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一穿一世情 66互訴衷腸

作者 ︰ seliping

滾草原什麼的,其實真的是一件很帶感的事情,其實吧,胤禛與舒萍的體內都有一種叫做「悶騷」的東西,不然干燒一頭是根本不會有現在這種水/□融,蜜里調油的景象的。看小說就到~

這種一拍即合的默契,在剛剛新婚的夫妻身上發生,不得不說他們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夫妻之間一生中會進行很多次身體之間的交流,若只是在固定的時間固定的地點,的確是一件十分無趣的事情。

這次滾草原,對兩個人來說其實是一次很不錯的體驗,當然也就這麼一次。

過程什麼的,看客只能用心去想想,這種事情從來都是經歷的人才知道是什麼滋味,是疼是爽,還是那句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劇烈運動後,身上會出不少的汗,當事人也是如此。可是草原上這要命的溫差,現在兩個人也只能將僅有的披風裹在身上,運動有益身心健康,但若是因此生病可就得不償失了。

完事兒後,胤禛抱著舒萍,而他自己也在舒萍的身子內停留了很長一段時間。

天已經全黑了,天上的星星亮晶晶地,耳邊除了能听到河水嘩嘩還有馬兒打響鼻吃草的聲音再無其他。

「嗯能回去了嗎?」被人壓著的滋味的確是不好受,但是沒法子,這時節她只能受著。有一點兒小風進來日後受罪的就是他們。

舒萍有心動一下,但誰知道胤禛現在的力氣這麼大,她想動都動不了。

身上□的地方並不是很多,但也就是這樣才更有一番滋味,則也許就是傳說中的「猶抱琵琶半遮面」吧,全部暴露出來反而不美,這樣剛剛好。

漆黑的夜晚,看不清楚彼此的面容,但身體的其他感官卻是被充分調動起來,鼻子不斷嗅著彼此身上那股特有的已經十分熟悉的味道。耳邊也听著對方發出的不一樣節奏的喘/息和呻/吟。

她知道他的兩點比別人敏感,知道他不管多瘦腰窩處的肉卻是最有手感的。

他知道她胸前是世間女子少有的偉岸,知道她臂膀上有一處看得見但更模得出的傷疤。因為這是他的杰作。

其實,心中想的那些身材比以前好了,只是個托詞罷了。模到手里才發現,她也一樣。

「你也瘦了很多。」胤禛小聲在舒萍的耳邊說道。

「沒有你瘦,我有的是時間休息,不像你,除了腰窩處身上都是骨頭了,等回去了一定好好地養著。要不我們會心疼的。」舒萍小聲回道。

「除了你,還有誰會心疼?」胤禛咬了咬舒萍的耳朵說道。

「當然有,皇瑪嬤,額娘,蘇嬤嬤,還有咱們院里的宋妹妹李妹妹,還有二哥,還有嫂子們,別以為我們在後面就是享受了,天天提心吊膽地,不信回去看看,額娘可是瘦了不少呢,怎麼補都補不回來,還不是擔心你。」舒萍說道。

「當然,我也擔心你,我也想你就是了。」舒萍說道。

「有多想?」胤禛說道。

「那你有多想我?」舒萍轉了轉眼楮,反問胤禛道。

「嗯,你看到那月亮了嗎?從咱們這兒到月亮上,這麼想。」胤禛給了一個十分肉麻的說法。

「我想你,你看到月亮了嗎,從咱們這兒到月亮上。」

「不許學」

「人家還沒說完呢,從咱們這兒到月亮上,然後,再回來。」舒萍說道。

這話倒真的是真話,男人不在後院,後院是和諧了不少,但是反過來,這個人倒真的讓人牽腸掛肚了,什麼知道歷史那都是扯淡,就算是真的預見到事件每一秒的發展,但是擔心就是擔心。

在宮中的那半年,跑毓慶宮是最勤快的。

收不到消息著急,收到消息依然著急。

只有真正看到眼前的人,心才真正的落到的心中。

見不到人的時候時時刻刻地想著,但是真的見到了,心中想的已經可以出一本書的話卻一句都說不出來,愛與不愛從來都不是甜言蜜語能說得清的,面對面的時候,行動才能說明一切。

「呵呵,偏你有小聰明。」胤禛說著又緊了緊身上的披風。

「不過我喜歡。」胤禛繼續說道,額頭觸著額頭,不用靠近都能感受到她的氣息。

「咱們還不能起身嗎?腳好像麻了,而且蘇培盛肯定已經著急了,若是讓皇阿瑪知道了,那可怎麼辦?」沖動過後才想到如今的處境,只想著做了,忘記了做完了還要向別人交代,這麼長時間,不回自己的帳子反而跑出去撒酒瘋,這是一個大家閨秀一個皇家溫柔賢惠的福晉會做的嗎?

