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煦央炙熱如正午的陽光,他的手像是會擦出火花的打火石,一點點在葉安涼的身上游走拖動。
「不要……」身體顫抖,葉安涼忍不住慌了,為何她總覺得這個男人有一種不一樣的壓迫感。當年她花錢買了他一夜,那夜的感覺他只是一個青澀的小毛頭,可是現在,卻令她呼吸困難,甚至不經意間讓她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那只寬大的手掌停留在葉安涼的豐美上,鄭煦央唇角上隱隱有一抹滿足。沒有想到她也會慌張,只是她的慌亂竟然引起了他的佔有慾。
「現在說不要,晚了。」鄭煦央粗重的呼吸吐納在葉安涼有溫潤的肌膚上,她的肌膚觸感極為的好,猶如人的手從果凍上劃過。冰涼的,如同是一泉池水,蕩漾著人的心。
「唔唔……」葉安涼的唇被鄭煦央席卷而下,將她所有的聲音都吞了下去。這一刻,他不想听見她任何的話語,他只是純粹的想要這個女人,想要一場魚水之歡。
當鄭煦央徹底進0入葉安涼身體的那一刻,他感覺到了她的緊0致。他蹙眉,稍微放慢了點速度,他以為能夠自己花錢找男人的女人一定不會缺少男人,可是她給他的感覺就是那樣。也就是因為這樣,他從來都不會去踫觸處0女。即使是他的未婚妻,她也不是處子,即使那刻他略微有點失望,卻無法責怪她什麼。他的第一次賣給了身下大女人,所以他沒有資格去要求自己的女人是處0子。
這久違的刺痛令葉安涼痛的抽了一下,她真的好痛,覺得自己的身體硬生生的被人劈開了。她痛的縮起身體,卻引來鄭煦央一聲悶哼。
「別動……」鄭煦央察覺到身0下人的不安,他聲音粗噶地伏在葉安涼的身上喘氣。這個女人,令他捉模不透。
「痛……」葉安涼忍不住抽了一口氣,她真的很痛,痛的她都想要罵人了。這就是一種折磨,她只是想著快點過去。
「馬上你就會不那麼痛……」額上的汗一點點地滑落,鄭煦央從來都沒有這麼費勁過。他極少討好女人,只有女人討好他的份,即使他的女人只有五個手指查的過來的幾個。
葉安涼安靜了下來,她細長的眉皺成了一根打結的繩,只是手指深深地陷入鄭煦央的手臂上。
一切漸漸變得順暢起來,鄭煦央將身體深深地埋入葉安涼的身內。他的動作略顯粗魯,在她的身上散滿了歡0愛的痕跡,而她則在他的背後抓出了一道道的痕印。
粗重的喘息,混亂的氣息,微微靡麗的空氣,將這一切都變成了一場沒有休止符的樂章。葉安涼覺得自己似乎死過一次,在最無助的時候,她的雙0腿無意識地緊緊纏繞著鄭煦央的腰。那般切合,將一切都拋出了雲霄之外。
一聲低吼,葉安涼只覺得體內涌出一股極為熱的氣流,然後她全身再無力氣掙扎地躺在潔白的婚紗上。
鄭煦央在她的唇上擦過留戀的吻,他眉眼間都是滿足,「還會再見的。」
只是留下這句話,他的人就不見了。
門 嚓一聲猛的被推開了,房間內的燈光頓時亮了起來。一聲慘叫,加上刺目的燈光令葉安涼迷了眼楮,這就是毀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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