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果果白了他一眼,「我很正常啊,哪里不正常了,只有不正常的人眼中的正常人都不正常。」
「我看你上上下下沒有哪里是正常的,不正常的人無法理解正常人口中的不正常。」瞿司律怒火中燒,攫緊的拳頭發出咯咯的脆響,冷厲冰鷙的眼楮迸射出幽寒的鋒芒。
左允澈認識他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他暴怒的樣子,避免造成不必要的傷亡,他立即將錢果果拎過來,「律,算了,喝酒!」
「你怎麼知道我唱歌唱得口渴了?」錢果果甜甜一笑,搶過左允澈遞給瞿司律的酒杯,一口飲盡,「這是什麼酒?味道怎麼這麼淡?」
「whiskey世界六大烈酒之一,味道還淡?」她在扯淡吧!左允澈輕蔑地說道。
「拼酒,敢不敢?」錢果果的嘴角悄然旋起一抹黠笑,水靈的眼楮更加明澈透亮。
「誰怕誰!」
「爽快!」她開了兩瓶酒,遞給他一瓶,「誰先全部喝掉誰就贏,怎麼樣?」
瞿司律眉頭一擰,握住了左允澈的手腕,酒瓶晃了幾下,飛灑出幾滴,濺落在了錢果果的皮靴上,「她是瘋子,你沒有必要跟著她一起瘋!」
「這個麻煩精太難纏了,只有把她喝趴下,才有機會將她甩掉!」
「你的胃受得了嗎?」。
「你們不要情意綿綿、你儂我儂了,看得我快惡心反胃了。既然都比了,不下賭注沒有意思。對吧?」錢果果嘴角掛著壞壞的奸笑。
「你想賭什麼?」
「你如果輸了,穿比基尼跳鋼管舞!」
左允澈額頭垂下一滴冷汗,這都虧她想得出,實在佩服,不過這絕對實現不了,因為他絕對不會輸,「你輸了,就在大馬路上跳月兌衣舞!」
「成交!」錢果果爽快地答應了,她不用杯子,直接對著酒瓶喝起來。
眼看她領先了,左允澈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舉起酒瓶就喝。丹鳳眼斜睇著錢果果,密切觀測著她的進度。濃烈的whiskey沿著喉嚨一路燃燒,半瓶酒下肚,胃里火辣辣的發燙,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今天輸給了一個女人,傳出去,讓他以後還有什麼面子出來混。他顧不得胃里的燒灼痛意,越喝越快……
「我喝完了!」左允澈喘著大氣,身體微晃了一下,他將酒瓶倒置,「輸得心服口服吧!快挑選一個黃道吉日去跳月兌衣服,左氏集團的三家電視台現場轉播……」
錢果果不緩不急,慢條斯理地將整瓶酒喝完,一滴不剩,手指伸向他,「你輸了!」
「你想耍賴?」
「我們賭的是誰先喝掉整瓶酒,你確定你將整瓶酒都喝完了嗎?」。錢果果一腳踩在茶幾上,指指皮靴上的水漬,「有印象了嗎?這個就是從你的酒瓶里濺出來的。」
左允澈臉色一陣白一陣黑,「你……你……」他眉頭糾成一團,捂住了口,快速狂奔出去。
「喂!你不要溜掉,比基尼鋼管舞……」錢果果追過去,在門口被瞿司律揪住了手腕。
「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過分,還是你過分?瓶中的酒可是被你晃出來的,你才是罪魁禍首,怎麼?你想替他穿比基尼跳鋼管舞?我可不介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