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一穿一世情 65草原夜“色”(下)

作者 ︰ seliping

舒萍自己也沒有想到,最後竟然迷路了,竟然沒有人在身邊,其實吧現在想想還真的後怕,草原上什麼都缺就是不缺草,還有狼,現在是被人發現了,要是沒有人看到呢,等自己真的憋出最後那句話,怕是太陽已經落山了吧.

到時候,天這麼涼,還有像現在這樣的,遠處近處的狼叫聲,凍不死也嚇死了。

還是現在好啊,有吃的有喝的,還有美人伴舞,這小日子,要是能回去換身衣服回來享受就更好了。

也不知道康老爹是抽了什麼風,看到他這身不倫不類的打扮,什麼話都沒有還讓他接著穿著,不知道為什麼,舒萍好像聞到了一絲不對勁兒。

不過,在陰謀與美食面前,在五髒廟的召喚下,傻子才會想那些有的沒的,她要吃東西,吃烤肉。

「天上的雲兒哪里來,地上的馬兒哪里跑。我最欣賞壯士喲,你可願意與我去敖包,我最欣賞的壯士喲,你可願意讓我做你的新娘。」嘴邊的肉還沒咽下,就听一個清亮的嗓音傳來。

一身火紅的蒙古長袍,頭上雖然不像珠寶匣子那般多但也到了一定的數量,不過人家也有戴首飾的資本,能被這麼多首飾映襯得美人,不去做模特真的是可惜了,首飾美,人也美。

不過,美人怎麼走到了自己的身邊。

首飾美人唱的是蒙語,不過舒萍還是能听得懂的,這是一首情歌,可是她不是壯漢啊。

再說了她哪點兒像壯漢了,你倒是那只眼楮看到壯漢有d杯的傲人胸圍。

美人的酒杯已經到了眼前,舒萍嘴里的肉還沒咽下去,這讓她怎麼做,接下喝掉?

拜托,蒙古美人的酒不能亂接的好不,這喝了就等于是跟人家有婚約了,兩個女人,玩兒拉拉啊。

「額」一時之間,場子有些冷了,而大家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到了舒萍這邊,蒙古王公們都在紛紛猜測,這到底是皇帝的第幾子,這次沒有跟到前線的就只有太子與七阿哥,難道是七阿哥,只是不是說七阿哥有腿疾嗎?

救命啊,你們該吃吃該喝喝啊,看我做什麼?對歌嗎?用眼神看胤禛,誰知道這丫卻是老神在在,當做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

別人什麼表情舒萍不管,但是胤禛,我是你的福晉,難道你真的希望我把這個女人抱回家。告訴你這是你福晉我的魅力,就算是娶回去也是我的女人!

舒萍當然不會要女人,她的性取向十分正常,性別女,愛好男與男男,眼下,還是將事兒都解決了才是好的。

「咳咳」舒萍清了清嗓子,果然,關鍵時刻還是得靠自己啊。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喲。」嗓子不錯,與當年的沒有什麼不同,只是用蒙語唱的便是了。

「為什麼旁邊沒有雲彩。」

「我等待滴美麗的妹子喲。」妹子喲,你的眼楮看錯了喲,姐姐我是女滴喲,如假包換地女紙喲。

舒萍邊唱邊將頭上的帽子摘下來,妹子喲,諸位醬油黨喲,你們的眼楮沒有帶出來喲,一個妹紙站在面前竟然沒有發現喲。

「你為什麼才與我相見喲。」調子不變,但卻是將詞改了。

「古有桃園三結義喲,我與妹子情誼投喲,今日原作金蘭盟喲,不知妹子願不願意喲。」唱到最後,已經轉到廣西壯族自治區了,此時舒萍只希望蒙古妹子見好就收。

妹子,大姐,我想這只是一個誤會,一個美好的誤會,我們都只是被算計的人。

這時候舒萍也回過神來了,是啊,她這是被老愛家的人算計了,她怎麼就這麼傻,哪有不回去梳洗直接回來的,就現在眼前這位妹子,她認出來了,打獵的時候也是一身火紅的騎馬裝,她有時間把自己打扮成一個珠寶匣子,她怎麼會沒有時間。

這一切都是陰謀,而且這個陰謀,某四知道!

