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外面的一輪明月,明天又是十五,羽汐眉頭微蹙,伸手模模自己的手腕上面那條淡淡的綠色又長了一點點。
如果不是為了弟弟妹妹,死,對于她來說或許是最好的解月兌。
「有刺客」遠處的叫喊聲拉回了羽汐的思緒,這幾個字讓她敏感,從她進王府最不想的就是羽瀟來救自己,如果是羽瀟也落到君皓暄的手上,那麼她們還真是死路一條。
急忙跑出門外看著不遠處有兩個黑衣人正在與王府的侍衛搏殺,那身形?羽汐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快速向他們的方向跑過去。
「姐」羽瀟殺出重圍來到羽汐的面前,抓住她的手準備與天逸回合。
「羽瀟」看見一把刀向羽瀟砍去她的心都要停止了。
看著羽瀟險險的躲過,她的手緊緊抓住他。
看著天空中一黑一白兩個身影打得不可開交,霎時刀光劍影讓羽汐的心緊緊揪住,那兩個男人是誰受傷她都會心疼。
天逸終于擺月兌重圍,與他們會合。
雖然一身黑衣,蒙著面羽汐也一樣認得。
「師傅」羽汐酸澀的喉噥發顫,困難的發聲,這男人她實在欠他太多了。
天逸听到叫喚聲,好不容易擺月兌君皓暄,抽身飛到她身邊。
「汐兒」看著她憔悴的樣子,天逸滿眼滿心都是疼。
「師傅你受傷了」看他應付的吃力想必剛才與君皓暄的對陣中受了內傷,羽汐滿眼的心疼,落入君皓暄的眼里。
手緊了緊,眼里透出殺意,他的女人即使他不要也不許任何人染指,修長的雙手一合啪,啪輕拍兩聲,王府四周便是密密麻麻的弓箭手。
兩人默契的將羽汐護在身後,越來越多的王府侍衛涌向他們。
「不要殺他們。」這半個月的相處,這些熟悉的身影她有些不忍,身為醫者更不願看見有人傷亡。
羽瀟在最終將刺向侍衛的劍抽回,卻在同一時刻被身後的刀劃到手臂。
「羽瀟」羽汐心疼的看著羽瀟流血的手臂,快速撕開內衣襟為他抱好。
「汐兒,快走」拉著他和羽瀟準備飛身翻越圍牆,卻硬是被弓箭手擋了下來。
「閣下,以為本王府是什麼?客棧?你以為你們還走得了。」悠閑的坐在灝天樓的大廳里喝著茶。
「真是沒想到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天逸拉下蒙面的黑巾,毫不示弱的看著對面的男人,嘴角的血漬讓讓觸目。
「師傅」羽汐心疼的為他拭去血漬,到底還要欠他多少呢?
一身白衫讓他在燭光下顯得更為俊逸飄然,那眉宇之間不可掩蓋的王者氣息讓人不禁生畏,滿臉的冰冷之色很眼神中那種寒冷讓人不寒而栗。
這個曾經是那麼單純,那麼善良的男人。現在的他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寒冷的氣息,像是一個地獄來的修羅。
羽汐的眼楮沒有看他一眼,這個男人讓她又愛又恨,她也不知道自己用什麼心情來面對他,雖然給自己很多活下去的勇氣,但是每次面對他那一幕一幕的畫面就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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