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一穿一世情 夫妻情趣

作者 ︰ seliping

九日歸寧後,舒欣對院內的事情漸漸地明了,皇家媳婦職業也做得越來越順手了。

其實就像當初剛剛工作,原本是看什麼都陌生,有的時候就算是打印一張毫無關系的文件也吊著心,查驗一百二十遍,但等做熟悉了以後,其實就是那麼回事。

皇子福晉同樣也是如此,什麼叫做賢惠,覺羅氏說任何事情都有正反兩面,而在舒萍看來,這正反兩面如何做其實看的就是度掌握到了什麼時候,用吃貨的一句話來說就是火候,火候小了,作用不明顯,火候大了,也許就會傷到人,甚至波及到自身。

這個度,實在是太重要了,更令人感到諷刺的是,這個度卻不是靠著別人教授,而是要自己慢慢來悟的。

這幾天做下來,舒萍覺得,自己做得還是不錯的。

這一日,胤禛回到院子中直接進了兩口子同住的內室,如今他已經開始學著辦差,雖然有些苦,但是每日都過得十分充實,舒萍也知道他辦差不易,所以每日都會囑咐廚房做一些胤禛最愛的膳食,所謂不能替他在公事上分憂,但一定要照顧好他,讓他順心,就是這個理兒了。

舒萍對身邊的人一直采取的是外松內嚴的政策,你可以嬉皮笑臉可以插科打諢,但是關鍵時刻必須能扛得住,所幸娘家帶來的下人抗壓能力都是一等一的,皇宮中新晉的幾位,現在還在磨合中。

這幾日一直有人在她的身邊說一定要趁著這個時候籠絡住阿哥爺的心,趁早生下嫡子更好,她听了,但也只是听听而已。他們地對你好這不假,但是卻絕對不能讓別人的思維左右了你,什麼時候生孩子,怎麼和胤禛過日子,她的心中自有一本帳。

胤禛進屋的時候,舒萍正坐在內室中建立檔案。

「爺,您回來了。」幾天的時間,舒萍早已熟悉的胤禛的腳步聲,待人進來的時候,舒萍已經收拾好了手中的東西,站在門口迎接。

「嗯,這天兒還真冷,今兒個福晉都做什麼了?」胤禛由著舒萍幫他把披風解下來,手上也不老實,一直在逗舒萍。

「早晨先是給瑪嬤和額娘請安,額娘最近有些咳嗽,便等太醫診脈以後才回來,順便還蹭了一碗冰糖雪梨喝呢,然後就一直在屋里整理院子里面的事兒。」你問我就答,這也算每一日的工作日志了。可惜的就是不能加到每一日的宮廷工作人員的工作中。

禛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順手抓住了舒萍的手。

「爺怎麼覺得福晉好像還有什麼事兒沒有和爺匯報呢?」

真涼,舒萍為自己溫暖的小手默默哀悼著,胤禛你丫的,涼往自己脖子里面塞啊。

心里這麼想,但卻是將胤禛的雙手湊到嘴邊,然後哈氣取暖。

「爺的手可真涼,不是帶著暖爐了嗎,蘇培盛,你是怎麼伺候的。」舒萍心疼地看著胤禛的手,語氣充滿了威嚴。

「別岔開話題,說,有沒有想爺。」胤禛一個顏色讓蘇培盛退下,然後一把摟過舒萍,低聲問道。

「嗯,今天很忙的,所有沒有想。」舒萍把手放在兩人胸口之間,低聲說道。

「好啊,算計爺是不,說,想不想。」舒萍那點兒小心思哪里逃得過胤禛,頭抵著,眼珠子滴溜亂轉,明顯就是在耍著人玩兒呢。

「哎喲,癢,爺這是和誰學的招數,哎喲想,當然想了。」不知道到底是哪位大仙,竟然把舒萍的癢癢肉告訴了胤禛。

癢癢肉,從前世一直帶到今生,是舒萍最大的弱點,只要被人拿住就屈服了。

「看你以後還敢算計爺。喲,怎麼流眼淚了?可以也弄疼了你了?」胤禛心疼地問道。

萍身子一扭,表示不跟你玩兒了。

「怎麼了,你說話啊?」胤禛有些慌了,這本是夫妻間的小情趣,現在弄成這樣,他也不希望的。

「爺欺負人,明明有手爐的,偏偏要讓人家用手給取暖,外面還有人呢,您偏偏要問人家想沒想您,臣妾臉皮薄,這青天白日的,怎麼好說出來。」臉上淚痕猶在,再配上這有些撒嬌的語氣,真的是讓人心疼啊。

天知道,舒萍打小使得最好的一招就是「寒冰綿掌」,臉皮薄,永和宮的大宮女到您手上都成面團了,不知道您身份的都以為您是太子的胞妹了,你的臉皮薄,那這世上就沒有厚臉皮了。

「爺這不是和福晉逗著玩兒嗎?來讓爺看看傷者哪兒了。」說著胤禛便要撩開舒萍的衣裳看看。

「不正經,哪有這時候解別人衣裳的?」舒萍死死捂住了。

「現在不解,那晚上爺再動手,到時候你可不能反抗,今兒個爺看到大哥家的孩子了,真是可愛的,你什麼時候給爺生個孩子,男女不拘,只要是你生的,若是男孩兒就像爺,若是女孩兒就像你一樣,聰明端莊。」說著手滑到了舒萍的小月復。

