無聲的責怪她的不配合。司徒沁想發作又礙著他正打電話,只好一撇嘴,從他懷里鑽了出來。
正想走人呢,腰間一緊,人又被圈了回去。
「這麼一會兒就著急了?」阮少南在她耳邊低笑,「真沒耐性。」
「我是怕打擾你!」司徒沁掙不開他的手,只得向後仰著小臉兒,一臉認真的解釋。
阮少南倒是沒多說什麼,很是難得的沉默是金了片刻,見他兩根手指不住的捏額頭,她趕忙狗腿的端過參茶送到手邊。
「宋姨泡的,給你補補。」
「要是你泡的,我會覺得更補。」
抬頭一飲而盡,面色才總算是恢復了些許,司徒沁接過空杯,沒話找話的問,「剛才跟誰打電話呢?」
「死變態。」
阮少南波瀾不驚的語氣,讓司徒沁無語凝咽。想這看上去人模人樣的蕭,喜歡上的居然是阮小西不說,還攤上這麼一個哥。
「你簡直太專制了。」她試圖拯救這一對慘被棒打的小鴛鴦,「你不讓他跟小西講話,他也可以直接打電話給小西。」
「小西沒有手機。」
用一種「我就知道我很有先見之明怎麼樣讓他來咬我啊的表情」看著司徒沁,阮少南似笑非笑的又說,「我也沒有打算把家里有固定電話這件事情告訴別人。」
「可是小西已經長大了,你不可以干涉她交朋友的自由。她很喜歡蕭的,何況你又不能照顧她一輩子」
阮少南打心眼兒里不喜歡這個話題,他看上去有些不耐煩,「為什麼不能?你覺得我會比她死的早?那沒關系,還有你呢。」
「你要是死的也比她早,那就只能怪她命苦,接下來就讓她自生自滅好了。」
這死活就是不講理的模樣,把司徒沁氣的夠嗆。很多時候她以為他是個富有冒險精神的人,但她不明白,越是那樣在乎的人,他就越是不敢冒險。
愛情也許只是一瞬間的錯覺,但生活有一輩子那樣長。蕭愛小西,也許是從前,也許是這一秒。但只要下一秒他不愛了,一切都是徒然。
有多愛,就有多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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