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涼多年沒有受到過這樣的驚嚇了,因為男人的手指摩挲的地方就在她肩膀的齒痕上。那個齒痕,至今她都不知道是誰留下的,只有流淵才知道。
「你的身體越發的迷人了,尤其是十年不見,已經如此的玲瓏可愛,比以前真的是好太多。」這聲音如同是荒野的幽光一點點的擦亮這片漆黑,葉安涼貼著男人的身體,能感覺到那種灼燒人的體溫,可是她卻全身冰冷,冷的冒了一些冷汗。為何找她,要錢,還是說有別的目的。
本來只是想要嚇唬一下葉安涼,只是當鄭煦央踫觸到葉安涼身體的那一刻,他久久沉睡的身體竟然隱隱的發痛,他可以感覺到那種躁動。他的臉貼在葉安涼的肩膀上,用鼻尖摩過那冰晶的肌膚。他的熱氣都呼在她冰冷的身上,一冷一熱間,空氣也被烘焙出一種令人說不出來的曖0昧。
沒有防身的器具,更沒有一點反抗的力氣,男人的優勢是先天的。葉安涼痛恨這樣的無能,只是這個男人比她想的要強悍太多。他的鼻尖在她的肩膀上摩挲,而她手腳想要動一下都不可能。
越是嗅著她身上的味道,越是喜歡上那種雪蓮花的蜜0甜。在葉安涼的身上,鄭煦央能夠聞到風雪中的花香,不是在百花齊放的季節,而是更勝梅花的幽香。這樣的痴迷,令鄭煦央第一次有了一種想要一個女人的渴望。他覺得自己並沒有處0男情結,只是這女人的味道格外的香甜。
略顯粗糙的大手拉過葉安涼的臉頰,鄭煦央忍不住吻上葉安涼的唇,她的味道令他有點迷醉了。這樣的迷醉,就是聞酒而醉的那種不受控制。
如願以償地吻上了葉安涼的唇,鄭煦央吻的狂急。葉安涼身體不穩,兩人跌在滿是碎鑽的婚紗上,冰涼的鑽石,略帶稜角地刺0激著兩人的身體。
當狂風席卷而過,鄭煦央壓0在葉安涼果露的身體之上,真的很想繼續下去。只是懷中的女人,似乎過于的冷靜了點。
葉安涼不會傻到叫人,這個時候若是有人進來,不是她的顏面丟盡,而是她的家人。
「你要多少錢才願意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葉安涼盡可能的叫自己冷靜,只是她雙tui間的火燒令她清晰地明白男人的渴望在叫囂。
鄭煦央打算離開的身體頓時僵住了,這個女人還是跟以前一樣,以為他是來要錢的嗎?他鄭煦央,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窮的需要出賣自己的男人。如果想要世界,他也可以在有生之年拿到手中。那一夜,是他一生都無法忘記的恥辱。只是這個女人,好死不死地又揭開了他塵封已久的傷疤。
「你能給我多少錢?」鄭煦央的手不安穩地探向某處,伸手用力地掐上那點極為敏gan的花兒。他的聲音冷硬,隱隱地有幾分盛怒。
只是此刻葉安涼並沒有注意到,她身體顫抖著,隱約覺得開始有細密的汗滲出。
「是一百萬還是五百萬?」葉安涼冷聲,話語中含著幾分輕蔑和鄙夷,她倔強的將那種身體的本能壓抑到最小。
這高高在上的聲音徹底地惹怒了鄭煦央,一直以來她都是這樣嗎?高高在上,以為他還是可以用錢就打發的男人,還是說她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的看扁他,將他當成是最為卑賤的男人。
「女人,你要為你說出的這句話負責,我會要你記住你惹怒我的下場。永遠,永遠都別想再有安寧,再有欺壓我的時候。」鄭煦央咬牙切齒,他在葉安涼的耳邊突出森冷的預言。
葉安涼的世界,從這日開始顛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