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一穿一世情 女人那些事兒

作者 ︰ seliping

熱水漫過身體,讓水中的人兒發出一聲喟嘆。看小說就到~

真舒服。

「福晉,要不要用?」珍珠在一旁說道。

「用吧。」雙手隨意搭在盆邊,水過胸口,但隱隱還能看到水中的春/色,雙眸微閉,朱唇微啟,似一種邀請。只待有心人來采擷。

碗中半透明狀,散發著香味,不似麝香濃烈,不似檀香凝神,自有一股清香傳出。

「敷到臉上後,你便讓人看著自鳴鐘。到第四個空格的時候便洗下去。明白了嗎?」浴中人繼續說道。

「福晉放心吧,奴婢給您做了這麼多次了,自然熟得很呢。」珍珠說道。

「嗯,我要好好靜一靜,讓他們把炭盆撥得旺一些。」舒萍說道。

沒錯,她在做面膜,這是她為自己這個年齡段特別調配的清爽面膜。

女人啊,可以沒有男人愛,但是一定要學會愛自己。

婚後第二十一天,終于把某人弄到了別人的院子中。

心酸?守著兩人的空床默默垂淚到天明?

別扯了,今兒個抓鬮決定了把胤禛往哪個女人那兒引以後,舒萍就開始著手準備今兒個晚上的一人世界了。

心酸什麼,婚後連續二十天,胤禛做為一個皇子,已經十分給面子了,繼續霸著,那不是找死嗎?德妃其實也是十分給面子的,像是這種獨寵的情況,其實當額娘的也應該說些什麼的,但是人家說什麼了?什麼都沒有,還反過來問自己適應不適應,旁敲側擊說一些小故事大道理。

當然,與德妃現在的關系,和舒萍的努力也是分不開的。

說起來舒萍也覺得好笑,別看胤禛是養在孝懿皇後的身邊,但是這別扭的樣子,正根兒就是德妃這兒來的,母子倆都是別扭龜毛屬性的。

從娘家回來後,舒萍帶了一些外面的小玩意兒給德妃解悶,兩人說著說著便說道了孝懿皇後的身上。

舒萍明白,其實這個話頭是德妃刻意挑起來的,而她們之間的那些小尷尬也是早晚要說明白的。

舒萍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但是德妃可是龜毛得很,而且這也是她最在意的。

雖然孩子已經回來了,但是她們之間,永遠都隔著一個孝懿皇後。

胤禛心中有了這個養母,對生母又如何呢,雖然每日都來請安,但是德妃那細膩的心思,卻成了他們改變關系最難逾越的鴻溝。

德妃的話很婉轉,但是舒萍和人相處這麼多年,也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若是孝懿皇後在世,他們該怎麼辦,當時舒萍是怎麼說得來著,當然都孝順。德妃又問孝順誰多一些,舒萍直接把話挑明,按照規矩做。

這就是舒萍的風格,什麼話直接說,不是她不會婉轉,只是和親人,沒必要弄這些ど蛾子。

他們之間的關系,其實就是兩個字造成的,規矩,所有的一切都是規矩,但是每一條規矩,都有它存在的理由,沒有力量反抗,就只能守著。

如今,四阿哥已經回到德妃的身邊,這自然是一件好事,德妃是四阿哥的生母,這也是不爭的事實,不管是什麼時候,這份血緣關系都割不掉的,若孝懿皇後還在,生恩要報,養恩也要報,皇家從來都不會說孝順不好,當別人只有一個額娘的時候,我們有兩個額娘,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因為你能得到雙倍的疼愛,這是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

人不能只想著自己的身份有多尷尬,要想想他能給你帶來什麼好的影響,八阿哥也是一個生母一個養母,既然他都能處理好,那別人也一樣可以。

所以舒萍在這件事情上從來沒有覺得尷尬過,她是一個不管有什麼事情都會往好處想的人,這種樂觀的態度也一直支持著她,讓她能自由地游走于天地之間。不管什麼時候,都能開心快樂地活著。

舒萍和德妃比起來,那話糙的真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但德妃全都听進去了,結果是什麼,舒萍不知道,但是自那兒以後,德妃和胤禛的關系在漸漸地破冰,舒萍覺得他們兩人之間你來我往中,真正有了親情。

而德妃也投桃報李,對舒萍就像親閨女一樣,這一點是胤禛都羨慕的。

微微動了動脖子,有些酸了,但是為了讓效果達到最好,舒萍便一直這麼閉著眼楮。

只是在婚前由李嬤嬤和珍珠給她在身上擦過一些香膏之類的,在舒萍看來,那都是治標不治本的,說實話那香膏的確不錯,膏體細膩,散發這陣陣香氣,試了一下,卻只有滋養的效果。

人的皮膚,一輩子會出現各種各樣的狀況,不是一個滋養就能解決的。現在她還很年輕,到以後呢,等過了三八年華,胸前的傲人就開始跟著地心引力走了,還有院中這些事情,以後開府事情會更多,到時候只會更累,她可不想早早地變成黃臉婆。

也許以後有了兒子,她不到四十就能做婆婆抱上孫子,但是這和年齡無關,既然活著就一定要做最漂亮的。

以前是有化妝品但只能自己動手,現在身邊這麼多宮女,不使喚都對不起嫡福晉這份職業。

這只是清爽型的滋養面膜,以後還可以再開發一些祛痘的,去皺的,緊致肌膚的,還可以分成男士女士的,舒萍覺得自己現在看到的不是化妝品,而是一個個的金元寶。

別看是皇子福晉,她依然是缺錢一族,在宮里吃老康的用老康的,但是他們不可能啃一輩子的老,再過幾年,他們都要搬出紫禁城,皇家給了安家銀子之後他們就要靠著自己好好地活著了。

