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賭!」
「痛,你放開我……」錢果果的手腕都被她捏出了血痕,「我從小浸泡在酒缸中長大,二鍋頭當水喝,你確定要跟我賭?」她的外公是釀酒師,釀的二鍋頭比洋酒好喝多了。
「我贏了你,你和左允澈什麼比基尼鋼管舞的賭約作廢!」
「你輸了,那就和左允澈一起穿比基尼,跳鋼管雙人舞。」
「這次,你休想耍什麼花樣!」
「嬴你,我綽綽有余,需要耍什麼花樣!」錢果果頭一揚,下巴高高抬起,一副傲氣凌然的樣子。
瞿司律開了兩瓶酒,遞給她一瓶,「這次比誰的酒瓶先空!」說完,他直接將酒瓶倒置,橙黃色的液體形成燦燦的水柱,閃著灼灼瑩亮的光芒,濃香的酒氣四溢蔓延。
「你干什麼?」錢果果愣愣地看著他。
「這次比的是誰的酒瓶先空,又沒有說要喝掉,所以你輸了!」
「你使詐!耍賴!卑鄙!無恥!下流!齷齪……」錢果果火冒三丈,腦海中還yy著他和左允澈一起穿比基尼跳鋼管雙人舞的唯美畫面,現在一下子全部落空了,怎麼不氣。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醉醺醺的左允澈吐完了,扶著牆壁步履蹣跚地走過來,「士可殺不可辱,打死我也不穿比基尼跳鋼管舞……」
沉默寡言的池明修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揶揄道︰「我友情贊助你的比基尼,請名家為你量身設計,保證舒適,動作再劇烈也不會走光。你要a-cup,b-cup,還是c-cup,以你魁梧的身材,應該配一個f-cup。罩杯中填充棉花, 膠還是水袋?你是喜歡蕾絲,蝴蝶結還是亮鑽?」
第二天,池明修清醒了才知道事情被瞿司律擺平了,守住了他的清譽。池明修膽敢耍他,為了報復,快遞給他一個半人高大箱子,郵寄到他的公司,供所有員工觀賞,箱子上面印著華麗麗的一個英文單詞——dur——翻譯「杜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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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司律晨跑完,沖了一個澡,頭發沒有擦干,一滴一滴水沿著發梢滴落。他穿著雪白的範思哲襯衫,不扭一顆紐扣,敞露著精壯的胸膛,水滴沿著小麥色緊繃肌理滑落而下,性感迷人。他慵懶地斜倚著沙發,端著一杯藍山咖啡,冰冷的眼楮盯著電視機里播放的經濟新聞。
突然,電視屏幕模糊了一下,畫面一轉,屏幕中出現兩只猴子。怎麼《新聞聯播》一下子變成了《動物世界》?除了她,還會有誰在搞鬼!
「出來!」
「嘿嘿!」錢果果趴在地板上播放好光盤,沖著他傻笑兩聲,「一大清早,應該看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節目,少看ccat的磚家叫獸……」
「《動物世界》有益身心?」
「你認真看嘛!要專注,要情感帶入……」屏幕上一大一小兩只猴子,一會兒翻滾到這里,一會兒翻滾到那里。錢果果雙手捂住眼楮,穿過指縫偷偷看,時不時發出羞澀的笑聲,「太熱辣了,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