「不著急,現在起身一會兒著涼了怎麼辦,你且別動,我先幫你把身上的衣服弄好。」胤禛說道。

就像閉著眼楮捉迷藏似的,漆黑的天,胤禛忙了半個時辰才將舒萍身上解開的衣裳都收拾好了,而舒萍也沒有閑著,讓胤禛的小兄弟歸位,也幫他收拾著。

大草原,漫天繁星,真的是很浪漫的,舒萍真的很想再繼續跟胤禛看看星星看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只是如今,真的是有心無力。

還是回去洗洗,然後想想明兒個怎麼應付那些知情人吧。

忙了一天,兩人自是歇在一處的,該折騰的也都折騰了,胤禛早就累得睡著了,舒萍接著帳子里面的燈光呆呆地看著胤禛十分有稜角的臉。

這骨感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摻假呢,若是放在現代肯定是受歡迎的,但是現在,舒萍只很不得把胤禛當氣球,趕緊吹起來。

果然,只有結了婚才覺得,把心愛的人養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地才是最有成就感最放心的一件事情。

其實舒萍到現在都沒有感覺自己已經結婚了,有盛大的婚禮,有福晉就職證書心中會為他牽腸掛肚,可是怎麼總是覺得奇怪呢。

也許就像網上說的,幸福的生活都是發生在別人家中,最好的永遠都是別人的老公。

輕輕伸出一只手,用食指小心翼翼地點了點胤禛的鼻子,見他沒有知覺,又膽大地用手指頭在他的臉上來回比劃著。

這個人,叫愛新覺羅胤禛,這個人是要與烏拉那里舒萍過一輩子日子的人。這個人,會說話,會笑。

「你是我要用一輩子去愛的人,一輩子」舒萍小聲說道,然後又偷偷地在胤禛的臉頰處親了一口,然後偷偷地背過身睡覺了。

身後的人也沒閑著,立馬從腋窩下伸出了手,就像大婚第一晚那樣,緊扣胸前。嘴角帶著一絲笑意。

第二天

康熙並沒有怪罪舒萍,等人來請安的時候只是說了兩句話就讓退下了,做為皇帝,他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小兩口鬧別扭,這可真的不是他該管的範圍了。

作為帝王,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去處理,雖然太子對政務的處理已經十分嫻熟,但是有的地方還是考慮得不甚周詳,他要將在親征這段時間朝中發生的事情好好地過一遍,還有蒙古會盟,一個葛爾丹倒下來,但是狼子野心還是會出現的,還有最北邊的沙俄。

永遠都做不完的事情。不知道暗暗說了多少次,想好好地睡一覺,但是卻一直都沒有實現,這就是帝王啊,沒有任何休息的機會,高處不勝寒。

如今孩子們大了,可是新的危機卻也出現了,省心的孩子不少,都是兒媳婦,不省心的孩子也不少,全是自家的兒子。

罷了,左右都在眼皮子底下,兒子與天下的子民相比,後者才是最重要的。

舒萍說到做到,既然大草原上沒有多少蔬菜,那就乖乖地吃肉,她是打定主意要把胤禛當小豬養了。

有的時候,她會帶著美人李一起給胤禛做點兒湯什麼的,說是上過戰場了,但是才多大,听蘇培盛說,戰事最緊的那些天胤禛根本就沒有合眼。

這種慢性自殺的行為讓舒萍有心拿著大掃帚追得胤禛慢草原跑但卻不敢,能說什麼?他這麼做還不是為了大清?