得,現在連胤禛親愛的都不稱呼了,直接變成了口筆誅伐的某四。雖然這件事情還有很多疑點有待商榷,但是某四知情不報就是最大的錯誤。

不是說了夫妻之間有事兒商量著做嗎,如今這算神馬神馬,拜托你福晉已經成了別人口中的漢子了,你還老神在在,某四,咱倆一會兒慢慢算賬。

「妹妹,可否願意喝下姐姐這杯酒,與姐姐在大家的見證下,義結金蘭。」說罷舒萍拉住蒙古美人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處。

「姐姐乃是一片赤誠,心如火一般熱忱。」舒萍說道,這個動作只是為了告訴美人,美人你要是有點兒腦子就應該知道,沒有哪位漢子的胸肌會那麼有彈性。

想讓我按照你們的劇本演?

不好意思,我是戲霸!

「娜仁,這是咱們大清皇四子福晉,朕將這決定交給你,你可願意做她的妹妹?」康熙笑著說道。非常文學

「美麗的姐姐,你來自哪里。可願意與娜仁做金蘭姐妹?」娜仁沒有回答,但是歌詞中卻說出了她的意思。

「美麗的妹妹,我來自京城,若你喜歡,京城歡迎你。」舒萍說罷將一杯酒滿滿飲下。

娜仁看到此處,也跟著飲下。

「哈哈,來人熙一錘定音,下面自有人拿來了賞賜。

兩盤同等色澤的珍珠,還有一對兒瓖了玉石的金鐲子,姐妹兩人一人一對兒。

娜仁笑眯眯地謝了賞,而舒萍,雖說是謝了,但卻是一點兒笑意都沒有,這樣的出場費,不覺得太少了點兒嗎?

「累了半天了,吃點兒東西吧。」尷尬的局面終于被成功化解,但是舒萍卻是滿腦門子官司。

被人利用的感覺真的不好,某四,等著,回宮後我就關門放四喜,放福子,放狗崽隊!!!

胤禛也知道自己對不起舒萍,但是這件事兒也就只有她才能做得了,如今他是真的不想往後宅放人,尤其還是蒙古人,真的進了,那局面可就真的是大大地不妙了。

舒萍哪里知道胤禛心中想的,她煩著呢,她不想吃東西,只想抓住某四的爪子狠狠地咬,沒良心沒義氣。

要說酒就是個好東西,它能活躍氣氛,也能解憂。

不是這麼說嗎?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只是喝多了,人是會醉的,胤禛還要忙著應付別人,一個沒看住,舒萍就這麼醉了,等再回過頭來的時候,他的小福晉已經眼神迷離了。

「老四,你媳婦可是喝了不少啊,不過倒真的咱們家的風範。」胤祉說道,其實他倒是想看看老四家的再多喝一些會有什麼後果。

打人?撒潑?還是像他的福晉那樣,抱著他不停地說話,不停地哭?

「三哥,皇阿瑪那邊還請你幫忙通稟一聲,弟弟帶著她不方便,就先退下了。」胤禛說這話的時候,舒萍已經晃晃地起了身往外面走了。

「你趕緊去吧,哎喲喲,真沒有想到,老四媳婦是這個毛病。愛滿處跑∼」胤祉搖了搖頭,繼續飲酒。

「欣欣,你等等,不是在這邊,是這里,這邊。」胤禛想拉住舒萍,但是喝醉酒以後的舒萍就跟大力士附身了一樣,誰都拉不住。

「四爺,要不要奴才幫忙。」蘇培盛在一旁說道。

「你在這兒守著,爺去看看福晉。」胤禛從來沒有用這麼快的語速說過話,在這邊還沒有說完,舒萍已經躥得比兔子還快了。

是的,是躥,因為舒萍已經上馬了。

「酒後駕車啊,民警叔叔,你讓我吹吧,吹完把分扣光光,吹完就勞教我,讓我知道酒駕的後果,讓我知道我面對的是血淋淋的事實。」舒萍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她清醒得很,就想趁著這個時候跑下去算了,跑到哪里算哪里。