「你說,這兒是不是已經有一個了呢?」

「這種事兒是看緣分的,緣分到了自然會來的。」舒萍低聲說道。

「爺看是你沒有用心,晚些時候咱們好好努力就是了。」這句話是在舒萍的耳邊說的,舒萍這城牆臉皮,在任何人面前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唯獨胤禛也耳邊風,一吹一個準兒,臉準紅。

「爺,妾身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借著這個話頭,舒萍準備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這種事兒,與其等著胤禛自己去做,倒不如自己用一種委婉的方法說出來,這樣對大家都好。

「怎麼了?」胤禛坐在椅子上,讓舒萍坐在自己的懷中,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自月復部交疊,頭枕在其肩上,嘴在其耳邊,說話的同時也在不住地往舒萍的耳邊吹氣。

舒萍在胤禛的懷中調整了一下,頭靠在胤禛的禿腦門上,隨意耷拉下來的發絲刷在胤禛的腦袋上,弄得人癢癢地。

「如今,你我已是夫妻,爺最近一直在妾身這邊,妾身自然是高興的,只是這也不是長久的事兒,咱們皇家講究的是開枝散葉,妾身也不能做那善妒容不下姐妹之人,還請爺體諒一下妾身,多去妹妹們那邊坐坐。」這番話在舒萍的肚子里面已經滾了很長時間了。

這已經是第十四天了,後宅的美人們,估計現在看胤禛已經像動物園里下午四五點的狼了。胤禛是她的男人,這沒錯兒,但是在他們之間,還有很多的女人,這些女人,她既不能打也不能攆,因為她們都是合理存在的。

妻妾制度,本就是這個社會的趨勢,如今她沒有力量改變,只能融進去。正好也讓胤禛去別的女人那邊好好地「實戰」一下,這都多少天了,每次還毛手毛腳地,挺美妙的一件事情,每次都讓他把自己弄得很累,何必呢。

再說了,如今胤禛就是那塊兒肉,她吃著了,但是卻不能獨佔著,得和別人一起分享。這樣才不會給自己加仇恨值。

你說獨寵?舒萍表示毫無壓力,獨寵又怎麼樣?她才是上了玉牒的嫡福晉,他愛新覺羅胤禛要想以後混得好,就得給她最起碼的尊重。

人啊,有的時候就不能要求太多,皇子的感情,她烏喇那拉舒萍要不起,也不敢要,若一顆真心到了他的身上,那就真的損失大了。

按照歷史的大趨勢來分析,現在c宋還沒有生那兩個短命的閨女,還有美人李,這可是傳說中靠著孩子一步一步拼出的側福晉,比後期靠著拼爹拼哥上來的小年糕可不是一個檔次。

還有福氣太後鈕祜祿氏,抽風王爺的娘耿氏,傳說中雍正爺的真愛小年糕皇貴妃,作為一個知道未來的人來說,如果她一味地妒忌,那還不如直接撞死重新投胎。

其實,女人啊,何苦為難女人,以前總覺得後宅女人都是紅藍全滿技能加持的小怪物,但是現在相處下來,其實她們和自己一樣,只不過一個扛著妻一個扛著妾的身份。她無力改變,只能在慶幸自己是妻的同時彼此好好地相處,即使不能像姐妹一般,也要面兒上過得去。

胤禛將舒萍轉過來,雙手放到他的臉頰上,腦門對腦門,雙眼直盯著她。

「爺這是做什麼,又嚇唬人家,這樣很嚇人的。」舒萍說道。

「說,這是誰教給你的?」胤禛說道,的確,他的心中有些不舒服,有種自由被侵犯的感覺,難道他去哪里還要跟人報備不成?

「沒有人教啊,本來就應該這樣嘛,爺要是不願去人家高興還來不及呢,本來嘛,心很疼的。」舒萍低聲說道。

「真的疼?」臉色稍緩,也許真的是他的小福晉顧及面子才說出這種話,細細想想其實也是這麼個理兒,在嫡福晉屋子里時間長,這是好事兒,但院子里面其他的女人還是得照顧好了,要是沒弄好,誰知道後面會不會出什麼ど蛾子呢。

「當然了,不跟你說了,人家本來好心好意地,你卻這樣,不管了。」身子一扭,舒萍表示不攙和了。

「那爺給福晉好好地揉揉,省得到時候爺真的去別人的屋子的時候,你在屋里哭鼻子。」說著賊手上了山峰。

「討厭,別這樣。」舒萍掙扎道,但是在胤禛看來,這只是欲拒還迎而已。心中玩兒性打發,手上更加重的力道。

「爺,別鬧了,一會兒還要用膳呢,爺還是想想去哪個妹妹的屋子里吧。」舒萍嘟著嘴說道。

「爺去哪兒回頭再說,今兒個得先把福晉伺候好了。」胤禛在舒萍的臉頰上香了一口,決定先放過他,畢竟她多得過一時可躲不過一世,這輩子,他們已經被月老的紅線拴住了,任誰都不能分開的。

而且,他還真的不想和自家福晉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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