有怨氣,也就只能兩個人的時候撒個小嬌什麼的。

就這樣,時間慢慢地過去,舒萍認真地履行著一個皇家兒媳的義務,當然,她不光照顧胤禛,康熙,以及其他的阿哥們,都在照顧的範圍之內。

這次圍剿葛爾丹,五阿哥胤祺功勞不小,還有最小的八阿哥,要說人尖子就是人尖子,做事兒就是棒。

原本五阿哥大婚的日子排在年後,臘月二十八出征,大婚生生地延後了,這次回京,又是皇家大辦婚禮的時候了。

說道喜事,草原上倒有一件喜事,而且還與舒萍息息相關。

舒萍認的那個妹妹,漠北的小格格娜仁,康熙趁熱打鐵給指了婚,科爾沁的一個小王爺,舒萍收到消息後,親自帶著禮物送了過去。

草原上雌性本來就不多,而能和她說得上話的,除了美人李和娘家人,也就只有這個結了金蘭的妹妹了。

只是現在,兩個人坐在帳子里,舒萍好話說盡,東西也都介紹完,這茶都喝到了嘴里,娜仁依舊是悶悶不樂。

「妹妹可是不歡迎姐姐來看你?」舒萍在門口說道。

「沒有,沒有。」娜仁說道,她已經听阿爸說了,這個是大清皇四子的福晉。

可是那天晚上看到的明明是一個很俊俏的男人的,為什麼會是女人呢?

「沒有,只是心中有事兒,對不?」舒萍說道,大草原還有一個好處,蒙古語的天堂,一個十分好的語言環境,這種環境下,舒萍的蒙古語已經十分熟練了。

「我我真的可以喊你姐姐嗎?」娜仁說道。

「咱們兩個可是在大家的見證下結為姐妹的,怎麼,你覺得我不配做你的姐姐?」舒萍故作傷心道。

「沒有,要說不配,也是我不配,您是皇子福晉」

「沒有這些有的沒的,既然咱們已經交換了信物,那就是一輩子的姐妹,等以後你能去京城的時候,我給你介紹另外的好姐妹認識。」舒萍笑著說道

「只怕以後沒有那個機會了。」娜仁依然那副樣子。

「娜仁,從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就看著你有心事,這個你瞞不了我。雖說咱們之間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我是真的拿你當妹妹的,我想幫你,你跟姐姐說,到底怎麼了?」舒萍關切地問道。

「姐姐,皇帝陛下已經指婚了,可是我連那個人是圓的是扁的都不知道」

「人肯定就是一個腦袋一個身子的,難道那個人還能是兩個腦袋不成?」舒萍笑著說道。

「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娜仁揮著手忙解釋道。

「逗你玩兒的,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以為自己已經找到了良人,找到了你的守護神。是不是?」舒萍說道。

「姐姐,為什麼你不是個男的,這樣我就不愁了。」娜仁依偎在舒萍的懷里說道。

「你啊,听姐姐說完,其實你不是因為找到了一生的良人而高興,是因為你看到了以後也許會嫁的人的樣子,心里有底。」舒萍說道。

「我」娜仁听舒萍這麼一說,還真的覺得就是這麼回事。

「傻妹妹,就算姐姐是個男人,就算姐姐如你昨日所想是個有身份的阿哥,但是你能知道多少,這與你如今的指婚,只不過是差在你看沒看到真人罷了,至于其他,你敢說你知道姐姐是個什麼性子的人嗎?」舒萍拍著娜仁的後背說道。

娜仁抬頭看了看舒萍,然後搖了搖頭。

「你以為看到的,听說的就是真的?錯了,只有親身體會才知道是不是真的,感情尤其如此,不是說你們相愛了就能走到一起,婚姻,是要靠一輩子兩個人互相維持的,誰都不能代替誰完成。」

「姐姐知道的真多。」娜仁順著說的話想著,真的就是舒萍這麼說的,雖然有的詞她不懂,但是听著舒萍說就覺得很舒服。

「人啊,就是這樣,你若是不去嘗試了解怎麼會知道好不好呢,姐姐嫁人之前,不也是什麼都不知道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況這個媒人都是皇上,皇上指婚自是差不了的。」舒萍說完這話,突然渾身一激靈。

這話怎麼這麼耳熟?怎麼這麼像當年那群三姑六婆對自己說的?

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如今自己怎麼也是這副嘴臉了?

身在幸福中對別人指手畫腳,杜萍萍啊,你怎麼也成了這樣了?

「姐姐,姐姐你怎麼了?」耳邊正听著呢,誰知道說話的人就像中邪了一樣。

「沒事兒,說道這兒姐姐倒是想起來了,這次那個小王爺不是也跟著來了嗎?雖然現在咱們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樣子,但是可以查查啊。」若真的不好,也是可以和皇阿瑪說的。

畢竟,做了人家的姐姐,就應該妹妹考慮周全。

作者有話要說︰,一萬五,一天全更齊了,某人已經徹底沒有節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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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萍,你到底是和誰訴衷腸,是某四還是你的新妹妹娜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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