「此時此刻一人一身天地之間」

「天地之間,唯我獨尊!」舒萍說道,難怪大家都想做那個位子,也許那個位子只會是算計人的,而不會被人算計。

跌跌撞撞地下了馬,眼前竟然到了河邊。

「擇水而棲,還是沒有走遠。哈哈哈,怎麼能跑出去呢,你就是這里的人,你就是他的人,永遠都回不去啊,回不去啦,杜萍萍,烏喇那拉舒萍,你就是個傻瓜,你是最大最大的傻瓜,愛新覺羅胤禛,你也是傻瓜,我恨傻瓜,我恨你!」舒萍沖著河喊道,無奈酒勁兒上來,聲音小了許多。

「這就恨上爺了?到底是哪個小傻瓜說的,要與爺過一輩子?」

胤禛披著披風,站在舒萍身後不遠的地方,冷冷地說道。

「我恨你恨你,就是恨你就是恨你。」舒萍沒有回頭,還是對著河說道。

一陣小冷風吹過來,身上的汗好像都蒸發了呢,喊完話,舒萍覺得有些涼了。

「你看你,喝了點兒酒就瘋魔了不成,趕緊穿上。」胤禛說著將身上的披風月兌下,披到舒萍的身上。

誰知道把人扭過來,看到的卻是淚流滿面。

「你哭了?」胤禛說道。

「」舒萍睜著眼楮,任由眼淚往下流,只是委屈地看著他。

「誰給你委屈受了?」胤禛說道。

「你,是你給我委屈受了!」舒萍哭著說道,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某人撲倒在地上。

「你瘋了不成?」胤禛哪里防到這一招,如今被舒萍壓著,連動彈都動彈不得。

舒萍也不說話,只是不斷地解胤禛的甲冑。也難怪胤禛會說她是不是瘋了,這架勢,任誰都覺得是舒萍要對胤禛做些什麼不軌的行為。

「我沒瘋,就是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麼顏色的,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以後不管有什麼事情都商量著做,為什麼你什麼都不告訴我,別說你不知道,我最了解你,你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你是什麼動作,不許掙扎,今兒個我非得看看你的心是什麼成色,會讓你做出這樣的事兒,胤禛,咱們家的規矩可是坦白從嚴,抗拒更嚴,你說出來我便寬大處理,不然,不然」

「不然什麼?」

「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我讓大家都不理你,我會說你欺負我。啊」話還沒說完,舒萍只覺得天旋地轉,等在回過神來,胤禛已經掌握了主動權。

「你看,你還不是在欺負我?就是欺負我就是欺負我!你壞你壞!」舒萍伸著手打著胤禛胸口已經□在外面的皮膚。

「不疼,一點兒都不疼。」從剛才起胤禛就不生氣,因為他早就看明白了,舒萍只是心中不舒坦,而他也欠她一個解釋。

「舍不得是不?所以才會裝醉,才會跑出來,等著我來追,現在可是都發泄完了?」胤禛說道。

「怎麼?怎麼不說話了?」胤禛說道。

「詞兒都讓你搶走了我還說什麼?反正我什麼都不是,心里想什麼都能被你看透!」舒萍說道。

她是那個最笨的啊,所有的一切都被人家給模清了啊。

「你就會欺負我,剛剛若是我反應不過來怎麼辦?你們怎麼就這麼有把握?」舒萍說道。

听舒萍這麼說,胤禛倒是有些驚訝了,沒想到自家福晉已經猜到了這件事兒不是他一個人做的。

「我不是傻子,你做不出這些事兒,這主意是你們今兒個看到我的時候想到的吧,不對是不是二哥給我鞭子的時候就想到了,難怪你看到這鞭子的時候沒有一點兒反應?說你們到底是什麼目的?不然就讓你嘗嘗鞭子的厲害!」