甭管以後爭不爭大位,從國庫里貪污,舒萍相信,就算是再過幾百年,這也不會是他愛新覺羅胤禛的風格,所以只能靠著兩個人的腦子像賺錢的法子。

舒萍當然有賺錢的法子,她雖然做的是財務,但是大學的專業可是物流和連鎖經營,當年沒做點兒什麼,只是因為手中沒有銀子,現在錢也有,權也有,她才不會傻傻地守著銀子放印子收租子。這樣來錢的方式實在是太慢了。

如今喜鳳也要進京了,完全可以和她一起,做一些不打眼的買賣。

與民爭利的她不做,會牽扯到朝中事物的她不做,她只做那些火星一樣的小買賣,一個點一個點的做。只要做好了,照樣有燎原之勢。

倒時候,莫說他家胤禛親愛的做皇帝,就算是做了皇帝皇後不是她,她也能用銀子砸死他。

女人啊,從來都不是男人的依附。他們是夫妻,更是愛人,是戰友,是今後一輩子共同進退的人,她能為他打理好後宅,更能憑借著自己的優勢,為他掃清前方的一些小小障礙。

日子還很長,不能總是看著眼下,就像現在,把男人支到別人的房里,這其實真的沒有什麼,她能好好地休息,也能讓受寵的那位記著她的好,何樂不為呢。

她就是要做這樣一個女人,要男人用一輩子都覺得迷人的魅力女人。

擦淨臉上的面膜,熱水也已經有了涼意,輕輕拭干身上的水珠,又細細地抹上香膏,穿上柔軟的睡衣,夜還很長,她有一晚上的時間好好地呵護自己的肌膚。

睡衣是在家中穿習慣的長袍,慢慢地趴在美人榻上,屋中沒有點香,側耳听著窗外的風聲,感受著小碧輕柔卻不失力道的按摩。

這才是真正的生活。

「福晉真好看。」做完這一整套,睜開眼楮看了看自鳴鐘,才晚上九點而已,但是她已經把今後的打算計劃的差不多了,心中舒坦了,臉上自然好看。

「油嘴滑舌,你們幾個也都學著點兒,以後自是要嫁人的,咱們女人,可千萬不能虧待了自個兒。」歪在美人榻上,自有人給她蓋好被褥,發絲隨意挽成一個髻,用一根釵子別好,有的地方沒有做好,留出一些發絲隨意散在肩上,莫說是男人,就連四大丫鬟,看著也是覺得萬種風情。

「福晉國色,豈是奴婢幾個能學得到的?」珍珠說道。

「呵呵,我話說道這兒,做與不做就看你們自己,你們只要記著,女人一定要對自己好就是了。」手輕揚,笑綻放。一時間,屋中滿是春意。

四阿哥,您今兒個晚上沒來真的是遺憾啊。四大丫鬟不禁替胤禛惋惜道。

舒萍當然不知道這幾個人心中想的是什麼,當然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她本來就不是為胤禛打扮的,不管是什麼時候,她只會為了她自己,舒舒服服地活著。

第二日,武氏滿臉羞澀地過來請安,看得舒萍也是一陣心癢癢。但是卻只是癢癢而已,更多的是別扭。

果然啊,小姑娘都是純潔的,又不是第一次了,犯得著用這種眼神看人嗎?

看了c宋的成熟與美人李的江南煙雨,舒萍對格格武氏的觀感並不是很好,總覺得這個人時時刻刻都在端著。其實包括她在內,大家都是端著來的,但就是武氏,給人的感覺總是很刻意,用一句通俗的話來說,就是裝。

不過看不順眼是一回事,舒萍也沒打算把她怎麼樣,後院里面的花兒多著呢,不一定每一盆都是她的最愛,照例養著就是了。

只要不礙著她的生活,她會一直都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

只是生活,並不是一直都一帆風順的。

這一日,給德妃請安後,舒萍拿著剛剛學會的繡花樣子往回走。這次是德妃專門找出來的哈巴狗樣兒的繡花樣子,舒萍見著十分喜歡,誰讓胤禛喜歡狗呢。她已經想好了,給胤禛做一雙拖鞋,而拖鞋的面子上,就用這種花兒。

當然,她預備的不止這一樣,還有讓內務府打造了一對兒戒指,估計過段日子也好了。他們是十月初十大婚,雖然生日的時候已經送了大禮,但是給自己的丈夫,怎麼都不覺得多的。

拿著繡花樣子,舒萍已經腦補到了胤禛拿著拖鞋的樣子了,唔到時候四喜家的小狗崽子應該也出生了吧,他這麼喜歡狗,一定會很開心的。

心中想著,腳步更快了,雖然知道他現在不在院子里,但是舒萍只恨不得趕緊做好,然後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舒萍不知道,此時她的胤禛親愛的已經給她備下一份很大的驚喜。

屋外沒有人,舒萍也認為屋內沒有人,帶著笑臉推開門走進去,沒想到會有一場好戲等著她。

地上散落著男人女人的衣褲,帳子之間夾著女人的粉紅色肚兜,床內,因為听到外面的聲音,已經停止。

「誰啊?」昏昏沉沉中,覺得有人進來,但是卻沒有人應答。

「你們繼續,打擾了。」舒萍深吸一口氣,看來這屋得拆了重建了。

我擦,尼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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