胤禛和舒萍的力氣,其實也算是半斤八兩了,再加上舒萍現在喝了點兒小酒,她自己說沒有醉,那是因著這酒有後勁兒,現在才剛剛開始發作。

酒壯人膽,胤禛再一次被推倒了。

「是今兒個見著你的時候才想到的,二哥給你鞭子後就對我說了,所以我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鬧也鬧夠了,胤禛一把摟過舒萍,讓她躺在自己的懷里,又用披風將兩個人裹好。開始說今天這事情的前因後果。

今日的那個娜仁,是漠北蒙古親王的小女兒,此次征葛爾丹,漠北出了很大的力氣,而這其中娜仁的老爹更是首功。如今孩子大了,該指婚了,娜仁爹便動了讓孩子進宮的心思,不過不是做娘娘,而是做哪位皇子的福晉或者是側福晉。

這信兒太子一早就知道了,娜仁的爹雖然有功,但是閨女做皇子福晉卻是絕對不能的,理由便是這功勞,不管給哪個阿哥都是極大的籌碼,康熙不想讓老臣寒心,所以便想出了這麼一個

「餿主意,我當是誰想的,原來是皇阿瑪,虧得人家還抄佛經祈福,以後再也不做了!」舒萍說道,真沒想到啊,這麼不著調的主意竟然是康熙出的?他不是最正人君子的嗎,怎麼腦子里面都是花花?

「噤聲,還想不想听了?」被人打斷,胤禛十分不爽。

「好吧,我不說,你繼續。」舒萍說道,只是手上卻不老實,月色下,胤禛胸前的肌膚還是迷人得很呢,還是那麼有彈性,暖暖地,舒萍把手往里面伸一點兒,再伸一點兒,再伸一點兒。手漸漸地附上了某人的心口,當然還有那一點。

雖然娜仁的爹有這個意思,但是人家確是沒有說出來,蒙古草原,一直都是很開放的,就像剛才,只要是兩個人看對眼兒了,這輩子就這麼定下來了。

秉著平衡勢力的原則,這個娜仁只能往外推,不過,舒萍這一手倒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誒,你剛才唱得是什麼?爺怎麼不知道,福晉還有這個本事?」胤禛說道。

「蘇日格嬤嬤唱給我們催眠用的,听得多了就記下了。你還沒有說完,娜仁不能嫁給你們中的任何一個?為什麼呢?」舒萍說道。手繼續不老實。

「額」胤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該說的他都已經說完了,剩下的,就真的是不能說的了。

「哦,我知道了,是不能說的秘密是不?我明白明白。」舒萍一副「我理會得」的表情。

其實她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啦,這樣說明白了不就成了。

「欣欣,倒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時間緊,沒辦法跟你通氣兒,剛剛你看我我也知道,不是不想說,只是沒辦法說。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兒,你說要是當時我大聲說這是一場戲,福晉加油」胤禛還沒說完,舒萍已經笑得喘不上來氣了。

「哈哈哈沒想到你還有講笑話的潛質在,這半年,我覺得你都不會笑了。」舒萍用另一只手在胤禛的臉上慢慢地模索著,不是已經沒有「喜怒不定」那句話了嗎?怎麼胤禛還是不喜歡笑了。

「你不知道。」

「你說了我就知道了。難道又是不能說的秘密?」舒萍說道。

「不是,是戰場給我的沖擊太大了,我沒有到第一線,但就是這樣每天看到的也是血跡斑斑,你知道嗎?三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我跟一個站崗的小兵說得很開心,可是第二天他沒有回來。倒不是我沒有看到了死人,只是這樣的」

「很殘酷,明明昨日還有說有笑,今日卻是陰陽相隔,也許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緣分,只是因為投緣再到生離死別門,這樣的落差一次次地襲來,讓人有些受不住是不?」舒萍說道,手心中能感受到胤禛的心跳加速,她能做的只有安慰。

「可是他們的犧牲是有價值的,大清贏了,阿瑪說,作為了個武將,此生最大的願望便是馬革裹尸,他們是大清的英雄,每一個人都是。是他們用自己的生命保護了大清的子民,這樣,百姓們會過上安穩的日子,不是嗎?你不用想那些的,他們沒有死,因為他們活在親人活在那些佩服他們的人的心中。」舒萍說道,就像孝懿皇後,就像太皇太後,從未離開,因為他們一直活在生者的心中。

「沒有死,活在我們的心中。」胤禛說道。

「是啊,所以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地辦差,多為老百姓辦事兒,為皇阿瑪分憂,大清強大了就不會有人來欺負咱們,以前失去了也能奪回來,咱家的東西誰也奪不走!」舒萍說道,就像南海,就像釣魚島,永遠都是中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倒真的不知道你有這番見識,不過說得很對,就是要努力辦差!如此說來,後院就要麻煩福晉了。」胤禛說道。

「油嘴滑舌,只會用嘴說。」舒萍說道。

「那你要什麼?」胤禛說道,心中的話說完,也感覺到了舒萍的不老實,但是想起身,卻發現不知不覺間已經被舒萍控制住了主場。

「要什麼?呵呵,我要你」舒萍說著,開始進一步地動作。

此時的她已經不想管那些了,誰說的女人不能主動的?她今天偏要用實際行動來告訴某人,沒有規矩的時候,她會十分不規矩。

「你喝醉了。」胤禛也覺得迷糊了,自家福晉到底是真的醉了還是裝醉,明明剛剛說話還挺清楚的,怎麼現在卻越來越不正經。

「我沒醉,你見過一個醉酒的人安慰別人安慰得那麼成功嗎?我沒醉,胤禛我好想你,一直都好想你,想念你的笑,好吧你笑得時候不多,想念你的懷抱,人家一直都在乖乖地喝藥,天天提心吊膽,生怕你有事情,如今只是收利息,是的收利息。」舒萍說道。

唇不斷與身下的人做親密接觸,雖然大婚還沒有一年,但是對彼此的習慣卻是十分熟悉,就像現在,可以輕易地找到他的甲冑鎖扣,當然,還有他身上的敏感點。

點火,不僅僅是男人的專長,細心的女人,也會記住男人的每個敏感處。

胤禛哪里受到過那麼大的刺激,但眼前的是他的福晉,他是一個皇子阿哥,他可不想自己被福晉壓在身下,要是做,也得他在上面。

趁著舒萍一個錯神,將人翻身壓在身下。

「剛剛一直在爺的胸口取暖,那爺也用你來取暖。」說罷胤禛用嘴封住舒萍的嘴,手上也開始動作。

在雙方都主動的情況下,水到渠成往往會加上事半功倍。

親吻,雙方彼此回應著,身上的衣服沒有全褪下,但卻是已經坦誠相見。

胤禛舒萍︰半年,她的身材還是這麼好。

身下已經蓄勢待發,但胤禛並沒有著急。

因為了解,因為愛,所以才會尊重,才會學著忍耐,學著等待,學著幫助她準備好。

「嗯你輕點兒,我怕疼。」身下已經被按摩了許久,感覺已經有些濕潤。

「又不是第一次,我會注意的。」說罷胤禛再也不忍耐,緩緩地進入,慢慢地動作。

月光下,小河邊,兩匹馬在旁邊悠閑地吃著草,而另一邊,交疊的身影,正在用最原始的方式,訴說著對彼此的思念與愛。

作者有話要說︰就這樣了,嚴打啊親,這樣已經是最大尺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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